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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这感悟足以令‘祝玉妍’功力大成。可看‘祝玉妍’伤情的模样实在叫她心急如焚。
派人关注此事的萧玉娘得知消息,抿着唇眼底是计谋得逞的笑意,她派人送了颗锁情丹给祝宗主,算是讨了个人情。丹为锁情,而非忘情,意在令‘祝玉妍’不至于忘记所有的仇恨模糊了往昔的记忆,却也不会再被对石之轩的情爱所牵绊。
而这一锁情便是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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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醒过来的时候;夕阳西下,霞光万丈。
金色的余晖跳跃;朱红色的瓦片在点点金色中熠熠生辉;凉亭内杯盏茶水已是冷的不见一丝热气,对面的座位空荡荡的,寂寥的宛如她此时的心,竟不知是何滋味。体内的内功旋转;即使她不刻意修炼,依旧在不停的大小周天绕转经脉;功力像是瞬间提升了一个阶梯;她知道这短短几个时辰的忆苦思甜,情生情灭;令她徒然有种堪破情之一字的感悟,从而瞬间踏入了大宗师的巅峰境界,她有种预感,一旦突破大宗师便可达到传说中的破碎虚空。
她怅惘的叹出一口气,容色淡然,不同于以往的淡漠激进,此时的淡然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漠。到了她这般境界,甚么情仇名利输赢,似乎都显得不再那么重要了,她看透了,自然也就淡了。
也罢,那些逐鹿中原天下的豪情终归是要交付到下一代手上去了,而她相信自己一手培养的婠婠必不会落于人后,更何况,如今已经和她所知的原著全然不同了,她虽然不喜李世民玄武门之变的狠辣,然而不可否认,他的确是当世难得的明君。
不过寇仲也未必不如他罢了。
双龙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自有其造化,她唯一放不下的是自己下落不明的儿子,也不知师弟将之送到了哪里,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儿子生下时肩膀上带着的圆弧形胎记,可是总不可能让她见到怀疑的人都上去扒人家衣服吧?
若真是这般做了,只怕不到一个时辰,她这阴后除了无耻抢小辈之物外还要再顶着个□的名头了吧!
看来寻子之事,凭她一人之力,实在的困难的很。不若交给双龙?这两人是作者的亲儿子,运气好的吓人,有气运在身,说不得什么时候就给他们找到些蛛丝马迹,就算找不到,人多总比人少好罢。
既然是寻子,石之轩……总也该叫他出些力。不过想到要去与石之轩打交道,她忽而有些无奈,兜兜转转这许多年,刚说了不再见面,转身却又去找他,虽说是为了儿子的事儿,可怎么都让她别扭的很。
沉吟片刻,祝玉妍无奈的叹了口气,吹口哨招来一只大雕,随手撕下块布料,沾着墨汁龙飞凤舞的下笔写了两行小字,而后又反反复复的看了两遍,直觉无错方才,绑在了大雕的脚上,下一刻大雕振翅高飞,瞬间化作一个小点儿,消失在祝玉妍的视线里。
而后,祝玉妍又吩咐了下属一应事物,确保她不再之时万不会出现什么差错方才施施然的走出阴葵派,直奔着扬州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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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老白想不到你对前辈们的这些陈年旧事了解的听清楚的啊。”寇仲勾肩搭背的一把靠在侯希白身上,挤眉弄眼。
婠婠双手托着下巴看着火堆默然不语,橙色的火光下艳绝的容颜上徒然有种诡谲的神色,如同一抹吞噬的漩涡,瞬间就能将人的神智吞噬掉,侯希白只淡淡的瞥过一样,忙不迭的移开视线,他便是再傻也知道婠婠此时的心态极为可怖。而她对面,徐子陵添着柴火,看似平淡的神色,眼底却是冷若冰霜。
