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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懽瞅著下跪的脱脱,赶忙拉著脱脱的臂膀要他起身。妥懽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毕竟他得到了脱脱真正的支持,代表他成為正统的天下至尊也不远了。“若是如此,朕也必会成為贵妃与将军心目中的明君,再创元国盛世!”
“相信贵妃听闻陛下这番话,定会高兴地不能睡寐吧。”
可两人虽达成共识,却在下一刻又各怀心思。妥懽想起了自己前来将军府的另一个目的,立刻按住脱脱的肩膀,眼神变得深沉凌厉,“最后一事,离去前朕想劝告将军——朕知晓你对弘吉刺皇后有旧情,但还是要请你了断此等不忠的心思。这是為了你和皇后好,望将军明白。”
脱脱从没想过自己会被情痴于贵妃的皇上相劝,他撇起嘴角,试图掩藏自己对表妹的沈痛落寞,“请陛下大可放心,弘吉刺皇后為大丞相看重之人,与微臣立场相异,便是微臣之敌。微臣断不会以己私欲阻挠元国太平,更不会背叛皇上。”
“有将军这句话,朕就放心了。”妥懽满意地绽放如太阳般的笑容,他又用力拍了拍脱脱的肩膀,才从将军府离开回宫。
爱猷
作者有话要说:没记错的话,记得有人说“爱猷”就是天赐的礼物,不管,反正我这样解之! 妥懽前脚一踏出将军府,跟在后头的骨朵立刻上前稟报,“陛下,那些人还跟著……”
“看来脱脱将军也被监视了。骨朵啊,记得留一个活口,餘下的必须清除。”妥懽对骨朵下令后,自己也提起戒备、举刀防卫,毕竟他不再是那年身在大青岛的懦弱皇太弟了,虽不像贵妃身手矫健,但基本的抗敌之技他尚能自如应对。
月光下,他一身褐金的辫线袄闪闪发光,与骨朵和侍卫们围剿密探,舞刀的他,颇有当年征战沙场的薛禪之风。
他们放了一名密探生路后,骑马準备回宫,此时骨朵因為想不明白皇上夜行的用意而上前问道:“陛下,奴才一直不解您夜会脱脱将军的目的……若您此行只為了见脱脱将军,恕奴才斗胆,您未免太不看重自己的尊躯……毕竟大丞相不是省油的灯,以后要有急事还是别到将军府了,传唤脱脱将军来吧?”
妥懽却低声笑了笑,“朕当然也可以传唤将军,但这麼做却没有朕亲自到将军府有力。大丞相既派人跟踪朕,那麼让他知晓朕微服前去将军府,便是必要的一环。朕是猜到脱脱有背叛伯顏之意,但為了确认,更為了不让脱脱反悔,朕不得不出宫犯险。”
“陛下的意思是,让大丞相彻底与将军决裂?”骨朵轻声问道。
“不错,唯有此法脱脱才不会一心二用。脱脱到底是名智者,论斗智朕还是比之不及;要对付脱脱,朕只能先下手為强了。”
***
至元六年一月初十五,清晨飘起了绵绵细雪,宫内之景因著白茫雪花格外迷人。后宫的西暖与东暖却是一边放晴,一边雨。
雨者,乃居于东暖,身為后宫之首的伯顏忽都。她终日闭门不出,鬱鬱寡欢。
晴者,则是晋升為贵妃的奇承娘。她养胎于皇上御赐的西暖兴德殿。
日子过得很快,承娘隆起的腹部也一天比一天大,看来随时要临盆。在身旁无微不至照看的红丹不止一次念刀她那异常大的肚腹,可询问太医,回答总是并无大碍。承娘认為红丹杞人忧天,其实她并不觉得困扰,或许是自幼习武的关系,她顶著孕肚照样行走自如。
这天妥懽喜眉笑脸,踏著轻快的步伐来到兴德殿。笑得像孩子一样的他,三步併两步地走到承娘面前,张臂就把她揽入怀中,“可想朕了?”
承娘抿嘴一笑,却没有妥懽那样的激动,“那陛下可想臣妾了?”
“那是必然。”妥懽笑咧咧地坐在承娘的旁边,他也不顾她的意愿,逕自伸手抚摸她的肚皮,“孩子啊,因為你,朕觉得自己更幸福了。”
承娘早就习惯了他的我行我素,对他的一举一动没有任何反感,相反的,她似乎喜欢他的一切作為……她双眼禽笑地凝著他,“陛下想过给孩子起什麼名字吗?”
“朕想想……”妥懽噘著嘴,似在思忖,接著他改变姿势,头轻轻靠在承娘的肚腹上,又轻轻问道:“孩子啊,朕叫你爱猷可好?”
“爱猷?”承娘也轻柔地叫唤这个名字。倏地,她竟感到孩子踢了她一下,倚在她肚皮上的妥懽也感受到了,两人满怀欣喜地笑著,顿时让兴德殿充满无垠的兴悦。
“爱猷,这是你的名字,你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妥懽爬起身,再次摸了摸承娘的肚皮,笑得天真无邪。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最美好的时光了,若不是承娘,他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喜悦。
他,真该感谢上天赐给他承娘和爱猷。
龙凤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传说中的爱奇艺出现了。。。 至元六年一月二十三日,久雪的日子停了,被暖沁的阳光取代。
已届九足月的承娘和往常一样,坐在案前提笔练字,突地下腹一阵剧痛,她忍耐不住痛楚,什麼话也说不出口,只听闻一声闷叫:“啊……”随即摔落在地。
红丹也被吓著了,心急如焚地衝上前搀扶她,一边对著外头大喊,“来人啊!来人啊!快传太医——”听到红丹的惊叫后,承娘立时被两名内侍移动到床榻上,等待太医赶来。
***
没多久,太医拖著老迈的步伐赶往兴德殿,妥懽则是一听到消息就从遥远的大明殿一路奔走,连轿子也不坐了。
榻上,承娘正虚弱地喘气,太医见状要红丹掀开承娘身上的被褥,却是满床的阳水。“贵妃娘娘这是要生了……”因為事况紧急,他扭头就要身后的宫女赶快把產婆找来,并要其他下人备好生產所需的物事。
產婆赶到时,要求留下一名宫女随身伺候,原因是人多必乱,其他宫女听了也不好说什麼,就让红丹一个人待在兴德殿裡。当妥懽费尽力气跑到兴德殿时,殿门早已被閂上,他欲上前,竟被拦下,便急恼地抓住一名太监的衣领斥问:“现在是什麼情况?连朕都不让进?”
