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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如萍看着陆振华与李副官相认的戏码,终于明白了依萍的意思。难怪有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依萍在陆振华那里呆了不到十分钟就嚷着有事情出来了,她握住了如萍的手,说:“你毕竟有了身孕,要小心些,我过几天来看你。”说完就跟后面有几十只野兽追似的,不等如萍说什么就跑远了。至于几天之后,依萍一直在帮着傅文佩准备婚礼,哪有时间去管外人死活。
作者有话要说:做了两天的随身翻译,好累,又是下生产工厂,又是下工地,累人,这一章是断断续续码出来的,争取明天恢复状态,这两天请亲多包含了。
☆、把麻烦赶走
依萍帮着傅文佩购买结婚用品,累得腰酸背疼腿抽筋,她甚至对结婚有了一种畏惧感,但这种恐惧在面对莫泽晖的时候,就如水遇热化为水蒸气,消失在她的大脑里。
看着傅文佩每天幸福的笑容,依萍总有一种嫁女儿的错觉,可貌似傅文佩比她大好多好多,面对着如此诡异的情结,依萍深深的蛋疼了。
晚上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依萍问:“蒋伯伯,你今天一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没见到你?”由于傅文佩与蒋世雄之间关系的初定,依萍对蒋世雄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不过也仅仅是有几分亲近之意,让依萍完全认可还需要很长一条路走。
蒋世雄微笑着给傅文佩夹菜,听到依萍的问话,笑说:“我去报仇了。”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依萍摸不到头脑的话,就自顾自的吃饭,依萍干瞪眼却没招治。
晚上依萍终于知道了蒋世雄到底干嘛去了,因为如萍给她打电话:“依萍,你快来啊,爸,爸他不见了。”依萍瞅了瞅正在吃苹果的男人,小心肝一颤,说了一句,“回见。”就赶紧把电话给撂了。
依萍旁敲侧击都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把目光求助到莫泽晖身上,莫泽晖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说:“我只知道,蒋伯伯把陆振华丢到贫民窟去了,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蒋伯伯他用得是他自己的人,我如何能知道?”依萍看着老狐狸一般的蒋世雄,身体不自觉打了个颤。
事情要倒带12个小时,来到这天早上。
依萍把傅文佩约出去买东西,在她们走后,蒋世雄就带着一群人出发,车子停在了郊区一栋废弃的工厂里,打开工厂大门,陆振华就绑在了一张椅子上,中风偏瘫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和语言能力,他只能费尽力气瞪着牛眼,怒目而视。
蒋世雄做到一张老板椅上,看着这样狼狈的陆振华,笑得很意味深长,“黑豹子贵人多忘事,可能早就不记得我是谁了,但我午夜梦回的时候依然清晰的记得你。”
陆振华眼底有疑问,但此时他口不能言,只有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想法。
蒋世雄优雅地喝着一杯咖啡,余香在舌尖缠绕,冲淡了陆振华身上带着的味道,“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什么,你落到我手里是天意。”然后他突然好心地点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文佩的未婚夫,那个被你害的家破人亡的男人。”一句话就让陆振华激动起来,他试图挣脱绳子,但黑豹子早就不复当年,又如何挣开。“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惊喜。”
陆振华挣脱的更厉害了,他竟有力气把椅子和他自己一起摔到地上,可见黑豹子还是有一点本事的,但虎落平阳被犬欺,豹子落难当马骑,他这样的举动也无非是给自己一个灰头土脸的形象。
蒋世雄也没有让陆振华等太久,他放下茶盏,擦拭一下嘴角,欢快地说:“依萍是我女儿,我的亲生女儿。”说完挥一挥衣袖,离开了这里,只留下陆振华一个人气急攻心,昏了过去。
依萍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不能述之于口的小段子,她此时对着电话很头疼。拍开身上作怪的手,忧心忡忡地问:“今天如萍得不到回应,明天她非得堵在我们家门口不可。”早知道这样扰人她就不闹着回来睡了。可莫家,依萍瞅了瞅身旁的某人,叹了口气,若是在莫家这位根本毫无顾忌地与她做某些事,她也只能寄希望于外面他会收敛几分。
莫泽晖继续动手动脚,嘴还不时亲吻依萍□在外面滑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这有什么,我调查过何书桓是明天上午十点的火车,只要把陆如萍诳走,你不就万事大吉了?”为了能让依萍更加省心,他可是不遗余力地排除挡在他们前路上的绊脚石。
“明天十点?那么快。”依萍嘴里嘀咕着,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把陆如萍这个大麻烦支走,以前陆如萍把陆振华等人当作可以依靠的大树,现在如萍居然突发奇想地把她当作靠山,这件事实在是让人费解。至于陆振华依萍根本没有想起他,早在他中风依萍把李副官送去给他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尽了。
第二天一大早,依萍完全不顾莫泽晖的阻拦,跑到陆家,一见到如萍,还没等她哭,就马上着急上火地说:“如萍你快点,何书桓要走了。”
如萍原本决堤的眼泪就在依萍一句话的威慑下奇迹般地收回去了,她紧抓依萍地手,问:“你说什么?”
依萍也顾不上手上的疼痛,又重复了一遍,“是真的,我也是从我朋友那里知道的,他看到何书桓定的是今天上午十点的火车票。”依萍用另一只手拍着起伏的胸口说着令如萍惊悚的消息,“现在可是八点多了,你再不着急,何书桓可就永远离开你了。”依萍不着痕迹地鼓动如萍,心里默念快答应吧,快答应吧,答应了我就解脱了。
如萍也没有说话,只是没有哭声的眼泪更加让人崩溃,她抓着依萍的手,无意识地微微用力,嘴紧紧抿着,口中抽噎地小声呢喃:“他为了躲我,他为了躲我,竟然要离开上海,竟然要离开上海。”
依萍忍受不了手上的疼,另一只手捏住如萍的手腕,大叫道:“放手,陆如萍。”如萍混沌的神志终于清醒,她委屈地红了眼眶,好像是依萍欺负了她一般。依萍见她这副模样,也很生气,心想老娘不跟你玩了还不成,甩手就要走,却又被如萍给拉住了。依萍忍着怒气,语气很冲的说:“你到底是想干什么,给句话啊?”
