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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鼬哥,我回家给你买蒂兰圣雪。带奶油的。什么?哈根达斯?……对不起鼬哥,你要那么想吃,就把我卖了吧。
助子显然也很了解自家兄长的这一点,还不知道二人即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的他。此刻摩拳擦掌,在哥哥面前犯二的姿态展露无遗。助子难得放下了平日里酷酷的架子,主动叫来了服务员,拿起菜谱来点菜。
我吃什么都可以,所以把菜谱交给他们三人,自己就坐在那里看着。这样的机会此生都是最后一次了,我多想把他们的身影都印刻在自己脑子里,一辈子都不忘。
“哥,你喜欢吃这个吗?”佐助拿着菜单一个劲儿往鼬身上凑。我看得直想笑,本传里佐助哪里这样过啊,也只有在这个世界里,他才能这么大张旗鼓地跟哥哥撒娇吧。
鼬哥盯着菜谱上的那一大堆生肉沉默不语,眼神默默地飘向菜单下的水果拼盘和拔丝地瓜这种甜点,刚要张口——
“要五盘牛肉谢谢。”佐助把菜单递回了服务员,然后问我和仙人:“你们吃什么?”
鼬哥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佐助,我有些紧张,因为害怕他一激动一手刀砍死这个不孝弟弟,显然我低估了鼬哥弟控的实力,他只是微微一笑,什么都不再说,转而服务眼帮他接满枣水,我猜鼬哥是要用带点甜味的东西开下胃。我接过菜单,想着既然马上作者要把这文完结了,我也圣母一把,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把菜单翻到最后一页,拿笔把一整页的甜点选框全部挑上。
鼬哥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我递给服务员,假装没看到鼬哥的眼神。我能说什么?我能说我是在百度百科上查到你喜欢甜点的么?我显然不能,因为如果有一天突然一个人来到我面前对我说“三月你其实不是人是一个2B作者笔下的一堆文字而你的设定就是这辈子没人爱”什么的,我会先一砖拍死那人,再如当年项羽自刎于江东一样悲壮地饮砖自尽。
“小三月很喜欢吃甜食啊!哈哈哈!”一乐大叔爽朗的笑声消除了我们之间的尴尬,大叔拿过菜单,又要了八爪鱼小香肠一类的东西,还要了几小瓶日本清酒。
“鼬,三月,你们成年啦,今天可以喝酒,佐助嘛,今天大叔特批你喝啦。”大叔把菜单递了回去,“每人都要要喝得高兴啊!推杯可不行!”
我想不就是一瓶日本清酒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是常年和狐朋狗友在大马路上要几瓶啤酒吃大排档的民间好女子,结果我一问清酒的度数,才明白我自己面临着多大的挑战。
“鼬哥,你会喝酒么?”我尴尬地看向鼬。
“……不太清楚。在晓的那段日子……并没有喝过。”鼬很诚实的回答了我。
佐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让我好生羡慕。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很能喝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反正十五度的酒对我来说,真的已经算是烈酒了。我不太能喝酒,一喝酒脸就红,头也晕,我曾经在同学聚会中喝了一听十三度的啤酒,一路上只听我歌声嘹亮,从没有共齤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唱到七子之歌,还吟诵了一段“赐我个号令,我还能背水一战——!OH!I H□E A 梦想!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之类的诗篇,回到宿舍然后笑嘻嘻地上了床,和10086愉快地发了一晚上短信。事后我在室友们的嘲笑中拒不承认那一堆“您发送的指令错误”是移动发给我的,从那之后我就明白自己有多不胜酒力,只喝六度以下的淡爽啤酒。
而今天,十五度的清酒摆在我的面前,我觉得压力大得肾全虚。
烤肉和酒品,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小菜都上齐了,一时间桌子上花花绿绿的,煞是好看。几瓶小巧的清酒瓶摆在我们的面前,我起身为火影里的诸位满上酒盅,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算了,反正是今日,索性不醉不归!
佐助迅速地往烤肉架上摆上了一大堆肉片,然后装作不在意地往自己哥哥那里瞟了一眼。鼬对佐助多好啊,这要是我有这么个弟弟,我非天天往死了揍他不可……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自己比较凶残的缘故,所以看谁都像好人。
肉很快烤熟了,墨斗片也慢慢被靠的蜷缩起来,架子上冒着丝丝的热气,油星从肉齤缝里挤出来,偶尔落在炉内,闪亮的火花一炸,喷香的气息慢慢溢出。我忍不住口水,伸出筷子那么一夹,却被另一双筷子撞得偏离了肉的轨道,让我的美味跟踪系统失灵了。
我抬头刚想发作,看到佐助那张冷得掉渣的脸,没敢说什么。
助子心满意足地夹了块肉,放到自己哥哥的盘前。
“哥,吃吧。”
鼬哥不做声地喝了口茶水,然后吃下一口烤肉。
我看着火就起来了,靠傻子都能看出来鼬哥这是在用水往下顺不喜欢吃的食物呢,佐助你至于这么腹黑么?我刚想一筷子飞过去,就看到鼬哥冷静的放下筷子,叉了一大块奶油蛋糕,直接塞到了佐助的嘴里。
“谢谢你,佐助。”鼬哥温柔地笑了,笑得我汗毛孔都张开了,他歪歪头,冲着佐助,轻轻地问了一句,“甜么?”
“哈哈哈哈!你们兄弟二人感情真好啊!!”仙人大叔一盅清酒下肚,咂咂两声,“好酒哇!哈哈!”
