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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我之前走的路线居然是从一开始就错了,我跳下最后两级台阶,向着真正的监狱走去。
时值午夜,距离我和晋助约好的十点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小时,当我走到正大光明没有任何伪装措施,就那么站在监狱大门前的晋助时,忍不住抽动嘴角。
我和晋助一行四个人,随意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坐着,过一会定定就会被押解来这里,而那之后,他的性命也将会被押解走。我盯着晋助看了一会,感觉他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也对,大仇即将得报,而我的感觉却不一样,刚刚没有逮到胧,错失了大好良机,现在再见到他可就不再那么容易了。
不过,定定死了之后,他应该也会出现吧。
时间又过了接近两个小时,我们四个人却没有丝毫睡意,依旧维持着两个小时之前的样子,通通不发一言。
我依稀听到了什么声音,余光中的晋助三人也都侧耳去听,定定终于到了?
果然,伴随着浓重的夜色,定定被真选组的数十人全副武装的押解到场,他身上破破烂烂满是血迹,脸上的表情糅杂了怀疑和兴奋。
定定很快就被真选组的人带进了监狱,而真选组留了整整二十个人看守。
躲开这些人并不容易,好在我们早有准备,利用见回组和鬼兵队,制造几个假消息,这些人就只剩三个了。我们四个人穿着天照院乌鸦的僧袍,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了进去。
我们四个人走近定定的牢房的时候,他正背对着我们,嘴里念叨着什么,过了一会,我才听出来,他是在笑。我摸了摸头上戴的斗笠,有些无奈,笑也能笑的这么难听,亏我们是来‘救’你出去的呢。
定定仰头,也不知道是在看着哪里,张狂大笑,一边还喊着:“茂茂,没有用的,这个国家还是我的,你看着吧!”
说完,转向了我。
晋助和我走上前,我挥刀,砍断了门锁,定定不忘自己将军的范,特地整理了一下囚服,仰着头,用鼻孔看着我们,不满的说道:“你们怎么才来,天道众什么时候这么没有效率了。”
他说完,就想往前迈一步,走出锁住了他的牢房。
然而,他是不可能再活着踏出牢房了,因为,我在他的正面站着,狠狠地刺了他一刀。
“是啊,天道众那么没效率,所以,我们只好亲自来啦~”我一把抽出白宗,嫌弃的用力把刀上的血甩掉。
“混,混蛋,你是……”
“我?”我把斗笠摘下来随手扔到了一边,“将军大人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啊,明明刚刚才见过我不是吗?啊,我忘了,您是前将军大人呢。”我转过身,但是回了头,侧着脸笑眯眯的斜视他。
“你!怎么可能会有人制裁我!茂茂不行,就算是天道众也不行,更何况是区区你——”定定大吼道。
“是啊,将军制裁不了你,上天也不行,因为能制裁你的,只有我!”晋助鬼畜的看着定定冷笑,一边举起了手里的刀,“替我们,向老师问好。”
我冷眼看着德川定定死在了晋助的刀下,心里的感触颇深,一直以来,我所认为的宽政大狱的罪魁祸首就这么死了,一个靠着阴险手段踩着女人的眼泪和政敌尸骨上位的男人,就这么死了。
我看着我的白宗,长呼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胧了。
我没有再看定定一眼,也没有理会晋助和鬼兵队的两个人,直接出了牢房,原先看守的三个真选组员不知去向,有可能也被什么事情给调走了。这样正好,也能少一些人因为定定的死受到牵连。
我抬头看着今晚明亮皎洁的月亮,意料中的,看到了站在附近一处宫殿屋檐上的胧,逆光站立的胧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他可能也没有任何表情。
“胧,介意谈谈吗?”我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也没想到我能心平气和的说出来,和时过境迁没有关系,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都是我的仇人,然而我面对这样一个敌人,居然难得也做到了心平气和。
胧轻轻一跃,就从屋檐上面消失,一转眼就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和他走到暗处,静立了几分钟。
我倚着墙,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夜半新鲜的空气,最后下定了决心,开口问道:“我的老师吉田松阳,是不是你的师兄?”
一鼓作气的说完这句话,我的心脏都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我闭着眼睛,控制我的呼吸,耳朵的功能被放大了无数倍,以听清胧的回答。
“松阳的弟子啊,那已经是数十年前的事情了。”胧只说了这么一句,便闭上了嘴,任我怎么询问也不再开口了。
不过我却证实了,那封信的内容果然是真的。
一直以来被我视为大BOSS的天照院奈落,居然是松阳老师的师门,甚至,我的老师还曾经是‘胧’这个称呼的继承者之一,奈落三羽之一。
我捂着脑袋,有些头疼,还有些站立不稳,只好顺着墙,慢慢的蹲坐下去。
等我再抬头的时候,胧已经不在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有接近一千五百字是送的,不作死不会死,榜单到最后才到了百分之七十,我一直提心吊胆的等站短小黑屋的通知(⊙o⊙)
这个星期实在是太太太太太忙了,连续很多天没碰到电脑,终于在今天结课之后摸到了键盘,其实还有两天课的,不过全不上了,因为还要去医院扎点滴,这些日子太上火,嗓子发炎十分严重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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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据说夫妻吵架都是床尾和我家没有床真难过
我是走神了多久啊,胧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抬头看向天上那轮明亮皎洁的满月,我看到双眼刺痛流出眼泪才收回视线。
我扶着身后的墙,慢慢站了起来,看来是有些脱力,被胧踢到的地方也一直疼着,我揉了揉肚子,现在还有些饿了,结果这些状况遇到一起就造成了我走不动路的现状吗?
