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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萍实在无聊决定围观杜飞去追求真爱,她到的时候,没有看见杜飞的身影,却注意到一辆车上下来的人,此人就是王雪琴的姘头——魏光雄。说来,依萍对魏光雄的记忆之所以深刻,还是来源于她去陆家要生活费时,那经常出没于陆家的车,王雪琴坐车回家不新奇,但总做同一辆车,车主人还是一名男子,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见魏光雄同样进了如萍相亲的这家餐厅,依萍想了想也跟着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想章节名好难,下面又一个人物登场,他登场也是依萍知道真相的导火索,只有脓包挑破了,好了,依萍才没顾忌,至于陆尔豪他出走仅是倒霉的开始。
☆、云海其人
依萍也不敢跟得太紧,毕竟这个魏光雄也算是黑道出身,警觉性比一般人高很多,她只注意到魏光雄上了二楼,进了一个包厢,其他的就暂时探不到了。因为不清楚王雪琴他们安排的相亲宴在哪里,依萍就更不敢随意乱晃,只有找了二楼一个能看到楼梯的小包厢,叫了两个菜,等着王雪琴来会情郎。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王雪琴出现在楼梯口处,这时候的她神色有狼狈和愤怒,眉宇间全是怒气,看来杜飞的活宝性格还是为王雪琴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只是这个王雪琴胆子也太大了点,明明都快要东窗事发了,居然还敢铤而走险,来秘密会见魏光雄也不怕如萍他们看见。
魏光雄的包厢门口有保镖守门,依萍无论如何也探听不到王雪琴和魏光雄的密谋内容,对此她有些沮丧,只是事实已如此,她也没有办法,又等了一个多钟头,王雪琴才满脸娇羞地从包厢里出来,一看就知道在里面做了什么好事。
待依萍出了餐厅,刚走不远就被人堵在街头,“陆小姐,跟我走一趟吧。”说话的这个人依萍刚还见过,就是魏光雄的手下。
眼看自己要被包围,依萍瞅准一个空档,用劲全力踢开一个人,然后朝另一边撒腿就跑,幸好在那次混混围堵事件之后,依萍一个出门没有再穿恨天高,否则,她很快就被这么一群穷凶极恶的人给追上,但现在追不上不代表以后也追不上,眼见着差距越来越大,依萍的小脸因剧烈跑动和惊惧变得惨如白纸。
她现在有些后悔了,当初不应该和阿泽赌气不要保镖,当时依萍想自己两天都呆在陆家也没有什么事,根本不需要什么人保护,结果意外的外出,措手不及的被追捕,还能再惊险刺激点么,依萍感觉自己的体力一点一点的消失,她和那批人的距离越来越短,正当依萍灰心丧气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依萍的胳膊,把她往一处深巷里拖,等依萍要反应过来时,她已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
屋外响起那批人的脚步声,依萍吓得连喘气都忘了,屏住呼吸等到追捕的人走开,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一恍惚间,昏黄的灯光点亮了整个屋子,也刺激得依萍的眼睛流泪,她抬手为自己擦掉眼泪,脖子就被人掐住了。依萍因为刺眼的灯光和流泪的眼睛只能看清模糊的人影,她剧烈挣扎着,心想这也算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依萍以为她要去马克思的时候,人影松开了手。
“你不是雨菲。”粗哑的声音满含歉意,他把依萍扶到沙发上,倒了一杯水给依萍,“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依萍擦了擦眼泪,也看清了面前的男人,一头利落的短发,一双明亮的眼睛,五官搭配上糅合的气质,这是一位温文如玉的佳公子。依萍一听认错了人,她笑着摆手:“没事,没事。”她和这位素不相识,依萍的记忆里也没有出现这么一个人,陌生的两个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但依萍显然忘了一件事,莫泽晖或许与这人有什么仇怨。“我和那人长得真的很像么?”
