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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抖了抖嘴唇,声音不由自主地发了出来,这明显不是我自己的意思,但是我竟然用无比深情的声音回应了叔的这份提议:
“仙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
我说完就一口血吐在了面里。
…………
就这样,鼬哥让我吃了216碗面,去了216次的民政局,和叔结了216次的婚。
最后一次的时候领到证,最后一次决定跟着一乐大叔满山走,我睁开眼睛,看到鼬哥的脸,却没反应过来,只是惨笑地捂着嗓子,痛苦地告诉他:“葱花香菜都正常……”
鼬哥黑了黑脸。他平静地看着我去厕所狂吐了五分钟,又像中邪一样把家里的挂面翻出来全顺着窗户丢下去,解析来惊魂未定地靠着墙一脸热泪地瞪着他,淡淡的说:“我看到你的文章,也是这种感觉。”
“那,那不一样……我吃了72小时的拉面。”我颤抖地答道,提到拉面二字的时候,又一阵恶心的感觉翻滚上来。
“刚才佐助在你的电脑上找到一篇文章,说我和女的在短短的几分钟内,…………”鼬哥沉默,似乎实在说不下去了,因为我看到脸一下子就红了。我耐心地等他咬着牙说完了那句话:“几分钟内……了几亿次。”
我惊了,在我记忆的长河里,二十余年的人生里,猥琐如我也从来没写过这种文章啊。可是这种文笔给人带来的即视感,让我着实联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东西。我心头一凉,赶紧冲回屋子,才想到我的电脑已经被二人废掉了,不由得一阵脱力。那文章不可能是我写的,我……破廉耻如我也不可能写出来这种文章好吧!?且,且不说,成不成立,难,难道,你们要,……累死鼬哥么……这种事情我绝对不允许!!同为玛丽苏女神的子民,你们,你们都给我,给我合理点利用资源!!不然,不然,不然……不然我也确实不能把你们怎么样。
我对站在我身后沉默着红脸的鼬轻轻辩解道:“那不是我写的。”
“在你的电脑上看到的,怎么可能不是你写的。”一直坐在我床上的佐助发话了。他明显比鼬哥还要直白地表现出对我的厌恶之情,“我还看到一篇文章在八岁的时候就抱着女主角说这辈子非她不娶。哼,我说,你这个女人的脑子是不是出毛病了?”
行了,我懂了。他俩是拿着我的电脑无意中上网了。这年头穿越文泛滥,遇到极品玛丽苏多得是,尤其是宇智波这哥俩。说心里话要不是斑大爷实在有些年迈他也一定会遭苏妹子毒手,因为我估计他年轻时长得也肯定是个玉树临风的帅小伙。想想我闲的蛋疼前几天专找雷文看,还收藏了几篇写得实在极品的苏文。
这哥俩可能是拿这玩意当是我写的了。
而且现在,没了物证,我无论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相信那种文不是我写的了。
所以宇智波兄弟俩能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拿着草雉剑削指甲,一个拿着菜刀在我面前秀刀工,这绝对算是宇智波家族教子有方,培养出来的都是高素质人才。这要是放我身上,我早一个拖鞋飞过去了,尽显狂野本色。
所以我觉得,在这种奇葩的情况下,就算他俩把我扔油锅里炸了,不放孜然那就是积德。
佐助吹了吹被草雉剑削得薄薄的手指甲,一副对我彻底无奈的强调说道:“说实话,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我二话不说走出我的房间。我闭嘴吧,不说了,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可是正当我要迈出屋子的时候,鼬哥突然抓住我的胳膊。他的手真凉,我被这么一抓,竟然有些发抖。
“三月,你到底有事瞒着我么?”
“你不冲我施月读了么?七十二个小时你还问不清楚啊?”我一提月读就有些恶心,我吃了七十二小时的拉面啊,我估计从今往后,哪怕是下辈子,我都不要再看到拉面了。我说,一乐大叔啊 ,我斗胆问一句,你来这篇文章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啊???
“……那是你觉得呆了七十二个小时,我在这边只有几分钟。而且……你也确实没有瞒我。”鼬哥放开我,淡淡地说。
“那你还问什么。”我甩开他俩,凭着还没从月读世界里彻底清醒过来的迷糊劲儿斗胆放肆了一把,“没事别烦我,我做菜去了。”
鼬哥抿紧了嘴,没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下节预告
鼬哥到底在怀疑什么呢?他并不是平白无故的怀疑女主的。
但是女主的智商,她暂时不会怀疑有什么不妥和矛盾的。
下章女主领着鼬哥和助子逛商场。看这俩活宝怎么在商场挑衣服吧。
☆、出发
14。
做好了饭,我看着兄弟二人还穿着从猫酱那里借来的的那一身西服,回过神来,让他们把衣服脱了。但是由于我的猥琐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再加上他们刚看完那些神级玛丽苏文,兄弟二人对我的命令都带有一丝恐惧,他们一定很担心我会在他们换衣服的空档里化身成猥琐之物,流着口水“咦嘻嘻”着边逼向二人。
