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焙爰希
且摆在弘吉喇氏面前的菜餚尽是半熟肉类,这些味道能够吸引蝮蛇趋前;想必皇后是做了十足的準备,才敢用毒蛇杀人吧?
她不免轻笑一声,迅速走到花丛大喊道:“唉唷!怎麼有这麼多蛇!”她这样一喊把在场的太监宫女吓得鸡飞狗跳,趁乱之时,她持刀将所有的蝮蛇斩断,“没事,是小人眼花了。”
答纳失里早已起身骂道:“阉人就是没胆!就算是条蛇,何需大惊小怪!”她又朝莲花使眼色,要她放出毒蝎,不管如何,她今日一定要杀了伯顏忽都这个女人。
答纳失里举起装有葡萄酒的金盏,朝伯顏忽都一敬,“妹妹,此為火州进贡的葡萄酒,相当顺口……这人生苦短,又能够品嚐几次?本宫在此祝贺妹妹福寿无疆——”喝完这一盏,伯顏忽都你就準备去死吧。
伯顏忽都颤笑著举起金盏,却发现裡头没有酒水,心头一急,金盏就脱离掌心哐噹落桌。她吓地不知如何是好,承娘则是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提起酒壶,拇指与食指按住金盏外缘一酌,沉声道:“娘娘请用。”
“谢……”伯顏忽都木愣地接过金盏,总感觉这名太监似曾见过……应是自己想多了,她连忙朝答纳失里一敬,大口嚥下金盏裡头的葡萄酒,“臣妾也祝皇后娘娘福寿无疆……”孰料她话还没说完,下一刻,就摀住胸口倒卧亭上。
“娘娘、娘娘!”
“快传太医,快啊——”
“怎麼会如此……”答纳失里没想到伯顏忽都还未被毒蝎螫伤,就被这葡萄酒害死?她可没傻到在吃食中下毒哪!到底是哪个傻子替她做这种事?这样还有谁相信她不是杀害伯顏忽都的兇手?
她已经紧张到唇齿发颤、面色惨白;承娘瞧见此景,不禁勾起唇角——因為真正的好戏,才正要开始。
失势
作者有话要说:开大决的奇奇 皇后毒杀弘吉喇淑嬪的事情早已传遍元廷。
妥懽愤怒地命令怯薛军拿下答纳失里,而被押到大明殿的答纳失里仍然不死心地挣扎大吼,宛如丧家犬般狼狈,令燕帖旧部表情扭曲。
负责审查的御史大夫则开始验毒,“葡萄酒与金盏边缘皆含有水玉之毒。”
妥懽瞪著答纳失里,轻笑了声,“既已验出有毒,皇后还要谎瞒?”
“本宫何需谎瞒?下毒者非是本宫!是有人蓄意陷害!”答纳失里不禁嘶声大吼。如果被她知道是谁陷害她,她一定会将那人碎尸万段。
“别找藉口了,朕如何不知你想杀了弘吉喇氏?事到如今,皇后还想犯欺君之罪?”妥懽目光逸锐,似是把凿刀剜著答纳失里,“来人,把那名内官带进来。”
没多久,答纳失里派去文德殿的太监被押了进来。只见他垂泪不止,忙不迭地朝妥懽跪拜磕头,“陛下饶命啊,小人不过是奉命行事,求陛下饶过小人一命啊!”
妥懽朝骨朵递眼色,骨朵会意,立刻走到太监面前,将碗裡的物事凑近要太监好好看仔细,“这些紫茄花粉,是你趁弘吉喇淑嬪用膳时,偷偷添入的吧?”
答纳失里随即瞟了太监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可以说出实情。此举令他不知所措,不晓得自己该实话实说,还是装傻到底?
妥懽盯著太监,劝道:“只要认罪,朕可免你一死。”
太监一听,心有动摇。他不安地看向濒至疯魔的答纳失里,半晌,他决定保命要紧,“多谢陛下、多谢陛下!小人……小人确实奉皇后之命,以紫茄花粉阻挠弘吉喇淑嬪妊子。”
“给本宫闭嘴!”答纳失里早已怒髮衝冠,再这样下去,她的后宫之主,她的皇后之位都会离她远去的……
妥懽拧著眉心,衝答纳失里大吼,“该闭嘴的是皇后你!”
