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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贾政见贾瑜在书房中做那种事,气得都快疯了,杖责贾瑜时,完全是有多大力气,就使多大的力气,生生的将贾瑜的腿打残废了。
贾瑜发现自己腿瘸了之后,便恨不得将贾政碎尸万段,然而,更让贾瑜恨贾政入骨的是,贾瑜发现自己“不举”了,贾瑜试了无数方法,可两腿间的那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瘸腿”和“不举”双重打击下,贾瑜变得心灰意冷,自暴自弃,直到元春出宫的那日,看着成熟美艳的亲姐姐,贾玥两腿间的那话,竟有了微弱的反应。
如今,贾瑜干将两腿间那话有了反应,那里还忍得住,贾瑜见屋里屋外都没有人,便解开了衣袍,褪下了裤子,然后轻轻地捧起元春玉雕似得的柔荑,放在了自己的那话上,美妙的感觉,让贾瑜倒吸了一口凉气。
然后,握着贾瑜的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突然一紧,让贾瑜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贾瑜抬眼一看,见元春睁开了双眼,美眸中尽是风霜,贾瑜吓了一跳,忙说道:“大姐姐,快松手!”
元春并没有松手,反而用力一握,厉声喝道:“你刚才想做什么?”
元春在深宫中生活了八年,经历了无数考验,和元春相比,在蜜罐子里泡了十几年的贾瑜,就是一个废物。
贾瑜不敢说,元春手中一用力,让贾瑜疼得不行,说道:“我……我想和姐姐好……啊!疼!”
元春松开了贾瑜的那话,然后抬手给了贾瑜一巴掌,元春用力极大,打得贾瑜眼前满是金星。
然后,元春不待贾瑜反应过来,便从桌子上抄起一把剪子,一手将贾瑜按在了软榻上,一手将剪子指着贾瑜两腿间的那话,厉声喝问道:“我再问你,你对二妹妹,三妹妹,四妹妹,可起了那种心思!说!”
贾瑜看着紧贴在那话中的剪子,吓得魂都没了,口中不自觉地答道:“是。”
元春握着剪子的手不动,抬起另一只手,在贾瑜脸上又抽了一巴掌!
直到此时,贾瑜方才反应过来,忙求饶道:“大姐姐,瑜儿知错了,你饶了瑜儿吧……大姐姐,我是你弟弟,你的亲弟弟呀!”
听着贾瑜的求饶声,看着贾瑜不堪的丑态,元春的心中一片冰凉,寒声说道:“我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把你阉了。”
贾瑜不停地求饶,元春说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饶了你。”
贾瑜忙问是什么事情,元春说道:“你玩丫头,或是玩戏子,我都不管,但是,你要是敢对咱们家的姐妹下手,我便阉了你,让你做不成男人!”
贾瑜听了,忙立誓道:“我要是敢对姐妹们不轨的话,天打雷劈!”
元春听了贾瑜的誓言,冷笑道:“我想你知道,我在皇宫中呆了八年,皇家的阴私事我也见了不少,杀人不见血的手段,我也学了不少。”
说着,元春又狠狠地抽了贾瑜一巴掌,然后趁着贾瑜被打懵了的这段时间,将桌子上的荷包拿到了手中,从荷包中取出了一枚深色的丸子,塞到了贾瑜的口中,掐着贾瑜的喉咙,让贾瑜咽了下去。
然后,元春冷笑道:“我给你吃得丸子,是宫里的秘药,单吃这一丸并无大事,不过,只要让你闻到另一种香味,你便死定了,七窍流血,神仙也救不活!”
见贾瑜脸色变了,元春又道:“你给我听好了,你发的誓言我信不过,我只信我的手段,你要是敢将今日的事说出去,或是对家中的姐妹有不轨之心,让我知道了,我便要你的命!”
