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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瘪地笑着,心里想着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美琴妈妈做菜原来这么豪放,无论啥菜拿来烤一烤就行了。但是我会责怪鼬哥么?我明显是不会的,我为了鼓励他,边刷锅边安慰道:“没事啊,其实我……我也……。我也,这么做菜的。……”
佐助倒是不屑地哼了一声,他毫不留情地继续戳破我虚伪的面具:“哼……装什么好人。刚才从我哥手里接过锅的时候你牙都要咬掉了。”
“……我烫的我闹心我牙疼不行吗!”我狠一扔锅,不顾自己大佐助几岁了,我就跟小孩一般见识了怎么着!!这小崽子到底有多恨我?!我怎么惹他了!?从一见到他他就处处揭露我恶劣的本质……好吧我承认我的本质的确很恶劣,但是也轮不到你戳我脊梁骨!!我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凭什么呀我就不是个腐女么,我不就是猥琐点了么我容易么?别以为泡帅哥那么容易啊!我没有玛丽苏之神护体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一记眼刀就扎得我满地乱穿正常的男性都不会对我产生什么非分之想你怕个屁的啊!?一乐大叔啊你都是仙人了干脆复活他们一族算了你至于把俩腹黑又闷骚的宇智波熊猫后裔派地球上来考验我的应变能力么?
什么?你说面具男也是宇智波的?不行这个我不敢说,贴吧里还有说绳树,啊,就是纲手那弟弟是面具男的呢,总之连木叶丸都有可能是面具男,这个赌注太大了我不跟着赌。
总之在我一人的拼搏下,一盘吃不死人的的西红柿鸡蛋做完了。我淘了三人份的米,显然我低估了两个正在发育期的男孩子的饭量,当我看他俩认真地吃完餐盘里最后一枚葱花和最后一粒姜末的时候,我忍不住愧疚的泪水。对不起鼬哥佐助弟弟,带着你俩受苦了。明明都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我却把你俩饿得跟长征似的。
“晚饭很好吃。”鼬冲我礼貌的笑笑。我低着头,不敢直面他的笑容。这饭还能叫好吃?我都忘放盐了……
佐助没在饭桌上,他去电饭锅那里盛饭去了。对不起助子,姐连生米都没了,给你煮不了熟饭了。摸摸兜里的几百元钱,这个月的生活费,又要买米了,油也快没了,要不然买点地沟油得了,但是……我身为国人,倒能承受这种毒物的腐蚀……关键这俩从火影世界里来的能受不了这个刺激吧……
唉,钱到用时方恨少,活着太难了……
泡了个热水澡,我换好睡衣走到卧室。鼬说和佐助睡在外面就好了,我想还是鼬好啊,但是我也明白他的那种温柔,他对人都是恭敬而疏离的,换句话说就算我长得貌美如仙让人看了就想犯罪,他还是会对我这样礼貌而恭敬。
这样的人是该说太好了呢,还是该说不开窍呢……
不行,鼬哥才不是不开窍,身为脑残粉,我怎可黑我鼬哥。自我否定之后,我躺会床上,却突然感到颈边一凉。我下意识要坐起来,却感到刀刃划过我的皮肤,火辣辣的痛感慢慢从脖颈处传来,一点点加深。我吓得要尖叫,喊出嗓子的却只有呜呜的哽咽。我知道,这种情况,叫——吓破胆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节预告:
女配就这样挂了,从此二人在天朝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扯淡如楼主也不会这样写的,大家放心。
☆、质问
6。
那刀丝毫没有离开我的脖子半毫米,我喉咙里呜咽着不明的液体,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在床上半坐半卧地并且不断发出“呜呜咕咕”的声音,整个画面看起来十分猥琐。当然当时的我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形象是否猥琐了,我只顾着沉浸在恐惧的情绪之中,浑身都抖个不停。我该庆幸那刀没有割破我的动脉么,那样我基本就可以像School days里的世界一样含恨而终了,可是我也没和谁做什么别的事儿啊!?世界死前至少和诚哥好过一阵子,我呢!?我死前就粉过一乐叔的微博!!我连和鼬哥对视三秒以上都没有过!!难道这小说的CP是我和一乐么!?作者你给我出来解释一下!!这不科学!!
但是按照我这个神逻辑推理,我也能猜到这把刀……不对,应该说是这把草雉剑的主人是谁。佐助——这小子绝对是吃醋了。
……可是你吃毛醋啊你觉得你哥可能看上我么???你哥从心到肝都是你的你放一百个心好伐??
“你到底是谁。”
果然,佐助那小子的声音压低了,漆黑的房间里只有那把剑反射着清冷的光芒,然而比那把刀更冷的是他的声音。现在,宇智波家的二少爷离我非常近,我甚至能感到他轻微的呼吸和从肌肤上传来的淡淡的温度……其实说句实话,身为鼬哥的铁杆粉丝我对佐助的情感也很浓厚,所以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时候我应该幸福地尖叫到晕倒。但是!这个情况,我只想离他越远越好,因为他肯定是不想惊动鼬,想一个人解决掉我然后独享我这套金手指换来的房子!!令人发指!!丧心病狂!!你们木叶学校都是山贼开的么教你们这些!?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保持镇定地说:“我叫山……三,三三三三……”
佐助手中的剑压得更紧了;他很聪明地加深了我颈部的那道伤,却又不让我一个动脉大出血八秒殒命,那伤口只是流出了更粗一点的血线,沿着剑锋滑下来滴在我的被单上:“我问的不是这个。……为什么我和鼬会来到这个世界,又被你引诱这里?”
