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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持培养的得力下属。
四个丫头婚后也没当全职太太,而是继续在陈悦容身边伺候,不过她们都按照自家的情况商量好了时间表,轮流当差。如今,她们几个也是儿女齐全了。
赵靖安把一双眼睛笑成了一轮弯月,“妈妈,今天也要保持好心情哦。”
两个月前,陈老夫人含笑而逝。陈悦容伤心过度,一病不起,瘦了一圈不止,而今还没恢复生气,看着越发柔弱飘渺了。赵靖安很早熟,也很懂事,他想了各种各样的点子来逗妈妈高兴,虽然很多时候纯粹搞怪,但毫无疑问,儿子的贴心表现,让她心中的悲痛之情减轻许多。
陈悦容夫妻三人吃完早饭,收拾了一下赶去了陈家,一会儿他们会去公墓完成丧礼的最后收尾。陈家的别墅还挂着各种白布,瞧着很是凄凉哀婉、肃穆沉重。陈悦容三人才到门口,就见李夫人迎出门来,对了,如今要叫她陈三太太了。
此事说来话长,五年前赵文生受伤,其实并不是意外。还记得陈怀玥原来的正妻郎氏跟着陈家移民时,便求着陈老夫人把她们家的弟弟妹妹一起带到了美国。虽然陈家说过不管他们的生存,但郎氏这个当大姐的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流落街头,所以她一直私底下用自己的私房钱接济他们。
郎氏一家好的没学会,倒是把吃喝玩乐学了个精通。女的整天混迹于各大舞厅,那是出了名的交际花,那唯一的弟弟更坏,黄、赌、毒,无一不沾。倒是最小的那个妹妹有点脑子,拿着从郎氏那里得到的钱财攀上了一个小富的美国资产阶级。
那个男人运气很好,在那场危及全球的经济危机中,大多数人在崩盘的股市中输得债务缠身,连条底裤都不剩,但他却反其道而行,得了一笔巨资,一跃成为美国金融街的新兴富豪。但好景不长,他太过贪心,结果就在下一笔投资中被打回原形。
小郎氏不愿意回到原来的那种为吃住操心的日子,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说是赵文生和她丈夫一样,没在股市中赔钱,反而因为先知先觉,赚了一笔。都说穷则生变,小郎氏最终还是决定和丈夫铤而走险,绑架赵文生获得巨额赎款。
郎氏在陈家的地位岌岌可危,她翻腾不出什么花样来,也无法去支应妹妹。但陈悦容她们都小看了一个人,那就是陈怀玥的另一个姓黄的姨太太。眼看着李姨太太在陈家的地位越来越高、越来越稳,偏偏她这个为陈怀玥生了两个儿子的女人,几乎被她们忘到了脑后,于是她心中不平了起来。
这些人合伙策划了对赵文生的绑架计划,但他们低估了赵文生身边的护卫力度,最终功亏一篑。陈老夫人这次是真的被惹毛了,虽然陈家在美国的权势并不大,但她直接联系了尔霖的岳丈——范德比尔特老先生,把参与这事的所有人都送进了监狱,以谋杀罪直接判个无期徒刑。
陈怀玥对女人间的勾心斗角也烦了,他直接把李夫人扶正,让她做了陈三太太,然后把自己的三个孩子全记在了她的名下。也好在陈家一贯坚持的教养制度,儿子只有幼时和母亲待的时间多了些,一旦开了蒙入了学,就要搬到别处去,这之后,在他们人生中占主要地位的就是他们的父亲和其他亲属长辈。
所以,陈怀玥的两个儿子陈铭和陈铨知道了生母干出的糊涂事后,虽然有点尴尬、惭愧、内疚、不舍,但最后也没叛逆到把天捅出个窟窿去。所谓世家子,放在心中第一位的,永远都是家族。
作者有话要说:防抽
旭日东升,灿烂的霞光挣开黑暗的束缚,播撒在人间大地上。
这是一片高级别墅区,通道宽敞整洁,一幢幢自带小花园的别墅鳞次栉比,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华丽而柔和。大多数别墅的门口已经有下人在进出,忙着开车出门采购或是处理掉新出产的垃圾,道路上也已经有了些许行人,安静的小区眨眼间有了生气起来。
