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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炙炎点头,伸手接过孩子,抱着,又顺手把袋子也提溜过来。蓝湄和东方炙炎走到了街边,蓝湄举手叫车,东方炙炎说:“你说周雨莳不会是真毁容了吧?”蓝湄摇头,说:“谁知道,我们尽心了就好。”
该尽的心尽到就是了,别人会不会领情,会不会感恩戴德不重要,她们觉得对得起自己就行。
不过她们是经历多了看得淡泊,别个俗人不见得能信她们这样淡泊。
坐上车子,蓝湄侧头偎着东方炙炎,目光看到了东方炙炎颈子上被自己咬伤的伤痕,就在那里吃吃笑起来。东方炙炎不解的说:“你笑什么?”
蓝湄正色,说:“妞儿,咱们那天一起去做个纹身吧,我想把肩膀上这块疤也遮起来,你把脖子上着块伤也弄个纹身。”东方炙炎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自己颈子上的伤,不过看不到,于是说:“不要了,反正这是你留给我的,你留给我的不管是什么,我都要好好留着,不过你要去做,我就陪你去,你肩膀上的伤,我记得原来是你姐姐的名字吧?”
蓝湄轻轻点头,东方炙炎沉默一阵,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一般,说:“要不。。。。再纹回来?”蓝湄诧异,转头看着她,说:“纹回来?”
“纹回来!”这次东方炙炎似乎下了更大的决心,加重了语调。
蓝湄仔细看了她半响,看她很认真的神情,兀自疑惑,说:“我真纹回来,你不会又该歇斯底里了吧?”
东方炙炎嘟着嘴低了头,嘟囔说:“你老翻我旧账。”
蓝湄撇嘴,对她的心虚表示鄙夷,然后说:“我不会纹回来了,她在我生命力是不可取代的人。”她一边说,一边抚摸着东方炙炎的头发,说:“你也是,有些人是因该放在心底的,有些人是因该捧在手心里的。”
她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看着东方炙炎说,一边说一边思考着什么,或者她自己也只是有点惶惑而已。
东方炙炎又做梦了,又做了那个曾经在她梦境里重复千百回的梦,走过小巷,走过楼梯,推开那扇门,她清晰的看到白天的太阳,从咖啡色的窗帘布后透出暗沉的光线,房间里的床上,蓝湄静静蜷缩在被单下。
东方炙炎走过去,看着她因为失血而苍白面容,然后伸手去抚摸让她心疼不已的面容,蓝湄却突然翻身起来,用一把匕首顶在了她的颈上,干裂的失去血色的嘴唇对她说:“不要动我!”东方炙炎没有敢乱动,只是举起手,说:“我给你拿药来了。”
她的话没说完,蓝湄却一头栽在了她身上,然后昏迷了。这次的梦做的异常的清晰,清晰到东方炙炎连自己当时的心情都想起来了,当蓝湄栽在她身上时,因为过于紧张,她几乎都不敢伸手去扶她,就这样停了许久之后,她才小心翼翼把蓝湄放回床上。
当时的她,整整偷窥了蓝湄一年多,从未没有实质性接触过蓝湄,却为蓝湄做过春梦,想入非非过,只因为看到她水雾中一点□的肩头而悸动万分过,但是当蓝湄整个人就摆在她眼前时,她却紧张的连碰也不敢碰。
但是原始欲望的本能是无论任何原因也挡不住的,就算她把蓝湄当女神来憧憬,也挡不住她强烈渴望更加接近蓝湄的欲望。
梦境中,东方炙炎紧张而小心的抓了蓝湄的头发揉玩,顺滑的丝缎一样的长发,只要东方炙炎稍微松松手指,就会从指间滑落,东方炙炎掂着头发,放在鼻尖轻轻嗅闻,头发带着花果一样清新的香味。
她看着并无所觉的蓝湄,更本控制不了心里的悸动,在这种原始欲望的驱使下,她第一次大胆的抚摸了蓝湄的面颊,以及她的眉眼,嘴唇。
当时蓝湄还是依旧无所觉,她激动的手都要颤抖起来,从脸颊滑落到颈子上,肩臂上。她完全失去了清醒的意识,她从来没有那么激动过,她吻了蓝湄,吻过她的唇,她的手。她半伏在蓝湄身上,小心翼翼的亲吻触摸着蓝湄瓷器一样美丽的肌肤,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强烈的刺激带来的极度兴奋的感觉。
身下的人却在这时突然睁开了眼睛,条件反射一样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厉声说:“你要干什么?”东方炙炎惊慌失措,捂着自己火辣辣的面颊,翻身坐了起来。
房间里一片黑暗,身边的人儿这时正睡的恬静,东方炙炎这才发觉是又做了以前那个老梦,梦境历历在目,东方炙炎捂着自己的坐在床上,许久不能回神,蓝湄却醒了,奇怪的看着坐在床上的东方炙炎,说:“妞儿,坐这干什么?”东方炙炎兀自慌张,还没完全醒神,听着蓝湄的询问,急忙摇头,心虚慌张,说:“我什么都没干。”
蓝湄看着她的神情,越加疑惑,说:“那你想干什么?”