“回、回陛下……產婆有言:女產子,男忌入……”太监支支吾吾地说道。
“男忌入?”妥懽听了不免甩手,令太监跌退好几步。他红著眼眶,难道就没人发现他比任何人都担心、著急?就因為產婆的一句话,他就不能进去了?
骨朵看出妥懽执意闯入的决心,连忙上前劝道:“陛下,您就算进去了,也无法替贵妃分担痛苦,还是先回宫裡静待好消息吧……”
“不要,朕何需回宫?朕进去,可以助贵妃很多。贵妃若是疼的话,可以咬朕;若是痛的话,还可以打朕。”妥懽闷闷地抱怨著,一边伸手摀住骨朵的嘴巴,“还有朕准你说话了?既然不能进去,朕就待在这裡等到贵妃真的平安无事生下皇子!”
“陛下……”
骨朵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看著皇上把眼睛贴在门缝上一动也不动。
***
承娘口咬著布纱,双手扯著绑好的布条使力。一次一次,每当她收缩腹部的时候,下身撕裂的庞然痛楚就会衝上脑门,因為实在太痛了,她的眼角不自觉地挤出眼泪。
“再使力,娘娘!”產婆高亢的声音让她把精神放在腹部上,她玻а鄱⒅约郝∑鸬亩歉梗讶淼牧α慷挤旁谏贤贰
“再一次,娘娘,奴婢看到孩子的头了。”
承娘粗喘著气,没法子说上话,若是她现在能说话,她真想对外头气急败坏的皇上抱怨,倘有下次,她可不想再体会一次生子之痛了。“哇——!”当孩子的哭声响彻整座兴德殿后,她仰头慢慢地闔上双眼。
终于,结束了……
“恭喜贵妃娘娘,是小皇子呀!”她没大听著產婆的一字一句,只是轻轻点头。但没多久,她竟又感到腹部排山倒海的剧痛,且这一次比第一次还更难受。
產婆因為突发状况,还来不及给小皇子擦拭身体,她忙不迭接手给红丹,并凑前察看事出何因。
“又出姅血,这……”產婆似乎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但她立时明白是发生什麼事了,她要求红丹再次準备白纱塞在承娘的嘴裡,“娘娘,请您再使力。”
虽然已经耗尽力气,但承娘还是努力重复方才生子的动作,最后,另一道巨响般的哭嚎迴盪寝殿,“哇!哇——”
“恭喜贵妃娘娘,是小公主啊!”產婆咧嘴笑得比谁都开心,但也没閒著擦拭孩子的身体,她笑呵呵地祝贺道:“娘娘此胎乃双生龙凤,元国大喜呀!”
阿润
作者有话要说:小公主是番外篇的主角,每个章节几乎都有埋梗,如果大家很仔细的话,梗会慢慢破除! 妥懽知道承娘替他生下龙凤胎后,连续几天都高兴得睡不著觉。為了让承娘安心休养,他不但亲自餵药,待到她小憩时,还会代替她去照看他们的一对儿女。
每晚他都和皇子与公主玩得不亦乐乎。
小公主的诞生对他们来说是一份惊喜之礼,所以他和承娘对小公主的名字格外谨慎,以致于过了十多日,还没定好她的名字。虽是如此,妥懽倒先给小公主取了一个小名叫做“阿润”,因為小公主总对著他静静微笑,与她的兄长爱猷的大声哭嚎天差地别。
爱猷的样貌和妥懽比较相像,阿润则是得到了承娘的全部优点,小巧的嘴角微微扬起都能胜过百花。妥懽每晚都会去看看这两个小家伙,陪他们哼著牧曲度过一夜。
这一天是活佛让炯多杰来到大都皇城祭祀的日子,按照往例,活佛会替宫裡的皇亲贵族祈右平安。让炯多杰在抵达大都前就闻及皇上喜得龙凤,除了带上祝贺外,他更希望能给皇子和公主祈福。
以往,让炯多杰从不会轻易说出一个人的天命,但在他见过小公主的样貌后,不禁眉头深锁。他凝著小公主笑弯的眉眼,像是无能為力般,沉沉叹了一口气,“恕祖古失礼,公主殿下命裡有两次大劫。第一个劫数尚且能度过,第二个劫数祖古就不敢断言……”
“怎会如此?”站在活佛身旁的妥懽和承娘脸色立刻垮下,承娘虽然担忧,还是冷静地问道:“敢问呼图克图如何化解公主的劫数?”
“公主若要化去第一个劫数,就不该待在宫裡,至少在四足岁前,不可待在宫中。” 让炯多杰的神色没有比他们好,当公主咯咯大笑时,他的胸口却一阵闷堵,毕竟他不希望这样可爱的孩子早夭离世。
妥懽面露难色地再问活佛,“除了离宫之法,呼图克图就没有更好的法子?”
“回陛下,除了此法,祖古实在无能為力……祖古唯一能替陛下和娘娘做的,便是好好保护公主殿下的性命。祖古会带著公主回到佛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