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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呆在蒋家了,依萍轻叹一声,好不容易给傅文佩找的伴儿,却不行,此时还让害羞的当事人知道了,这前路就更加艰难了。
想着想着依萍就在浴缸里睡着了,再醒时是被冷水冻醒的,搓了搓遇冷起得鸡皮疙瘩,依萍穿好睡衣,这时一阵狂风刮过,把窗户给吹开了,依萍顶着风关上窗,看了看外面紧随风而来的闪电,眼神微暗透露出某些意味不明的光芒。
依萍关上灯躺在床上,听外面狂风呼啸电闪雷鸣,雨打玻璃窗上哒哒的声音。她在黑暗中露出了嘲讽的一笑,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泡了半宿的冷水澡的结果,第二日依萍华丽丽地感冒了。
作者有话要说:吧包袱暂时甩脱,一切就顺利很多,不过在此之前,一直藏着的神秘又冒出了一点点面纱
☆、将计就计
依萍只是得了一个小小的感冒,确切一点说就是打了几下喷嚏鼻子有点堵,莫泽晖就不顾自己的因雨天而疼痛的膝盖,让把家庭医生喊过来给依萍看看,依萍无语的推他,让他冷静点,可莫泽晖就是不妥协,最后依萍没有办法了,只能无奈点头。莫泽晖见依萍点了头,他才老实的回自己房里热敷膝盖,说是等一会儿再过来。
方瑜见莫泽晖走了,马上坐在依萍的床边,笑得揶揄了然:“不过是个感冒,莫少就这么担忧,连自己的腿疼都不在乎了。”
依萍被方瑜说得脸通红,眼里全是甜蜜,但她绝对不认怂,立马回击:“这也比不上你家啊,上次去救可云,他知道你在上面什么也没说就往上冲,哎呀,那时候可羡慕死我了。”虽然依萍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可不愿提到某个人的名字,所以依萍用“他”代替了。
方瑜的功力主要是脸皮的厚度没有依萍强,理所应当的败下阵来,借口逃遁了。傅文佩拉着依萍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得很安心。“我的女儿有人疼了,妈也就放心了。”
依萍偎在母亲怀里,轻声说:“我希望妈你也有一个人疼,热了有人给你扇扇,冷有人给你加衣,这样我才放心啊。”子女始终要离开父母的,真正能给母亲纾解寂寞的是她人生中的另一半,少年夫妻老来伴,她有些明白原来的陆振华和傅文佩又走到一起的原因,只是做一个别人的替代品最后还要为了那个男人奉献余生,依萍为傅文佩感到不值。
傅文佩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女儿的背,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依萍,你不懂,我和你爸爸从那么一个动荡的年代走过来,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顿了顿,傅文佩接着往下说,“妈知道你是好心,但有些时候好心会办坏事,不如顺其自然吧。”
依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还是不理解傅文佩的观念,但不妨碍她的行动,这世间上只有必然没有偶热,偶然也是多方人为造成的,既然傅文佩想要所谓的缘分自然,她就给她造出一个好了,朦朦胧胧的想法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下被睡意冲散了。
莫泽晖的家庭医生很无语,相当无语,在他接到紧急电话的时候,还以为是莫少的腿又严重了呢,到了之后才发现莫少的腿还是那样,而且这次治的也不是莫少本人,而是莫少的女朋友,治疗莫少的女朋友就女朋友吧,结果人家只是一个小小的感冒,最让人无语的是,那个感冒只是刚打个喷嚏,他就得开车一个小时在淅淅沥沥的雨天下,赶过来。
“我不要吃药,我不要吃药。”刚感冒只要吃点热乎的东西,然后在床上捂一身汗就好利索了,哪用吃药这么麻烦。
“依萍,把药吃下去。”莫泽晖气势全开,严厉地眼神瞪着依萍,眼角余光扫向药片,逼依萍把药吞下去。
依萍双眼含着两团水雾,抽噎着嘴角不甘不愿的吃下了药,嘴里嘟囔着:“我恨你,我恨你。”吃完药盖上被子蒙上头,不理某人。
莫泽晖对依萍一生病就孩子气的宠溺一笑,嘱咐她:“我有些事情要办,待会儿再来陪你。”亲了亲依萍的头发,起身走出去。
