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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错了,团长大人。”已经不是流泪的问题,简直是心在滴血,已经这种田地,虽然害羞得要命却也明白如此矜持下去的结果绝对更加凄惨,唯有无耻的屈服。
“抬头不对。”
“我错了……亲爱的库洛洛大人……”
“好好念。”
笔尖在皮肤上游走,冰凉冰凉,渗出的油墨散发着微微的香气减弱了几分刺痛,却还是能明显感觉到它的轨迹,每每碰触到一寸皮肤,定然埋下一簇火花。
“我以后再也……”
从胸前最柔软的地方慢慢往下,强忍着肋沿的痒意,总算等到阵地转移到平坦的小腹,甚至还没有松气便发现刚才的期待简直是太天真,散在在全身的小火花像是被导火索窜到了一起,随着一个个字的完成不可控制的燃烧开来。
“啊——!”低低的惊呼一声,努力想要把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平静下来,费力的念着后面的字,“……不敢红杏出……”
短短的几个字,念得气喘吁吁,随着库洛洛的动作一并停了下来。
悬空着笔在小腹上画着圈圈,库洛洛忽然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埋下脸靠近她的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红彤彤的耳朵上,敏感的一抖一抖:“怎么办,写不下了。”
说着,曲起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握住笔的手慢慢的游走到最为敏感的那片地方,似乎翻转了一下笔的方向,圆润而冰凉的笔头试探的碰触着,要命的徘徊在某处。
“嗯?写到里面吗?”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下集预告。
今天的重点是作者才没有看很多岛国爱情动作片呢!这是诽谤!
☆、104
世事果然不能凭外表而论之;闷骚之人之于明骚之货最大的区别在于忽然□起来你是否有个准备。
直观一点来说;倘若是和和西索在一起;就算他忽然把内裤脱下来套头上惊讶之余也会有种理所当然的释怀。
而如果对象是库洛洛这种梳了大背头就是过分严肃的叔叔、放下头发就一纯良小少年的家伙就不同了;往往一个拥抱一个亲吻都会有种类似亵渎的错觉,更何况他忽然做出这种举动。
脸靠得很近;耳朵能感觉到他喷洒出来的气息;每每他念到重音,总会不自觉的抖动着,狼狈的余光将他似笑非笑的面容收入眼底,越发脸红心跳。
虽然隔着底裤;却还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握在他手上的笔的每一个动作,不敢看,感觉却因此而更加灵敏,那样轻飘飘飘的力度,磨人的在某处来回描绘着,似乎终于找寻到凹陷的地方,试探着用力。
说是貌似体贴的询问“嗯?写在里面吗?”,事实上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已经早就明白,他的询问只是假装绅士的一种习惯,他自个早就有了自己的定论,你的回答与否根本起不到任何一丁点作用。
这句话换个人来说就是这样——我已经决定写在里面了,先给你说声,不要那么惊讶。
这简直要人命啊。
天天死死的抓住双侧的把手,努力控制着去握住他手组织这一切的冲动,泪眼汪汪的侧过脸看着她,语调里微微有些哭腔:“团……啊不……亲爱的库洛洛大人……”
“嗯?”库洛洛应声,配合的贴近了些在她脸颊亲了一下,果然已经察觉她的意图,原本勾住她脖子的手往下滑,来到她握住把手的手上,喂喂用力,好心的提醒着,“别动,这里受伤的话难受的也是你。”
“别别……”就算是明白这家伙的询问只是做做样子,还是忍不住的辩白着,“不是还有地儿嘛……”
难得库洛洛也算听进去,手上的动作停顿了片刻,轻声问:“哪呢?”
天天立马果断的抬起左腿顺势勾住他的腰,冲着翻转上来的大腿内侧扬了扬下巴怯生生的提议:“这里……写在这里吧,右边不是纹了身嘛,左边写一个也算对称。”
库洛洛那黑乎乎的眸子眯了一下:“很好,就这样别动。”
咦?为什么有种不对题的感觉,困惑的抬起头,刚好看到库洛洛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光,而后迅速的埋下头吻了上来,将她僵直的身子再次压倒在椅背上,那么重的力度,背脊撞到柔软的地方都微微有些刺痛。
“唔~~呀啊——!”
就知道那个
微妙的“很好”根本就不是指对称的问题。
不可控制的全身僵硬,连脚趾都痛苦的勾起,想要直起身子却无法逃离他的力度,手指死死的抠住把手,指甲都开始疼痛,几乎要无法喘息的时候终于分开了分毫,就这片刻的空荡某只不顾一切的吼了出来:“别……别啊!!脏呢!!”
这种感觉真的很诡异,只要一想到是那样的东西放在她的体内就觉得全身的热气无法抑制的瞬间涌上脸庞,越是紧张身体越是敏感紧缩,越发能感觉到那坚硬而冰冷的物体随着他手腕的动作不断的旋转深入着。
嗷嗷,这也太□了,即便理论知识颇为丰富的她也在一瞬间羞耻得不能自已,此时此刻,什么H书H漫的完全就是骗小朋友的童话故事呀。
不敢动,一方面是库洛洛之前的再三警告。
另一方面是——任何一个看似小的扭动都只会徒增那种敏感得要命的折磨呀!
“放松点。”库洛洛喘息着,表情上还是一派淡然,“这么紧我写不了字的。”
“那就写别的地方——啊呀!!别!别按那呀!”恼羞成怒的叫骂在一瞬间变成了暧昧的呼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仿佛无法再承受半分。
这禽兽!!非要找这种地方写的是他,嫌弃不好写的也是他!!连抗议一下也要用那么无耻的方法打压!!
