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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库洛洛是那种喜欢收藏东西的主,有些奇怪的能力也实属正常。
而另外一方面,玛琪的房间里。
库洛洛抬着书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玛琪一开以为这个能力发动需要些时间,可这时间也太长了是不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团长,你这是?”
库洛洛轻笑,“啪”一声合上盗贼及意,红色的书如同变魔术一般消失:“你再感觉一下。”
玛琪神色凝重,闭目感觉半晌,而后有些惊讶的睁眼:“他不见了,至少不在这栋房子里。”
库洛洛重新靠回沙发上:“所以说,他是怕我们的,对吧。”
玛琪恍然大悟。
“你会在没有任何目的的情况下留在一个让你感觉到害怕的人身边么?”库洛洛又问。
玛琪摇头,总算理清了思路:“所以,他真的是离不开。可是……我们这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会束缚幽魂么……”
库洛洛一边起身一边说道:“这一点我确实不清楚,何不等他回来亲自问他呢?”
没有再接着讨论。
团长说他要回来,那肯定就会回来。
玛琪送库洛洛出出,轻轻合上房门。
是夜。
蜘蛛窝的上空仿佛编织了一张无形的网,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科室团年,一会半夜两点要去接夜班~就这么多字吧。
明天多半更不了。
后天尽量双更……
握拳!努力呀~
☆、008
古老建筑的顶楼有些破败,残破的矮墙上间或可见几抹幽绿。
生命本身就是一种奇怪的东西,有时候脆弱不堪,有时候却如此弯顽强。
或许只是信念在作祟。
窝金懒洋洋的躺在矮墙上,银色的长发配上软软的皮草,乍一看如同一张兽皮毯子。
信长盘腿坐在一旁,吊着眉梢心情似乎不大好。
忽然间前言不搭后语的开口:“第七天了。”
显然,以窝金这般纯粹强化系的脑子是无法理解这句缺少主语的断句的。他愣愣的回头看着信长,面无表情。
值得一提的是,同样都是面无表情,库洛洛给人的感觉是深不可测,而窝金这货则是真人演绎大脑回没有形状是怎么回事。
庆幸的是信长已经习惯了他的粗线条,挑了挑眉接着说:“团长在基地呆了七天了。”
这件事到底有多不靠谱,请参照窝金的惊讶程度。
“啊?哎呀!”
前一声“啊”是惊叹词,后一声“哎呀”则是狼狈从矮墙上摔下来的惊呼。
说起库洛洛,各位团员一致的第一印象便是神出鬼没。基本上除了活动时间他都处于失踪状态,不算集体活动的时间,若是能联系三天看到他带在基地那简直就是种奇迹。
窝金从容的拍拍身上的灰尘,等着眼看着信长:“团长这是准备组织活动吗?”说到这里眼睛骤然亮了起来,如同那两千瓦的大灯泡,“团长决定要灭了那群老鼠了吗?”
信长叹气:“不可能,我都清楚时机不够成熟团长没理由考虑不到。”
“切!婆婆妈妈的!只要团长一句话,管他时机不时机,我一个人就能端了他们的老鼠窝!”窝金越发激动,恐怖的笑容露出森森的白牙以及红红的牙龈。
信长明智的无视他,接着说:“我倒觉得团长这样子是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你知道的,他就喜欢那些奇怪的东西。”
窝金眨眨眼:“或许团长只是在外面跑累了,学会恋家了。”
信长瞪眼,久久不语。
最后无声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窝金的肩膀,摇着头转身走人。
隐约中总会想起玛琪那天说的话,虽然他一直不太看好那些凭空而来的东西,但如果是团长的话,越是奇怪的存在他才越会较真吧。
明明还是正午,天色却越来越昏暗,厚厚的云层盘踞在流星街上空,压抑而沉闷,偶尔的“隆隆”声更显烦躁,窝金不明所以的晃晃脑袋,望着信长离去的方向,暗自琢磨,恐怕又要下雨了吧,信长也真不厚道自己一个人先跑路。
唉,初夏真是个让人恼怒的季节,没完没了的小雨要人命似得不停的下,就向努力压抑着什么东西,憋尿一样的淅淅沥沥,有时候真得恨不得捅那云层几刀子,让所有积聚在里
面的水像瀑布一样哗啦啦一次性流个痛快然后一了百了。
如果要问起天天最喜欢什么天气,那肯定是夏末初秋傍晚时分夕阳红彤彤暖洋洋烤在身上舒服得不得了,这时候若搬个藤椅跑去阳台上小憩片刻那简直是种享受。
那么,最讨厌的天气是什么呢?