如萍拉着依萍的衣角,紧咬着下唇还是不说话,她的默不作声彻底激怒了依萍。
依萍伸出食指指着如萍骂:“你到底长不长脑子啊,你男人都快跑了,你还只是在这里哭,哭有什么用啊?”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骂,“你要是要何书桓就赶紧洗吧洗吧收拾收拾,千里追夫,你要是不想要这个男人了,就赶紧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重新开始生活,我问你,你选哪一样?”
如萍哆哆嗦嗦地回答:“我要书桓,我不能没有书桓。”说完蹲在地上掩面哭泣。
依萍深吸了几口气,踢了踢地上装死的如萍,语气很恶劣,“你还不赶紧收拾衣服,把何书桓追回来。”见如萍快步往回跑,依萍很满意,她陆如萍都能不顾战乱追何书桓到绥远,更何况现在去南京那么近那么稳定的地方。
“滴滴”阿彪开车过来了,依萍倚靠在车门上,等着陆如萍,可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依萍等得心焦正要去看看,如萍边擦眼泪边跑出来了。依萍给了阿彪一个眼色,示意他进屋看一看,自己则带着陆如萍赶往火车站。
车中依萍语重心长地教育如萍:“你要一口咬定孩子是何书桓的,这样何书桓才能不抛弃你。”见如萍点头,她继续往下说,“若是何书桓不认,你就去找何家父母,他们一定会为你做主的。”依萍才不管这样会不会搅得何家永无宁日,敢偷吃就要做好擦嘴的准备。“你要赖定了何书桓,否则你很有可能失去他。”从包里掏出三百块钱,“我这里只有三百了,你努力加油。”依萍边说边伸出拳头表示支持,至于她为什么给钱,破财免灾懂不懂?
如萍泪眼婆娑地看着依萍,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她最后只是接过那三百块,重重的点点头,说:“依萍,我会努力的,哪怕书桓厌倦我,我也要留在他身边。”
依萍站在车站与如萍挥手告别,顺便还给她出主意:“记得火车开的时候再去找何书桓,免得被他送下车。”这样死缠烂打的追求者,就够让人望而却步的了,不过谁让她站在追求者的立场上呢,可怜的何书桓,我为你默哀三秒。
“依萍,你赶快回去吧,我自己能行。”若是被书桓看到依萍在这里,指不定就能猜出她也在,到时候就不妙了。
依萍没有过多的推辞,跟如萍摆了摆手,转身离开。在火车站里,依萍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不敢过多的表现出自己的得意,终于把麻烦都送走了,走出火车站大门,恰在依萍要叉腰大笑的时候,杜飞跑了过来,他看到依萍,焦急地问:“依萍,如萍去哪里了?”
依萍急刹车把自己的笑容给憋回去,抿着嘴从包包里掏出另外一张火车票,鼓励地劝说:“如萍就是坐着这一趟火车去南京,离火车启动还有十分钟,你再不进去火车就要开走了。”她刚才还一直不明白莫泽晖为什么会给她两张火车票,看到杜飞的那一刻就瞬间了然。
杜飞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也没有说,只是拿过火车票,郑重地跟依萍道谢,表达了一句:“依萍你真是个好人。”然后头也不回地快速跑进了火车站,心急如焚的样子让他撞翻了三个人的行李,那三个人还要阻止他,被他成功躲过。后面发生什么依萍就不知道了,谁让杜飞已经跑到站里面去了呢。
依萍没想到自己在最后的关头还被发了一张好人卡,又看见如此活宝的杜飞,笑着摇摇头,这样的男人只适合欣赏不适合摆在家里,谁家也不是钱多到可以任他这样挥霍。依萍抬头看了看冬日里依然尽职尽责的散发着热量太阳,发现它是如此美好,果然没有负担的上海,天气好得一塌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麻烦基本上都赶走了,天终于晴了
☆、无事一生轻
依萍回去之后,兴奋地叉腰狂笑,终于解脱了,只等把傅文佩嫁出去,她就真的无事一身轻了。
莫泽晖见依萍高兴得小脸发亮,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进去。去陆家查看情况的阿彪,到陆家看到陆梦萍从楼梯上摔了下来,不仅摔掉了孩子,也摔断了一条腿,因为失血过多,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莫泽晖不想拿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打断依萍美妙的心情。
“依萍,有事情这么好笑?”莫泽晖把站着的依萍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替她整理了一下额间的碎发,笑着问。依萍赶忙把支走如萍和杜飞的事情和盘托出,希望有一个人能和自己一样分享喜悦。果然莫泽晖没有让她失望,立马附和地说:“我要不要再推一把,让何书桓娶了陆如萍,这样她就再也想不起你了。”
依萍仔细咂摸了一下,陆如萍这个人只要有了爱情有了何书桓她连父母都可以抛,更何况是她这个可有可无的姐姐,就像这次,她刚刚还着急陆振华的失踪,转眼她知道何书桓要走,就马不停蹄地往火车站赶,路上一点都没有提陆振华只言片语,可见那个时候,她脑子里是一点陆振华这个当爸的影子都没有的。
依萍细细思量了一下,同意了莫泽晖的建议,“好,尽量拖住她就是了,不管她嫁不嫁何书桓,只要她嫁人就好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