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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教父,快来啊,哈利……哈利……”
话没说话,肩膀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哈利怎么了?”
“教父!”德拉科看见教父,这才松了口气,“哈利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呻吟,那个伤疤也又红又肿的……”
噩梦
斯内普自从知道哈利额头上那伤疤与魂器有关后就一直放心不下,一听到德拉科说他伤疤又疼了,立刻扔下教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卧室。哈利弓着身子捂着额头在大床上翻滚呻吟,宽大的床铺与银绿色床单衬得那穿着乳黄色睡衣的孩子更显娇小。
在床头坐下,一手按住他不停扭动的身体,一手去掰他死死捂住的额头。那伤疤果然又红又肿,一丝丝的血痕就像要裂开一般。
冰凉的大手摸在红肿发烫的伤疤上,哈利慢慢安静下来。斯内普抽出魔杖连施几个魔法,这才轻轻推了推哈利,叫道:“波特……波特……哈利……”
哈利呻吟一声睁开眼睛,眼中一片迷茫。
“哈利怎么样?”卢修斯与纳茜莎都披着晨袍匆匆走进来。
“做了个噩梦。”斯内普看着那渐渐清明的绿眼睛,不动声色地说,“你们先去休息吧,我给他弄点无梦药剂就行了。”
见哈利确实没什么事,又有这个魔药大师在,马尔福夫妇自然放心,便柔声安慰了哈利几句,打着呵欠回房间去了。
马尔福夫妇一走,斯内普便站起来,把一旁愣愣站着的德拉科轻轻推出门道:“你去我房间睡吧,今晚我不回去了。”说着便关上门,回到床边道,“波特,你梦见什么了?跟黑……伏地魔有关,对吗?”
哈利愣愣地看着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好半晌才道:“我不知道,应该是吧……”斯内普没有着急上火,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等着。
“我不知道我是梦见了伏地魔,还是我是伏地魔……”哈利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眼神涣散,不由自主地向身边的暖源偎去,“我看见伏地魔在夸奖一个食死徒,说他找回了纳吉妮有功。我好像就在旁边听着伏地魔说话一样,可又好像是我自己在夸奖在他,就好像我就是伏地魔……”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斯内普的眼睛,手也悄悄揪住那只是匆匆披上的黑袍,“教授,是不是……是不是我脑袋里的魂……魂片出问题了?为什么我会做这种梦?”
“白痴,做了个噩梦就把你吓破胆了么?我还以为那顶分院帽终于老糊涂了,把个格兰芬多分到了斯莱特林,原来却应该是个赫奇帕奇。”斯内普冷冷地讽刺着,站起来转身想走,那只手却倔强地抓住长袍不肯放松,“蠢货,放手!”
“不要!”哈利固执地瞪着他,“肯定不仅仅是个噩梦,我知道的……”
“放手,我去拿无梦药剂,睡一觉起来,你就会知道自己有多蠢了。”斯内普拍掉他的手走出去,过了一会儿拿着个药剂瓶进来,这种常用药剂他那个随身带着的药箱中通常都有的,“把它喝了。”见哈利皱起眉头看着药瓶,就是不肯伸手接,便冷哼一声,“怎么,要我灌?”
哈利连忙摇头,苦着脸将无梦药剂倒入口中,躺回枕头上,手却又悄悄摸上那角黑袍:“教授,你也睡吧。”
斯内普瞟了他一眼,将自己的袍角拉回,转身就想离开,却不想背上一沉,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后颈处,僵在了原地。
“教授,不……你也睡一会儿吧……我睡觉很乖的,真的,一定不会打扰到你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德拉科。我……我不想一个人……”
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斯内普僵硬地站在原地,神情复杂。好一会儿,他慢慢转过身,将那睡得香甜的小混蛋重新裹进被子里放回枕头上。额头上那个伤疤还有些红肿,但看起来没有刚才那么可怖了,但还是有一点烫。
如果只是普通的噩梦,他的伤疤不应该有反应,这很可能是那个魂片在做怪。只是魂器实在是过于生僻的魔法,斯内普对它了解不够,还不清楚这到底只是哈利额头上的魂片自己弄出来的,还是魂片与主魂间有了联系。如果是后者……斯内普的眼睛变得空洞无神,要消灭伏地魔,真的要牺牲这个小白痴吗?
不,坚决不行!那伏地魔……伏地魔已经只是个残魂了,如果实在不行,宁可不消灭伏地魔,也不能牺牲波特,这可是……莉莉的孩子。
他倏地收回手,站起身去了书房。他要找找关于魂器方面的资料,希望能找到一个不伤害魂器而又能消灭魂片的方法。
第二天一早,纳茜莎看见哈利便连忙奔过来,接他搂进怀里抚摩着问:“哈利,你昨天做噩梦了?你还好吗?”
哈利脸色苍白,勉强地笑笑:“我没事了,纳茜莎,别担心,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你真的没事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纳茜莎不放心地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向斯内普道,“西弗勒斯,他真的没事吗?”
