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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德拉从来不会在晚上跑出去的,她很听话,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坏朋友,她是这个镇上公认的好女孩。”艾莱克斯答道。
“那么桑德拉房间里的窗户呢?”莎拉问道。
“已经封起来很久了,她根本不可有从那里出去。”艾莱克斯答道,“是我亲手封上的。”
“不,没有。”一个带有自责的女孩子的声音,看上去年纪大约有十一二岁的女孩儿从一扇门后走出来。健康的黑皮肤,大大的眼睛,一双厚唇与艾莱克斯一模一样,很明显她一定是艾莱克斯的女儿,桑德拉的妹妹。
“你在说什么啊,贝瑞!”艾莱克斯不解得瞪向自己的小女儿。
“我为了溜出去玩,偷偷把它弄开了。”贝瑞不安得看看父亲接着又看向莎拉,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你一直半夜偷偷溜出去玩?!”伊曼莎得看着女儿,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对、对不起……”面对母亲尖锐的质问贝瑞低下头,牙齿咬着下唇,莎拉看到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没事的,宝贝!”莎拉走过去抚着她的背,棕色的眼睛望着她,充满怜爱,“你能跟我说说桑德拉以前也总是这么偷溜出去玩吗?”
“不,没有!”贝瑞摇着头,顺从得被莎拉带到沙发上坐下,“一次都没有,我发誓,桑德拉从来没有溜出去过!她总是和我说别这样做了!她是一个好孩子,很听话,她……”说着贝瑞哭了起来,看样子她已经在房间里听到了布瑞斯带来的这个噩耗,“她是不是……桑德拉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看着贝瑞含着眼泪的眼睛,莎拉突然觉得自己的词语竟是如此得匮乏,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只好点点头,用手轻轻得抚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我们一定会抓到杀害她的坏蛋。”
“那么桑德拉有什么爱好吗?平时都和什么人来往?”布瑞斯轻咳一下,试图化解这太过悲伤的气氛。
“桑德拉喜欢唱歌,她参加了镇上业余歌手大赛,获了奖。”艾莱克斯说道,他语气沉重。
“桑德拉性格比较内向,很安静,几乎没有见她带过朋友回来。”伊曼莎补充道。
“桑德拉的冠军奖杯就放在橱柜里。”说着贝瑞指向客厅橱柜里显著位置上的奖杯。
“桑德拉真是个优秀的孩子。”莎拉赞扬道,虽然这些话桑德拉已经听不到了,但这种赞扬也算是对于她的亲人的一种安慰。
“是的,所以桑德拉不该这样死去!”贝瑞抹着眼泪愤愤得说道。
“贝瑞,没人应该这样死去。”莎拉看着她的眼睛,“那么你知道桑德拉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她最近在和谁约会?”
“肯特,肯特?纽康比,住在镇子西面的那条街。不过,桑德拉最近和他分了手。”贝瑞答道。
“那么你知道有谁讨厌她或者说总是针对她的人吗?”莎拉接着问道。
“大前天,桑德拉在门口发现了一封恐吓信。她说没关系,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不用在意,还不让我告诉妈妈,但我知道桑德拉一定知道是谁干的,而且她说不害怕是假的,因为我看到她的手在发抖。”贝瑞答道。
“噢,上帝啊!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贝瑞!”伊曼莎尖锐的质问着。
“因为桑德拉说给我二美元的零花钱,因为你知道,我一直想买那个超炫的滑板。”贝瑞低下头,脸上挂着的是觉得因为自己的任性才使姐姐发生了这种事情的深切自责。
“那封恐吓信还在吗?”莎拉问道。
“在。”贝瑞起身回到卧室,不一会儿,她拿了一张纸出来,“就是这个。”
“好的。”莎拉将它小心得封入物证袋里,“除了你和桑德拉还有别人碰过它吗?”
“没有。”贝瑞摇摇头,“因为我怕桑德拉反悔,所以在答应她保密的时候,我就把它收了起来,告诉她如果她反悔的话,我就把这个拿给妈妈,还告诉妈妈她和肯特约会的事。”
莎拉点点头,这是她这个年纪要挟姐姐的普遍方法,“那么贝瑞,你知道有谁会给桑德拉写恐吓信吗?”
“汤娅!”贝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汤娅?汤娅是谁?”布瑞斯微眯着眼。
“汤娅是桑德拉和肯特的都是奇特利高中的学生。她在人前总是自称是肯特的前女友,鬼才相信!自从桑德拉和肯特约会后,她总是找桑德拉麻烦!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总之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贝瑞气鼓鼓得说道。
“汤娅。”布瑞斯和莎拉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是一个需要特别关注的女生。
“Well,谢谢你们。最后想请你们提供一下指纹。你们都接触过这份恐吓信,这样有利于我们快速将你们排除掉。”布瑞斯站起身解释道。
“好的。”戴维斯一家配合得让莎拉采集指纹。
“那个,布瑞斯探长,”艾克利看向布瑞斯,“我们、我们可以去看看桑德拉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要先提前联系一下验尸官。”布瑞斯点点头,虽然他知道看了反而更增加悲伤,但这些话对于失去女儿的父母来说是极及不仁慈的。
☆、第29章 第一个受害者 (2755字)
刚刚走出肯特家的大门,格瑞格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当他看到屏幕上的来电号码时,勾起嘴角,露出愉悦的笑容,“艾薇,怎么,开始想我了吗?”
“有一点。”电话里传来艾薇的声音,这让格瑞格的眼前不由得浮现出她的笑容,“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可以出现在我的面前?”