“你这么……的么?”鼬低着头,憋了半天给了我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评价。我知道他的那个省略号里表达了他的愤慨之情,只是碍于他的理智,没好意思说。而佐助则一眼高一眼低,俩眼一起拿万花筒瞪我。瞪我干吗,眼睛里长六个花瓣儿好看啊?当然,我没敢说。我怕佐助也给我来个月读,再让我吃72小时拉面。
“谁想占你俩便宜……啊!我是怕你们吃饭把西服弄脏了,这衣服很贵的,弄上油了我赔不起……你俩换吧,我不看,我捂眼睛行了吧。”
我双手放上捂住眼睛。但是,你以为我已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么?我的手指灵活地张开,留出能够钻进去鲸鱼的缝隙,贼眉鼠眼地偷窥宇智波二兄弟换衣服,默默地促进新陈代谢和血液循环,直到我的鼻血打湿了我的衣衫。哦,鉴于场面过于限制级,我就不赘述二人的上半身有多威武雄壮了,我相信我的前辈宇智波情小姐已经不止一次地描述过了,大家要是愿意看的话,可以移步经典玛丽苏流星雨般的爱恋。嗯?你问我她是谁?她可太有名了,亲们去百度一下吧,别忘了带蓝波就行。
“在你这儿过日子怎么就这么艰辛呢?”佐助边脱衣服边抱怨着,我心想你可以过不辛酸的日子啊,多少世界首富美得跟朵君子兰似的玛丽苏等着盼着您穿过去呢,您去啊,您去了一分钟几亿次,爽歪歪啊。
“这样,明天我陪你俩去买几件衣服吧。”我放下双手,佯装没发生什么一样擦了擦鼻血。
鼬哥和佐助已经懒得吐槽我这德行了,他们只低头吃饭,用沉默代表同意。
于是第二天就这么平安的到来了。我把头发拢了拢,好好洗了把脸,和俩帅哥一起去逛街自己也不能太丢人,不然还以为是要饭的吃饱了犯花痴尾随帅哥了呢。但是我这张脸怎么抹,也掩盖不住那种白菜汤里的白菜的本质。我就眼睛长得大点,结果还被六百多度的眼镜给盖上了。让你看那么多糟糕物,小三你真是作孽呀。
我拉开抽屉,翻来翻去,居然掏出来个墨镜,我心想我什么时候还买了这么高档的东西,又想到如果这东西给鼬哥或者佐助戴上,也许会不那么引人注目。想到这里,我欣喜地把墨镜递给鼬哥。
“……太阳镜?”鼬哥接过,在我的怂恿下,戴到了脸上。
“怎么样!?觉得眼睛很舒服吧?”我握紧拳头欣喜地问。
“……是很舒服。”鼬哥顶着俩圆圆的黑镜片,实在有点喜感,我正想不要脸地嘲笑他此刻的形象一下,却听到这么一句:“因为……什么都看不到了。”
“……污蔑!”我一黑脸,从鼬哥高挺的鼻梁上取下眼镜,摘下自己的近视镜,戴上那墨镜。
……然后我发现我自己也瞎了,这眼前根本是漆黑一片啊。
不对,一定是我戴的方式不对。我摘下墨镜,重新戴上近视镜,然后再套上那副墨镜,虽然脸上一时间挂了俩眼镜,虽然从非主流的角度上看起来十分炫酷,但是从一个正常人的视野出发,这大概就是2B青年的戴眼镜方法。
还是漆黑一片。
我急地咂嘴,突然眼镜被佐助抢走,他只是翻弄翻弄,然后就从嘴缝里嗤了一声,充分表达了对我智商的鄙视:
“脑残么?这眼镜只是在玻璃片涂上墨了吧?你的世界观可真奇妙呀。”
我被这一闷棍打得头晕目眩,钻地缝之前想起来了,这是我小时候因为莫名其妙地觉得音乐书上的瞎子阿炳,就是拉二泉映月的那个,长得非常的冷酷霸道,就把自己的眼镜用水彩黑墨给涂黑了。这事儿发生之后我爹娘一看到那眼镜就会把我拎过来揍一顿。
我匆忙的收起眼镜,无视鼬哥竭力忍耐的笑意,一个人呼哧呼哧地走出了门。
鉴于一乐大叔给了我们三人足够铺张一阵子的现金,我决定带鼬哥和佐助打车去我们这儿还算有规模的一条商业街。我领着佐助和鼬哥往前走几步,想着去交通岗打车应该更方便一些,结果鼬哥突然轻轻拉住了我的胳膊,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我胳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下意识地甩开他,想着不能这样占鼬哥便宜,代价却是内心的邪恶小人把我的正义小人打得脑浆都要出来了。
“那边有家店,好像是卖衣服的。”鼬哥指了指旁边的门市店。我听鼬哥的领着佐助走过去,俨然见到店门口坐着位大爷,只见老僧他双眼微阖,姿态端庄,像入定了似的,身后都快泛出来佛光了。大爷,敢问您是在镇店么?
我示意鼬哥和佐助进店去逛,看到合适的衣服就告诉我。二人一前一后入了店开始逛荡,鼬哥摸了摸挂在店头的一件裤子,可能是觉得还算好看,便转过头想跟大爷打招呼:“大爷,您家这裤子……”
大爷没搭理他。他突然从旁边架起一支二胡,放在腿上,长吟一声!
“知音少,断弦有谁听!”
鼬哥和佐助都愣了,我却惊了,这位大爷,难道是位流落至民间的表演艺术家,数年不遇知音,看到我们三位的光临,不得不泪如泉涌,决心为我们献上一曲最炫民族风么!?看到二胡,我仿佛看到了十二年前我从心往外觉得酷爆了的那位偶像,二泉映月的演奏者,炳哥,一时间不能自已,手脚抽搐,口吐白沫,就像癫痫大发作了一样。
我们三人看着大爷双手往蚊香灰里沾了沾,我一愣想他这是在干吗,后来我才明白过来,人家那是弹琴前要焚香净手。大爷净完手后,轻轻一歪头,闭上眼睛,搭上琴弦,拉出了一个长长的音。
DO——
鼬哥的表情都凝固了。
大爷又是一歪头,手腕一抖,又是一长音横空出世。
RE——
佐助慢慢黑了脸。大爷无视我们仨人头顶上的乌云,右臂大大地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