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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好奇地走过去,那条蛇高高地抬起头,嘶嘶地吐着信子。
如果这条蛇会说话,为什么他不自己问呢?哈利奇怪地想着,问道:“你是条毒蛇吗?”
“是的,我当然是。”小蛇说,“我是这世上最毒的蛇,只要被我咬一口,哪怕只是碰破一点皮,他就会在一秒钟之内死去。”
“哦,确实是够毒的。我想,斯内普教授经常从你这儿取毒液是吗?”
“是的,每次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儿就把它们取走了,从来不肯给我留一丁点儿。”小蛇显得极为沮丧。
“那可真糟糕。”哈利同情地说,“你的毒液肯定是非常难得非常有用的魔药材料,在这方面教授是很小气的。不过为什么他说现在取不到毒液了呢?你的毒液都用完了吗?”
“别傻了,只要有食物吃我的毒液就是取不完的。”小蛇得意起来,“谁让他在取毒液的时候那么粗暴呢,为了报复他,我每次有了一点点毒液的时候就故意赶快将它用掉,他当然就取不到了。哼,我偏不留给他。”
哈利好笑地抬头看了看斯内普教授,却惊讶地发现教授脸色难看的像是生了场大病一般,右手紧紧地握着左手臂。
“教授,你怎么了?教授?”哈利担忧地叫道。
斯内普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暴怒起来,叫道:“出去,滚出去!”
哈利被吓了一跳,有些委屈地叫道:“教授……
“我叫你出去,没听见吗?”斯内普直接拎起他扔出了办公室。
哈利摸摸摔痛的屁股,看了一眼被重重关上的办公室,又是委屈又是担心,但也只好离开了。
斯内普捂着脸跌坐在沙发上,声音嘶哑地叫了一声:“莉莉!”,眼泪如泉涌一般从指缝间滴出来。
哈利带着些惊慌地跑回公共休息室,德拉科正坐在火炉边与扎比尼聊着天。哈利顾不上跟扎比尼打招呼,拉着德拉科就跑回了房间。
“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德拉科抚平长袍上的褶皱,不悦地问。
哈利把他去魔药学教授办公室的经过说了一遍,当他说到他与小蛇的对话时,德拉科惊叫起来:“你从来没说过你是个蛇佬腔!”
“蛇什么?”哈利问。
“蛇佬腔,就是能跟蛇对话的人,据说只有斯莱特林会蛇佬腔。”
哈利惊讶极了:“我以为在魔法世界里这是很平常的呢,还没进霍格沃茨以前我就跟动物园里的一条巴西蟒蛇说过话。”
“难道你竟然真的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德拉科又是羡慕又是妒嫉地问。
哈利茫然地摇摇头:“可是我没有石化过猫也没有石化过人更没有把幽灵弄的那么黑黑的。”
德拉科相信他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他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突然叫了起来:“我们可以去查一查波特家的族谱,或许可以看看你家有没有与斯莱特林联过姻。”
哈利想到在布莱克老宅看到的那块挂毯,有些迟疑地道:“可是我家的房子听说已经烧掉了……”
“这不是问题,我请我爸爸在魔法部查一下就好了,那儿有记录的。我现在就去给他写信。”
“如果我身上真有斯莱特林的血统……”哈利担忧地问,“这是不是很糟糕?”
“怎么会呢?”德拉科叫道,“这是我……许多人都求之不得的。”
“可是斯内普教授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他甚至不问问我那条蛇为什么没有毒液了就直接把我丢了出来。我不认为斯内普教授会妒嫉我的血统,他一直认为波特代表的就是麻烦和愚蠢。”
守护神与爱情
虽然哈利与德拉科都对斯内普教授的行为极为不解,但他们后来再看见斯内普教授时,他又恢复回以往的态度。
紧接着魁地奇赛季到了,德拉科将要参加他的第一场比赛。
比赛的这个周六的早晨,学生们一反以往睡到中午才起床的习惯,早早的就集中在大厅里给学院队的球员们加油。
哈利不停地往德拉科盘子里填着食物,不停地说:“多吃些你才有体力,别紧张……”
扎比尼在一旁翻了个白眼道:“紧张的是你吧,哈利,你再填下去球赛就不用进行了,找球手都被你给撑死了,还比什么呢?”
哈利挠着头傻笑了一阵,终于停止了这种间接谋杀的行为。
弗林特讲了几句鼓舞他的队员的话,带着他们走出了城堡。这是一个潮湿闷热的天气,哈利有些担心比赛中途会下大雨。不过真下起雨来也没办法,魁地奇比赛的规矩是除非抓到金色飞贼,否则比赛不能停止。
比赛开始不久,果然下起了大雨。哈利坐在斯莱特林看台上,抽出魔杖给了自己一个防水防湿咒,但那仅仅让大雨不至于淋进他的衣服里,而他的眼前还是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些红影子和一些绿影子在天上飞——雨太大了。
哈利又朝自己的眼镜和头发施了好几个防水防湿咒,好让它们不影响自己的视线。虽然分辨不清扫帚上球员,但哈利也知道那个高高的在空中盘旋的就是德拉科,他正在努力寻找着金色飞贼。
雨越来越大,气温也越来越低。哈利连连朝自己施了好几个温暖咒,但一点儿用也没有。这哪儿是11月初啊,哈利想,比圣诞下雪时还冷呢。
他又打了个哆嗦,突然觉得这股寒气似乎一直渗入心里,而呼吸也凝结在了胸口。
远远的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那是一个可怕的、绝望的尖叫,有一种让哈利觉得感同身受的绝望。哈利想要帮助她,但他做不到,他动不了……
一阵刺痛从头一直到脚,这是有人在向他用快干咒。
“他还好吗?”一个声音担心地问。
哈利睁开眼睛,他看见雪白的天花板,还有一颗探到他眼前的有着雪白头发和雪白长胡子的脑袋。
“哈利,你醒了?”邓不利多笑眯眯地眨着他的蓝眼睛。
“先生?”哈利左右张望着,“我刚刚怎么了?是谁在尖叫?”
