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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夜叉丸回家,路上有点心不在焉,我在计算我爱罗变化的时间,照理说就是他五岁生日的晚上吧,可是好象有点问题。我记忆可能出错,也有可能是蝴蝶效应被激发,要不不会发生,要不就是被推迟了。
我希望是前一种,不是我可怜我爱罗,而是因为夜叉丸如果死了的话那饭食什么的就注定很难吃,我自己一向不会做饭,也不喜欢折磨自己的肠胃;不过,如果是后一种,呵呵,那就只能希望快点到来,我好早点适应没有夜叉丸的日子。
夜叉丸可能有心事,一路上虽然时不时跟我说些话,但是即便是我如此的心不在焉也能感受到夜叉丸的心事重重。他掩饰的不好,或者说,在我这个喜欢探究人的细小表情变化的家伙跟前,他掩饰得还不够好。
回到了那个“家”,黄色的沙尘在门口打着旋儿,夜叉丸帮我推开那扇门——这次“病毒”不仅让我失去了记忆,还让我失去了对忍术的控制力和肌肉使用能力,你可以用“四肢无力”来形容——要不是医忍强调经常走路有利于脚部肌肉的恢复,或许我将会被夜叉丸背回家。
踏进屋子,我爱罗站在厅中,看着进来的我。
“我爱罗是迎接我的吗?”我这人说话从不经过大脑,主要是前面七十八次轮回转世给留下的后遗症,毕竟年岁不到十岁就嗝屁的孩子大脑一向发育不全,更何况我明白祸从口出,当时是想着死亡能由口祸召来也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对堪九郎的印象估计是全版照着我的行事风格给重造的,我爱罗连吃惊的表情都没有个,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将视线移到了后面跟着进来的夜叉丸身上。
“我爱罗的生日今晚补上吧,很对不起,让我爱罗等这么久。”
感觉到夜叉丸说这个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奇怪,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角余光有些发散,这种反应,是心虚。
没有代入感和归属感的亲人,连客套都不必的,不过,恍惚记得晕倒之前似乎答应自己要补上一个蛋糕给我爱罗,蛋糕啊,这里有没有现做的,我自己厨艺无能,最多靠幻术变一个出来而已。
“我爱罗,你应该称呼我为哥哥,否则,我不会给你生日礼物噢。”如果他不叫我为哥哥,我也会给他生日礼物,不过,幻术的蛋糕而已。
我爱罗同志很干脆的没有理我这个脑袋被门夹过了的家伙,他径直走向夜叉丸,表情近乎温和,是那种,小孩子见到自己亲近的大人时候的表情。
我已经猜到将要发生的事情,不过,一切与我无关,我自己会锁好门窗堵上耳朵蒙住眼睛的,你们想要干什么想要怎么死,都请随便。
生日这个情节我没多少印象,也不知道有没有变化。反正是到了晚上九点左右,除了手鞠,我爱罗和夜叉丸还有我已经围坐在一起,为我爱罗庆生。
没有必要使用透视的力量去探究夜叉丸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炸药,我在床上思考的结果是四代风影大人——也就是堪九郎的父亲对于还有利用价值的手鞠选择了保留,而我,没有价值,不如就被殃及“无辜”,被夜叉丸或者我爱罗顺手解决好了。
这个跟我的打算有一定出入,如果事情真的演变成那个样子,对不起风影大人,我不得不告诉你一声:这一次你注定失望了呀。
蛋糕什么的也不打算变出来,反正毫无意义不是吗?
夜叉丸做了一桌很丰盛的菜。等我爱罗开动的时候我再举筷子——看寿星的表情,似乎对于我之前在他之前动筷子的事情很不爽。
夜叉丸没在菜里面动手脚,这顿饭估计是他想要给我爱罗一个极致的反差所以才如此做的,不过按照我的想法,如果在饭菜里面下点东西,或许我爱罗得到的教训更大一些。
三人吃的默默无语,菜很好吃,我一向贪吃,这一次决定收敛一下,吃完第一碗立刻放下就回房间了。留外面两个笨蛋继续演戏。
就在我以为今天夜里不会发生什么的时候,外面传出了我爱罗质问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都足以刻入骨头。
“……为什么,为什么,夜叉丸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样做……”
“……”
我捂住了耳朵,却蒙不了眼睛,断不了触觉,房屋开始坍塌,这应该是夜叉丸身上的炸弹爆炸的结果,如果不是枉死还要轮回的话,我也许就会选择一动不动留在原地好了。只可惜,我没得选。
冲出房间,就看见满地沙砾,本是客厅的地方沙尘环绕的人影,就是我爱罗吧。
出来之后才知道自己出来的不是时候,就现在——我爱罗发狂的时候,我这不是找死吗?
结印,结界,幻术——三次使用被封印能力的机会,第一次,我用在了我爱罗身上——他的守鹤没有抵抗这样大力量的能力,我得让他冷静下来,或者,即使毁灭他的记忆也在所不惜。
沙尘尽寂,黑暗中静立站着的小男孩眼睛比冰还冷。剐骨也就那样了。
我看见我爱罗左边额头上面那个印迹,想着该说什么话好。我爱罗先开口了:“你也要来杀我吗?”