侯希白感受着肩上那仿佛要将他的骨骼捏碎的力道,不由苦笑了下。
他心知,这些个人如今表面看起来仿佛是无动于衷,尤其是寇仲一副得知辛密的八卦神色,哥俩好的与他调笑,可光是感受加诸在他肩膀上的力道就知道这几人的内心绝对不如表面那般平和。
婠婠且不说,她是祝师一手带大的,情分犹如母女,有这般反应也不出奇,可那武功平平的两小子这咬牙切齿还故作平静的模样便知是真个当祝师是自个儿的娘亲了。说实话,祝师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好听,在魔门中也素来为人所忌惮,然但凡与她深交之人却无不折服在她的人格魅力之下,可惜的是真正能与之交往的至今也不过三人而已:石之轩、边不负、鲁妙子。
而这三人与祝玉妍的纠缠,便是侯希白也唏嘘不已。
“喂,老白,你刚才说和咱们有共同的敌人,难不成你与那慈航静斋的尼姑们还有那什么萧皇后有仇?”寇仲望着侯希白苦笑的神色,挑眉换了话题。
话音未落,婠婠戏谑的目光顿时就瞥了过来,徐子陵亦是亦是询问的神色。
侯希白摸了摸扇子,这两小子不知道他的身份,难道婠婠还会不知,这般模样摆明了是在看他笑话,要他自曝其短,想来是因着他肆无忌惮的把祝师年轻时的恩怨大大咧咧的说出来而不满。可惜的是,这算是阳谋,更是他的目的之一,虽不喜自身,他还真就没办法不说!
不愧是阴后一力培养的继承人,侯希白认命的顶着寇仲兴致盎然的目光,道:“两位尚且不知,在下之母曾为晋王燕孺人。”
寇仲惊讶道:“真看不出来,老白你还算半个皇亲国戚啊?那什么晋王不就是皇帝没登基前的称号么?不对啊,老白你说你娘曾是晋王小老婆,那么说就是现在不是了,难不成给皇帝带绿帽子了?你娘可真厉害啊……”
侯希白顿时黑了脸,转头怒目而视。寇仲宛如没有感受到直面而来裹着凌厉杀意的气势,犹自挤眉弄眼的调笑,故作惊叹的神色直令侯希白脸色一阵清白交加,只恨不得把他的脸皮给撕下来!
“仲少你怎么说话的呢?”徐子陵皱眉道,不赞同的盯着寇仲越发没个形的姿态,责道,“人家娘给皇帝带绿帽子这是你能随意说的么!你怎么能瞅着人痛处戳?”可他说出的话却叫侯希白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这是劝解的话么?!知道戳人伤疤还这么说出来?不对,P个伤疤啊,他娘什么时候红杏出墙了?侯希白怒不可遏瞪着配合默契的双龙。
“噗哧……”婠婠看得乐不可支,一面儿不动声色的给了双龙鼓励的眼神,寇仲得意挑了挑眉,而徐子陵则眼含笑意,面上依旧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侯希白便是再如何也意识到了,这三人明摆着不待见他,变着法儿消遣他呢。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物是要怎样?他算是看明白了,在这帮子人面前使些小手段压根没用,人家不吃这一套!
没法子,他苦笑着道:“两位少侠的想法可真是……异于常人,”咬牙切齿的吐出四个字,侯希白干脆开门见山,“我母亲被先帝赐于晋王为孺人,晋王曾甚为宠爱,后因育有一子而被晋位为侧妃,也算是一时荣宠无双。然好景不长,自萧氏被赐婚为晋王正妃后,晋王宠如珍宝,甚至立下此生不二妻的承诺,为了她更是遣散了后院侍妾。”
“可我娘乃是玉碟上正儿八经的侧妃,算是皇家的媳妇,又如何是萧氏一句话便可以遣散的?萧氏容不得人,晋王对枕边人实在无情,竟是下药令我母亲虚弱致死,对外称我娘因病而亡!”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偏偏萧氏极为做人,皇城上下口碑极好,彼时我年幼势弱,若非忠仆相救,只怕也如母亲那般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此仇我岂能不报?”
顿了顿,侯希白目光灼灼厉声道,“而你们……祝师因其与慈航静斋求而不得因爱生恨,难道不会为她讨个公道么?”
寇仲与徐子陵面面相觑,婠婠扔掉手中的木棍,拍着手掌娇声道:“好一个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好个公道,只是我阴葵派之事却是不牢多情公子操心了!”