“你晕倒了,把我吓了一跳。”扎比尼在一旁说,“但是我没有听见有人尖叫啊?”
德拉科也连连点头。他的脸色也不太好,摄魂怪们是跑到场中央去的,德拉科当时离它们是最近的,受的影响也及大。
“但是我听到了尖叫声……”哈利不解,那声尖叫是那么的清晰、真实,那决不是他想象出来的。
邓不利多把一块巧克力递给哈利道:“吃吧,哈利,吃完你就好了。那个叫声恐怕是你记忆深处的东西,哈利,有一群摄魂怪出现在球场上,你受到了影响。”
“摄魂怪?那不是看守阿兹卡班的怪物吗?它们怎么会出现在霍格沃兹?”
“他们是为了莱斯特兰奇和佩德鲁而来。贝拉特里克斯出现在霍格沃茨,我们都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莱斯特兰奇和佩德鲁也进了霍格沃茨,摄魂怪们就能感觉到并抓住他们。”邓不利多显得有些生气,“魔法部决定让摄魂怪驻守在霍格沃茨外面,而校董们同意,我反对无效。刚才我已经向所有的学生们宣布过这件事了,哈利,你也要注意,不要走出霍格沃茨,摄魂怪们不会讲人情讲理由。它们的食物就是欢乐,在阿兹卡班饿得太久了,霍格沃茨对它们来说就是一个食物储备库,不要走出去诱惑它们。”
哈利顺从地道:“好的,先生。啊,贝拉特里克斯被他们带走了吗?”
“不,没有。她被石化了,所以他们就干脆把她放在这儿直到复活药剂做出来为止。本来魔法部是可以从国外进口一些成熟了的曼德拉草,但他们认为贝拉特里克斯是一个将要被施以摄魂怪之吻的逃犯,没必要为她特意做这些。”
哈利听说过摄魂怪之吻,知道那是什么。这跟麻瓜们的死刑差不多——或者比那还惨——被摄魂怪吻过的人就像植物人一样,没有意识没有知觉。想到自己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躺在床上,不会动也不会想,他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有什么魔咒可以消灭摄魂怪吗,先生?它们太可怕了。”
“守护神咒可以抵御它们,哈利,但如果想要消灭它们的话就需要你的守护神非常强大。”
“守护神咒?”
“是的,那是一个高深的魔法,需要快乐与守护的力量。每个人的守护神都不同,它们一般是些动物,比如我的是只凤凰而米勒娃的是只猫。”
哈利大感兴趣,又不好意思要邓不利多放出他的守护神让他看看,便问:“先生,你的守护神是与福克斯长得一样吗?”他看了一眼站在门边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斯内普,有些好奇地想着,不知道斯内普教授的守护神会是什么样的。
“哦,是的,除了它是银色的而福克斯是彩色以外,一模一样。福克斯是我的老朋友了,一直守护着我。”
“银色?”
“啊,守护神都是银色的。”
“先生,我可以学守护神吗?我也想知道我的守护神是什么样子的。”
“哦,守护神咒对于你这个年龄的小巫师来说有些过于高深了,许多资深的成年巫师也无法真正的使用这个魔法。不过如果西弗勒斯愿意,你可以请他教你。你是个有天分的孩子,我想你是可以学会这个有趣的魔法的。”
哈利希冀地望向斯内普教授,斯内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并没有说可以或者不可以。
那就当他答应了。哈利乐滋滋地想,这可真好,既可以看见斯内普教授的守护神又可以学习守护神咒。
不知道教授的守护神是什么……不管怎么说,一定要把守护神变成跟教授的一样,他想着,悄悄地红了脸。
当他被庞弗雷夫人放回宿舍时,已经是下午茶时间了。当然,霍格沃茨并不吃下午茶,但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时随时有茶点供应。
哈利带着一种神秘的表情拉着德拉科去了八楼,他有事要问德拉科,需要一个安静的不会受人打扰也不用担心被人偷听的地方。
德拉科好奇地看着原本空白的地方出现一扇门,问:“这是一个密室?”
“欢迎来到有求必应室。”哈利笑道,“进来吧,我是有点儿事想要跟你谈,这儿可是保护自己秘密的最好地方了。”
“好吧,你有什么秘密的事情要与我商量?竟然要找一个这么隐密的地方?”德拉科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臂问。
哈利在他对面坐下来,脸突然红了,用了咽了口口水,问:“你喜欢过什么人吗?”
德拉科挑挑眉:“你看上哪个女孩了?”
“不是女孩,”哈利一边观察着德拉科的脸色,一边说,“我记得魔法世界男人是可以结婚的?”
“这么说你看上的是个男生?”德拉科显然有些惊讶,“那么你看上谁了?”
“我不确定……所以我才想问问你……”哈利有些疑惑,“我怎么知道我对他的喜欢是那种……那种感情呢?”
德拉科皱起眉,他又没喜欢过哪个女孩更没喜欢过哪个男孩,他怎么知道怎么才是那种喜欢?他迟疑地道:“要不……你去问问布莱斯?”
哈利怀疑地问:“你确定他真的知道吗?”
“好吧,我认为他并不知道——虽然他总是一副多情的样子。”
两个人面面相觑,他们的朋友里面没有哪个谈过恋爱的,更没有哪个对感情问题十分擅长的——扎比尼就别提了,那个花花公子大概没有心吧。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