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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萍觉得这个世界太玄幻了,劝兴奋的傅文佩回房歇着,她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莫泽晖,扬了扬眉,问:“这个新出来的外祖是真是假?”她可不相信世间有这么巧的事情,她妈刚刚说要寻找外祖,就有人送上门来。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莫泽晖念了这么一句,依萍就明白了。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这要是被我妈看出来,这以后可怎么说?”说完又想了想,悄声问,“找的这两个人可靠吗?”
莫泽晖拿起依萍放下的报纸,翻看着,漫不经心地回答:“蒋伯伯找的,他总不想以后有后患不是?”
依萍心想,这个蒋家老爷子果然是千年狐狸幻化的,这都能想得出来,那以后他和傅文佩结婚,就是实打实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任人再反驳也找不出证据,只是这件事她总觉得有点不踏实,“我别的不担心,就是担心万一我妈恢复记忆,这可怎么办?”虽然她总有点杞人忧天,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你没看见那个舅舅长得很像你妈吗?”莫泽晖连头都没抬,继续翻看报纸,好像报纸上有什么他很感兴趣的东西一样。
依萍仔细回想了一下那男人的面貌,似乎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而那个老妇人大概是年纪大了皱纹多了,她仅能看清几分面容而已。依萍晃了晃脑袋,决定把这件事抛在脑后,蒋世雄总不想以后的婚姻生活有祸患,他一定是千推万算的。依萍又神游天外,自然没有看清莫泽晖抬头时那神秘莫测的笑容。
晚上蒋世雄回来,依萍才知道找到姥姥舅舅一家不是什么惊喜,最大的惊喜是蒋世雄以前竟是傅文佩的那个未婚夫,依萍被震得差点倒在地上,而蒋少勋也一脸想死的表情,他倒不是在意自己有一个后娘,而是发现他爹似乎玩过头了。
“你们就不能悠着点?”依萍把莫泽晖拉到房间里,质问他,“我妈只记得她出嫁前,你们就真的弄出父母未婚夫来,你们你们也太”依萍才发现自己也有词穷的时候。
莫泽晖抱住依萍,耐心地炸毛的依萍,笑着说:“不要担心,不要担心,你妈又没有见过那个未婚夫,怎么样说不都行?”
依萍气得几天不理他,但她又看到傅文佩真心的笑容,依萍只能把这些烂在肚子里,在莫泽晖几天赔小心之后,依萍气哼哼地说:“我告诉你,到时候要死一起死。”莫泽晖连忙点头答应,生怕晚了依萍又冷战好几天。
因为没有阻隔的在一起,傅文佩和蒋世雄更加腻在一起,腻得程度远超其子女后辈。依萍觉得陆振华始终是他们之间的一根刺,若不拔出这根刺迟早是会让人吃痛的,所以找了个机会跟蒋世雄谈了谈。
“你既然喜欢我妈,那应该知道陆家的事情,陆振华还没死了,你就要娶她的八姨太,怎么想这都是一个问题,蒋伯伯打算怎么解决?”依萍要真正的确定傅文佩和蒋世雄之间没有阻碍,她不希望这个妈伤心。
蒋世雄一脸淡然,仿佛根本没把陆振华当一回事似的,他见依萍一副认真地样子,才开口说:“这件事我早就派人着手去做了,当初战乱年代,一没有书面身份证明,二也没有当初他们成婚时的人证,这本就不难办,你毋须担心。”
依萍最近常被人告诉不要担心,可问题是他们所做的事情是非常让人担心的,但看看他们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依萍憋着的话又咽回去了,这些人全都是老江湖了,哪一个不是一身的故事,小心谨慎滴水不漏应该都能做到,算了,她想管也管不了了。
