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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囚车就在前方不过四五米远的地方,触手可及却又万分遥远,我想起了我做的那个梦,强忍住心中疼痛,全力砍向看守们。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了这次机会,我们就只能潜入传马町狱救人了,那将比现在还要困难得多,那时不仅奉行所役的人数会增加,我们还要同时面对隐秘部队御庭番众和天照院。
只是奉行所役多得离谱,就像是蝗虫一样,怎么砍都还有那么多,我们砍了那么长时间,地上横了一堆尸体,现在也只前进了两米多,可是面前的人群密度却更大了,还要提防身后的袭击。
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拼命砍着面前的人,不顾鲜血溅的我浑身都是,因为这里地形开阔,我们还有地理优势,一旦战场转移到了小巷子里,单凭人海战术,奉行所役都能压死我们,更何况进了小巷子,隐秘部队就不用担心百姓看到他们了。
只可惜,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奉行所役之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快!快把囚车拉进巷子里!”
惊雷一声平地起,他们纷纷反应过来,一批人拉着囚车往小巷子里行进。
不能让他们进去!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个念头,我杀红了眼,不再考虑什么人性,怎么杀的快怎么来,手上的两把刀每次挥舞都能收割好几条人命。
囚车离巷子口只有三米多的距离了,而我也砍倒了面前最后一个阻碍,大步跑向囚车。
我绕过囚车,跑到侧前方,一刀斩断了囚车前面的横梁木,前面的奉行所役们顿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囚车也因为没有了人拉,向前一倾。
我震惊的看到老师的身影也随之倒向前方,老师却没有任何动作。
老师,怎么了?
我带着害怕的心情,劈开了囚车的锁,把右手的黑翼大魔插回刀鞘,右手一把撕开了囚车上糊的纸,顿时,一股难以言说的难闻气味袭击了我的鼻腔,我的大脑恍惚了一下,身体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左手把刀驻在地上才稳定住了身体。
是什么东西?怎么类似迷药?
难怪老师在囚车上一直一动不动,我忍住愤怒,屏住呼吸,向老师走去。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老师的全貌,两年不见,老师的样子并没有太大变化,依旧十分清秀,不说话的时候像是一个女孩子。不过老师眼下的青黑已经十分严重了,我凑过去,试图扶起老师,只是触手却是冰凉。
我大惊失色,连忙把手指凑近老师的鼻子,还有些呼吸,我又去摸老师的脉搏,这才舒了一口气,老师还活着,他现在的症状恐怕就是由囚车里面的迷药造成的,我连忙搀扶起老师,从囚车里走出去。
这几步走的格外艰难,我不仅要扶好老师,还不能呼吸,我觉得如果我再走不出去,那就不是因为被人砍,而是因为缺氧而死了。
好在囚车也没多大,不过几步我就走出了囚车。
晋助已经快要突破了敌人的防线,银时假发那边虽然扑街一片,但是敌军人数依旧十分可观,我有些疑惑,为什么我们已经劫了囚车,那边的奉行所役却还不过来,只是一直拦着银时假发两个人。
不过当下首要的就是把老师带出去。
我快步往晋助那边走去,内心满怀喜悦,老师终于救出来了,我也可以不用再过战场上的生活了,以后去了宇宙,谁管日本变成什么样啊。
只可惜,老话说得好,行进了百分之九十的路,其实只走了一半。
当我感受到了来自路边一个吓得瘫软的小贩身上流露出的杀意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从路的右边一跃而起,手中握着他一直藏在怀里的守刀,急速刺向松阳老师。
我大惊之下,只来得及松开老师,甚至连左手挥刀的时间都没有,只能用右臂挡下他的进攻。那把守刀长度大约二十厘米,锋利至极,轻松穿透了我的右臂,我吃痛,左手迅速砍向那个伪装成小贩的人。
他却在空中凭借腰上的动作,轻松变化身形,轻飘飘的向后退去。
我的右臂无力垂下,这一次的伤恐怕比上一次在萩城要重得多,我不敢拔下右臂上的守刀,只能把五叶冰雪白宗横在胸前,全神戒备着眼前的人。
他抬起了头,露出了真容。
居然是,他。
我的内心立刻被仇恨充斥了,就是这个男人,两年前出现在村塾,抓走了老师,烧掉了村塾。
就是这个脸上有疤的男人。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慢慢说道:“徘徊于人间的恶鬼,为何还不前往六道轮回?”