答曰,下雨,无休止的绵绵细雨。
原谅天天的粗线条真的无法从这粘乎乎腥腻腻的感觉中酝酿出类似“感伤”“小清新”“唯美”等等一切与“美好”“舒适”有关的情感。
若要在这句话中加个定语,那肯定是这样的——下雨,流星街那无休止的绵绵细雨。
破败的街道上坑坑洼洼,或深或浅的积水数之不尽,或早就达到了沼泽的标准,泥土被雨水打湿,呈现出黑乎乎的色泽,软趴趴的被冲刷出条条沟壑,污水横流。
远处的垃圾山被雨水浸泡之后散发出浓郁的腐败恶臭,混合着泥巴的腥臭简直让人崩溃。
虽然没有雨水打湿衣服那种粘腻腻的感觉,但仅仅是看、是闻也让天天有些抓狂,第一时间封闭了自己的嗅觉,入眼的狼藉却一遍又一遍的刺激着她的记忆,回忆着那些恶心的感觉,直到鸡皮疙瘩势如破竹一般涌现。
事实再次证明人的极限本身就是一个可以不断上升的值,尤其是在恶劣的条件之下。
整整五天,游离在被束缚的极限外围,走不出去也不敢回去,没有任可以打发时间的东西,仿佛存在的唯一的目的就是不停的绕着蜘蛛窝飘,如此尴尬的在自己最讨厌的环境下生不如死的飘了五天,天天终于开窍了。
以其窝囊的生不如死不如痛痛快快的来个了断,最坏的打算不过是被团长大人一招秒杀然后魂飞魄散也好过现在的处境是不是?指不定这次一回去就找到束缚自己的关键然后华丽丽的逃脱永永远远的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也是有可能的。
于是,正如库洛洛预言一般,天天回来了,灰溜溜的回来了。
飘进熟悉的大厅那一瞬间天天几乎感动的飙泪,一门之隔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身处垃圾堆却励志贵族化的蜘蛛们真是流星街的五好公民。
经历了那天的惊吓天天决定速战速决,不再天真的以为可以潜伏着消磨时间。
摸着下巴分析一下,目前留在大本营的蜘蛛们可以感觉到她存在的有两只,玛琪靠的是直觉,库洛洛靠的是第六感+推理,按照一般游戏的攻略,如果真的有什么必过剧情的话那十有八九是和这两个人有关。
而又根据实力、人气、地位等等相关因素推断,库洛洛是隐藏大BOSS的概率显然高于玛琪。
然后,计划如下。
目标:库洛洛?鲁西鲁
目的:争取在被目标人物秒杀之前找到
束缚她离开的关键。
关键:动作要快、准、狠。呃……其实应该是报着必死的决心。
危险指数:★★★★★
成功概率:☆
深呼吸,上楼,找到目标房间,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就在天天睁大她那24K镶钻火眼金星准备穿门而入之时门却戏剧性的开了。
是的,无巧不成书,在基地里除了吃饭喝茶开会几乎不出门的库洛洛居然就挑在这一瞬间准备出门。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坑爹的东西叫做“惯性”。
天天这一飘是卯足了劲憋足了气,于是就算在飘出去的一瞬间发现门被打开,梳着光亮主席头的团长大人穿着那彪悍的黑皮白毛大衣面无表情的站在她面前也无法阻止自己的行动华丽的、干脆的“撞”上迎面而来的人,短暂的诡异“合体”之后连滚带爬的离开库洛洛的身体。
穿过实物这能力对小透明来说很是普通。
路人甲乙丙丁、垃圾山、各种材质的门、各种厚度的墙壁……天天都淡定的“穿过”,除了一开始心理有些别扭着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但是这一次,就在两人接触的一瞬间一种异样的感觉就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绝对不是心理作用,完全“合体”的时候那种感觉更是达到了巅峰,就像触电一样全身诡异的发麻。
然而上帝这坑爹的货没有余下时间让天天琢磨到底是哪出了意外,本来准备出门的库洛洛在天天撞上来的那一刹僵住了身子。
于是天天狼狈的回头之时就看见库洛洛优雅的转身,反手将门关上,黑黝黝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方向。
天天一个哆嗦,腿软的退了两步,两个念头快速涌心头。
【他……他这是看见我了?】
【那我这次是真的要死翘翘了吧。】
库洛洛的表情似乎有些惊讶,微微睁大了眼睛,而后有迅速恢复,短暂的沉默之后面无表情的开口。
“我看不到,而且也没有打算把你怎么。”
作者有话要说:呃……聪明的同学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上夜班的人伤不起,补眠去了~
不出意外晚上可能还有一章。
☆、009
“遗憾”是个让人感伤的词。
有些事、有些情景,如果其中的某一部分稍微替换一下那将多么完美。
譬如说此处时此刻,若是给出回应的是什么路人甲乙丙天天自当感激涕零,总算有人能听到她的心声,总算结束了这苦逼的小透明日子,总算有那么一点点存在感,总算从彻头彻尾的戏外人进化成龙套君。
遗憾的事造化弄人。
开口说话的是库洛洛,猎人世界的头号恐怖份子。
鲁迅先生说的对,阿Q精神深入国人内心,挥之不去。
天天讪笑:【巧合,一定是巧合。】
库洛洛也算给力,毫不含糊的破灭了某只最后的妄想,双手环到胸前,沉声道:“不是巧合。”
天天腿软之,条件反射的想要施展来到这个世界学会的拿手绝技——跑路。方才那必死的决心早就被抛之脑后,可怕永远不是死亡,而是等待死亡的那个过程。面对面的存在永远比想象来得震撼,库洛洛的气场真的强大到无话可说,尤其是穿上标准装备的他,明明比信长窝金一类长得清秀多了,却让人无端的感到害怕。
可惜才刚刚起了心思又遭了一记晴天霹雳。
库洛洛似乎想起了什么,径直走向窗户边的沙发,一边走一边说:“你还是不要逃跑的好。”
他的语气很随意,就像平日里让派克给他带包茶叶一般,听到天天耳中却如同圣旨一样威严,挣扎了半晌愣是没敢再移动半步。
潜意识里总觉得如果这时候她敢妄动那么库洛洛也就敢毫无顾忌的一招秒杀她。
库洛洛说完便坐了下去,身子陷入软软的沙发之中,食指和拇指捏住领口微微一扯,随意的散开:“嗯,果然还是有点奇怪。”库洛洛偏过脑袋枕在撑起的左手之上,目光在门的四周来回游走,“告诉我你现在准确的位置。”
团长那人,你那自然不过的表情里实在没有类似“奇怪”的存在。
巧的是天天似乎对“骨气”这东西有些认知障碍,几乎没有丝毫的抵抗便乖乖答道:【门的左边,壁画下面。】
随着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