一幢别墅的二楼靠近主卧室的房间中,大大的四柱欧式大床上,淡蓝色缀着小团花的棉被下,突然有一小团东西动了动,不过之后马上沉寂了下来,好像刚刚那个动作是个幻觉。没一会儿,房间的门被人轻轻地打开,一个俊朗秀逸的成熟男人走了进来。
只见他直直走向大床,毫不犹豫地拉下遮盖住整张大床的被子,露出被子下面的那一小团,那是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他的轮廓和成熟男人极像,简直是他的幼年版,短短的头发乌黑浓密,约摸是埋在被子里睡觉的缘故,头发四处乱翘,脸上也闷出两团明显的红晕,衬着他传自母亲的如雪肌肤,水灵灵地像是一个大苹果,可爱得让人很想咬一口。
成熟男人眼带笑意,弯腰俯身下去轻声唤道,“宝宝,爸爸的心肝宝贝,起床了,太阳公公要晒屁股了。”
小男孩秀气的眉毛打成了一个结,他不耐烦地伸手在耳边挥了挥,像是要把一直打扰他睡眠的声音给拍走,他眼睛也没睁,直接转了个身,脸蛋磨蹭了几下柔软的被面,然后继续呼呼大睡了起来。
成熟男人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和自家妻子如出一辙的赖床行为,文斗不行,那就上武斗吧。他一把掀开那床厚实的被子,突然入侵的冷风冻得小男孩打了个寒颤,“赵靖安,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妈喊过来了。”
像是上了发条,一听到有人提起自家老妈,小男孩噌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然后睡眼朦胧地呆坐在床中央,头上翘着几根呆毛,一脸懵懂。
成熟男人放下被子,右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低咳了几声,掩住了上勾的嘴角,“赵靖安,给你十分钟,快点把衣服穿好,不然你老妈就要过来了。”
“爸爸早上好。”小男孩这才迷迷糊糊地回过神来,伸手揉了揉眼睛,不满地说道,“爸爸你真坏,老是拿妈妈来吓唬我。”
成熟男人,也就是赵文生,他双手环胸,挑眉说道,“谁叫你最听你妈妈的话。”
赵靖安一边脱掉身上的小熊睡衣换衣服,一边强调,“我这是绅士风度啊老爸,姐夫承认我已经是一个合格的英伦绅士了,在这点上,老爸你还差得远,以后还是好好跟我学学吧,省得那天妈妈不要你了。”
“臭小子,哪有你这样诅咒爸爸的。”赵文生看着他抬着下巴的傲娇样,使劲揉了揉他的头顶,把他的头发弄得更凌乱了,“我告诉你赵靖安,如果你再这么乌鸦嘴下去,我保证,以后一个礼拜家里的厨房不会供给你一块糕点。”
和陈悦容一样,赵靖安嗜甜,而家里各种各样的糕点就是他的软肋所在。他撅嘴抗议,“老爸你这是无视人权。”
父子俩吵吵闹闹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陈悦容从外面走进来。五年前的那场孕事对她身体的负担极大,整个孕期都是鸡飞狗跳的,那时候她几乎是被陈赵两家人当成国宝给供起来的。饶是这么当心,生赵靖安的时候,她还差点难产,之后更是休养了半年多才缓过劲来。而且据周大夫诊断,陈悦容身体损伤极大,以后难以有孕了。
自那之后,赵文生就不再纵容陈悦容休息时间不规律了,更是每天早上拉着她一起练五禽戏,她的懒觉就此一去不复返,任由她撒娇耍赖使小性子,赵文生在这点上异常的坚决,绝不妥协。不过,自早上开始锻炼之后,她的身体的确是好多了。