我紧盯着他,冷冷笑道:“我不信那一套,八咫乌的神话体系我可从来没听过哟,我所信的,只有白雪公主和丑小鸭啊!”话音刚落,我们两个飞身向前,短短几秒,交手不下十余次。
他的身手极好,他甚至没有用武器,只是赤手空拳的和我对敌,让我不禁想起了险些给我开膛破肚的那个绿皮天人,但是他还没有那个天人那么强的实力,只不过我也受了伤,这次交手,我还是处于下风。
我余光扫了一眼,心里沉了下去,银时和假发那边的压力再次增多,多的这些人,已经不是身配胁差十手的奉行所役,而是手持禅杖,头戴面具的——天照院。
相比起来,晋助这边要好得多,他那里的压力不过数人,很快就能来接应我。而以银时和假发的实力,想要跑绝对没有问题。
我心中大定。
只要再拖延那么五分钟,这次付出的代价就值得了。
我无视了右臂的剧痛,站在老师前面,防止那个男人冲过来,一边不断地跟他说话,试图拖延时间。
“你叫什么名字?”我阴着脸,冷冷的问道。
“我从来不会告诉即将死于我手下的人,我的名字是什么。”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就仿佛看出了我的意图一样,再一次冲了过来。
他话里那种蔑视深深地刺激了我,我也冷笑了一声,冲了上去。对付这种人,进攻永远比防守来的重要。
在我们第二次快速交手的时候,我已经渐渐落入下风,左臂的伤还没好透,右臂又添新伤,眼看着他的右手即将拍到我的肩膀,我突发奇招,趁他不备,利用腿比胳膊长的优势,采取女子防狼术的招式,飞起一脚直奔他的巴比伦塔,在他下意识的躲避时,迅速抬高右腿,把他狠狠的踹了出去,他身后的墙都和他一起报销了,轰隆一声,一片尘土。
头一次出这种阴招,效果还不错,我怪笑两声,转身走向老师,就算他这个时候从那堆废墟里冲出来,这么个距离我想转身回击还是容易的很。
果然,还没等我走到老师身前,身后就传来一阵破空之声,但是,听起来不想是一个人,反倒像是……
我迅速格挡几下,就听见‘当’‘当’几声响,我低头扫视一下,居然是几个小针管,我霎时间想起了一个人。
尽管我来到银魂世界已经八年半了,但是从我知道这里是银魂世界开始,我就写出了我印象中的所有剧情,特别是倾城篇这种重要情节,更是一点也不敢忘。但是人物的外貌始终不一样,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想到过,面前的这个被我一脚踹进墙的男人,会是天照院的首领——胧。
我眯了眯双眼,带着小心,在原地等候晋助过来。
胧的实力毋庸置疑,绝对和银时实力齐平甚至更高,他的古武术非常出色,用毒也是一绝,我看着地上那几个小针管,心里微微后怕,这种东西要是真把我射中了,我估计肯定就没命了。
这么想着,我突然眼前一黑,双腿一软,直接倒了下去。
我试图睁眼回复精神,却怎么都是一片模糊,这是怎么回事,就连我的大脑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即使是就这么硬生生倒在地上,我也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那群华冈家的人还是不错嘛,虽然也是一群猴子,但是怎么看也是比他们高级很多的猴子嘛,哈哈哈哈。”
模糊的视线里,那是个绿皮的天人,但那个声音我从没有听过,并不是在浜田城里砍了我一刀的那个绿皮天人。
我拼命的试图动一下,但是徒劳无功,就连手指都动不了。
我的余光里,晋助正在飞奔过来,那个绿皮的天人并没有管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反而转身走向了胧。
转眼间,晋助已经跑到了我们面前,他就在那里站着,一动不动,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读不出他内心的情绪。
他在那里呆站了几秒,脸转向了我,他看了我好一会,走了过来。
我突然克制不住内心的失落感。
我想哭。
这种情况下,晋助不可能两个人都救,尤其是两个丧失了行动能力的人。
尽管我知道他会选择救老师,尽管如果换成是我,我可能也会这么做,但是,真的到这一刻来临时,当他选择了首先走向我时,我还是克制不住我想哭的冲动。
于是,我的泪水顺着耳朵流了下去。
晋助蹲下身,就那么看着我,他伸出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在一片黑暗中,我感受到了嘴唇上那冰冷的温暖,那来自嘴唇的触碰,我听到了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他收回了捂住我眼睛的手,头也不回的扶着老师转身继续拼杀出一条血路。
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听到了银时和假发在街的那边大吼着“晋助!”的声音,他们似乎想要冲过来,只是我的余光里,那边人头攒动,他们根本过不来。
我试图笑笑,却控制不了面部肌肉。
模糊的视线里,胧跟着那个绿皮的天人朝我走了过来,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过今天了。
我直视着头上的那一片蓝天,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和我的心情真的是成反比呢。
我的耳边响起了刚刚晋助在我耳边,带着些我从未听到过的哭腔说的话——
“对不起。”
第45章 。那么多历史名人在我笔下死了这么多次这次终于轮到我我在意识恍惚的情况下,被带进了传马町狱里面的一间牢房里,我千防万防,最后老师没进来,反而是我进来了。
全身麻痹意识恍惚的情况没有丝毫好转,我没有任何抵抗,也无法抵抗的被吊了起来。
那个绿皮的天人跟在我后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胧。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刀,我眼睛努力的聚焦,才确认了那就是老师赠送给我的五叶冰雪白宗。
他把刀横在身前,左手细细地抚摸了一下,语气不乏贪婪的说道:“真是一把好刀,地球的猴子用可真是浪费。”
我的脑子转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不是刚刚那个天人,而是曾经在浜田花街里砍了我一刀的那个绿皮天人黑夜叉。
他在那里看了好一会的刀,又走过来抽出我腰间挂着的那一把,推开刀鞘,又兀自欣赏了好一会,才转头,也不知他是对胧说了些什么,胧就朝我甩了一样东西。
听起来像是那个针管,不过我并没有感受到疼痛,我心里自嘲,我现在全身麻痹,能感受到就怪了。
眼前逐渐恢复清明,我使劲闭了闭眼睛,才看清我所在的位置。
这个小屋子说是牢房,实在是太抬举它了,墙是新刷的,看起来白的无比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