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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废话,你只要回答就好。”飞坦打断她的话语。
后来过了许久许久,天天依旧没有想通当时自个到底是短路到什么地步居然因为想着“那次又不是XXOO,所以这个问题也没那么难以启齿”所以秉承着绝对要说真话的心思无比严肃的回答了一个“很疼”到底是想闹哪样。
好像除了她所有人都把“很疼”两字自动加在了“和团长做”这四个字的后面。
当然,也包括团长。
于是当一道道饱含类似“同情”“不解”的目光在她和库洛洛两人之间来回扫荡只是,她明显感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无比危险的信号。
似乎,又闯祸了?
游戏还在继续着。
下一个抽到鬼牌的芬克斯被飞坦拖下水,两难兄难弟一同臭着脸穿着女装排排坐。
然而,坏事做多了总会有报应,估计是某些人得怨念太深,鬼牌出去晃了一圈,居然又回到天天手中。
这种几率太逆天了!
她愤怒的拍下鬼牌:“作弊!绝对在作弊!这不公平。”
当让这样的叫嚣是非常无力的,思索着虽然飞坦的问题虽然有点惊世骇俗,至少还只是停留在说的层次上,这时候放弃坚守的“真心话”改来“大冒险”的话飞坦会厚颜无耻的面不改色的吩咐“不如你们就现场来一发让我们看看到底有多疼吧”这类的人神共愤的提议。
看着众蜘蛛幸灾乐祸的眼神,天天憔悴了。
尤其是,大家都默默的看向了飞坦,等待着飞坦发言。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错了,真的错了。
“真……还是真心话吧……”
果不其然,飞坦又开尊口了,而且他已经深深的明白,最让某人害怕的就是类似的问题,一时间笑得越发邪恶:
“你和团长每晚都几次啊,看你总是一副很累的样子,真是废柴。”
这一次,连刚才还觉得有点不好意的玛奇和派克已然默默的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喂喂,你们这些家伙一定要把这种问题拿到大庭广众之下来讲么?
如此兴奋期待的眼神到底是想闹哪样?
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我……”天天的声音已经低得不能再低,“我不知道……”
“这种回答我不认可。”飞坦咄咄逼人。
某人已经恼羞成怒的吼了出来:“我怎么会知道吗!每次到了最后我都晕了!”
原来如此。
……
天哪= =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哀嚎一声抱住头,已经不敢看任何人得视线,默默的乌龟的趴在一边。
快结束吧……快结束吧……让她一个人无聊的躺着也比现在好啊啊啊啊!
可惜,事态的发展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地步。
庆幸的是,三次抽到鬼牌似乎已经消耗了她的霉运,接下来的几轮居然都巧妙的避开了大鬼。
派克报了三围。
芬克斯到卫生间把内裤脱出来外穿。
信长居然还是处男。
侠客握住富兰克林的手神情告白一分钟。
……
终于,疑似开挂的团长大人抽到了鬼牌。
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一种跃跃欲试的小心思不断的膨胀着。
库洛洛垂着眼,将鬼牌轻轻放到中间,从容的吐出三个字:“大冒险。”
而后抬起眼,面无表情的扫视众人一圈。
喂喂,这样低调的施放压力是违规的!!
短暂的沉默。
就算这个游戏标榜抛开一切杂念,出了门就当没发生过……可是就算有千万个点子,这样大厅观众的,真的有人敢明目张胆的为难团长大人么。
唯一个貌似可以肆无忌惮说话的人此刻已经默默的趴在一旁装乌龟。
最后,发言的还是侠客,果然是传说中的蜘蛛脑。
“团长,不要大意的带走你想要带走的人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吧。大家也累了,剩下的人各自洗洗睡吧。”
“好吧。”库洛洛点点头,慢吞吞的站起身来,绅士的伸出手,淡定的拎起趴着装乌龟的某只,“那么,诸位晚安。”
团长的屋内。
“团……团长……我也累了,洗洗睡吧……”某只弱弱的开口。
库洛洛斜下眼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游戏还没结束,不必着急。”
这……这种气氛怎么可能不急。
库洛洛双手撑在她旁边,埋□子:“真的很疼吗?”
某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个指的什么,连忙摆着手解释:“不……不是啦!飞坦听到的那次你明明是在揍我!”
“你不知道做了几次吗?”库洛洛似乎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说着,伸手捂住嘴巴,
“这不好办呢。”
说着,抬起右手具现出那本红色封皮的书,“哗哗哗”的翻找着。
“断线的木偶,以前为了配合飞坦的审讯收集的技能,能力发动期间目标者保持绝对的清醒,无论是感觉还是意识,不会昏迷,死亡或者施令者告知结束放可解除技能。”目无表情的念出这段话后,低下头,貌似温柔的发问,“你觉得如何?可以数清楚有几次了吗?到时候顺便告诉我真得很疼吗?”
“呀?”天天眨了眨眼,额头上满是冷汗。
“团长团长!你冷静点!”
“啊——!”
……
侠客!!
下次绝对要你穿丁字裤的!!
不!这种自作孽的事绝对没有下次!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就这样和谐欢乐的结束吧~
☆、095
“哇啊!!”
