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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知道,这个世界的冷漠是一种理所当然。
更何况,从头到尾,自己被承认的身份都只有一种。
有趣的收藏品。
仅此而已。
只是,明明知道的那么透彻,为什么还是觉得难受呢,为什么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理智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所侵占了。
“啪嗒。”
滚烫晶莹的液体砸在一双苍老的手上,顺着深深地纹理流散开来。
下巴被勾起,希伯莱的脸上满是毫不犹疑的心疼:“哭起来的样子真是像极了。”
天天忽然就无端的觉得一阵恶心,恶狠狠的擦了擦眼角,龇牙咧嘴的吼道:“是啊,老爸,您也不给女儿抽张面纸。”
“面纸是会有的,或者说你想要的一切都会有的,当然,这之前必须好好听话。”希伯莱粗糙的食指顺势在天天下巴上磨蹭了一下。
天天一个哆嗦,忽然猛得往后仰去,意念控制自己透明化的同时开始伸手扒身上的衣服,下手那叫一个干脆,居然直接扯坏了拉链。
这时候总算意识到什么廉耻都是扯淡,管他裸奔不裸奔!
动作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僵住,先前都没有注意。
希伯莱的手上画了一个诡异的图案,复杂的形状让人晃眼便觉得有些森森的寒意,此时他的手掌完全打开,按在天天的额头上,笑起来眼角的鱼尾纹可以夹死蚊子:“其实我一直不信鬼神,不过没有想到这些东西居然真的管用,刚才看不见你的身体,就是你的本领么,果然有趣?”
窗外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还没拉上窗帘,透明玻璃上映照这房内的景象。
天天的角度看得一清二楚,如果说被摸上了还能掩耳盗铃的安慰自己可能是透明化不彻底,这达到
介于透明化和实体化中间的那个程度,可是……如果镜子里也能看到映像的话。
透明化失效了吧?
好吧,上帝,你这是铁了心要玩死我了吧。
天天擦了擦满脸的黑线,假装淡定的把撕开的衣服拉回原处,手腕碰触到一直挂在衣服里的怀表整个身子忽然僵住了。
这样明显的动作自然落在希伯莱眼中,他眯了眯眼,收回放在天天额头上的手,那诡异的花纹已然印在了她的额头上:“不管你怎么想,有个事情我希望你摆好立场,以后你的主人是我。”
我靠,你们一个二个的当真以为自己是在养宠物啊!
不过,还好,他似乎没有发现。
刚才以为是错觉,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怀表在抖动,很轻微,但是很有节奏。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听到的那两句话忽然浮上脑海。
难道说……
就当试试吧。
天天抿了抿唇,小心挪动手,动作不敢太大,害怕被这老头子怀疑。
就在手心快要贴上胸口的怀表之时整个身子忽然一震,一道熟悉的力度缠上了腰,而后果断的拖拽起她的身子毫不犹疑的往外拉去。
这个速度有多快。
具体就是连希伯莱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眼前一花,而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速度虽然不是他的特长,但是整个流星街能和他的速度悬殊至此的人恐怕不超过三个。
“啊————!!!”
天天惨叫。
就像上次在睡梦中忽然被拖拽出蜘蛛窝。
不同的是,上次她的身体是透明化的,什么穿墙一类的都是小意思,所以除了速度太快有些头晕之外其实没太多的痛苦。
于是……这次……
她的身子刚刚被封印了透明化的能力……
然后,那个野蛮的力量狠狠地缠在她的腰上,牵引着她高速移动,一路碰碰撞撞,什么桌子板凳的东西是直接撞飞,墙壁这样坚硬的以她肉体无法撞破的东西就在反复撞上两次之后沿着它的轨迹丝毫不差的贴身移动,直到下一个出口继续向前!!
这样完全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普通肉体如何能经得起这般折腾。
天天的惨叫已经变成了哀嚎,隐约间闻到一丝血腥的味道,她深深地怀疑这样下去自己怕是要被撞成变形金刚。
怀表的震动越来越明显,不知道是耳鸣还是如何,隐约听到“嗡嗡”的声音。
随着身子的起伏,怀表从破碎的衣服里荡出,而后反复的敲打在身上
。
狼狈之余努力伸手抓住怀表。
脑袋再次狠狠撞到墙角的时候眼前忽然迸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
“咔哒”
“咔哒咔哒”
“咔哒咔哒咔哒”
午夜的钟声是开启时空大门的钥匙。
恍惚之间好像有人在喊她的名字,那个声音好像是库洛洛的。
可是,为什么他也学会焦急了?
白色的光芒从手心爆炸开来,渐渐的包裹了她的全身,细细碎碎的疼痛好似要把整个身体撕裂。
仿佛有一双手伸了过来,紧紧地握住她的胳膊。
那样的力度,骨头应该是断了。
视线已经越来越模糊,只是隐约看到黑色的袖子上荡漾着白毛。
“轰——!!!”
白光散尽,一切恢复如常。
如此大的声响居然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
一个微微纤细的声音响起:“咦?他们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么肥的一章,不冒泡的话我会伤心的……
开篇的那句话,柯南的怀表,其实都是为了这一刻。
◇◆◇◆◇◆◇◆◇◆◇
下集预告——
然后,以前看过这么一个问题。
如果有一天醒来,看到团长大人在你的厨房里系了围裙做早餐你要说的第一句是什么?