东方炙炎语结,想了半天,支支吾吾说:“我。。。我。。。我什么都不想干。”蓝湄肯定更加疑惑,死盯着她,说:“你给我说老实话,到底怎么了?”
东方炙炎只好支吾,说:“做梦了,以前老做的那个梦。”蓝湄来了兴趣,翻身坐起,说:“是不是?正好给我讲讲。”东方炙炎急忙摇头,蓝湄疑惑,说:“为什么不说?”
东方炙炎敢说?当时蓝湄甩了她一耳光以后,发现是个瘦小的女孩子,马上以为自己误会了,对她说:“对不起。”东方炙炎就顺水推舟,说她前面是在帮蓝湄重新上药。蓝湄便信了,东方炙炎哪敢说,其实第一次接触,她就把蓝湄非礼了个遍,而且还第一次在蓝湄身上体会到了那种强烈的刺激。
蓝湄却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恼了,厉声说:“说!”
小淼渺稍微大一点以后,蓝湄就让她自己睡了,只是晚上起来过去小卧室看看。东方炙炎被她吓了一跳,嚅嗫半天,到底还是说老实话了。
蓝湄听说以后,脸色果然不好看,伸手拧了东方炙炎的耳朵,拷问细节,东方炙炎只好老老实实连自己当时想什么都招了。蓝湄恨恨咬牙,说:“你果然不是好鸟,你乘人之危,你。。。你猥琐。。。。。你。。。哼!”蓝湄实在想不起更多的词语骂东方炙炎了。
东方炙炎心虚不敢看蓝湄,蓝湄骂过几句,气有些平了,看着身边忐忑心虚不敢抬头的东方炙炎忽有些怜惜起来,说:“你刚才说,你是从哪里开始的?”东方炙炎更加忐忑,嚅嗫着说:“刚说过啦。”蓝湄却躺了下去,合上了眼睛,说:“你是从哪里开始的?”