“既然你们胸中已有沟壑,我也就不多嘴了。”思忖了片刻,又道,“我作为女儿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只希望你能记住莫蒋两家的情分,对我妈好一点。”说完依萍就躬身行礼离开。
蒋世雄坐在靠椅上,看着依萍离去的方向,呢喃着:“果然够聪明,也够识时务。”不去计较不能改变的事情,尽量改变能改变的,人都是说的明白,却在做时没有半分明白。
悠闲的过着猪一样的生活,却被一个电话搅了局,不知道如萍哪里知道他们那天回莫家,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对着接电话的依萍就哭诉:“依萍,依萍你快回来,尔豪带着家里仅剩的一点点钱,不见了。”
☆、盛宴
对于陆尔豪卷钱跑路的事情,依萍没有任何反应,依然照常悠闲的度日。这日依萍正要跟莫泽晖商量是不是离开蒋家回莫家住,蒋家老爷子蒋世雄就宣布,他和傅文佩的婚礼定在今年的十一月二十八。
听到消息的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不知作何反映才对,依萍最先反应过来,问一脸娇羞的傅文佩:“妈,怎么那么快?”只相处了三个月,就结婚这可比后世的闪婚稍微的好一点点,可这也太先进了。
傅文佩见是女儿问,忍住羞意,小声说:“你外婆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她说想在有生之年看到我幸福,所以你舅舅就挑了这么一个日子。”
依萍听后别有深意地看了蒋世雄一眼,而蒋世雄神色如常仿佛一切天经地义,依萍心里大骂蒋世雄是老狐狸,不会连婚期什么的都是他算计好的吧?
第二个反应过来的自然是莫泽晖。他无奈地说:“蒋伯伯,你这不是拆我台么,我正打算和依萍年底结婚,您把日子定在十一月二十八,依萍这个做晚辈的自然不能越过他妈。”想到他还得等到年后才能抱得美人归,莫泽晖的心里就不舒坦。
蒋世雄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被晚辈如此抱怨他都能面不改色,依萍吐槽,这厚脸皮就不是一般人能修炼出来的。
“爸,你这也太迅速了点。”蒋少勋反应过来先是大大咧咧的谴责了一下自己老爸的默不作声,之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指着莫泽晖的鼻子就笑,眼睛中的幸灾乐祸都快要随着眼缝流出来了。
依萍不能忍受自己男人被讨厌的人嘲笑,拾起抱枕一把扔在蒋少勋的脸上,嘴里恨恨地说:“我叫你笑。”这一举动无疑是一场战争的导火索,不用过多的语言形容,就知道依萍和蒋少勋两人又打起来了。
莫泽晖抱着依萍往外走,蒋少勋被方瑜拉着不能再动手,沙发的蒋世雄一脸悠闲自得的模样按住傅文佩示意她不要动,双方骂骂咧咧地被彻底分开,依萍被塞进了车里还气呼呼的,她对刚进来的莫泽晖说:“阿泽,我实在是不知道你怎么能和那么样的一个人交朋友。”
莫泽晖此时很乖觉地当背景板,手有一下没一下拍打在依萍背部,帮她顺气。在依萍渐渐消气的时候,才开口劝道:“你和少勋两个人就是冤家,见面就吵,吵不过瘾就动手。依萍淑女,你不是说你是淑女吗?”
依萍闭着眼睛根本不听莫泽晖的喋喋不休,过了一会儿,就累得睡着了。莫泽晖好笑地把外套盖在依萍身上,他对依萍了解的正如了解他自己。
依萍这一睡就到天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莫泽晖那张亦正亦邪的脸,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虚无缥缈的异世找寻到自己的爱人,这眉这眼哪一处都让她砰然心动,依萍的手不闲着随着自己的思想一点点的探索着莫泽晖的脸,当手到达眼睛的时候,却不想手掌下的眼睛在依萍措不及防之下睁开了。
莫泽晖眼明手快地抓住了因羞涩而要退开的手,他侧过头看着要钻进地缝的某人,笑着问:“怎么有胆儿做,没胆儿承认呢?”
