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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还不一定呢!”
“那绝对是一定的!”
☆、鵺(一)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抱歉,昨天原本应该是有更新的,却因为榜单的原因,没有写完。阿强给各位妹纸鞠一90度躬,望各位妹纸海涵。
在这里,我要再次感谢那些愿意看阿强文,愿意收藏和阿强写评的妹纸们。阿强正是因为你们,才会一直有动力写下去,绝不弃坑!!
感谢lock。uAiChen妹纸,……妹纸,忘川妹纸,344妹纸,离妹纸……还有所有给阿强留过言的萌妹纸们,阿强爱你们!!!
要哭了,给纸巾~~【泥垢
要说到阎王与小幽初识的场景,就必须说到一个人——前一任阎王。
当时的地府仍是前一任阎王掌权,小幽稀里糊涂地混到了地府以后,一开始并没混到个很好的差使。当时的小幽不喜说话,怎奈老阎王固执地认为她是个可造之材,硬是给她安排了个守桥的职务。
原本还算是个不错的差事,只不过小幽每日当差都只是棍子一般地杵在桥头,连眼都不带眨一下,更别提开口说话了。于是,走过路过的一众老鬼小鬼,竟是都以为这杵在桥头的并不是个“活生生”的鬼,还是哪位大人念咒造出来的假鬼罢了。
既然人人都当做她是个假的,便没人找她答话,小幽得了清净,好不自在。
小幽自得其乐地在桥头站了百年,终是迎来了一位没什么眼力见的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后来的阎王,小幽口中的小阎是也。
“劳烦,阎王殿怎么走?”小阎眯着一双笑眼,半鞠着身子,甚是恭顺。
小幽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向自己问话。但是反应过来,并不代表小幽准备应他。只见小幽两眼圆瞪,目视前方,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动静。
那厢,小阎盯着小幽瞧了一会,又开口道,“小生第一次前来,不懂地府的规矩。还望海涵。”
小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继续演着她的木棍。
小阎又在她面前絮絮叨叨了好一阵子,才被从殿内迎出来的老阎王请了进去。
竟是让老阎王亲自出马来接,看来此鬼来头不小。小幽脑中转过了这么一句,便没了下句。怎料,小阎却是来地府来上了瘾,隔三差五便能看见他从桥的那头慢慢地踱过来,脸上永远挂着笑容。
“这位鬼兄,好久不见。”
“这位鬼兄,不过三日,却是越发挺拔了。”
“这位鬼兄,如此爱岗,真真叫小生感动。”
“这位鬼兄……”
……
“小幽。我叫小幽。”许是太久没开口的缘故,小幽的声音沙哑中有些生涩。
小幽眼睁睁看着小阎万年桃花眼中闪出了一丝光芒,两手作揖道,“原来鬼兄芳名小幽,小生记下了。”
小幽却失了再开口的兴趣。巧的是,里间老阎王已然迎了出来,小阎一瞧,忙开口道,“这位鬼,哦不,小幽,咱两好大的缘分。小生拙名擎桓,后会有期。” 遂跟着老阎王的脚步走了进去。
后会有期?
大概吧。
没曾想,过了没多久,老阎王竟是病来如山倒,不出几月,竟是连床都下不来了。地府面临改朝换代,各处都有浓浓的不安分,似乎有什么在蓄势待发。
而这些对小幽来说,都无关紧要,她依旧是站在桥头,勤勤恳恳地为每位过桥的人扮演着木棍。
又过了数月,预想中的风雨却没有到来,倒是等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幽,别老站这了。”
小幽闻言回头,却是小阎身携黑白无常二人,站在她的身后,脸上是他一如既往的笑容。
这人竟是新阎王么?那人见小幽没有回应,也不在意,轻叹一声,道,“哎,阎王换得突然,地府里人看不到熟脸,难免胡思乱想。”小阎看了小幽一眼,问道,“你在桥头站了多少年了?”
小幽一怔,默默地摇了摇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小幽早已记不清自己在这桥头站了多久。
小阎轻笑,“也是,连老阎王都快把你当成桥头的石像了。殿内特意给你空了见房,也算是我这新人对老人的一点敬意吧。”说完便领了黑白无常两人回了殿。
只余下小幽一人在桥头,望着他的背影,久久不愿挪去视线。
……
阎王已经失去联络了将近一个月,每每拨打电话均是无人接听。纵使再淡定,小幽也无法不乱想。究竟是什么事,能让阎王外出这么久,连电话也不接。
眼看着手里的咒符又将用完,小幽下定决心,今晚必是要下去看看。
大肥猫上次给的圆球,还放在小幽的包里。猫咪老师神神秘秘也不愿告知她这到底是什么,小幽心想,或许小阎能知道也说不定。
当下赶去七迁屋买了一袋包子,难般给小阎改善改善伙食,也不怕被他说没良心了。
地府的桥头隐有火光,小幽还正纳闷为何没有寻见孟婆的影子,却被一个身影将将拦住。这身影看着熟悉,正是前不久才与小幽交手过的青灯行。
“青灯行?”小幽揉了揉眼睛,不过数月未见,怎的连衣衫都破破烂烂的了。
刚想开口询问,却见青灯行已然动了法术,怎奈或是没了身上妖力的支撑,将将使出个隐身咒之后,竟是额头冒汗。
小幽望着被隐了身形的自己,茫然道,“青灯行,你这是闹哪出?”