“呃,”格瑞格看了一眼手表,“一路顺利的话,一个半小时。”
“好啊,那我等你,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格瑞格挂上电话,脸上挂着愉快至极的笑容,他看向一旁的莱特,“嘿,莱特,我现在要尽快赶回去!”
“女朋友?”莱特看向他,脸上挂着探究的表情。
“也许。”格瑞格扬了扬眉,嘴角却是颇为开心的笑意。
“笑成这个样子,一定是女朋友!”莱特打趣得拍拍他的肩膀,“我还要询问一下周围的邻居,看看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情况,你先回去吧。”
“好吧。Bye!”格瑞格向他挥挥手,便发动了车子。
当格瑞格推开验尸房的门时,艾薇的眼睛从X光片上移开,吃惊得看着他,“不是说一个半小时吗?可是这还不到一小时。你这一路上闯了多少红灯?艾克利可不会为你支付罚单的。”
“当然不会。因为受你深切思念的影响,一路畅通,再加上我抄了一下近路,所以就这么快得出现在你的面前了。”说着格瑞格放下手中的物证袋,显然他没有去实验室而是从停车场直接过来的。
“那真是让我感动啊!”说着艾薇放下手中的X光片,冲格瑞格招了招手,“正好我也有不错的礼物给你。”
“是吻吗?”格瑞格走过去,开玩笑似得问道。
“你想要吗?”艾薇转头看向格瑞格,露出散发着妩媚魅力的眼神,以端正漂亮的嘴唇勾出魅惑的笑容。这让格瑞格不由得心神微动,感到胸腔里的心脏正在以快要病变的不合理状态跳动着,声音大得几乎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你好像在紧张呀。不用害怕,”艾薇走近他,眼波流转,流淌出万种风情,微笑着伸出手,“因为她是不会伤害你的。”说着她掀开一旁的白布,露出桑德拉的尸体。
“面部遭钝器击打,脸颊骨和鼻骨碎裂,颈部有出血点,舌骨骨折,她是被扼死的。”艾薇看着桑德拉的尸体,充满魅惑的声音突然变得如蒸馏水般平淡,“手臂外侧,有擦伤,属于自卫伤。无性/侵/犯,体内血液中无酒精,无毒品。”
意外的,格瑞格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意见,艾薇转头看向他,只见格瑞格站在那里以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
“怎么?”艾薇望着他,笑得生畜无害。
“刚、刚才你只是为了让我看尸检?”格瑞格的语气中是难掩的失望。
“难道你以为我要吻你吗?”艾薇眨着眼反问道,“我可不觉得在验尸房接吻是件令人兴奋的事。不过,如果是别的地方话,我倒是不介意。”
“你这是在暗示我吗?”格瑞格轻眯着眼。
“也许。”艾薇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如露水般美丽的笑容,“不过,我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吗?”
“当然。”格瑞格耸了下肩,“面部遭钝器击打,脸颊骨和鼻骨碎裂,颈部有出血点,舌骨骨折,桑德拉是被扼死的。”
“Good,不过,这还不是重点。”说着艾薇示意他跟自己来,来到冰柜前,艾薇拉开下面倒数第三层中间的一个抽屉,一个黑人女孩。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毫无血色的唇,紧闭的双眼,现在的她不再是一个花样的少女,而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这是昨天Super大卫从现场带回来的。死者是辛迪?埃文斯,十七岁,黑人,死因面部遭钝器击打,脸颊骨和鼻骨碎裂,颈部有出血点,舌骨骨折,她也是被扼死的。”艾薇看着尸体翻开手中的报告,“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个,发现尸体时,她的脸上画有德国纳粹的十字标志。”说着艾薇将报告中的照片递给格瑞格。
“黑人,十七岁,面部遭钝器击打,然后被扼死,画有德国纳粹标志,而且,”格瑞格的眉头微皱,“发现尸体的地方是格罗顿镇的郊区树林。”
“嗯哼,这就是为什么我说那标志看得眼熟的原因。昨天大卫在清洗尸体时,我在尸体的脸上看到过。而且我比对了这两起案件的尸体,发现了很多相同之处。”艾薇说道。
“嗯,这么看,这两件案子有着很大的关联,也许这是一起种族仇视连环杀人案,辛迪很可能是第一个受害者。”格瑞格合上资料。
“只有连续三起手法相同的案子出现时,才会被定性为连环凶杀案。”艾薇答道,“我已经通知了罗素,辛迪?埃文斯的案子是由尼克和摩根负责的,如果罗素也认为是连环杀手的话,他应该会把这两起案子合并。不过,可能只是我想多了。”
“我倒是觉得连环凶杀案的可能性非常得大。这案子上有很多细节都如此相似,受害人都是十六、七岁的黑人女孩,都是面部遭钝器击打后被扼死,而且无性/侵/犯。”
“可是辛迪的血液里发现了GHB,但桑德拉却没有。”艾薇答道,“如果是连环杀人的话,为什么凶手不对桑德拉使用GHB呢?”
格瑞格想了下:“也许是来不及。因为肯特的突然出现,使得凶手来不及向桑德拉使用GHB,所以他慌了手脚先杀了肯特,然后再杀了桑德拉。”
“也许。”艾薇点点头,“说到肯特,他身上发现的东西也许会对你有帮助。”说着她关上了抽屉,两个人再次回到解剖台前。
“这是弹道。”艾薇指着插/在肯特胸口枪伤上的红色管子。
“看来肯特当时是在站着,而开枪的人是坐着。”格瑞格想了一下,“轮胎,对,凶手坐在车里,而肯特站在车外,凶手摇下车窗,在肯特走过来的时候,砰,给了他一枪。接着桑德拉开始逃跑,凶手没有机会给她灌GHB,只能追赶她,追上之后,殴打她,最后扼死她。”
“没错。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