答纳失里显然是吓到了,惴惴发抖,许久都不能平復。这时怯薛军队长又进来稟报,“陛下,微臣在坤德殿裡发现一张咒符,上头写著弘吉喇淑嬪的名字——”
“真是如此?”妥懽正眼都没瞧著答纳失里,并未因為皇后诅咒弘吉喇淑嬪之事而惊动。
答纳失里却是忍无可忍,这些莫须有的罪名,為何要加诸在她身上?她瞪眼向怯薛军队长怒吼,“休要嫁祸於人!本宫如何会做此等勾当!许是有人陷害本宫,你们怎不查明清楚!”
“哈!皇后的歹毒之心,堪為乃父之风啊。”妥懽语带轻謔地笑讽答纳失里,“先是诅咒弘吉喇淑嬪,又以紫茄花粉阻挠,再是水玉毒杀。皇后这层层杀机,无非要致弘吉喇淑嬪於死地哪?”
她的确是想杀了伯顏忽都。
答纳失里不由得放声狂笑,“陛下怪罪本宫前,可曾想过是弘吉喇淑嬪先招惹本宫的?是她让本宫全不產!是她这毒妇以天花粉致本宫不孕!為何不见陛下问罪?反而来治罪本宫?”
“若真是如此,朕定会治罪弘吉喇氏。但在此之前,皇后诸多罪状,该如何处置?”妥懽反问著答纳失里,令她哑口无言。
他轻声一笑,便提笔写下詔书交与骨朵。骨朵接过后朗声宣道:“伯岳吾氏无德,不知悔改,废之后位,打入冷宫。需以佛道修身,不得扰乱后宫之事;若有其举,贬為平民再不能入宫。”
為何他不判她死呢?
妥懽清楚记得承娘的交代——还不能让答纳失里死,必须等到所有毒瘤清理乾净并找到杀害朴才人的证据,才能把她这根“刺”拔除。
“哈……陛下,您会后悔今日之举,您一定会后悔今日之举的,哈哈哈……”答纳失里狂魔般的咆哮随著怯薛军押离,渐渐虚小。
***
承娘平静地待在大佛堂的偏房裡抄写经文。
红丹这时捧著一壶茶走了进来,“娘娘,您还是歇会子吧?”一边将热茶递上。
承娘微微一笑,问道:“事情都解决了吗?”
“回娘娘,自是处理妥当了。”红丹想到大明殿裡发生的事,不禁畅快笑道:“实在大快人心啊!皇后被打入冷宫,这下子后宫肯定清静不少。不过娘娘……您怎会想到利用天花粉引诱皇后入局,再以咒符和水玉之毒让皇后罪孽加重?”
