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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见此情景,忙笑道:“竟是我失礼了,都没顾得上给八嫂倒碗茶来。还请八哥莫怪。”说着,又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说道:“八哥真是神机妙算,怎么就算到我今日刚进了一批好茶,来得可真是巧。”
听出他话中之意,我不禁有些气恼,对胤禩说道:“爷还真是体贴,居然派人跟着我?”
“纵使有人跟着,那也只不过为了保护你罢了。对不对,八哥?” 胤禟转着翡翠扳指,凉凉地说道。
胤禩瞥着胤禟冷哼了一声,便带我一路踉跄着沿着楼梯往下走。我小声叫道:“你快放开我!叫丫头们看到成何体统?”
他淡淡笑着,不在意地说:“不妨事。八福晋一向霁月光风,最是磊落,人言又有何可畏的?”
听了这话,我伸手拉住楼梯扶手,死活不肯往下走,恨声道:“爷这话真是诛心!我究竟做了什么了?你何须如此夹枪带棒的呢?”
他转身看我,手上更加用力,我痛得轻叫了一声。他沉声道:“你是想在这里与我分辩,还是回府里再细细的说?”
“你先放开我!”我急道。抬头看楼上,见胤禟倚着拐角的栏杆,脸上带着些似有若无的笑,静静地看着。
胤禩用力一拉,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居然就到了他的怀里。
“你……”我用力挣扎,他低声笑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是在这里说,还是回去说?”
识时务还是最主要的,我忙说:“回府好了!”
他毫无征兆的放开我,自顾自的下楼了。我揉一揉有些痛的手腕,也跟在他后头往下走,边走边在心里暗骂,此人真是风一样的男子!实在不好懂。
刚出后门口,就听着楼上的窗子喀拉拉地被推开了,我抬头望去,见胤禟站在窗口,脸上挂着笑,高声道:“八哥八嫂慢走,恕小弟不远送了!”
胤禩头也不回,只是扬声道:“九弟真是客气!”
就听着胤禟在楼上一阵大笑,窗子哐的一声关上了。
柳儿和芳儿在车前候着,见此情景,吓得脸都白了。刚想上前请安,胤禩一挥手,看都不看她们,只对我低声喝道:“上车!”说着,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已经离了地,几乎是被他扔上了车,勉强维持着姿态坐好,见他也带着寒气上来,我索性闭目不理他。
车子开始轱辘辘的前行,封闭的车厢里气压极低。我捻着腕子上的凤眼默念心经,“……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老九给你的两个选择,你想好了么?你就那么想离开贝勒府?”胤禩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我一直默诵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这才睁开眼睛,看到他寒气袭人的脸色,我叹口气说道:“贝勒爷是糊涂了我可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岂是我想留就留想走就走的?就算是贝勒爷要休我,怕也是没那么容易的罢?”
他愣了一下,脸色微有些缓和:“我不会休了你的。”说完偏着头思索了一会,又嘴角微翘,笑道:“所以,方才九弟问你的问题,你也是打算这样回答他么?”
“于理则然,于心,则不然。”你既说我磊落,那我就真的磊落给你看。
胤禩蹙了蹙眉头,直视着我的眼睛:“明慧,无论我问些什么,你从来是毫不避讳地直接讲,正是如此,我更加猜不透,你的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你究竟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我想要自由民主,你能给么?虽然原来的生活清苦了些,但我还是想回到现代,你能帮我么?我默默吐槽。
“真的是贝勒爷派人跟着我?”我没有回答他,岔开话题,反问了一句。
他喉头一哽,扬着眉毛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在你心里,我居然是这样的人?”
“那为何你会到这里来?”我并不在意他表现出来的委屈,皇城里成长起来的人,演个戏,扮个可怜之类的,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么?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纠结历史啊诸位,我只能保证大方向不错,其他的,我们一起选择性忽略吧!
想想电视剧,早就死在康熙朝的阿灵阿,还被雍正五马分尸了呢!
有看官说明尚额驸早就在康熙二十年之前死了,那明慧一定比老八大一些,那明玉又是怎么回事?
据说,郭络罗氏与宜妃娘娘没啥关系……
所以呀,我们不纠结了,好不好?
PS:昨夜就想发,结果总是显示403,今天去很远的地方监考,刚到家就来更。结果看到有人提到瑶华,我看过,但是记得不是很清楚,也是在四和八之间选择吗?老九依然炮灰?
我其实很心虚,有人说清穿已经过时了,这是一个被写滥的题材,几乎没有没用过的梗,我无法独辟蹊径去写些我都不信的东西,所以有些似曾相识的情节,我也只能说,纯属巧合……
☆、第二十三章
见我追问,他依然维持着似有似无的笑意,问:“我若说,我只是路过呢?”
我也笑一笑,答道:“我若说,我不信呢?”