“是,很像,近看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之处。”男人说这个人的时候是压抑的愤怒,语气难掩滔天的仇恨,这也难怪她会被错认。
百分之八十,这是怎样的相似程度,依萍见男人心情低落,有些尴尬,抬头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竟是一间画室,只是颜料干成硬块,屋里少了刺鼻的气味,多了一股艺术的沉淀。“你是一个画家,画的好棒哦。”她也曾经学过画画,可惜她天性好动,根本坐不住,画画这么艺术的活动就断送在自己手里,而她性子的静完全是日后工作的沉积。
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边荡起了一抹和煦如春风的微笑,幸福得是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我妻子的画室,你别看这些画不错,实际上她一幅画能画上两三个月。”似是想到了好玩的事情,“每次让她作画都跟要她命似的。”
依萍感受那份浓浓的爱,站起身走到画前观看,“这真的不错唉。”反正是比她画的好多了,她当初之所以选择油画,就是那玩意省事,画的不像可以说自己画的是抽象派,爷爷次次问,她次次这么答,导致后来他爷爷要给她开一个抽象画展,被她严正拒绝了。笑话,她的那一方词也就能骗骗没有艺术细胞的爷爷,其他人骗不了。
依萍想到了前世有趣的事情,男人想到了调皮的妻子,两人都开心的笑着,屋里的气氛一改刚才的剑弩拔张。
“是画的很好,我说过要等她画满百幅的时候,自掏腰包给她开个画展,可是你看,她画了一年才画了这么点。”男人眼里的宠溺是藏也藏不住,“我说你再这么懈怠就是老了也画不出一百幅,她还不服气,每次到这里呆了不到十分钟就像个猴似的,坐不住了。”
依萍也顺着他的话题聊,“哎,那你妻子呢?现在也没画够吧?”此话一出让温馨的气氛瞬间一凝,依萍被这一巨变打得手足无措,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感觉自己的情绪不对,男人马上收敛自己外泄的悲伤,“对不起,让你受惊了。”顿了顿,男子眼眶也湿了,“她去世了,早在三年前就过世了。”晃了晃脑袋,男人想要把夺眶而出的眼泪晃回去,“对不起,我答应雨馨不能再哭的。”整理好了自己,男人笑得凄凉,“对不起,让你受到了惊吓。”
依萍摇了摇头,表示理解,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你妻子一定很开心,因为有你那么爱她。”若是死了还有这么个人爱着牵挂着,也是很幸福的。
男人的情绪不稳,大概不想让依萍看到,所以下了逐客令:“我送你回去吧,那群人应该也走了。”男人开了门,伸出手请依萍出来,“对了,我叫齐云海。”
“我叫陆依萍。”两人相视一笑,因为一场追杀也因为一场错认,两个陌生的人相识了。
齐云海送依萍走出巷子,他们刚要分手,一辆车就停在了他们眼前,接着后车门打开,一根拐杖伸出来,紧接一个男人走了出来,“阿泽。”
莫泽晖抱住向他扑过来的依萍,眼神往齐云海身上一瞥,其中警告的意味颇浓。“依萍,我们走吧。”不待依萍回答,莫泽晖就把依萍往车里塞,见依萍进去,他也跟着进去,还没坐稳车就开了,依萍无奈只能在后窗跟齐云海摆手再见。莫泽晖见到这样的场景,心里的怒气陡然生了起来,把依萍拉进怀里,说:“依萍,你记得以后不要随便和其他男人说话。”
依萍听了要挣扎着反驳,但莫泽晖的手臂强劲有力,她怎么也挣脱不出来,只能像要干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喘气。
莫泽晖听到这长长的喘息声,心里的火被奇迹般抹平,松开手,笑着在依萍额头上落下一吻,继续霸道的决定,“记得以后到哪里都要带保镖,不得任性。”
听到依萍耳朵的话让她瞬间就蔫了,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的不悦,耷拉着脑袋宛如死鱼干。莫泽晖爱这个样子的依萍爱得不行,捧着依萍的脸就玩亲亲,依萍赶忙推开这只随时发情的猪,前面还有司机在,她还要脸。想到自己被追着跑,依萍就马上跟莫泽晖告状:“那个魏光雄太可恶了,居然要抓我,阿泽,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她自己报不了仇不是还有别人了嘛。
莫泽晖也没有想到魏光雄的胆子这么大,他已经放出风声,说依萍是他的女人,估计黑白两道都知道了,魏光雄这个小喽啰竟然还敢出手,这是没把他莫少放在眼里,“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报仇。”这不光是抓依萍的问题,还是他面子问题,想到魏光雄现在的窘境,莫泽晖提醒依萍,“魏光雄手里的钱不多了,我猜想他在打陆家的主意,指不定他接王雪琴的时候会洗劫陆家,你小心些。”
“洗劫陆家?”依萍想说莫泽晖猜测的完全正确,当初魏光雄去救王雪琴确实拿走了陆家所有的存款,“手里钱不多,怎么回事?”