引诱?这个词用得好,我喜欢,满足了我单身多年以来的夙愿。但是……事实他并不是这样的!谁引诱你们了??一只土鸡可能去引诱俩凤凰么?!?凤凰傻么它上钩!?
“……鼬我不知道,”我稍稍冷静下来,然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但是……你说你不知道自己怎么穿过来的?”
“……我只是被鸣人那家伙拉着去吃了一乐拉面,结果再一回神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在那个酒吧里,旁边一个女的看到我就大叫一声‘妈呀,佐助!’然后就晕死过去,之后我就在那家店里莫名其妙地成了头牌。……这到底怎么回事?是你捣的鬼?”
我很想开句玩笑说“都是库洛牌捣的鬼”,碍于气氛太凝重我实在没敢说。其实话说到这儿我已经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大隐隐于市的一乐叔用面遁做的。但我该怎么说呢?我怎么说才能让佐助相信我呢?问题肯定就出在那碗一乐拉面上,但是我该不该向佐助说明其实那一乐大叔就是……靠一乐大叔是六道仙人这种事情我虽然在贴吧里力挺过很多次,但是如果这成为了事实我还是觉得好可怕啊,别说佐助听完会不会笑着杀了我,我自己听完都很想送自己去精神病院啊!
“佐助,你相信我。”我咽下口水,想想还是不解释了,一乐大叔的事儿我真解释不明白,“你有写轮眼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七经八脉没有一根流动的是查克拉,我的刀工你也见了,我的胆子别说杀人了,我连小强,哦在你们的世界里它叫蟑螂,我都不敢踩。我没有任何要害你们的意思,我们虽然是两个世界,但是我很了解你们那个世界发生的事情,我很尊敬你哥哥,也很喜欢你,你们的故事我都知道,我真的只是单纯想帮你们两个。”
我发自肺腑掏心掏肺地说了一大堆,觉得就这理由扔感动中国上下一届被评上的就是我了,但是,因为我没有玛丽苏光环也不会鸣人的嘴遁真传,佐助并没有像倪萍大婶一样热泪盈眶,他丝毫没有放松警惕,草雉剑的光依旧凛冽地在黑暗中割破寂静。
“大蛇丸也曾说过要帮我。”佐助冷笑一声,干脆亮出了写轮眼,刀光瞬间被映红了,“你说这么多,我也没有理由相信你。”
大蛇丸?我一瞬间没了言语,你哥说我是自来也转世,现在你又说我是大蛇丸附身。你们兄弟俩能不能再胡扯一点?三忍就差一个女性没被你们猜到了,我觉得我有点受不了这个刺激——我是女的啊?!你们为什么不能往女性方面猜一猜?!是因为我没有第二性征么!?怎么着呀!!
我觉得自己怎么解释也说不明白了,索性很绝望,自暴自弃了。“那你杀了我吧,然后这房子归你了。对了,请把我的头埋向冲北的方向,我要在死后也能看到我的故乡。”
我不夸张,我刚才说完那番话,眼泪都下来了,啪嗒啪嗒地打在剑上,和我的血混在一起。这他妈才是血泪啊,老子好心收留你们,结果你们一个个就这么怀疑我,我委不委屈呀,我再猥琐也是个女的呀,谁受了这么多刺激不哭啊,我也会哭啊,别逼我死前哭倒电视塔给你们看啊,到时候黄浦江涨潮了那也是因为那里全是我的眼泪!!
佐助突然收了剑,不言语了。“你以为我傻么?杀你。在这个世界里,杀人是犯法的吧?”
我不吱声,一个劲儿抖肩膀。你问我为啥?废话,吓的。
“不管你的本尊到底是谁,我只是警告你,不许对我和鼬打任何主意。尤其,对我的哥哥。”佐助收起写轮眼,黑漆漆的屋子里一时间只剩下他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不带一点温度。
“不然我就把你切成一片一片埋在冲北的方向,让你全身心都能感受到你家乡。”
他走出门之后丢下这么一句话,徒留我一人完整地面向北方对影成三人。我擦干眼泪,沉默了半天,深吸一口气。我有些冷,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有些想家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的眼睛很听话地没有肿起来,原因是我哭的时候绝对不揉眼睛,所以无论哭得多凶都不会肿。我叠被子的时候呆呆地注意到了在被单上的那小块血渍,沉默了几秒,越看越生气。
按照普通文章这血应该是啪啪啪留下的对吧,为什么轮到我这儿不仅连最基本的恋爱环节都没有,第一天晚上就被男二号一刀划得脖子冒血!?而且看这架势我的生活必定天天弄得跟谍战剧似的,残害我本来就少得可怜的脑细胞。作者,你到底是什么做的!?你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从今以后我就要叫你石女!!我诅咒你一辈子跟我一样嫁不出去!!!
骂完作者之后,我抱着床单一脸怨气地出去了,看到鼬早就起来坐在沙发上摆弄遥控器。多么有好奇心的好哥哥啊,我沉默着走过去,好心地帮他开了电视。电视里突然蹦出来赵本山的那张脸,他正和范伟叔叔叫板:“就你这智商,以后基本告别自行车……”
“没睡好?”鼬哥很体贴地问了一句。真感动啊,褪去冷漠的面具后,他是多么温柔的哥哥呢。我的愤怒和哀怨被冲淡了一点,心情好了许多。
我冲他笑了笑,抱紧床单走向洗衣机。这要是在别人的文里是多么令人遐想的一幕,在这文里却是多么辛酸的一幕。女主角第一晚被男二号捅了一刀,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谁说我是女配角,鞭打你哦!
佐助从另一个房间里慢慢地出来,和我打了个照面。我头一低,什么都没说就走过去了。这小子也装好人,礼貌的问了我一句“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