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矗炕卮鹗俏寺阄疑砦伺甕Y您与您弟弟的关系然后满足自我?猥琐如我也不会如此回答,至少我的智商是以三分之优势勇过国际标准弱智线的,我是被国际认可的非弱智正常少女……青年少女。
但是我实在无法在这个智商至少140以上的欧尼酱面前卖弄我的智商。用四娘的比喻就像是派林黛玉去打牛魔王,这个险缺心眼如我也是不会冒的。
当然聪颖如鼬哥面对我的沉默显然不情愿地懂得了一些道理。他闭上眼睛,小幅度地摇摇头。“……自来也前辈,我没想到您死后不仅性别改变,而且把自己的容貌也变得难以令人接受,品味也变得如此低劣。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看着鼬。当然鼬也看着我。
按理说那个冷漠寡言的鼬哥突然对我说了这么多话,而且还是这样直直地注视,无论我是不是个玛丽苏,只要我是个女的我都应该感到由内而外燃烧起来,从此带着这些话雄浑肌肉搏击人生。
但是,不知为何,我霎时觉得气血攻心,眼冒金星。我并非不满鼬桑如柯南一般精辟缜密的揣测推理,只是我的猥琐竟然和自来也相提并论,这样的殊荣我一时之间不知改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就算真嗣告诉我这个时候只要微笑就可以了,但我真怕我刚一咧嘴一口鲜红的老血就染红了无数少先队员的红领巾。
我捂住头,觉得头痛欲裂,似乎要从脑袋里要蹦出来个蓝猫。诶,从宙斯脑袋里蹦出来的是蓝猫还是赵本山来着……不对这不重要。我深吸一口气,摇头,语气沉重而确凿地否认。“我不是自来也,我承认我很猥琐,就算我不说您那眼睛也能看明白我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从小没打【百度】砸【百度】抢没自过【百度】焚,蹬着三轮车眼馋过楼下的劳斯莱斯对楼上的凯迪拉克耍过流氓,但是我还是天朝非一流大学生一枚,请您明鉴。”
我的这一大串发言显然让鼬哥有些措手不及,他稍稍抻了抻嘴角,通过面部肌肉的细微变化,摆出了一个肉眼可辨的,有些呆滞的表情。
“您要是找不到穿回去的方法,就在我这儿先呆着吧,我虽然体健貌端无婚房,但是也不会随便逮个人就耍流氓的。尤其对您。一是我对您就算是想耍您也不能让我耍,二是怕玛丽苏少女们找三千城【百度】管把我满门杀尽。”我挠挠头,想着终于说到正题了,“那个,再说一遍,我叫三月,一月二月的那个三月。你可以叫我三月,小月也可以,但是请不要叫我小三,因为,怎么说呢,小三这个词汇这在这个世界里表达一种不太美好的意思……”
鼬哥不愧是智商140以上的人,面对我这单口相声一般的解说,他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
“你饿么?”我觉得我忍不住留住了大帅哥住在自己家而狂喜乱舞的心情,为了掩饰自己最原始的冲动,决定去厨房洗菜台洗洗脸冷静下心情再让他品尝一下中华料理——真炒鸡蛋的美味。我才不是只会做炒鸡蛋呢,菜谱上的菜我都会做,只是会做和能吃是两回事,而据我多年的钻研,我做出来的菜似乎只有炒鸡蛋能够食用,勉强。
只是我发现鼬哥的眼神一直没从电脑屏幕上飘下来,我才明白他现在的心思不在饿不饿上,而还在那篇糟糕的文章上。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令人无语的沉默,一屁股坐在电脑前,挡住他的视线。
鼬哥不愧是鼬哥,只对我说了两个字。
“让开。”
我一咬牙,一跺脚,一梗脖子,十分有骨气地让开了。
可是鼬好像也失去了兴趣一样地别开了眼神,明显他对这篇文章失望了。“胡写。”他皱了皱眉,显然他在知道自己不认识我之后,不屑于用三个字以上的词汇命令和形容我。
“你饿不。”我低着头问他。
很显然,这回鼬连两个字都懒得说了。他沉默地打量着我的床,然后起身,推开门走出我的房间。我赶紧跟上去,虽然我这房间迷你而不精致小巧而不整洁,但是作为主人总有领着客人参观一下的理由,更何况这屋子这么小稍不留神就容易提到沙发碰到柜子,作为一个过来人我有义务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保护一下我天天在H文里虐来虐去的神。
谁说我写是S【百度】M?小心我抽打你哦?鼬哥我是打不过,但是我也是长大立志当城【百度】管的人,你们这些屁民是拦不住我的。
“鼬哥,你住床,这个沙发是折叠的,我睡这里就好了。”
我指着沙发昧着良心说着,我是真想说“鼬哥我腰酸背痛腿抽筋得了不睡床就会死的病老娘观您骨骼轻奇天庭饱满将来必成大器不如这样我们同床共枕到天明一同商量一下推倒你弟弟的事情如何……”当然我是不会说的。虽说鼬哥能看清人心,但我觉得他已经不屑于观测我这么肮脏龌龊的灵魂了,他的圣洁对于我这样庞大的猥琐已经是杯水车薪,我无药可救了,所以就让我一辈子孤单地沉浸在H文里吧,我错了我活该玩文字冒险都玩不出来H的CG。
鼬哥看了看沙发,不言语。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窒息的沉默,想他的确是面瘫闷骚但是也不能闷到这份上,我虽没你那二助子弟弟可爱动人但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穿着吊带睡裙的少女,我觉得身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正直(猥琐)少女我受不了您沉默如岩的这个刺激。
我刚想大吼一声你到底饿不饿,鼬哥突然来了一句,“不用。”
我呆了。我边想这是真读懂我心想啥了?边问了一句,“你不饿?”