东方炙炎看着她,心头一动,伸手打开了灯,看着合眼躺在身边的蓝湄,看着她秀丽而恬静的面孔,下意识的伸手抓起她柔长的秀发,轻声说:“是从头发开始的。”她低头去吻那发梢,清新的花果香味投进了她的心脾,东方炙炎深深呼吸了一下,不由得就喘息起来,蓝湄这举动似乎一下子让她又回到了那一天。
她伸出手指去抚摸蓝湄的面颊,指尖抚过她的眉,她浓密乌黑的睫毛,还有她殷红的唇,蓝湄依旧合眼躺着,东方炙炎紧张而又贪恋不舍,她伸手抚摸着蓝湄手臂上细瓷一样光洁的肌肤,克制不了的低头去吻着手指下的肌肤。
这种感觉,东方炙炎完全回到了当时的情境里,战战兢兢,却又激动万分。身下的蓝湄依旧闭着眼睛,似乎毫无所觉,东方炙炎看着她恬静的面孔,人越来越激动,胆子也越来越大,她颤抖的手指解开了蓝湄的睡衣,低头把一串细碎的吻留在她的锁骨上,一边吻着,一边解开了蓝湄的内衣扣。
她小心翼翼的拉下内一肩带,一点一点的脱下了蓝湄的内衣,蓝湄完美饱满的酥胸一点点的暴露在她眼前,东方炙炎把手掌拢在了酥胸上,仅仅这样的举动,就已经让她激动的目眩神迷,她小心翼翼抚摸着蓝湄的身体,低下头,把那点殷红的蓓蕾含进了嘴里,贪恋的吮吻,有用舌尖去挑动。
蓝湄的嗓子里发出了一声迷离的呻吟,东方炙炎急忙抬起了头,看到她迷离的眼神透着朦胧的波光看着自己,赤红的面颊透着腻死人的春情。东方炙炎彻底失去了神智,她下意识的吻住蓝湄的唇,狠狠的吮吸。
后来结束,第二天醒来以后,蓝湄对自己昨晚的引诱简直后悔死了,因为东方炙炎完全被她刺激的失控,就像一只饿疯了的小兽,贪婪的不择手段。她显得失控的粗鲁动作逼得蓝湄几乎想逃跑,却又被她一只手死死卡着腰,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下意识的往后缩,东方炙炎便步步紧逼着,一直逼着她蜷缩在床头边缘。
东方炙炎便托起她的一条腿,让她的腿搭在自己手臂上,然后她的手臂扶着床头,强迫性的让她抬起一条腿,然后用力侵入了她的身体,每一下的冲击都用尽了全力,蓝湄痛且觉得自己身体要被她揉碎了一样,强烈的欲望却在身体里愈演愈烈,她强烈的呻吟回响在东方炙炎耳边,都无法辨别那呻吟是因为欢乐,还是因为痛苦。
一直到第二天醒来以后,蓝湄觉得浑身象是被拆散架一样,赖在床上实在不想起身。东方炙炎早已经起来了,殷勤的热了牛奶给她端过来,小淼渺也已经醒了,在东方炙炎怀里自己抱着奶瓶喝奶。蓝湄接了奶杯,忽然伸手,在东方炙炎手臂上狠狠拧了一把。
东方炙炎吃痛,不解的说:“好好的干吗拧我?”蓝湄嗔她;“好好的?你再说一次好好的?”东方炙炎心虚,赔笑说:“你累的话就多休息一下嘛,我来看着淼渺。”蓝湄冲着她皱着眉,重重的“哼”了一声,说:“你把镜子拿来给我看看。”
东方炙炎心虚的拿来镜子,蓝湄接过镜子看看,镜子里面那个人,唇角肿着,脖子,锁骨这些地方全是种的红草莓,蓝湄气恼以及,扔了镜子去捶打东方炙炎,一边捶一边说:“你让我怎么见人呢?你怎么还是那个死相啊,你都不知道控制一点吗?”
东方炙炎给了她单薄的后背让她捶,一手圈着不明所以瞪大了眼睛看着蓝湄的淼渺,说:“你看,孩子看着你呢。”蓝湄不为所动,撩起她的衣服,在她后背上咬了一口,东方炙炎痛呼一声,说:“还没有解气啊?”
蓝湄却皱了眉,气恼的说:“你怎么这么瘦呢?瘦的咬一口都硌牙!”东方炙炎看她娇嗔,爱惜的心疼,凝望着她,轻轻说:“雪花儿,你在我心里一直一直都是我的女神。”蓝湄闻言,看着她真挚的眼神,终于心情好了,傲娇装说:“在我心里,你只是我的小妞而已。”
东方炙炎闻言,伸手把淼渺扔了的一边床上,腻进蓝湄怀里,说:“我哪会可从来都没想到过,有一天我能把我的女神抱在怀里亲吻,更没想过我的女神会抱着我叫小妞。”蓝湄揽着她,说:“那你是不是很知足啊?”东方炙炎腻在她的怀里,连连点头。
淼渺却不干了,吮着奶嘴瞅着腻歪的两人看了一阵后,终于不甘示弱,扔下奶瓶爬了过去,然后扎手扎脚的爬上东方炙炎的身体,蹬着她的脑袋抓住了蓝湄的衣服,费尽吃奶的劲把自己送进了蓝湄的怀里。
蓝湄抱着淼渺吃吃笑起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