说完之后,元春站起身来,贾瑜两腿间的那话上,狠踢了一脚,让贾瑜疼得满地打滚。
然后,元春厌恶地说道:“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贾瑜受了惊吓,见元春移开了剪子,忙穿上了裤子,一瘸一拐地就要往房门外跑。
元春喝道:“把衣裳穿好了再出去。”
经过了刚才的事情,贾瑜对元春畏如蛇蝎,听了元春的话,贾瑜用颤抖着的手穿好了衣裳,跑了出去。
待贾瑜离开后,元春便瘫软在软榻上,手中的剪子落在了地上。
元春心如刀绞,眼眶一红,便滚下了泪来。
元春在皇宫中生活了八年,见识了无数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早已变得心如坚铁。
幼弟贾瑜,是元春心中的柔软,贾瑜可以说是元春亲手养大的,说“情如母子”也不为过。
贾瑜今日的行为,无异于在元春的心头,狠狠地戳了一刀!
元春给贾瑜吃的丸子,不过是一枚补气养血的丸药罢了,她最后和贾瑜说得那些话,不过是吓唬贾瑜罢了。
如今想来,元春十分后怕,若非她警惕心强,她的贞洁,也许就保不住了,到那个时候……
在偌大的荣国府中,元春唯一能信任的人,便是抱琴,这个陪她在宫中待了八年的丫头。
抱琴是荣国府的家生子,老子娘都在荣国府做事,元春回到荣国府后,便让抱琴去和父母团聚,不用在她的身边伺候了。
元春整理了一下仪容,出了屋子,命一个小丫头去找抱琴。
过了不久,抱琴便出现在元春面前,问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元春将今日的事情说了,抱琴听了,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
过了一会儿,抱琴方才说道:“姑娘,您把瑜哥儿打了,太太会不会询问……”
元春苦笑道:“我当时气狠了,下手时没有留余力,这个畜生的脸,怕是已经肿得高高的了,不过,太太就算问起是怎么回事,他必不会说实话的,看他的样子,怕死得要命,事关他的小命,他怎么敢说呢。”
提起贾瑜,元春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经过今日的事情,元春之前有多怜爱贾瑜,如今就有多恨贾瑜。
抱琴说道:“他会不会去向老太太和太太告状,虽说可能性不大,却不得不防。”
看着抱琴脸上的忧虑,元春说道:“我的婚事,是太上皇赐婚的,老太太和太太就算不待见我,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亏待我,秦家不富裕,婚礼不会办得太大,也不会拖太久,不出几个月,我就能嫁出荣国府,到那个时候,我带着你,还有你的老子娘一起走,当我的陪房,等咱们安定下来了,我给你寻一门好亲。”
抱琴听了,十分感动,红着眼眶说道:“小姐,你对我真好。”
元春将抱琴搂到了怀中,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柔声说道:“我对你好是应该的,这八年间,你我相依为命,若没有你,我早已化为飞灰了,你我名分虽系主仆,我却是把你当成亲妹妹来看待的……叫我一声‘姐姐’,好吗?”
抱琴犹豫了一下,小声叫道:“姐姐。”
元春听了,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没了一个弟弟,却多了一个妹妹,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让甲鱼再蹦跶一会儿,好让元春对荣国府死心,明天彻底解决甲鱼。
☆、第77章 结束
贾瑜并不知道元春在骗他;只当元春真的给他吃了要命的毒药,贾瑜贪生怕死,自然不敢将这事说出去,可贾瑜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在水边一照,见自己两颊皆肿得高高的;便知这事瞒不住。
离开元春的闺房后,贾瑜的心情平复了不好,想到刚才受到的侮辱,贾瑜觉得胸中有一股怒火熊熊燃烧。
看着水中惨不忍睹的“猪头”,贾瑜在心中暗暗发誓:“我要变强!我要变强!今日之耻,我早晚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贾元春,你这个婊子,我会让你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脚的!”