看着一乐大叔这么豪放的模样,我都跟着被感染了,不由得也一杯酒装模作样的喝了下去。瞬间我觉得我的食道被一道暖流侵袭,从胃里往上翻滚热滚滚的气息,催得脸上的毛孔全都张开了。
“我艹!这他么的藿香正气啊!这味儿正!!”我噗嗤一声就乐出来了,声音都喊破音了。
桌子上的三个人看着我,呆了。
我此刻全然不知,我被一小盅清酒,成功地灌醉了。
事实证明,佐助完全不能喝酒。
当他一脚蹬上椅子,和我愉快地划起拳时,我就知道这哥们儿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应该是喝多了。我划拳输了,直接抄起一壶茶水往自己嘴里倒,佐助见状,不由得七经八脉为之一振,端起桌子上的海鲜味增汤就开始喝。我俩一起仰脖豪饮,徒留鼬哥已经和一乐大叔已经对饮了不知多少杯。我记得我听说过么,城府深的人,往往酒量很好。我强烈建议应该在他俩一人面前摆一个古筝,对酒当歌,我靠人生几何啊,此刻就算自挂东南枝,我都想举身赴清池了!!
“仙人,我知道了。我晚上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佐助的。”鼬哥处变不惊地喝下一杯酒,白皙的肤色没有一丝红晕,神色淡然地像是一池潭水,他早已接受了自己的死去的事实,此刻的表情分明是超脱了生死。
“是么……”仙人为鼬哥斟满一杯,又为自己斟满,沉吟了片刻,“我……对人的生死,无能为力。其实是面遁……”
“不必。”鼬哥笑了,把目光投在正和我掰腕子的佐助,目光慢慢温柔下来:“……我很知足。”
“能再让我见佐助一面,我很知足。”
“谢谢你,”鼬哥回头看向仙人,“我愿意接受自己的宿命。”
后来据仙人回忆,我似乎是因为掰腕子没掰过佐助而拿凳子开始满楼追杀佐助,佐助也很HIGH,他一路千鸟划墙,满脸通红地狂笑狂奔,一时间我们竟然制造出了比加勒比海盗还要高端的科幻场面,即一个女的拿着凳子追着一个如风的男子,而且满楼都是二人喝多了的发出的谜样声音。
“三月,我要走了。”鼬哥扶起醉在墙边的我,对我说道。
我的酒醒了三分之二,但是显然我还没从酒精的麻醉中彻底清醒,只是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咦,什么东西流进了我的嘴里,好咸……
“我会告诉佐助,在今晚上。”
“…不要……”
我莫名其妙地发出了声音,那声音根本不像是从我的喉咙里出来的,更像是从我的天灵盖里蹦出来的,我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一身酒气地就搂住了鼬哥的胳膊,“不要……不要……”
鼬哥并没有挣脱我的束缚。酒壮怂人胆,我就这么不要脸地靠在他的身上,跌跌撞撞地回了家。佐助喝得也很多,但是并没有我醉的这么厉害,他还能勉强的行走,但是至于走得是不是直线……对不起,我也看不清了。
到了家,我感到自己被谁放到了床上,然后听到门被轻轻锁上的声音。我慵懒地翻了个身,打算就这么借着酒精什么都不想的睡过去,却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巨响。
我猛地坐起来,还有些模糊的视线看到一架巨大的紫色骷髅。
里面站着佐助,猩红的写轮眼正怒视着鼬哥。
作者有话要说:下节预告
助子傲娇了
☆、鼬哥,你穿了
22。
我慌张地摸起床头柜边的眼镜戴到脸上,这才彻底看清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我在以前玩过一款游戏,叫做钉子户大战拆迁队,原理跟植物大战僵尸是一样的,只不过你要选择的不是植物,而是钉子户里的一群男女老少。他们独占自家山头,手持鞭炮呀,酒瓶呀,拖鞋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面对大批民工兄弟们如火如荼的攻势,任凭风起云涌,我自岿然不动。有那么一瞬间我还没彻底清醒,我以为我正在玩那个游戏,而佐助就是那个拆迁队队长,他刚才一定是拿推土机把我家墙给推平了。
“我的墙!!承重墙啊!!!”反应过来的我我大惊失色,助子的须佐把我家承重墙给推平了!!助子!!助子你这是不让人活啊!!你不知道天朝的施工技术向来是十分糟糕的吗!?这要是发生个3级地震我估计我就死了!!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闭嘴!”佐助冲我低低地吼,可我从他的声音能感觉到他压抑不住的怒气,他看着我,眼神越来越犀利:“……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知道个屁!我上哪儿知道你要扒我家房子啊!?”我怒了,我要是知道的话还能让你扒么?老子就这一套房子行不行啊??就指它过日子呢行不行啊?你开须佐很牛掰么?要不要老子让作者给我个金手指开个十尾让你见识见识啊!!?
“别装傻!”佐助比我还生气,他喊得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你早就知道,鼬他穿回去就得死!”
我一下子就语塞了。
鼬哥在此期间一句话一个字儿都没说,他一直看着佐助,就只是看着,什么防御也没做,连写轮眼都没开。
佐助不再在我身上浪费感情,把视线投向鼬哥,他的声音有些自己察觉不到的抖:“为什么……不告诉我?”
鼬哥眨了眨眼睛。他看了一会儿佐助。只是一会儿。
“因为我不想再对你说谎。”鼬哥低下头,轻轻地抿了抿嘴,眼神投在地上,此时此刻的他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谎言迟早要被揭穿。可正是因为世界上总是发生各种不被人接受的事实,才孕育出了漂亮的谎言。”
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