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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下白闻言只能讪笑着不断道歉,不过好在黄濑凉太并没有太多计较什么,而是突然就转移成另外一个话题。
刚才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先不管好了。
'伍'
“小木下帝光祭怎么没来,帝光祭不来很可惜的哟。”黄濑凉太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帝光祭的时候木下白没有去,原因比较多,比如不适合参加这种大型的公共活动,比如对于班级里要准备的节目一点也不敢兴趣,比如她不可能一个人逛帝光祭。
“那几天我生病了……”因为心虚木下白的声音有点小,她不可能告诉对方她不过是不想参加帝光祭才会假装生病然后请病假。
“哦,这样啊。那还真可惜呢……”黄濑凉太撑着下巴一副非常叹惋的表情说道,在他左边的吊灯将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木下白恍然觉得对方就像是明星一样,不由得抿唇微笑。
黄濑凉太看到对方浅浅的笑容不由地问道,“小木下你又在笑什么啊?”木下白看过去然后说道,“觉得你很像明星。”
黄濑凉太皱了皱眉然后摸了摸后脑勺,最后露出一个爽朗干净的笑容来,“明星啊……其实这种东西无所谓的。”
木下白看到对方一脸不甚在意的表情突然觉得没来由的难过,大概对方不可能会想到明星下面更深一层的含义。
只可仰望的光。
'陆'
木下白低着头,凭借刘海遮住了她自己的眼睛,让对面的人没有看到她眼睛里的自嘲,对方所说的和她所说的,对方所在的和她所在其实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吧。
后天形成的社交恐惧症普通人根本就不能明白。帝光祭这种明明是该带给学生欢乐和微笑的的时候,对于木下白而言却是再恐怖不过的噩梦。所要面对的人群,所有堆积的虚伪的假面,所要假装的心甘情愿。
她早就受够!她宁愿没有一个人理睬她没有一个人关心她!
那些探究的目光真该死!那些讨厌的流言怎么还不化成灰!
在这家甜品店的女仆一个个好奇的探究的奇异的不屑的眼光看向这儿,对面的人早就习惯早就无所谓了,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能代表木下白也无所谓。突然间想起刚刚跟黄濑凉太离开约定的地点的时候那群女生怨恨和不满地眼神,木下白就觉得如芒刺背。
越是这么想越是觉得难言的沉重感压在心上,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了一般几乎快让她喘不过气来,手心里不断冒出冷汗,指尖和草莓汁,都分不清是她的指尖凉还是这杯草莓汁凉。不过应该是她的指尖更凉吧。凉到她心里去了。
无意识地喝着眼前有着鲜红颜色的草莓汁,木下白觉得因为这种直逼大脑的寒冷气息让她头疼得快要裂开了,可是只有疼才能让木下白短暂地遗忘掉害怕。几乎是止不住地开始觉得难受,像是不断漂浮移动的浮游,找不到任何一点光亮。
“小木下你怎么了?”对面的黄濑凉太看木下白紧紧地握住地握着杯子,因为太过于用力而导致指关节开始泛出骇人的白色,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然后一脸担忧地问道。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如果不喜欢喝的话就不用喝了。”
木下白抬起头,因为陷入极端恐慌而导致面色苍白,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因为草莓汁太凉了而已。”
说完木下白就觉得异常可笑,因为这种东西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咦咦?不会啊,夏天就应该喝写冰一点的东西才爽嘛……等等!小木下,你不会是发烧了吧!”黄濑凉太先是奇怪地问道然后再联系起来她苍白的脸色不由得提高几个音量然后用惊讶夹杂着担忧的语气问道。
瞬间积聚了好多视线。木下白苦笑一下然后摇摇头,“没…有?!”
场景像是无数次倒退过了一样,熟悉地让木下白眨了眨眼睛,差点以为就是梦境。
黄濑凉太的手此刻正贴在她的额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半更你好,半更再见~
现在在鸡血更新另一篇家教的文~
轻松向的XD
有兴趣可以戳→》'家教'鸠
我觉得还是说一下比较好。
这文是联文,其他联文的妹子中《缘分》的作者是COSER,所以比较忙,至于更新……你们懂得
而《冤家》的作者则是夏令营去了,不过马上就会回来的=w=
☆、Bright。12(补完)
'壹'
黄濑凉太的手因为冰的饮料而变得透凉,而手心和指缝间也有杯壁的水沾在上面,木下白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略微薄凉的温度,以及潮湿的皮肤。
木下白只能呆呆的紧绷着身体,却不知该怎么办。一瞬间竟然产生一种就这样算了的感觉,感到对方已经把手拿开她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下来,模糊间就听到对方喃喃自语道,“低烧?”
木下白这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看到对方皱着眉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的样子,木下白不由得出声,“黄濑君我没事。”
黄濑凉太这才看向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真的?”