依萍听见拐杖上咚咚地远去,放开握成一团的右手,里面赫然是那片白色的感冒药,她掀开被子,打开窗户,窗外有一只喵喵直叫的猫咪,依萍粲然一笑,觉得真是老天都帮她。
莫泽晖拄着拐杖回来的时候,依萍已经躺在床上睡得今夕不知何夕了,尤其是她被子被孤零零的踢到地上。莫泽晖是终于知道依萍为什么会感冒了,这哪是泡冷水澡泡的,分明是自己弄的。
正要拾起被子给某人盖上,就看到了摔在地上的杯子和药瓶,莫泽晖更加无力,这丫头分明是对他的怒气转嫁了,忽然他瞳孔一缩,看了一只在地上口吐白沫已无生机的猫,略一思量就明白了,紧接着就是暴怒,给某人盖上被子捂严实,他才叫来阿彪秘密处理这件事。
大概是一边被束缚的太紧,依萍嘴翕动了几下,滚啊滚滚到了另外一边,莫泽晖还在冒火的脸看了这一幕心跟着澄澈,掀开被子把依萍抱在怀里,由于不舒服的禁锢,依萍皱着眉醒了。
看到眼前抱着她的人,依萍挣扎了几下,小声抱怨:“你放开我,快放开我。”依萍的挣扎没有起到预定的效果,反而让莫泽晖抱得更紧了。
莫泽晖抱着不停扭动的依萍,忍得着实辛苦,这丫头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点火,目光触及到依萍的眸子,莫泽晖决定放弃自己的忍耐,追从自己的意愿。
依萍只看到莫泽晖不断放大的脸,一种小兽的本能危险反应让她挣扎的更激烈了,呜呜,有谁能来解救她,她快要被大灰狼给吃掉了。可惜的是没有人听到依萍的心声,她的嘴被另一张嘴给堵上了。
“呜呜呜”,嘴唇上温柔的触感让人目眩神迷,依萍渐渐放弃了挣扎,感觉身上不断冒着汗,那唇从脸蔓延到耳朵,再从耳朵蔓延到脖子,心砰通砰通的跳着,依萍只能全身瘫软地尽量搂住莫泽晖的腰,皮肤上的湿滑触感更让依萍心跳得更快了。那唇似乎很喜欢脖子,在脖子处徘徊了很久,又原路返回了,停在耳边的热气,连带来的声音都有些不真实:“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双方平息了一下冲动,依萍躺在莫泽晖怀里抱怨:“你也不怕被传染了。”她可是感冒的好伐。莫泽晖只是低沉的笑了两声,并没有回答依萍的话。
依萍在莫泽晖进来之前就醒了,莫泽晖屋里看到的一切都是她弄出来的,但那个药片确实有问题。她出身于百年大族,虽然他们这一枝人凋零了点,但却是嫡系,嫡系总是要受到旁支的羡慕嫉妒恨,也就有很多分明可以没有但却偏要有的勾心斗角,这点手段在她面前是小意思。
依萍闭上眼睛,不知道那边的妈妈会不会因为她不见了而整夜流泪,不知爸爸会不会愁白了头发。依萍想着想着红了眼眶,闭紧眼睛关掉眼泪,在莫泽晖安全的胸膛上蹭了蹭,安心的睡着了。她真的太累了,将计就计引蛇出洞不是那么简单的。
莫泽晖听到依萍平稳的呼吸,笑着亲了前她的额头,刚要起身又被依萍给按住拉了回来,他反复试了几次都没有用,最后无奈妥协,决定还是等会儿在处理那桩事儿,腿疼的折磨再加上对依萍的担忧,莫泽晖也累到不行,跟着依萍睡着了。
等傅文佩进来叫依萍吃完饭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心里也起了波澜,但又有些慌张,依萍和阿泽这样不避讳,那依萍就只能嫁给阿泽,可万一阿泽抛弃了依萍,那依萍名声可就全完了,虽然有这样那样的担心,但傅文佩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把莫泽晖和依萍叫醒,踌躇了一下轻手轻脚地又带上了门。
关上门的那一刻莫泽晖就睁开眼睛,他看了一眼还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女人,笑得志得意满,傅文佩进来之前他就醒了,之所以一直装睡就是想让傅文佩在心里都认定他的女婿身份,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有个娘家丈母娘支持,会非常顺利的。
门外傅文佩不断拍打自己的胸口,以此来试图降低自己的刚才所受到的惊吓。蒋爸爸很抱歉,“真是不好意思,刚才吓到你了。”
傅文佩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跳,看清来人一下子又回到了初点,若是没有听到依萍和莫泽晖的对话她还能自然点,傅文佩心里想不会这位也早知道了吧。
这个蒋爸爸还真不知道,他只是奇怪傅文佩的反应。“陆小姐和阿泽怎么还没出来?”