“啊。”
忽然间坠入黑暗之中;没有一丝灯火;伸手不见五指;似乎连其他的感官都一同退化。
看不到、听不到、触摸不到。
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惊慌之余尖叫一声伸出手胡乱的抓着;似乎碰触到了什么,热热得很是结实;而后便是一声低呼;轻飘飘的的“啊”了一下。
真的很轻,但确实听到了。
感觉手指捏到的东西似乎躲了过去,连忙挥舞着爪子,确定再次攀上那温热的躯体才稍微淡定下来;这才底气不足的开口:“团长?”
“嗯。”库洛洛应声,身子又是闪开了一下。
这一下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闪躲。
“怎么了?”天天问,任是神经钢筋粗连续两次被躲开一时间居然有点不敢伸手。正想煽情的联想一下是不是发生什么狗血的突变,小手忽然被握住,轻轻的包裹在温暖的手心之中。
库洛洛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没事。”
渐渐的,眼睛适应了黑暗,隐约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天天抬头,模模糊糊看到库洛洛消瘦的下颌,就算看不清也总给人一种很是严肃的感觉,小心的跟在他身后,忽然不敢开口。
刚才,到底摸到了什么?
试探的将手抬高到方才的角度,然后用余光平扫到库洛洛身上。
然后,不淡定了,莫非……
天天小心的抿了抿唇,偷偷伸出食指,往库洛洛的腰上一戳。
“啊。”
这次听得很真切,低低的喊声很是销魂。
而后身子抖了一下,转过来的脸却还是面无表情,黝黑得眼眸冷静得让人心虚。
天天缩了缩脖子:“团长。”
“嗯?”库洛洛哼了一声。
“你怕痒?”天天捂嘴眯眼,笑得如同一只偷腥的猫。
库洛洛没应声,目视前方继续走着。
天天又是不死心的戳了几下,一开始库洛洛还无比镇定的只是晃着腰闪躲,三番五次之后终于忍不住失笑出声。
“别闹。”因为忍着笑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伸出大手将她的两只小手牵制在手心。
这十项全能的蜘蛛头居然怕挠痒痒,某只越想越是开心,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摇头晃脑,琢磨着以后是否可以借此反击。
话说回来……库洛洛这个弱点,若是在PK的时候让对手给发现了……
“别人碰不到。”库洛洛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已然恢复了平静,“别起坏心思,不可能的。”
“啊?”天天抬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果然有读心术是吧?
讪讪的笑着低下头,小心的跟在他身后默默的走着。
“团长,我们这是在哪?”
“遗迹的某个位置。”
“你认得路吗?”
“不。”
……
小手挣扎着想挣脱了擦擦额头上
的冷汗,库洛洛看她一时半会也不敢造次便轻轻放松了手上的力度。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两人手心分离的片刻,一阵诡异的冷风迎面吹来,夹杂着“呜呜呜”的声响,尖锐如同鬼叫。
“哇!!!”
松开的手马上以更大的力道抓了上去,整个人几乎挂在他的身上,半晌没有等到什么冰冷的爪子爬上喉咙这类的桥段才小心的睁开眼,便对上了库洛洛黑乎乎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你怕?”
天天哆哆嗦嗦的点头。
“为什么?”库洛洛似乎有些困惑。
“为什么为什么?”天天比他更困惑,这算是什么问题?
怕就是怕,就是想起看到就忍不住的浑身颤抖。
“如果我的理解没有出错的话,你害怕的应该是鬼神一类的东西,为什么?” 库洛洛顿了一下,而后无比冷静得说道,“你自己不就是鬼魂么?”
……
囧TZ。
这个问题……好囧,如果是同类的话为什么要害怕呢……就好像伽椰子会害怕楚人美吗?
天天深呼吸,假装淡定的微微松开库洛洛,面不改色的说:“好像有道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诗不错,但不合意境。”库洛洛淡淡的评价。
这一路似乎更难走了,间或响起的冷风简直是要人命,吹一下抖一次,抽筋似的。
渐渐的,好像连旁边人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弱。
这种时候总会有个人厚颜无耻的打破这种沉默。
“团长……”
“嗯?”
“说说话吧,咱们来聊天。”
“嗯。”
“今天天气真好。”
“还行。”
“你冷不冷?”
“不会。”
“你……走了这么久都没什么需要解决的生理问题吗?”
“不会。”
“对了,我上次给你买的小草眼霜你有在用吗?为什么效果不太明显呢?是不是我被广告骗了?”
库洛洛停□子,斜过眼,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果然还是在害怕吧。”
天天憔悴的沉默了。
隐约之中好像是顺着一个弧形的通道在行走,地面的泥土软软的,微微有些潮湿的味道。
“呜呜呜——!”
阴冷的风从看不见的地方吹来,无休无止。
不行,这已经从鬼叫升级成鬼哭狼嚎了。
“团长。”天天在开口的一瞬间居然无比自觉的认为自己好像有点太过聒噪了,老脸一红,琢磨着如何也要找出个像样的话题,“为什么你都抽不到鬼牌呢?你开挂了么?”
库洛洛起初似乎已经不想搭理她,一只到“开挂”两个字出口这才无比自然的摇摇头:“不算开挂,只要仔细看,记住鬼牌很容易的。”
喂喂!不要这么坦然说出这种貌似炫耀的话好不好!别人都老老实实的抽牌,您来“仔细看
”还不算开挂么?
愤愤不满浮于面色。
库洛洛补充:“洗牌的飞坦,就算仔细看也不一定能看清。”
= =你这是变相承认刚才的“很容易”是在炫耀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