鼬哥微微一怔,随即摇头,“不……我是说,我不住在你这儿。”
我觉得我隐约听到了梦醒之前的闹钟声,所以我决定将闹钟砸碎,但是鼬哥的一击必杀将我直接拖入死亡的深渊,我仿佛在冥界里看到了正在凑局玩麻将的波风和宇智波夫妇们。
“你是女的,我怎么能和你住一起。”鼬哥摇摇头。
“那你可太保守了。”我的智商瞬间化为零,下意识就蹦出来了这句话,当然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随即大笑一声潇洒一甩头狠狠地撞到墙上,我靠,我怎么说出来了!!形象呢!?人格呢!?尊严呢?!
留住鼬哥!?还是留住鼬哥认为我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的假象?
当然愚笨如我也在零点各种零一秒之间得出了宇宙性的结论——去他弟的纯洁!去他弟的节操!老娘要帅的不要节操!老娘节操在写第一篇H文被评价为“好有经验!楼主过来人吧!?”的时候就没了!!有经验个屁!!老娘单身二十余年,看这架势是嫁不出去了!!
我一咬牙,说,“不行,你不能走。您可以当我是男的。”
这回轮到鼬哥睁大了眼睛。那眼睛太漂亮了,那睫毛真是又黑又长,不枉有前仆后继的同人作者们大费笔墨用了一个自然段零三个字描写他那张精致的脸。但我实在是懒得描述了,所以如果读者朋友们想要知道鼬哥惊愕的表情有多美,不妨去翻别的同人,随便挑一遍都会有一千余字去描写的。
鼬哥犹豫地瞄了一眼我的胸前,我知道他的潜台词是“你究竟是何方妖孽”,但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自豪过我的平胸。现在我终于可以自豪地走在大街上加入膀爷的队伍,拎着一瓶燕京啤酒指着一群围观我的中年妇女们嬉笑怒骂,我平胸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布料!
“你在这里没有钱啊,这里要用人民币的,你没有钱怎么租房子?你难道要放着房子不住而露宿街头么?这让我这个主人也太难办了。”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其实我是一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但是没办法,面对面瘫我就必须得化身话痨,不然看鼬哥这沉默能力我们真容易一直沉默到2012。“你不用在乎我的性别,你就把我当男的,你今年二十一?我比你小点儿,你把我当你弟弟……”
我一僵。心想的是完了,我可能戳到了弟控的G点了。
没想到鼬只是一皱眉,什么都没说。他低下头,继续沉默。我看着他,只好叹了口气,想着还是安慰安慰他吧,“一个人在这个世界,难免会很孤单……”
“不。”鼬突然否定。
我这比小鸡儿还小的蛋儿根本没敢往“接下来鼬笑得跟朵儿莲花似的对我说了句‘因为有你’”那方面想,事实证明我这个决定是对的。
“如果这个是死后的世界……佐助没来,真是太好了。”
弟控。
“希望他八十岁之后再来见我。”
……还行,您没说希望他一百八十岁之后再来见您,那样他要是真穿过来,您可能觉得挺好的,但届时已经挂在墙上的我……估计也HOLD不太住。
作者有话要说:下节预告:没钱怎么办?打工啊?啥?PK头牌牛郎?我靠,作者你敢不敢再没点节操!?
☆、打工
2。
在天朝,贫富差距是很大的。
像我这种小康水平以下的刚混到高中文凭,还得几年才能混来大学文评的知识分子,能自己占一套房子,完全是靠了作者给我的金手指。
我想说的只是在天朝赚大钱很难,但是活着很简单。打工养活自己很容易,就看活得舒不舒适。白领的确很体面,但是我总是觉得她们有些赚的不如我们学校门口卖鸡蛋饼的大娘赚的多。我们曾经很认真地讨论过一直停在我们学校门口那辆Q7是那对儿拌担担面夫妇的。
就是说只要肯打工,赚钱是不成问题的。祖国各地那么多煤矿,那么多砖厂,需要那么多的热血有志青年。
但是,你觉得我可能让鼬君跟我去搬砖么?
广大的鼬的脑残粉们会干么?而我,身为鼬的脑残粉的一员,能允许这种破坏和平的事情发生么?你们真是太瞧不起我的智商了,我可是要成为天朝城【百度】管的凛冽女子。
所以当我给鼬找到了一身佐助穿的那身T恤和八分裤,就开始认真思索到底该让鼬去打什么工。以我目前的经济实力无法做到大手一挥让鼬君过上无忧无虑的充足物质生活,我只能含泪让这样一位伟人屈尊走上打工的道路。但是我是不会让他去搬砖的,大家放心。
“为什么不让我搬砖?我觉得我的臂力还是……”鼬难得贴心地说了很多话,但是我很汗颜地捂住了脸。对不起鼬,这个世界有很多的事情我都得百度百科一下才能明白是为什么,让你完全融入这个世界的确是任重而道远。
而且鼬,你真的愿意融入我们的世界么?
换上了衣服的鼬有些大彻大悟的样子。他怔怔的看着我,又看了看穿在自己身上的佐助的那身宇智波一族衣服,自言自语地说,“你是宇智波一族的成员么?!可是……我没见过你……你怎么会有……”
我好不容易跟他解释明白为什么我会买来宇智波一族的衣服做COS服和什么叫COS以及为什么要COS,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沉默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