徐子陵接口道:“也勿谈合作了,我们自己的仇怨又为何要与人合作?这样岂非显得我们做儿子很无能,连替娘亲出口气都要靠别人?”
寇仲拍着侯希白的肩,同情道:“老白啊,你说你好歹在江湖上也算个人物吧,怎么会怕个娘们儿?就算人家现在是皇后,也不用这么小心吧。便是杀不了人,跑去皇宫溜溜,扮鬼吓她一下出口恶气也是好的啊!”
侯希白嘴角忍不住抽了下:“萧氏手下高手众多,一流武者不下百千人。去皇宫装鬼,她就能让你立马变成鬼!”
徐子陵惊疑道:“我虽初入武学,可也知道一流高手甚是难得,在江湖中仅占千分之一,怎么难道一流高手都跑到大内去了?”
“非是如此。”侯希白道,“在下听说萧氏精通炼丹术,在丹药上颇有造诣,早年炼制出了一种能增加功力修为的丹药,惹得黑白两道垂涎日久,出动了不少人前去抢夺丹方与丹药,可惜的是至今为止,还没听说过有人成功偷盗得手的。”
“这女人当真这么厉害?”寇仲眼底顿时露出向往征服之色,也不知是因了那丹药还是折服在萧氏的厉害下。
婠婠无奈道:“收起你那色胚样儿!便是她再厉害也无用,那丹药想来也是有副作用的,否则萧氏手下又岂会全是一流高手而无一宗师?怕是那丹药虽能短时间内提升功力,不过也就止步于一流巅峰了。”顿了顿,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寇仲,“我看你可比不得子陵哩,一个一流高手的境界就把你打发了?”
第37章 最近更新
“怎么能呢?”寇仲笑道;“不过说说而已;丹药提升修为跟拔苗助长有什么差别;我才不会傻到这份上!凭我们的资质日后怎么着也能捞个天下第一当当。是不是啊;陵少?”
“大言不惭哩!”不待徐子陵回答;婠婠上上下下打量着寇仲,嗤笑了声。话虽如此,然眼底却无一丝鄙夷之色。
徐子陵点点头,断然道:“话不能这么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寇仲闻言立刻一拍徐子陵的肩膀,兴奋道:“对;就是这话!婠婠你可别不信,我日后少不得捞个天下第一来给你瞧瞧!”
“你不是想当将军的么?这么快就该志向了?”婠婠娇笑道。
“难道将军就不能是武功天下第一么?”寇仲不服气。
“是哩是哩。”婠婠见他握着拳头一副雄心壮志的模样,也不忍打击他,顺着话头道,“我以后可得靠你这位未来的武功天下第一的将军罩着哩!”
寇仲顿时就笑了;不怀好意的看看婠婠又望着徐子陵道:“怎么就靠我罩着哩?不是还有陵少么?他可是要做丞相的,你们两个凑做一堆不正是文武双全……”话未说完,他忽的嗷一声跳将起来,搂着胸口呲牙咧嘴,“我说陵少啊,你要不要这么狠?被我说中了也不用这般恼羞成怒罢?”
侯希白得看着三个人打打闹闹,那般熟稔的姿态全然忘记了旁边还站着他这来客;饶是他修养再好也忍不住额头爆出青筋,“两位少侠……”
寇仲揉着胸口像是突然发现侯希白似得问道:“咦;老白原来你还在这啊?”不待侯希白答话,凑上来搂着他肩膀自来熟的揽着他往外走,“咱们两个别在这里碍事了,走,我带你去喝一杯,我知道扬州有个酒肆,那里的酒才叫一绝……”
“在下不是,”侯希白很想说他不是来找三人喝酒的,若是真要喝酒,他又岂会找不着人?不等他说话,寇仲连拖带拽的拉着他往外走,边走边说道,“这有什么关系?老白啊,我看见你就觉着咱俩有眼缘,你看我们还有共同的敌人呢?不如找个酒肆,咱们大口喝酒,一边谈谈报仇的事儿如何?”
侯希白一怔,身体不由自主的被带着走了,等到他回过神之时早已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