“哼,被个噩梦吓成这样。纳茜莎,他不是孩子了。”斯内普冷哼一声,自顾自去了餐厅。
哈利无奈地苦笑,安慰道:“纳茜莎,我真的没事,不过肚子都快饿扁了。”
“那我们快去吃早餐,今天有你最喜欢的椰丝面包。”
“那太好了,我可要多吃两个。”他努力用一种轻快的语气道。
众人都以为噩梦事件只是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却没想到没过几天,哈利再次从噩梦中惊喜,这一次,他梦见伏地魔在惩罚彼得·佩德鲁——用钻心咒。斯内普不得不再次给他喝了无梦药剂。
虽然再次熟睡的哈利没有再做噩梦,但斯内普并不认为这是无梦药剂的功劳,他不相信那仅仅是个梦。只是他也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想了半天,吃过早餐后就从壁炉离开了。
哈利也对自己这种情况手足无措,但自己是魂器的事儿又不能跟德拉科讲,只能当能一个噩梦自己憋着。这人嘛,心里不爽快的时候就会想家,虽然小天狼星像个大孩子一样反过来还要哈利照顾,但哈利向来是把他当自己父亲一样的,而布莱克老宅就是他的家。他想家了,于是便去向卢修斯和纳茜莎辞行。
巫师有飞路网,串门也方便,因此马尔福夫妇也没留他,倒是德拉科也收拾了一下跟着去布莱克老宅玩儿了——自己一个人在家,不管是学习还是玩儿都没……啊,好久没看到布莱斯了,不知道他的暑假过的怎么样。啊,当时要是也跟着小天狼星去古埃及就好了,多好玩的事儿啊,竟然错过了……
哈利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看着德拉科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奇怪地问:“德拉科,你怎么了……啊,我知道了,一个月没见到布莱斯了,你想他了对不对?”
德拉科被吓了一跳,原本苍白的脸刷地红了:“胡说,我才没想他呢。”
“这样啊……我本来还说写封信邀请他来玩的呢,既然你不想他,那就算了。”哈利若无其事地转身去找小天狼星,这会儿他应该从公司回来了。
德拉科又羞又气又懊恼,咬着嘴唇没有说话,暗自想着回头就写信给布莱斯看他有没有空过来玩。
小天狼星还没回来,哈利走到大厅时倒是看见斯内普正好从壁炉出来,脸色难看地道:“波特,从今天开始你去我那儿住。”
哈利一愣,还没说话,小天狼星从楼道中走出来,怒吼道:“鼻涕精,你想对哈利做什么?”
“西里斯……”
“蠢狗,我能对他做什么?”向来阴沉的斯内普与小天狼星见面就成了一点就爆的火药性子,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哈利无奈地叹口气,再不试图调和两人的矛盾了,退了几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向紧跟在小天狼星身后出现的卢平笑道:“莱姆斯,喝点什么吗?”
“不了。”卢平摇摇头,在他身边坐下,也跟着看起热闹来——他从11岁上霍格沃茨就在中间当和事佬了,到现在也没见什么成效,不如像哈利一样看看热闹算了。
那边,两个人还在吵得如火如荼。
“……鼻涕精,别以为哈利在你的学院你就可以欺负他,下学年莱姆斯也要去霍格沃茨了,你可小心着点。”
“邓不利多果然是老糊涂了,”斯内普的脸都黑了,不再理会小天狼星,直接向哈利道,“波特,赶快去收拾东西。”
跟斯内普教授一块儿住?哈利满心疑惑,又带着点儿甜蜜、羞怯和雀跃,教授为什么突然会让我搬去和他同住?
“动作快点。”斯内普不耐地道,他那儿还有一锅魔药在等着呢,“蠢狗,我不会对你的宝贝教子做什么,当然,如果他是个格兰芬多就说不定了。”他冷笑,这蠢狗以为他会对自己学院的学生做什么吗?
小天狼星突然冷静下来,问:“到底是为什么事情?”
“波特没跟你说吗?”斯内普道,“他做了几次噩梦了,我怀疑这与他头上的伤疤有关,邓不利多让我教他大脑封闭术。波特,动作快点,我没有时间在这儿浪费。”
大脑封闭术
“你的房间在二楼左拐最后一间,我希望你懂得什么是礼貌,不会随便闯进别人的房间,乱动别人的东西。除了一楼客厅与你自己的房间,其他地方都不许进,尤其是地窖。”斯内普说着,将哈利扔在客厅,自己打开一扇门不见了。
哈利无奈地摇摇头,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环境。这是一幛两层的小楼,客厅不大,与餐厅混合,只放着一套半旧的沙发与一张餐桌。看起来有些日子没有打扫过了,有些凌乱,餐桌上也浮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哈利再次摇头,想来教授也不会舍得花时间去打扫卫生。
一道破旧的木板铺成的楼梯通向二楼,尽头是个小小的卧室,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单人床,一个小小的旧衣柜和一套桌椅。小小的窗户上挂着浅绿色窗帘,将夏日的阳光挡在外面,留下一室阴凉。
床上的床单与被子还算干净,看起来是新铺的。哈利坐床上坐下,伸手摸了摸那只看起来就非常柔软舒服的枕头,想到自己去房间收拾衣服时德拉科嫉妒的脸,将头埋进了枕头偷偷笑了起来。
“教父家我都没长住过,竟然会让你去住?不行,我得去找教父,我也要去住!”德拉科吃醋了,但他的要求立刻就被教父不耐烦地驳回。照顾一个波特就够烦的了,再去一个,他家又不是幼儿园。
唰地拉开窗帘,让阳光好好晒晒这房间。哈利将自己带来的几件衣服放进衣柜中,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提着水桶开始打扫卫生。
整个下午斯内普教授都没露过面,哈利把客厅和厨房、楼梯、自己的房间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本来还以为要出去找超市买菜,在清理厨房时却发现柜子里用保鲜咒存放着一堆各种肉类和蔬菜。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哈利开始点火做饭。他在刚长到灶台那么高的时候就开始站在小板凳上做饭了,这会儿做个两人份的晚餐自然不在话下。
哈利愁的是,任谁都知道,斯内普教授研究魔药向来是废寝忘食的,之前他又交待过不许去地窖打扰他,这饭一会儿就做熟了,暑假又不能用魔法,连保温咒都不能放,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一边把培根盛进盘子里,一边想着呆会儿如果去敲地窖的门会不会被教授扔出去,哈利愁眉苦脸地转过身想要把食物端到餐桌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