我往前迈了一步,左腿有些许的麻感,不过关系并不大,我甩了甩左腿,引起了周围空气的轻微波动。
“谁在那里?!”一把刀立刻停在了我的眼前,刀身在月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我不禁眯了眯眼,侧过头,平静的说,“土方先生,好久不见。”
“指,导!”正对着土方的月光让我清晰的看到他脸上吃惊的表情,他放下了刀,往监狱的方向看了一眼,睁大了眼睛问道:“难道,定定公是你……”
发现定定死了?看来晋助他们已经走没了啊。我直视土方的眼睛,轻笑一声,说道:“杀死了定定的,难道不是他自己吗,如果他没有做出那些事情,今日也不会自食恶果。”
土方没有说话,凝视我很长时间,直到远处传来纷杂的脚步声,他才开口,“南门的路已经被封住了,不过东门是山崎在看守,你现在一直往那边走不会被发现的,我会当做今晚没有看到你。”
土方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我感激地对他说道:“谢了,你的婚礼我会包一个大红包的,孩子满岁也包一个。”
土方只是挥了挥手,未发一言。
我立刻向东面跑去,身后的土方却突然压低嗓子喊了一句:“你是白痴吗,那是西面!”
我……
等我一路跑出去之后,再回头看了看这个奥城,顿时有了一种离开了牢笼的感觉,憋在胸口的一股气一下子就散了个干干净净,我笑着耸了耸肩,摇摇头,离开了这个地球的政治中心,拉上了一个时代的大幕。
我从吉原的方向绕回到自己家里,结果居然在路上碰见了银时。他一个人拄了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拿的拐杖,表情平静,眼神悲伤,默默地往前走。
我没说话,静静地跟在了他的身后。走了几步,他就发现了我,回头严肃的对我说:“美雪,我的拐杖呢?”
我挑挑眉,“拐杖?不是在你手里吗,你在骑驴找驴?”
“这个不是我的拐杖,我们不是说好了你要做阿银我的拐杖吗?”
什么时候……龙宫事件之后啊,那个告白的乌龙,那件事现在想想还有点气呢。我假笑着看着银时,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呢,该死的天然卷?”
银时立刻不高兴了,“哈?天然卷怎么了?你这是瞧不起天然卷吗?你这是在瞧不起阿银和我们未来的儿子吗?”说完还把目光移向了我的腹部。
我的脸立刻就急剧升温,我又惊又怒的看着一脸无所谓的银时,又用余光扫了扫周围的人群,总觉得他们都在用调笑的目光看着我,我气得飞起一脚就踹向了银时。
银时那个三级残废哪里躲得了我这一脚,只听拐杖内部传来‘啪’的一声,面上出现了一丝裂纹。银时满是怨念的看着我,把拐杖随手一扔,就要扑过来。
我见状不好,立刻转身就跑,没想到身后正好有一个人走过,我就直接把那个人撞了一下。
好在那人没有受影响摔倒,我立刻后退一步弯腰道歉,却在余光里发现那个被我撞到的人身穿的紫色金蝶浴衣,以及他没有停顿,越来越远的身影。
我惊愕的发现,那人不是晋助吗。
“喂,回神了!”我被银时拉了一把,“还想要盯到什么时候,阿银没有魅力吗,阿银才不会穿那么骚包的衣服呢,阿银可是很正经的!呸,你看他干什么?”
我没回答银时的问题,只是特意重复了两个字,“正经?”
银时立刻反驳道:“阿银难道不正经吗,总比那个一天只知道打砸抢烧的通缉犯强多了吧。”
“是是,您比他厉害多了,无论怎么说,你都是他的班主任啊银八老师。”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银时,我扶着他一路走回了万事屋。
回到万事屋的时候,神乐已经在壁橱里呼呼大睡了。我充当银时的拐杖帮他整理好一切东西之后,整个人都累的不行了,于是就在万事屋睡了一夜。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看外面的阳光已经明亮的非常了,再看看摆在柜子上面的JUST WE,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
银时不在屋子里,我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往外走去。出乎意料,银时和神乐都不在万事屋,新八也不在,难道是出任务去了?
我向厨房走去,现在真的是格外的饿啊,果然大战之后人都是急需补充营养的。
我刚刚拿出寿司,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嚼着寿司拿出了手机。
屏幕上的字晃花了我的眼。
不是因为来电人是土方十四郎的原因,而是因为,手机上显示的日期居然是明天的!难不成我睡了两天?
我接通了电话,没等土方说一句,我先问出了口,“喂,土方先生吗?今天是几号啊?”
“哈?你的生物钟也和定定一起死了吗?”喂,这是你一个为幕府工作的公务员应该说的话吗?!
“今天是四号,昨天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天然卷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找你都找不到。”……果然今天是四号?我真的睡了两天啊,难怪这么饿。
“说起来,什么事找我这么急?”
“……定定公的事情已经被天道众定为暴病而亡,不过,我们在定定的身上找到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