不过,贾瑜心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如今处于劣势,不能和贾元春硬拼,为今之计,是想一个方法,瞒过贾母和王夫人。”
突然间,贾瑜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
贾瑜用衣裳将脸上的伤遮挡住了,而后从一个狗洞溜出了荣国府——因害怕荣国府被抄家的命运无法避免,贾瑜早早地为自己寻了后路。
贾瑜想出的主意是,溜出荣国府,在外面将脸上的伤养好,在回到荣国府,在他躲起来的这段时间,贾母和王夫人必会为他忧心,待他回来后,贾母和王夫人因“失而复得”,必不会责怪他的。
正所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贾瑜忽略了一个问题,离开了荣国府,如何养活自己?
贾瑜给出的答案是,去找袭人之兄花自芳,寻求帮助。
在贾瑜看来,他是袭人最爱的男人,花自芳和袭人感情极好,必定会帮助他的。
另外,贾瑜在得知袭人死了以后,命小厮给花自芳送去了一些财物,花自芳收下了,小厮和贾瑜说,花自芳感动得流下了眼泪。
贾瑜曾和袭人去过花家,因此,花自芳认得贾瑜,在看到贾瑜的那一刻,花自芳震惊得无以复加,然后,听贾瑜说,他是偷跑出来的,无人知道他来了花家,花自芳登时欢喜疯了。
花自芳“殷勤”地招待贾瑜吃饭,花家用来招待贾瑜的吃食很好,有鱼有肉,可是,贾瑜在荣国府过了十几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花家的吃食在他眼中,极为粗糙,贾瑜觉得难以下咽,只吃了几口,想着明日让花自芳帮他去醉仙楼买一桌酒席。
贾瑜并不知道,几日后,他将无比怀念今日的吃食。
当晚,花自芳在贾瑜熟睡后,打晕了贾瑜,用刀将贾瑜的脸划花了,然后将贾瑜口中的舌头割了下来,再然后,将贾瑜两腿间的那话剁了下来,然后为贾瑜抹上了止血药。
最后,花自芳打折了贾瑜的四肢,挑断了贾瑜的手筋脚筋,为贾瑜换上了一身破衣烂衫,趁着黑夜,将贾瑜扔到了大街上。
这一套动作,花自芳做得非常娴熟,因为,花自芳的职业是,杀猪。
第二日,荣国府的人便寻着蛛丝马迹找到了花家,花自芳只说贾瑜来过,不过昨晚便离开了,荣国府的人虽然有些不相信花自芳的话,却因没有证据,不得不离开花家,去别处寻找。
荣国府的人离开时,距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个倒在地上的乞丐,荣国府的人并不知,这个乞丐便是他们寻找的贾瑜。
荣国府诸人离开后,花自芳装作做好事的样子,将那个倒在路旁的乞丐,送到了闹市,并在这个乞丐面前放了一只破碗。
贾瑜醒来后,觉得头疼得厉害,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贾瑜环视四周,将自己正躺在大街上,心中疑惑,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然后,贾瑜发现自己舌头没了,两腿间的那话也没了,双手双脚都被人打折了,脸也被人划花了。
贾瑜知道是花自芳做得,眼睛通红通红的,恨不得活吃了花自芳,却什么也做不了。
就这样,贾瑜在一夜间,从王孙公子变成了低贱的乞丐。
荣国府的人在疯狂的寻找贾瑜,数次从变成乞丐的贾瑜身前经过,贾瑜想要喊叫,口中却没有舌头,贾瑜想要拦着他们,手脚却都被花自芳打断了。
贾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了荣国府门口,那些曾经在贾瑜身前卑躬屈膝地小厮,却大声地嘲笑他,将比猪食还不如的食物,赏赐给他。
如同地狱一般的生活,让贾瑜生不如死。
让贾瑜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是花自芳!
花自芳不得到报应的话,贾瑜死了都闭不上眼睛!
可是,让贾瑜绝望的是,花自芳过得非常好,靠着贾瑜送得财物,花自芳寻到了路引,带着母亲,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