当然,团长大人是不会系围裙也不会为小天做早餐的。
但是!!为什么明明已经回到现实世界这个头捆绷带欲盖弥彰假装纯良的家伙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好吧——
其实,就是团长大人被小天从书里带出来了……
不要以为我已经开始正经……这样正经两章的目的是为了更加天雷滚滚的崩坏。
。
◇◆◇◆◇◆◇◆◇◆◇
关于入V……
请不要抽打我……也不要抛弃我呀~~
我想要榜单想要更多的人看呀~~
于是……千字3分的花费就当给某只买瓶眼霜摸摸黑眼圈行么……
。
【PIA飞!!!】
☆、044
天天是在ICU病房醒了过来;插满身上的管子和那滴滴作响的监护仪让她有些茫然;视线在天花板上凝视片刻才渐渐回神。
乳白色液体顺这管道经由埋在身体里的留置针进入血管。
厚重的窗帘紧闭着;只余下床头灯那微弱的光线。
这里是……医院吧?
自己好像是被那狗血的百米契约再次拖行了;莫非那一路的磕磕绊绊终于成功的把她折腾进了医院?
等等……流星街好像没有这种机构的存在吧,至少在蜘蛛窝的日子里无论伤得如何惨不忍睹都是直接找玛琪解决吧;那一个个家伙经常拎着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淡定的走进玛奇的房间;而后又全身完整的淡定走出……
忽然脑袋一阵抽痛,想要抬手揉揉胀鼓鼓的太阳穴,这样轻微的一个动作却引得全身一阵剧痛,忍不住抽了口冷气:“嘶——!”
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然后是一声惊喜了呼唤。
“小天!!小天醒了!!”
那个人居然是照顾了她十年之余的张婶。
天天猜自己一定是被撞到脑袋撞傻了,不然怎么会在富奸魂淡的二维世界里看到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张婶呢。
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张婶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激动的跑进来抱着她的脖子一阵哭。
不管是信也好,不信也罢,一直到了第三天,天天才尝试着相信,不是自己脑子被摔坏了,而后是她回来了,回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世界。
从张婶的口中她也断断续续了解了这段时间发生了事情。
那一刀下去,她没有死,但是由于失血过多整个人陷入了深度昏迷状态,这些日子张婶一直在重症监护室里守着她。
两个月前她的身体忽然莫名奇妙的消失了,几乎动用了所有力量也无从寻找。
谁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会把深度昏迷的天天从病房带走,一开始以为是天天爸爸的仇家想要报复,可是一直也没有接到任何类似威胁勒索的电话。
就在大家准备放弃的时候,她的身体凭空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就像当初消失一样突兀,满身大大小小的伤痕让人目瞪口呆。
再次被送入重症监护室,她却在当晚醒了过来。
几乎有一个星期之久,天天都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隐约之间总觉得自己一觉醒来又会躺在那块狐皮毯子上。
渐渐清醒之后去却又越发迷糊,之前的一切是不是才真的是一场梦……
只是梦得怎么如此真实。
而且如此巧合……
她身体在这个世界消失的那一天大概就是在猎人世界里能够彻底实体化的日子。
她现在身体上疤痕分明就是那日各种撞击之后留下的。
难怪,彻底实体化之后之前被库洛洛用针扎的孔不见了,反而跑出一条疤痕在手腕上。
知道真相之后反而消沉了,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只是闷闷的堵在心口,很难受。
一直等待到医生放行下床活动。
“魂淡啊啊啊!!!!”天天发狠的把手中的漫画往地上一摔,又是踩又是揉,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居然就这样顺理成章明目张胆的把她排除了那个世界。
果然,完全没有自己的存在,一点点都没有,本来关于旅团的篇幅就只有那么一部分,反复的翻看库洛洛的每一句台词,终究是毫无线索。
天天开始怀疑,自己从来都没有染指过那么世界……
亦或者,是从回来的那一天所有存在的痕迹都被摩擦干净,蜘蛛这种冷漠的生物怎么会有感情呢?
天天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折磨成了一个矛盾综合体,一方面因为了解而稍微有点理智,一方面感性的本能又毫不犹疑的打压着理智。
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呢?
停驻片刻之后忽然拿起那脏兮兮的漫画“刷刷刷”翻到某一页,对着某个笑得一脸纯良正在勾引有占扑能力的小妹妹的大脸亮出了森森的獠牙,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了下去。
口水浸湿了纸张,油墨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开。
也许是太过苦涩。
咬着咬着忽然就哭了起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
明明被欺负甚至被抛弃都没有那么难过。
明明觉得自己是害怕那个地方害怕那群人。
好像是这一刻忽然确定,旅团,蜘蛛,库洛洛只是一个存在于二维世界的构想,永远永远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只是想想,仅仅是想想。
连呼吸都开始疼痛。
是什么时候有些东西已经渐渐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
或许是到了容易感伤的年纪,莫名其妙的总会抽风一下。
鼻涕口水的尽数往那纸张上的人身上蹭啊蹭,直到自己的脸和整页的漫画惨不忍睹。
“小天!!小天你怎么了?!”门忽然被推开,张婶摇摆着微胖色身子冲了过来,一把捧起某只那黑乎乎的小脸,二话不说拿起手中的帕子便开始擦,“你不要吓张婶,你这才刚好……”
天天哭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