因为赵靖安不仅是赵文生的中年得子,甚至还是他这辈子唯一的那根血脉,所以自赵靖安出生之后,一切抱小孩、换尿布、哄睡觉等等行为,都是他一手包办,业务熟练得能把伺候的丫头都给比下去。所以赵靖安自小就喜欢粘着赵文生。
是故,人家家里都是严父慈母,他们家里就是慈父严母。陈悦容掌管了赵靖安的训导工作,她对他是真正狠得下心来惩罚的,所以每次赵靖安闯了祸,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爸爸寻求庇护。他能跟父亲打打闹闹斗斗嘴,但他一到老妈眼前,立马从张牙舞爪的小豹子变成乖顺可爱的小白兔,听话乖巧得不得了。
赵靖安看见妈妈,立刻抛下老爸,踢踢踏踏小跑着朝妈妈冲去,抱着她的大腿一阵撒娇,“妈妈早上好。”
陈悦容从兰心手里接过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蹲下身来,在他两边脸上各自亲了一下,“宝宝,早上好。”
赵靖安周岁礼之后,陈悦容就陆陆续续把身边的兰心、莲心、菊心和素心四个大丫头嫁了出去,不仅为她们相看合适的对象,还每人添了一笔丰厚的嫁妆,更是点头让她们都跟着自己姓陈。
其中,莲心和菊心嫁给了赵文生身边的下属,莲心因为当年中枪时许铭陪在身边,两人情愫暗生,后来听说陈悦容正在操持几个丫头的婚事,许铭主动上来求娶。菊心嫁的是赵文生身边的张诚,兰心和素心的丈夫都是赵文生扶持培养的得力下属。
四个丫头婚后也没当全职太太,而是继续在陈悦容身边伺候,不过她们都按照自家的情况商量好了时间表,轮流当差。如今,她们几个也是儿女齐全了。
赵靖安把一双眼睛笑成了一轮弯月,“妈妈,今天也要保持好心情哦。”
两个月前,陈老夫人含笑而逝。陈悦容伤心过度,一病不起,瘦了一圈不止,而今还没恢复生气,看着越发柔弱飘渺了。赵靖安很早熟,也很懂事,他想了各种各样的点子来逗妈妈高兴,虽然很多时候纯粹搞怪,但毫无疑问,儿子的贴心表现,让她心中的悲痛之情减轻许多。
陈悦容夫妻三人吃完早饭,收拾了一下赶去了陈家,一会儿他们会去公墓完成丧礼的最后收尾。陈家的别墅还挂着各种白布,瞧着很是凄凉哀婉、肃穆沉重。陈悦容三人才到门口,就见李夫人迎出门来,对了,如今要叫她陈三太太了。
此事说来话长,五年前赵文生受伤,其实并不是意外。还记得陈怀玥原来的正妻郎氏跟着陈家移民时,便求着陈老夫人把她们家的弟弟妹妹一起带到了美国。虽然陈家说过不管他们的生存,但郎氏这个当大姐的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流落街头,所以她一直私底下用自己的私房钱接济他们。
郎氏一家好的没学会,倒是把吃喝玩乐学了个精通。女的整天混迹于各大舞厅,那是出了名的交际花,那唯一的弟弟更坏,黄、赌、毒,无一不沾。倒是最小的那个妹妹有点脑子,拿着从郎氏那里得到的钱财攀上了一个小富的美国资产阶级。
那个男人运气很好,在那场危及全球的经济危机中,大多数人在崩盘的股市中输得债务缠身,连条底裤都不剩,但他却反其道而行,得了一笔巨资,一跃成为美国金融街的新兴富豪。但好景不长,他太过贪心,结果就在下一笔投资中被打回原形。
小郎氏不愿意回到原来的那种为吃住操心的日子,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说是赵文生和她丈夫一样,没在股市中赔钱,反而因为先知先觉,赚了一笔。都说穷则生变,小郎氏最终还是决定和丈夫铤而走险,绑架赵文生获得巨额赎款。
郎氏在陈家的地位岌岌可危,她翻腾不出什么花样来,也无法去支应妹妹。但陈悦容她们都小看了一个人,那就是陈怀玥的另一个姓黄的姨太太。眼看着李姨太太在陈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