未及青灯行回答,却猛地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怎么回事?”
青灯行慌忙转身,胳膊不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没,没事,大人,不过是个刚尽了阳寿的耗子。”
耗子?把她说成耗子?
小幽瞪了青灯行一眼,便去张望那声音的来源,怎奈桥上光线昏暗,竟是看不出个所以然。
那人似是又站了一会,才缓缓离去。
青灯行呼出一口大气,不等小幽开口询问,便压低嗓子朝小幽急促地道,“小幽姐,他没发现你,你赶紧逃!”说着便手脚并用地将她往外推去。
“等,等下!”小幽终是嗅出了不对劲,沉着脸问道,“青灯行,地府出什么事了?”
青灯行急得一头汗,却再推不动小幽,只好敷衍道,“没,没什么事。就是,就是大人,大人最近……”
“小阎怎么了?”小幽语气不善,隐身诀早已扯下。青灯行倒吸了一口气,看着小幽,声音竟是带了哭腔,“小幽姐,算我求求你了,你赶紧逃吧,不然,不然大人,大人他就白死了啊!”
死了?
大人,死了?
小阎,死了?
手中的包子如飘散的落叶一般,散在了地上。
“青灯行,你开什么玩笑!”
小幽崩了灵力,两脚不停便向大殿内走去。青灯行死死地抱住她的脚踝,却被她一脚踢开。任青灯行在身后苦苦叫喊,小幽却是充耳不闻。
小阎怎么可能死了?小阎,他,怎么可能会死?
小幽衣袂飞扬,双目泛出血色。疾步向殿内走去,途经之路,均是一片荒芜,曾经见到她总会吓得直哆嗦的一众小鬼,竟是统统连人影都瞧不见。
地府怎么了?地府究竟怎么了?
小幽脚下不停,浑身的灵力将身周的彼岸花狂乱地吹起,一大圈的赤红花瓣像是屏障一般,绕在小幽的身侧。
“砰——”殿门被小幽一脚洞开,“小阎,你在哪?”
只见殿内的高位上一人身着黑衣,远远的看不清面容。似是早就知道她会来一般,悠悠地坐在椅上,身形都未见一丝晃动。
“你是谁?”小幽高声道。
却见那人似是从椅上起身,缓缓向她走来。小幽灵力全开,只消一击,便能教眼前这人灭得连渣渣都不剩下。
那人一步一步地靠近,随着他面容的清晰,原本凝聚在手里的灵力竟是渐渐散去。
这人,难道是?
“小幽,我们又见面了。”
曾经在梦中一直如魔咒一般萦绕在耳边的声音,此刻竟然变成了现实。那个曾在地狱十八层被五花大绑的人,竟是优雅无比地站在小幽面前,一头金发晃得她无处闪躲。
那人带着一身的戾气,逼到了小幽眼前,嘴角含笑,似是很欣赏小幽当下的表情,随即将唇缓缓移到小幽的耳边,所经之处都惊起一片颤栗。
“你问我是谁?”
小幽的身子像是被施了咒,除了空洞的双目,竟是无法动弹半分。那人的声音犹如最可怕的咒语,轻轻传进小幽的耳里。
“我是鵺,我是地府的新王。”
☆、鵺(二)
“我是鵺,我是地府的新王。”
那人的声音敲在小幽耳侧,她闭了闭眼,缓缓道,“小阎,在哪?”
鵺后退一步,脸上似有笑意,低低地道,“你是说擎桓?他……”
“大胆!”一句话没说完,却是被小幽生生打断,“堂堂阎王,岂容尔等直呼其名!”
连鵺也是一怔,但随即便优雅地顿了顿,眼神中看不出情绪,只是再次道,“小幽,我才是地府的王。”
“你,放……屁!”小幽一手握拳,方才散开的灵力再次凝结。整个大殿都因着小幽的灵力而狂风四起,然眼前这人确是毫无恐惧之色,相反,眼角似有笑意。
“阿白,带她下去吧。”那人说完便轻轻松松的消失在殿内。小幽一身的灵力瞬间失了标的,反噬在所难免。她喘了口粗气,两腿一软,竟是险些瘫倒在地,却被一双手给扶住。
“阿,阿白。”小幽吃力地望着扶着自己的人,这脸这身,不正是与小阎形影不离的白无常么?
“阿白,你,你怎么在这里,小,小阎呢?”小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拽住白无常的胳膊,不愿松开,“阿黑没事吧,地府究竟怎么了?小阎究竟怎么了?”
没曾想,白无常却是答非所问,只扶着她道,“小幽姐,这边走。”
“走?走哪里去?”小幽疑惑地望着白无常,却见她神色如常,只是眼神游离,似乎不愿与小幽对视。
难道?阿白她?
“阿白,你个叛徒!”小幽破口大骂,使尽全身力气去推白无常。怎奈自身刚遭灵力反噬,一时竟提不上气。白无常没推多远,自己却是脚步虚无。
“小幽姐。”白无常见小幽身形晃荡,赶紧又来扶,却又被小幽推走。两人你来我往,推来拽去,竟是走到了小幽的寝殿。
一切都与她离开之时一模一样,仿佛再一回头,便有小阎眯着笑眼进来与她胡侃命格。
小阎,真的,死了么……
再不会有人拽着她看这看那了么……
“阿白,你为何要这样?”小幽失了精气,颓然地摊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