“稍后你就信了。”胤禩撩起车窗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好整以暇的说道。
我也忙转身撩起帘子,见周围景致,愈见荒凉,好像已经出了城。急问:“这不是回府的路,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居然闭起眼睛,转着手上的念珠,唇角含笑不言声了。
车子继续咣当咣当的往前走,车厢里却是一片静谧。这个时辰,本就是我最容易犯困的时候,原本在闭目养神,不多时竟然真的变作了瞌睡。正在朦胧间,后脑一下子碰在车板上,我蓦地睁开眼,就见胤禩幽深的眸子带着些探究的看着我,见我醒了,他笑着转了头,边起身边说:“到了。”说着便撩起前车帘,跳了下去。
我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又拍了拍因为小憩而有些红热的脸,慢慢地从车里出来。日近午时,冬天的阳光虽然亮得刺目,却也没有太多的热乎气。
胤禩站在车下,伸着手准备扶我。我看了看周围,已经有很多人跪在那里,但是都垂着头,也就含着笑伸出手,说了声“劳驾”,便借着他的力跳了下来。
他的手温热干燥,一抓住我便也不放手,说了声:“明慧,你的手好凉。”我另一只手抚了抚饿得有些痛的肚子,什么也没有说。
此时,跪在最前方的一位五十几岁的老者,叩着头颤巍巍地说:“奴才给爷请安,给福晋请安。”
胤禩拉着我一边走一边说:“行了,都起来吧。我今日里也是临时起意,才带着福晋过来的,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别都在这里杵着了。”
那一群人叩过头,纷纷离去。只余下开始说话的老者,以及几个妇人和丫头。
那老者陪着笑,对胤禩道:“连福方才来吩咐老奴,说是爷跟福晋要驾临,交代老奴先准备些茶饭。如今这茶饭已经备下了,是否……”
“那就先摆饭,稍后再把事办了。”胤禩笑着看看我,眼睛有意无意的扫过我的肚子。
来到厅里,那几个丫头伺候着脱了斗篷,又洗了手,我和胤禩坐在桌前。有妇人端了几个炭盆,小心地摆在我周遭,我忙说:“还是挪远些的好,这炭火气熏得人头疼。”那妇人怯怯地看了胤禩一眼,胤禩点了点头:“就听福晋的,挪远些吧。”那妇人这才把炭盆搬到角落里。
我腹诽,是谁说八福晋骄横,残刻,泼辣的?说出话来都没人听,最后还得人家八爷点头才行。
胤禩喝着小丫头倒上来的热茶,似乎看出我的意思,笑道:“这炭盆原是我吩咐他们摆的。”
我捧着热茶暖手,听了此言,忙把茶放下,拱了拱手说道:“多谢贝勒爷体恤。”
他见我这动作,忍不住笑道:“贤妻不必多礼。我原是好心,奈何贤妻不领情。”这两声贤妻出口,我忍不住脸红了一下,忙岔开话题:“柳儿她们呢?”
他脸上依然挂着笑,可是眼睛里却有些凉意,说道:“我吩咐他们先回府了。”
“这次也是我大意,九爷假借九福晋名义邀约,我贸然前往,是我失察,与丫头们并无干系,爷千万莫要责罚她们。”听他语气,我忙替丫头们解释。毕竟,柳儿芳儿俱是我从娘家带来的,若果真与胤禟有所牵连,也是我管束无方。
他笑了一声,把手里的茶碗放下,吩咐伺候的小丫头:“传饭。”
几道简单的冷拼热炒,还有一大碗的汤很快就端了上来。我夹了筷子碧绿的腌豇豆,便扒下去好几口饭。胤禩挽着袖子把汤上的浮油拨开,亲自盛了一碗递给我。
我拿小银勺舀了一些放进嘴里,鲜香的鸡汤配着些腌渍的酸笋味道,醇而不腻,果然很好喝。我忍不住便多喝了几口,一小碗汤很快就见底了。胤禩见状,又握着勺子为我添了半碗,笑言道:“慢慢喝,我不会与你抢的。”
听了这话我也并不客气,微微笑着端起碗来,一气喝干,又递到他面前。
他略一愣神,伸手接过碗,顺势放在旁边,拿起筷子夹了些葱爆羊肉,放在我碟子里,说:“先吃些饭吧,只是喝汤哪里能顶饿?”
我配着粳米饭把菜吃下去,也夹了些白肉到他的碟子里,笑道:“谢谢贝勒爷赐饭。来而不往非礼也。”
近两年来,饭桌上的气氛第一次如此的融洽,我们居然真的像寻常夫妻一般,安安生生的吃过了这一餐饭。但是我的心里却一直翻转着各种思绪,这里看来是八爷府在城外的庄子,莫非传说中的“那两个女人”,就是在这里不成?那今天他带我来这里,真得是临时起意么?
吃好饭又漱过口,我拿着茶碗盖,一下下拨着茶碗中漂浮的茶叶末,垂着眼皮,头也不抬的问:“爷带我来庄子上,莫非,是要我这苦主亲自审问凶手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祈祷JJ不要再抽了……
神果然不眷顾我,它还是抽了。
我无奈地说,这事不赖我!
见我追问,他依然维持着似有似无的笑意,问:“我若说,我只是路过呢?”
我也笑一笑,答道:“我若说,我不信呢?”
“稍后你就信了。”胤禩撩起车窗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好整以暇的说道。
我也忙转身撩起帘子,见周围景致,愈见荒凉,好像已经出了城。急问:“这不是回府的路,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居然闭起眼睛,转着手上的念珠,唇角含笑不言声了。
车子继续咣当咣当的往前走,车厢里却是一片静谧。这个时辰,本就是我最容易犯困的时候,原本在闭目养神,不多时竟然真的变作了瞌睡。正在朦胧间,后脑一下子碰在车板上,我蓦地睁开眼,就见胤禩幽深的眸子带着些探究的看着我,见我醒了,他笑着转了头,边起身边说:“到了。”说着便撩起前车帘,跳了下去。
我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又拍了拍因为小憩而有些红热的脸,慢慢地从车里出来。日近午时,冬天的阳光虽然亮得刺目,却也没有太多的热乎气。
胤禩站在车下,伸着手准备扶我。我看了看周围,已经有很多人跪在那里,但是都垂着头,也就含着笑伸出手,说了声“劳驾”,便借着他的力跳了下来。
他的手温热干燥,一抓住我便也不放手,说了声:“明慧,你的手好凉。”我另一只手抚了抚饿得有些痛的肚子,什么也没有说。
此时,跪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