“魏光雄贩毒贩军火,他也不想想,就他手里那点资源那点钱,够干什么?”莫泽晖的轻蔑之意甚浓,“他真是没脑子,若没有人作套以他那点势力,怎么可能接触到军火贩毒生意,就算是把陆家的钱都搭进去,他也不够。”
军火?贩毒?这两来钱最快,却也最危险的买卖,难怪最后魏光雄会被逮捕,原来问题是出在这里。还有王雪琴,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是病猫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人能猜出一点来,举手。PS:昨天一天不舒服,存稿告罄,又要开始存了咬手绢抹泪,晚更了,抱歉
☆、拉拢如萍
依萍回去的时候,正赶上王雪琴在大骂如萍没脑子,在大骂杜飞专门就是来搅局的,她在外面听得大点其头,颇为赞赏王雪琴的观察入微,如萍可不是没脑子么,杜飞就是一巨大无敌的搅屎棍。还没等依萍听够了,如萍就跑了出来。拉住想跑出家门的如萍,眉头轻皱地问:“天那么晚了,你这是去哪啊”不知道为什么如萍看见依萍就双眼含泪,抱着依萍大哭,依萍站在那里尴尬地不知所措,她也没干什么,这位怎么就跟死了爹娘似的,“依萍,我妈她她逼我相亲。”依萍苦笑一下,拉着如萍走回屋里,王雪琴看女儿和依萍好得穿一条裤子那股劲,气得上前就来掐如萍的胳膊。依萍觉得王雪琴这个当妈还真有够让人无语,在这个陆家能真心替她想的除了如萍还有谁,观王雪琴事情败露之后,也就一个如萍肯帮她在陆振华面前说话,最后还为她引狼入室,这回要是杯具重演估计王雪琴一个儿女都不会站出来。福至心灵,依萍想到了绝妙的好主意,众叛亲离这个结果不知道雪姨能不能承受得住,既然要把如萍拉过来,依萍自然不能让王雪琴动手,她把如萍挡在前面,问:“雪姨,你干嘛打如萍,如萍又没有错?”依萍说得话无疑把王雪琴惹得怒火中烧,她正要开口讥讽,梦萍说话了:“陆依萍这个家本来就不欢迎你,你来这里借住,不要忘了谁是主人。”梦萍难得说出一句这么有条理的话,只是听在依萍嘴里就不是那么有滋味了。“梦萍,你怎么这样说呢,依萍也是我们的姐姐,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啊。”如萍你真是太给力了,依萍心里为如萍竖中指,自己还没怎么对她,她就能转投自己这边,这种人不错。“如萍,走,我们回房。”依萍拉着如萍往楼上走,对敌人最好的蔑视就是无视其存在。不过有人显然和依萍想的截然相反,就在依萍拉着如萍要登上第二个楼梯时,梦萍猛然发力推了依萍一把,依萍空着的一只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