承娘勾起唇角,别有意味地凝著红丹,“那不过是雕虫小技。你可知,大丞相伯顏支持的是弘吉喇氏,只要动到她,就算不用皇上下旨,皇后很快就会被定罪。我不过是藉此之机,借刀杀人罢了。”
龌龊
作者有话要说:难得给你们手银戏。。。。。。 答纳失里被打入冷宫后不久,承娘就因為“怀有龙子”而被妥懽悄悄移出大佛堂。对外的说词不外乎是——為了让奇才人养胎,暂免其过,回到慈福殿裡安养身子。
后宫暂时少了答纳失里这隻齜牙咧嘴的猛虎,自是清静不少。
回到慈福殿后,承娘打算换身衣裳到大明殿请安。或许是皇后这桩事情从心头落下,她感到无比放鬆,便笑逐顏开地要宫女好好替她打扮。装饰妥当后,她徐步走到大明殿,一袭葱绿烟纱罗裙飘逸生姿,翠瑛珥和银质花釵显得她雍容华贵,儼然是后宫之主的情态。
承娘走进大明殿,却未见皇上身影,不禁顰眉逡巡。这时骨朵从外头疾步而入,神色紧张,劈头就先对著承娘下跪,“娘娘饶命!奴才……奴才对不住您……陛下——”
她不免打断骨朵,“陛下怎麼了?”还能听出她话语裡的担忧和著急。
此时骨朵眼底竟滑过一道精光,快得让人无法捉住,他战战兢兢地答道:“陛下在紫檀殿……”没等骨朵说完,承娘就以雷厉之速直奔紫檀殿。当她不顾眾人拦阻推开大门时,却是瞧见一幅足以令她永生难忘的景象——皇上面露惊慌,光裸著身子不知在寻找什麼。
她当下的反应应是要大叫一声,只是她还没张口,面前的男人倒是抢得先机了,“啊啊啊啊啊啊——”
妥懽扭著自己的身体,因為太过丢脸,不敢看向承娘。此举令承娘噗嗤一笑,“虽说是夏季,但陛下也穿得太单薄了。”
“你哪隻眼瞧见朕穿衣服了?该死的太监东西,不知把朕的衣服藏在哪去……”妥懽闷哼一声,立刻把榻上的被褥盖住自己裸露的躯体。
“既然陛下无事,那麼臣妾也就心安了。”承娘莞尔笑道,并向妥懽福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她说完,转身就要离去,妥懽连忙叫住她,“且慢!命人把朕的衣服送进来吧!”
她轻轻頷首,“是,陛下。”便要推开门,殊不知木门似被堵住,无论她怎麼出力,这扇门却沉得如同钢铁般不动如山。妥懽也察觉到异样,著急地走上前帮承娘推门,“到底怎麼了?為何推不开?”
承娘不禁咬唇,双掌触上木门,决定奋力一搏。好半天,木门却一点动静也无……她愤懣地回过头,才发现皇上与她相近咫尺。
妥懽垂首凝著特地打扮过的承娘,不禁走神,身上的被褥滑落在地,自己又成光裸之态。
他不禁贴得更近,双眼迷濛如同笼上层雾气,轻喃了句,“你今天很美……”
承娘微微一笑,刻意掩盖住心头的羞怯,“多谢陛下讚赏。”她绝对不会告诉他,这是她头一次清清楚楚“看全”他的身子,也是她头一次面对他,感到不知所措。
妥懽眨眨眼,不顾承娘的反对,身体已然黏到她的身上,“承娘,朕已经很久没抱你了。是不是该……”他话还没说完,立时就被她以膝盖击中下身,痛得他踉蹌连退,摔倒在地。
承娘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一眼,“臣妾怀有身孕,陛下不如去找内侍解决吧。”没想到他满心思都是这样的念想?果然稍微给他好脸色,他就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不教训一下不行啊。
“你怎麼可以这麼说!要朕纳嬪就算了,竟让朕去找太监发洩?”妥懽皱著脸,像是要哭出来一般,“这些日子你都不知朕怎麼熬的……”
“若是p事,恕臣妾不想听。”她已经做好了和他抗战到底的打算,只要他侵犯她,她就会给他一份大礼回敬,看他还敢不敢惹她。
但她没想到他是真的哭了,双行清泪不停淌落,她不由得蹲下身问他,“陛下怎麼了?”
“很疼啊,真的很疼啊。”妥懽指著自己被踢肿的下身,哭得肝肠寸断,“要是断了,该怎麼办?你又该怎麼办?”
承娘闷哼一声,“不会断的。”随即碰上他的小腹轻轻揉按,“有没有好些了?”
“能不能下面一点,还是好疼……”
她不得已,长指慢慢向下,妥懽这时攫到她的手往自己的下身一触,令她吓地大叫,“陛下您在做什麼!”
“安静点。”妥懽蹙眉盯著她,像是要把她望穿,“朕这裡真的很疼,替朕揉揉,毕竟这可是你惹的祸……”
毒瘤
作者有话要说:小元元也是黑化的货 自从答纳失里落入冷宫后,元廷的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