木下白好笑地摆摆手,“真的。”
听到木下白这样说道黄濑凉太的神色才稍微放松下来。然后弯着眼睛问道,“这里草莓汁还不错吧。”
木下白茫然地点点头,不过木下白的点头不过是敷衍了事的那种因为这现榨的草莓汁还不如瓶装的好喝,若不是不能拂了黄濑凉太的好意她就不会这么说了。
看到对方一脸自豪的表情木下白也不由得笑起来。而刚才的那种她自己制造的压迫感和恐慌感就减淡了不少。木下白心中不由得升出一股名为温暖的感觉。
看到对方发亮的瞳孔,在他的眼睛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发着光。木下白还看到了同样在他的瞳孔中发光的自己。
这一次,她愿意尝试去追逐那道光。
'贰'
时光在年少的记忆中轻轻刻下了浅浅的痕迹,像是永不消失的伤口。那些伤口却在一轮又一轮的春秋不断更替中逐渐变得虚无。当时有多在意,有多难过大约都记不起来了。
有些事情并不如想象中那般不可原谅。
莫名其妙地喜欢那些虚无得接近透明的词。像是记忆,年华,时光这种不可能用指尖在玻璃窗上描绘出模样的词语,却依旧小心翼翼地喜欢着。
未来像是离地球最近的一颗星,却依旧要很长很长的距离才可以到达。
像是做梦的时候梦到的彼方,是伸手触不到的幻想。却依旧喜欢固执地去做有关它的梦境,即算梦境虚无,即算梦境荒凉,她想她也愿意一直一直这么梦下去。
她做的每个梦都像是一部电影,却在中间的时候被掐断。醒来之后便不记得了,不记得梦里是否有大片大片的樱花落在肩头摩擦着衣料如同喃喃细语,不记得是否有位少年伫立在夜晚被星光笼罩的河畔留下惊鸿一瞥,亦不记得是否有个世界没有白昼。
就像她不记得何时梦过眼前这名灿若阳光的少年一样。
“跟你讲啊那次帝光祭……”对面的少年说的神采飞扬,不需要任何的镁光灯就足够成为任何一个人眼中侧目的焦点了,像是天生就该受人瞩目一样。
他是天生就会发光的少年。
可是木下白却不认为他就是那个会照亮她的世界的人。不过即算不是那个能照亮她的世界的人她也愿意去追逐一次,去为了她自己而追逐一次。
只是为了她自己而追逐一次。
'叁'
因为一个在那边说的几乎忘我了,而另一个在那边想的几乎忘我了,这次原本以感谢为主题的甜品店之行就被改了性质,而且还是在两个人都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改的。
从甜品店出来后黄濑凉太还是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于是便拉着木下白再随便逛一下,这一次木下白没有拒绝,而是微笑着答应了。
因为她也想试着去追逐一下对方脚步,笼罩对方的光芒。
为了克制住会不由自主产生的恐惧,木下白集中听力去倾听者黄濑凉太在说些什么,故意忽视掉路过的人不断停留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她在尽她自己的努力,她在尽她自己的努力去学会改变自己,为了她自己而改变自己,为了她所爱的人去改变自己。
木下白这样想着就逼着自己笑出来,却没有笑出声,只是脸上的苍白都少了些。
由于对这个地方不是很熟悉,准确来说非必要的时刻,比如吃饭买菜这种必须得做的事情除外木下白可以说是完全足不出户,曾经木下有香就开玩笑说过,“白桑如果你是生活在古时候的话那应该是一个闺秀吧。”
如果真的是生活在古时候,谁又说得准呢。
“小木下小木下~!我们去玩下那个吧?”黄濑凉太突然抓住木下白的手然后指着路边摆放的一个抓娃娃的机子,木下白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难得无语了一次。还没等木下白开口说话黄濑凉太就已经自作主张地抓着她的手臂跑了过去。
这部机子旁边没有人,而里面的娃娃也少的可怜,看到几对路过的母子母女都怀着暧昧惊讶的眼光看向他们木下白轻轻的扯了扯黄濑凉太的衣袖,“黄濑君我们别玩了吧?”
黄濑凉太闻言转过头来,他目光里的期盼和自信几乎让木下白不敢直视,“没关系啦咱们就玩这一次吧?”
木下白侧过头去然后勉强点点头,像是不放心什么一样又补充道,“就一次!”
黄濑凉太灿烂地笑着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小木下你想要哪个?”黄濑凉太看着里面的娃娃问道,木下白也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然后开始犹豫起来,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皮卡丘模样的玩偶,“就哪个好了。”
黄濑凉太看了看木下白指的那个玩偶然后眼睛一亮,“放心吧小木下,我绝对会帮你抓到的!”木下白闻言立马摇头,“等、等等!不是给我的啊!”
不过黄濑凉太因为太专注于那个捕捉玩偶的夹子了所以并没有在意木下白说了什么。木下白看到那个夹子移到玩偶的上方,上后捉住,开始慢慢收回,不过还没到那个口玩偶就掉下来了,黄濑凉太不甘心地又扔了一枚硬币。
木下白很是无语地看着黄濑凉太抓了十次娃娃,终于在黄濑凉太要投进第十一枚硬币的时候木下白伸手制止了,“黄濑君我们别玩了吧,我并不是很想要这个娃娃的。”
黄濑凉太脸上的表情难得尴尬了一次,在犹豫了几秒之后还是开口说道,“不行!我要再试一次!”
'肆'
木下白看着对方投入了第十一枚硬币后觉得有些头疼,侧着头可以看到对方一脸不甘心地操动起手柄,不过突然电光石火之间抓娃娃的机子里面的灯光突然全灭了。
黄濑凉太回过头一副他被欺负了的表情看着木下白,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如果嘴巴再嘟起来的话木下白一定会以为眼前的男生肯定连国一都没上的。
“小木下……怎么办,我。不。甘。心。”黄濑凉太一脸哀求的表情看向木下白,在说道他不甘心的时候还字字加了重音。木下白有些为难地扭过头然后摇了摇那台机子然后低声嘟囔道,“谁叫你硬要玩的……”
不过黄濑凉太并没有听见木下白在嘟囔什么而是又说道,“所以说小木下我们去游戏厅吧!”
木下白看着对方一脸期待的目光刚想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