圆圆的笔头抵在深处某个敏感的突起上,用那折磨人得力度不断的研磨按压着。
“我错了我错了!!亲爱的库洛洛大人,还请你稍微写快点好不好……”某只更加无耻的哭喊着求饶了。
“要快点吗?很少听到你有这样的需求。”库洛洛似乎轻笑了一声。
下一秒天天立刻就明白过来他为什么忽然笑得这么□,坑爹啊!!是叫你写快点!不是……不是……这种快呀……
“啊——够了吧够了吧!‘墙’字才十四画你都动了那么多次了!!”腿死死的勾住他的腰,仿佛这样擦能稍稍减轻那种刺激。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数的,之前的只是在找合适的位置,现在才开始。”库洛洛面不改色的说着这种逆天的谎话,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没有半丝的停顿,“嗯?这么用心的去记数,那记得我写的东西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天天说着。
“我说了,我写你念,没念完呢。”库洛洛淡定的提醒着。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红杏出墙了!!”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通红的脸部知道是因为憋屈还是因为害羞。
天天吸了吸鼻子,乖乖的说出那话之后不知
道为什么忽然有些心酸:“库洛洛……”
这大抵是第一次这般叫出他的名字,委屈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似乎快要忘记对他恐惧,剩下的是满满的酸涩,分明就没说过什么的,为什么可以这般理直气壮。
库洛洛微微一顿,抬起眼,黑黑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半晌轻轻说了几个字,轻得让人听不清楚,仅仅看到他的唇动了动。
“你说什么?”天天迷惑的抬起眼,荡漾在眼珠表面的液体模糊了视线。
库洛洛伸手磨蹭着她的脸,似乎在踌躇着用词:“我不知道你这么介意……你知道我不习惯去给什么承诺,那些不确定的事情就算说得再满也仅仅是说……大概是想要你陪在我身边,想像现在一样抱着你,想你完完全全的只属于我一个人,这种欲望只要去做了就能完成,我确实不擅长用说的……”
“库洛洛……库洛洛……库洛洛……”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莫名其妙逻辑混乱的话居然莫名其妙的想要流泪,咸咸的液体无法控制的从眼眶滚落,抽噎着断断续续的反复念叨着他的名字,好像不会说其他话一般。
库洛洛似乎低低的叹了一声:“害怕脏么,那换别的东西吧。”
终于,那让天天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会在方圆十米以内放任何一支笔的存在缓缓从体内撤出,湿哒哒的笔头上满是润滑透亮的液体,拉扯出长长的丝线,无言的昭示着方才的一切。
尤其是,库洛洛还颇有兴趣的拿着观望了一番。
“嗷——!”天天嚎了一声,双手用力盖在脸上,方才那种类似感动的情绪瞬间尽数变成羞耻,感觉到脸上的热气腾腾,喘息越发粗重起来。
库洛洛埋着身子,连她另外一条腿也一并抬起,忍耐到极限的欲望轻轻蹭了一下,顺着笔滑动过的痕迹,重重顶了进去。
“嗯,不担心脏了,那放松些吧。”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说,作者不说话,等着你们谈感想呢~
☆、105
“小天天;你在高兴什么?”侠客歪着脑袋单手撑着下巴。
“也许是被团长揍坏了脑子吧。”飞坦拉下面罩往嘴巴了塞了一根薯条。
天天捧着杯子;眼神很是严肃:“我才没有高兴呢。”
玛奇斜了斜眼;面无表情的说:“就算你的眼神再严肃;麻烦你,杯子挡住的嘴巴不要咧得那么大;怪吓人的。”
天天稍显狼狈的放下杯子;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嘴角,老脸无耻的一红:“哪有?”
侠客抬起胳膊轻轻撞了一下:“喂喂,是不是伯尔维尼不在这你就穷开心了?”
“说来也是,如果那维尼熊在这里恐怕就得用杯子挡着哭了。”飞坦说着;视线若有所指瞟向某只脖子以下肚脐以上的某个部位。
事实上,和库洛洛不明不白的日子已经不算短了,大概是如今才有那么一种感觉。
就如同念书时那风靡全校但凡出入之处必有一堆小女生围观的那棵草忽然向自己告白的第二天清晨,好似每一个路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意味不明的暧昧,那么急切想找个人分享,却又害怕太过招摇招来嫉恨。
努力隐忍着心中的那种窃喜,只等待男主同学一个潇洒华丽的出场,然后霸气十足的勾住她揽到自己怀中,在万众瞩目之下如入无人之境的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轻道一句:“早安。”
于是这种提到已经被自个完全挤出场的第三者的话题也变成了班花同学大清早的对镜陶醉吹嘘昨儿多和那根草多说了几句话。
这种捕风捉影的炫耀怎么可能动摇他们之间羡煞旁人的感情呢?
其实一早就有觉悟,从库洛洛的口中说出什么“我爱你”“我喜欢你”之类的话是不科学的,就是有了这样的觉悟,所以那么几句“想要你陪在我身边,想像现在一样抱着你,想你完完全全的只属于我一个人”足以让某只满足得忘乎所以,颠三倒四的只会念叨他的名字,仿佛之前那种盘踞在心中的不甘和没有立场的尴尬尽数消失殆尽。
就如同一般人说休刊一个月估计要被骂“你个混蛋居然敢休刊!居然还要休一个月!”,而若是富坚贱人说休刊一个月那大抵是无比庆幸的感叹“呀~只休一个月呀,那太好了。”
哼哼,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啊。天天哼了一声,重新捧起杯子,无视他们的调侃。
众人说了几句也就把话题扯到了别的地方,倒也没有继续为难她。
悲剧的是,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