傅文佩见蒋爸爸再自然不过了,也觉得自己矫情了,神色转变了一下,说:“他们都累了,让他们多睡会儿,等醒了再吃。”蒋爸爸点点头,他对阿泽的腿伤一直内疚,想到每当下雨天的折磨,他就更愧疚了。
吃完晚饭,依萍和莫泽晖相携到后花园散步,发现这里竟是一个茶花的展览馆,各色茶花应有尽有,连十八学士,六角大红等等珍惜品种都有,当初若不是她爷爷抽风养花,她还真不知道这个,莫非这个蒋老爷子也是一个爱花之人?
第二日一大早,依萍去花园看花,正好遇上花匠,她上前询问:“这是什么花啊,这么漂亮?”花匠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憨厚的外表给人很大的好感。
花匠抬头看向依萍,他赶忙站起来,行了一个礼,恭敬问好:“陆小姐。”然后回答依萍的话,“这是山茶花。”
“山茶花?”依萍指了一株差不多高快一米的山茶花问,“这个种了多少年了,怎么那么高啊?”
花匠憨憨一笑:“这个是粉霞,种了三年了,种的时间最长的是老爷院子里的十八学士,有十三年了,那还是我父亲负责修剪的呢。”
“你父亲负责修剪?一株茶花就要一个人啊?”依萍状似不经意的继续问。
“不是,只有那株才用一个人,据说那株是老爷和夫人在小姐六岁生日的时候一起种下的,可惜夫人六年前过世了,小姐也在两年前病逝了。”花匠对蒋家很有感情,讲到主母和小姐的离世,眼眶湿润了。
“依萍若喜欢的话,伯父可以给你一株哦。”蒋爸爸出现在依萍身后,指着那株十八学士,说,“就那株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六一快乐啊
☆、陆家风暴
依萍对蒋爸爸的突然出现挑了挑眉,摆手表示不用:“我不是一个惜花爱花的人,这么好的东西给我也是浪费了。”依萍又扫了一眼旁边的十八学士,双手背于后面,笑着和蒋爸爸告别,“那我就不打扰了,该回去梳洗了。”
刚走到走廊上,就与蒋少勋碰了头,两人互别苗头,因长辈还在退而求其次都企图用眼神杀死对方,可惜拼了个眼抽也没动对方一根汗毛。
依萍经历换药事件后,表面看起来烟过云散,但莫泽晖和蒋少勋阴沉了几天的脸,还是不难看出事情已经到达了一个阶段,而这个阶段的成果明显不讨二人的欢心。至于蒋家的老狐狸有没有看不出什么,依萍暂时不知,不过话说回来比起蒋家老爷子,蒋家公子蒋少勋就要嫩好多,而她若不是经常与爷爷斗法,也不会有这么敏锐的感知。
再呆了快一个月之后,依萍他们回到了上海。去时一大帮人,回时却只有四个人,依萍看了一眼寒酸的阵容想想都难受,但这种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
走出车站,依萍也没有钻进车里,而是招了招手,把卖报的小童叫来,买了一份老东家的报纸,也不顾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