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么他把自己憋得晕过去,也不敢大声喘气不敢出声。
原来他以为这些还是他从前做过的梦,稍不小心就会醒来。
他傻得让Viggo快要疯了。
Viggo的脸色让Orli有点吃惊。
“Viggo?”他挺小心地叫他,坐了起来。
Viggo抱住他,把头搁在他肩上,他已经心痛得没有了力气。
Orli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儿,试探地用胳膊抱住他。
“Orli,”Viggo深深吸了口气说,“你梦见过你对我干吗?”
Orli全身僵硬了一下。
“没有。”他老实地说。
“那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你不是在做梦。”
他拔开浴缸的塞子,把已经有点凉的水放出去。打开淋浴,他抓住懵懵懂懂的Orli站起来,把他抱在怀里和他一起冲洗,边洗边温柔地亲吻他的肩膀和后颈。他发现Orli渐渐又有了反应,自己也快要控制不住。於是他关上水管,象个利落的老爸照顾一个孩子般,用大浴巾把他从头到脚地擦干。
他这么折腾的时候,Orli有点窘地用手挡着自己半竖的家伙,Viggo只假装没看见,他把他擦得干干的,拍拍他又瘦又硬的屁股,说:“去床上等着我。”
Viggo爬上床的时候,Orli立刻掀开了被子让他进去。他象个孩子似地滚到床这边,张开胳膊紧紧地抱着他,湿漉漉的脑袋顶着Viggo的下巴。
Viggo亲亲他的头发,在被子里缩下去,拿自己的脸去蹭他的,他感到Orli的脸已经烫得象火,让他觉得那火也烧到自己心里去了。他深深吐了口气,一下一下咬Orli的耳朵,手掌轻轻爱抚他的后背,连他自己都不能置信他的动作里泄露了多少爱怜。
Orli很快兴奋得哆嗦起来,在Viggo的耳朵边上沉重地喘气。他忽然翻过身,双臂撑在枕头边上,低下头狠狠地亲吻Viggo。他的吻法激烈而粗野,带着种压抑已久强大无比的欲望和热情,象是无边的海水潮涨潮落,让Viggo觉得大热大冷,飘出身体的灵魂席卷翻腾在唇齿之间,片刻不得安生。他觉得床好象已经裂了一个无底的深洞,自己正朝那里掉下去掉下去掉下去,四肢全都飘在半空,着不了力。
他头晕得无法思考,几乎是一下子,底下硬得不行,他眼前发黑,喘得快要断气,心里的火烧得他想要狂吼狂叫。他忍不住从喉咙深处痛苦地哼了一声。
Orli因为他这一声而停下来,抬头看着他,好象有些震惊于自己造成的效果。
“Viggo,你还好吗?”他不确定地说。
Viggo猛地抬起上身,在半空里吻住他。
他维持着那个姿势,抓住Orli的手,放在自己已经硬得象铁一样的家伙上。Orli的手有点哆嗦地放在那儿,一时没动,然后忽然间,他开始移动了。
Viggo象是突然中弹一样一下子被打回到枕头上,他觉得从来没有谁只是这么一下就能让他眼冒金星,几乎快要绷不住。Orli又低下头来亲他了,他觉得那一吻象是插通了电源,一道火花瞬间贯穿了他的身体。那个要命的火花把他心里的大火全都勾出来了,於是一切都完了,再也没办法收拾。
他似乎可以听见那砰地一声,他的心脏象个火药筒般爆裂开来,而他整个身体就象一个巨大的军火库,开始一处处地爆炸,一处处燃起熊熊大火。他感到导火线还在嘶嘶嘶嘶地朝一个地方猛窜,那是最后一处还没有爆炸的地方,足以把他炸成飞灰的火药就堆积在那里。他脑袋里全掏空了,只剩下一根颤微微的细弦还绷在一片虚无里面,不知什么时候要断。
他死死地抓住Orli的肩膀,直到从他最后一点理智里他觉得这样要伤着他了,他松开了他,去抓床单。这时有一滴什么东西掉在他嘴边,他花了一会时间才明白那是Orli的汗。
他忽然想起了一件极重要的事。
他用钢铁般的意志控制着那根导火线不要烧得太快,伸出手抓住Orli那里,把它引向自己已经抹好了润滑油的地方。
Orli似乎是被吓住了,他忽然停下了一切动作,呆呆地看着Viggo。
“快点,我想要你进去。”Viggo睁开眼睛说。他的声音哑得自己都快听不出来了。
Orli象被抽了一鞭一样往后一退:“不!你会疼。”
Viggo看见他头上的汗一滴滴往下掉,他想看着他忍成这样就够痛的了,其他的痛还算什么。
他坐起来,他抱着Orli,用手把他的汗全都抹掉。他的声音又深又痛,象是烧着从地狱里来的火,他觉得他想说这些话想了有一生那么久,终于说出来的时候连深深肺腑都给烧伤,舌头都要因为渴望和焦灼而化掉了:
“听着,Orli,”他说,“我爱你,Orli。我一直都爱你。我想让你快乐。”
他不等Orli再说什么就紧紧地吻住了他,然后他猛然往前挺了挺,在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里他感到Orli已经进来了。
他看见Orli的头一下往后仰,下巴轻轻颤动,从他紧缩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痛苦的透不过气似的呻吟。过了一会,Orli咬着牙朝他俯下身,把他轻轻放倒。他觉得Orli疯了似地亲吻着他,Orli的眼泪流了他一脸,又慢慢灌进他的耳朵里去。
Orli开始缓缓移动,是够疼的,他得睁着眼睛看着Orli的脸才能够忍下去。
他看见那张他深爱的脸上纠缠在一起的痛苦与狂欢,漂亮的眉毛紧紧皱着,嘴角紧紧往下绷,象他演那个精灵时狠狠射出一箭的表情,倔强,奋力,而又凶狠,但就连倔强,奋力,和凶狠也都是孩子气的,放射着纯净明朗的光芒。
在Orli越来越疯狂的动作里他的灵魂仿佛慢慢飘离了身体,他象一个濒死的人一样不能控制地冒着冰冷的大汗,他绝望而悲痛地想,上帝,我怎么可能爱一个人爱到这样,我可以为他去死,毫不犹豫,我可以为他拆皮扒骨,把我血肉骨头里所有有用的东西全都榨出来给他,哪怕自己剩下的只是一堆渣滓。