想起来,夜叉丸言语上揭露真相的行为更让我爱罗杯具,也怪不得从那一刻起他怀疑全世界了。
还能怎么回答,我只能摇头:“我杀你没用。”实话实说的代价就是我爱罗眼神变得更冷冽,他看我的那种神情有血腥味的陪伴。
看来他是想杀了我,大概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说杀他没用不是代表我要利用他,不过,好像也有那个意思。
无声的笑,这叫做有恃无恐,如果刚才冲动出来施术唤回我爱罗的神智,那么此刻我终于了解我为什么还会愿意呆在这里陪我爱罗磨嘴皮子,而不是再次施术直接闪到安全地方去的理由了。
“我是你哥哥,我的妈妈也是你的妈妈,我的姐姐也是你的姐姐,我的血管里面跟你流着一样的血液,我的骨头,我的经脉,我的很多很多,都是跟你一样,来源于同一个女人。我杀你有什么用?杀了你,那个女人会从你背后的葫芦里爬出来,然后,杀了我,对不对?”
“更何况,你觉得你唤出守鹤的力量,就能对付我的任何进攻吗?”
这才是重点。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管你感应能力如何,是否懂得忍术,都能够清晰感觉到我刚才所使出的法术包含的力量,可不是一般的强大啊。
我一直自以为是的觉着,凡是小孩子和女人,用哄的就能够搞定很多事了,只是限于自身条件,一直没有将“真理”放入实践中去而已。今天终于有了一次机会,却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直想错了。
错得还非常离谱!
我低估了我爱罗对外界的防范心以及不信任感,也忽略了作为长期处于失眠状态中的小孩儿来说情绪是从来不受控制的。于是也就造成今天晚上这样子的结果——
我爱罗向我发出了攻击!
在第一时间作出的反应只有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砂子从四面八方袭来,别无它法,只能造一水桶,将自己从上面罩住。
虽说形象是不好看,但是至少有喘息的机会。
于是我就有那么半分钟的时间施术让我爱罗的守鹤力量被暂时封印住,顺便将我爱罗的身体束缚在原地——时限为二十四小时。
本来我是准备绑住小爱同志最多就一小时的,但是想一想,这位兄台大概有五六年的时间没有好好睡一觉了,作为他以后的哥哥,虽然是非原装的,但好歹也是占用了人家亲哥的身体顺带将堪九郎的灵魂给灭了,再怎么说也得给点补偿比较说得过去吧。对死人和亡灵我一般没得好补的,没办法,那就补给他的亲人吧。
所以我决定让小爱同志睡一觉好了。
我施术完之后全身没力气——这应该叫做“好久不动后遗症”吧,说不自嘲是假的。想着二十四小时很快就能过去,为了防止风影大人派来监视的暗部们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我利用幻术将我爱罗和我自己都围在了一个不大的幻术圈中,被人从外面看就是光线扭曲后的画面,等同于透明空气,看不到实物。但是我却能够看到外面的动静——有点借鉴上一世在普通人间看到的一种玻璃,不过,我的幻术可以使人即使通过这片“空气”,也不会触碰到实物。
这就是花费我第二次能力使用机会的效果。
我爱罗醒过来的方式是我用手打醒他的——在守鹤能够动起来的前一刻。
恐怕是从来没有睡过,我爱罗睁开眼睛后眼神茫然了一瞬,这很正常,一般人从长梦中醒过来的时候都会有一点搞不清楚状况,当然根据各自的身体情况而各有不同,我爱罗则属于非一般人那种,他顶多就是茫然了一瞬,然后眼神立刻清明,准确的将眼神盯到了我这个始作俑者身上。
“叫哥哥。”我找不到话说,只好搬以前说过的话来了。
我爱罗盯着我的眼神有点奇怪,就像是那种从来不认识我一样,看得我自己都忍不住想要照镜子了。
“睡傻了?”有点担心的想要摸摸小我爱罗的额头,结果那守鹤之砂非常尽职的冒出来挡住了我的动作。
不由干笑了一声。我没想过能够很快搞定我爱罗,如果能的话,他也就不会朝我动手了。
“你很强。”
终于说话了,我爱罗现在还小,声音还是那种幼稚的类型,不过却带了一些成人式的沉稳,听着就像是那种跟你说话的不是一个小孩儿而是一个成年人一样。
松了一口气,我之前很是担心如果我爱罗不说话瞪我半天后又开始动手的话我该怎么办,现在想想那样一来我只能选择逃命了吧。
“比它还强。”
它?我看着我爱罗挥动自己手中的砂,明白了。它是指守鹤吧。
“还好,其实就一般,我这种能力只能使用几次,过了就完了。还是你强点——”我没打算撒谎骗人,毕竟上一世就是骗人太多得了报应吧,要不怎么一九岁小孩刚刚走到马路上就被花盆砸死了呢。
我爱罗表情有点怪,就是那种想要笑还是之类的表情吧,演变到最后有点阴郁,阴郁到,连我这个自认为孤僻到极点的家伙,都觉得难看了。
“所以说我没有想要杀你。以前没有,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总觉得必须要说些话来打破如此沉寂的气氛,我不习惯我爱罗的阴郁,那样的表情,会让我觉得天也该是灰色的。
“而且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会保护你的好哥哥,我只是不希望与你对打罢了。所以以后我不会照顾你,在你有危险的时候也不会去救你。不过……”看着我爱罗说不清是吃惊还是失望的眼神,我多少还是有些迟疑,话到嘴边,就变了一个样子——
“不过,虽然我不会在你危险的时候去帮助你,但是如果有人欺负你的话,即使那个人是那个男人,我也会让他尝到苦头,并对做出欺负你的决定而后悔到死的。”如果说暗杀的话我真的觉得太沉重了,虽然事实的确是暗杀没错。
“……所以,要不要叫我哥哥,你一定要仔细考虑。”
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说这样一番话出来,我爱罗沉默了很久。我也不催促他尽快作出决定,大不了他依然纠结于被他父亲嫌恶以及被他舅舅刺杀事情上面,而我最多就是立刻离开砂隐村转道去木叶,至少那里有很多美女值得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