依萍埋在莫泽晖的胸膛里,感受着他的胸膛因笑意而颤抖,头埋地更深了,心里暗暗腹诽,自己第一次花痴就被人给逮到了,真逊啊。
莫泽晖见依萍怎么也不肯抬起头来,他就反过来一压,把依萍压在了身下。早上过多的精力再加上身下柔软的身体,莫泽晖的血都集中在了某一点令他身体微微僵硬。
依萍可不知道莫泽晖的苦楚,百十来斤的人压在身上,让她的小身板有些承受不住,呼吸困难,她使劲推开莫泽晖,嘴里抱怨着:“赶快起来,快起来。”依萍不动还好,一动莫泽晖某处更加亢奋了,他瞅了瞅身下无知的小女人,决定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男人在早上是不能撩拨的。
骤然而来的吻让依萍有些反应不过来,感受到男人炙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睡衣一寸一寸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最后停在腰间顺着敞开的衣襟慢慢滑进里面,带给身体一片又一片的颤栗,而依萍自己则被唇间舌头勾着神志越来越不清楚,大脑渐渐混沌一片,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跟着那作怪的手走。
莫泽晖没料到自己想要稍微惩戒一下依萍,却不想把自己也给陷进去了,手下的触感太过美好,身下的人儿太过美妙,他几次命令自己停手都停不下,手反而越往深处探秘,当摸到大腿根部的时候,两人身体都不自觉的轻颤了几分。依萍由于不适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这让莫泽晖的脑子“嗡”一下所有的气血全部被勾了起来。
他此时已分不出多余的理智去注意事后的问题,只能跟随自己的意识,让唇沿着依萍诱人的曲线,不停地往下滑,然后隔着睡衣一口含住了胸前的蓓蕾,另一只探入衣襟的手也随着唇的动作抹上了吸引人的乳峰。
依萍清楚的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但她不想停也不要停,她的两次人生中才能找到这么一个挚爱的人,连最珍贵的爱意都倾囊而受,更何况是自己的身体,两厢的配合让暧昧到了顶峰。
清楚的感受到了依萍身体的顺从,莫泽晖更加激动,他已经受够了衣服的阻隔,在依萍的暗许下,快速的解开了依萍身上的睡衣扣子,呈现出让他心动不已的身体。大概是被注视的太久,依萍停止运转的脑袋又稍稍的转动了一下,抬眼看见莫泽晖眼中闪现的兴奋,羞红了脸,过了一会儿不见莫泽晖的动静,她抵制住羞意,双臂环住莫泽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这本就是一场邀请。
少女的香甜让莫泽晖血脉喷张,唇和手开始一步一步的探索少女每一处身体。无论是小巧的肩头还是诱惑力十足的乳峰,亦或是少女唇间溢出的呻//吟,无一不是这场盛宴的催化剂。身体的热流流向四肢百骸,从涓涓细流到江河奔腾都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身体的某处,那昂首挺立的欲望已经多次探寻神秘幽静的入口,却被依萍一次又一次不适的呻//吟给挡了回去。
“依萍,你爱我?”莫泽晖实在是无法忍受身体极致的疼痛,抓住一丝清醒的尾巴,问出心里的话。
依萍双手握住莫泽晖光滑的肩膀,从中汲取力量,耳旁传来莫泽晖的问话,她马上回答:“爱,很爱很爱你。”若是不爱她岂会容许他做到这一步,若是不爱她岂会将他当成自己的苍天大树,若是不爱她又怎么会在伤害之后依然固执地不放过他的手,若是不爱她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留在这个地方等待。
莫泽晖听到这句话眉开眼笑的同时,腰部猛然一用力,欲望深深的沉进了那处紧致的巢穴里,释放自己的爱意,艰难地说出:“我也很爱很爱你。”
依萍“啊”的一声痛苦尖叫,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她从未想到这是如此之疼。莫泽晖强忍着自己的渴望,小心地亲吻依萍脸颊上的泪花,右手习惯地安抚,待到依萍慢慢放松舒展了身体,他才低吼一声,开始轻轻律动起来。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莫泽晖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