他感到Orli的手又开始去爱抚因为疼痛而有点半软的他的家伙,他的欲望慢慢回来了。那条将要熄灭的导火线又着起来了,他的脑海里空下去,他又看见那条细弦在脑海的虚无中轻轻颤抖。他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晰地感到Orli在他的体内,他比时候都更接近那个他所深爱的灵魂。直到最后一刻,在轰然爆发的白光和烈焰里,他们的肉身化为尘土不复存在,灵魂轻烟般升腾,得以永不分离。
只是当时 正文 第12章
章节字数:7848 更新时间:07…11…28 19:11
那天夜里他们没有睡觉。
他们靠在床头一起抽烟,听窗外面雨下个没完。
“你的房子离海近么?”Orli问他。
“嗯,白天可以看见海。现在,你仔细听,听得见海浪。”
Orli歪着头听,稍稍眯着眼睛,象个正为了什么着迷的坏孩子,让人不费什么劲就会迷上他。
直到他手上的烟灰掉在被子上,他才回过神来骂了一句:“Shit!”忙着拍掉。
“一个洞。”他沮丧地说。
Viggo轻轻笑了:“忘了它吧……你听见海浪了吗?”
Orli耸耸肩:“我只听得见下雨。”
Viggo自己听了听:“我也是。”他说,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有点悲哀。
“你相信吗,Viggo?我三天前才收到那幅画。”
Viggo怔住,他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就是他在一月十六号寄出去的那幅。他是在一种绝望的冲动下寄出去,他觉得在他而言那是一个决绝的手势,却未必期望Orli可以看懂。
Orli吐出一口烟,说:“你把它寄到伦敦我家里,但是两天后我就离开了伦敦。我妈每一个月去帮我收一次邮件,你没在外面署名,她以为是影迷寄来的,就攒在一起把它们寄到了我洛杉矶的家。可我一直在澳大利亚排戏,一直也没机会拆那只大纸箱。直到三天前的晚上,我才拆开。”
Viggo一时没有说话,过了一阵,他说:“把它丢掉吧,我不知道我都画了些什么。”
Orli微微侧了脸来看他,嘴角带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你总是该死地不够诚实,Viggo。为什么不说那是你知道我和Atti睡了,气得发疯才画的?”
Viggo觉得脸上烫得快要冒烟,他想自嘲地笑,却觉得脸上僵得笑不出来。最后他说出来的竟然是:“你真的跟Atti睡了吗?”
Orli爆发出一阵大笑:“你可真要让我刮目相看了,你从来没有这么诚实过,Viggo。”
他凑过来隔着睡衣咬了他肩膀一下,才磨着牙说:“我是和他睡了。因为那天晚上你挂掉我的电话,让我想你想得发疯。我让Atti给我点药,但他说不,你需要的不是这个。你需要个男人。”
他忽然离开了Viggo,把脑袋靠在床头上,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他轻描淡写地说:“那是我第一次跟个男的睡,我本来希望那个人会是你。”
Viggo觉得他轻描淡写的口气比任何东西都更让他觉得伤痛。
“Orli。”他叫了一声。
但是Orli象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说下去:“你那幅画其实画得挺不错。当然我不怎么懂画画这玩意儿,尤其是你还是个抽象派或者现代派什么的。不过我还看得出来你画的是我在海水里亲你那一回,你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颜色,大片的蓝,星星发着光。”他忽然格格笑起来,声音里却听不出什么笑意,“当然在那上面你又添了不少别的东西,你恨我跟别人睡觉,你那会儿是恨不得把我干掉算了,要不就是把自己给收拾了。你再也受不了我了,不是吗?你画那幅画的时候就打算再也不理我,而且你也会真的那么干,如果不是我象个赶不走的傻瓜一样又追上门来。”
Viggo震惊地听着,他从来没有想到Orli竟可以从那幅画上读出连他自己都是后来才明白的所有的思想。他看着渐渐激动起来的Orli,不知道要怎样反驳,他们两个都清楚他说的是真的。
但是Orli究竟想说什么呢?是什么东西让他如此不安?难道他还不明白自己有多么爱他?不管一向以来都是谁更勇敢谁更主动。
“你究竟想说什么,Orli?”Viggo想要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
但是Orli一下子闪开来。
他把烟头扔在烟灰缸里,又拿出了一支。
他夹着那根烟猛吸一口,象是终於下定了决心一样地问:“好吧,Viggo,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办?”
Viggo一时没有回答,他想,好吧,这个问题终於来了。他知道Orli迟早会问的,他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样快。
他没有别的回答,只除了一句:
“你知道我爱你,Orli,而且我有生之年会一直爱你。”
“How?”Orli只说这一个字。
Viggo觉得自己正被他逼得一步步地退回去,他知道这样的谈话是危险的,一定会出现自己不想要的后果。但是Orli认真起来的时候,总是牢牢握住控制权不放。
“我们…我们可以继续今天这种关系,如果你愿意的话。”他终於艰难地说。
Orli笑了两声,对他喷出一口烟来:
“具体怎么操作?打电话给你,说,嘿,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