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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长室花了一个小时记熟,又花了一个小时把阵法默写一遍,确保芒星位置
与咒文丝毫不差我告辞回寝室。其实什么制作魂器的,我不稀罕也感觉没意义,尽管我已经完成它先决的条件:谋杀他人性命。父亲说他和母亲失去我生命就生无可恋,我又何尝不是,孤苦无依的活着前面几世早尝够了。孤注一掷能保我们全家命的只有那个老校长都不敢碰的魔法阵和加尔夏的眼泪。
与加尔夏培养感情很难,这只新生的雏鸟一日日身体变大,心智却总是不开,二百五的模样导致我迟迟不愿意提早分裂灵魂将碎片埋入它体内。羊皮纸上记载过,灵魂一旦分裂就不再完整,身体会造成损伤是一定的,只是不清楚究竟会变成如何。
在我烦心加尔夏时学校发生了一件大事,德姆斯特朗魔法学院的交换生到了,一行总共三人,都是七年级男学生,据传他们会在霍格沃茨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学习。四院共进晚餐时,全校传得沸沸扬扬三人组闪亮登场。我只看了一眼就低头不敢再看,站在队伍中间昂首挺胸得意非凡的某个深棕色卷毛蓝眼的家伙眼熟无比,上帝保佑他们全部去斯莱特林的地窖学习吧,那里大部分都是纯血贵族应该有共同语言。
“要是他们能来格兰芬多就好了。”好什么好,这想法真要命,我瞪了一眼花痴中的菲丽埋头吃晚饭,回寝室完成作业还得继续调/教加尔夏,它最近已经不怎么乱飞,偶尔皮痒才会在房内无人情况下和我玩“小鸡躲大猫”的游戏。
我心里坚决反对交换生进格兰芬多,有句话叫天不遂人愿,这句话应验到我的身上。交换生要求进格兰芬多,菲丽很开心我就很呕心。一群子好手好脚的学生只有我一个每天瘸来瘸去不想惹人注意也难,几次走在长廊上与交换生走个面对面,当我与他们擦身而过时总感觉背后有个视线盯着我。
一天下午,我从变形课教室出来直接去交易厅,我刚找到空位放下书,菲丽独有的笑声飘了过来。一眼望去找到菲丽的同时我猛地转过头,她什么时候和交换生联络上了。
“莉莉你来了,我们等你很久了。”菲丽说话很大声,动作很迅猛,她领着我最感冒的交换生直接杀到我面前笑道:“奥斯顿,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莉莉。莉莉,这位是德姆斯特朗交换生,奥斯顿。”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态度不怎么热情,菲丽几次给我使眼色也一概不理。奥斯顿咦了一声弯下腰,脸不断凑近,我不着痕迹挪动身体朝一旁退。一只手掌搭上我的肩膀,脸颊几乎贴住我的。
“你在研究凤凰。”他指着书上的图片笑眯眯的说道:“现在很少有女孩子对这类生物感兴趣的。”原来他凑近过来是看书的内容,绷紧的肩膀肌肉放松下来。“不打搅你继续学习。”拍了拍我的肩膀奥斯顿带着菲丽走开了,我长出一口气。
菲丽和奥斯顿渐渐热络起来,三年级以上的女生对她十分不满,言语上难免有摩擦。起过几次冲突后菲丽很委屈便跑来向我倾诉,我只给她一句话,“奥斯顿只呆三个月,你还有六年多。”“怎么连你也这样。”菲丽红着眼眶跑开了,她的这些儿女情长我没时间管,一早就说不要早恋。当务之急教好加尔夏才是最要紧的事。
时间一天天推移,三个月期满奥斯顿他们回自己的学校,而霍格沃茨的学生也要准备放暑假。这段时间我天天与加尔夏朝夕相处它已经听话许多,踏上返乡的旅途加尔夏蹲在我的肩膀看窗外风景。“马上就能见到家人了,高兴吧。”加尔夏抖开一边赤红色的羽翼拍拍我的耳朵,“哪有宠物嫌主人啰嗦吵耳的。”我抱着它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它的脑袋心里盘算假期该怎么过。
列车到站,出了站台我意外地没有见到父母的身影,信上我写清楚时间他们应该不会记错才对。找个僻静处用移形换影直接回家,我再次意外地在家中见到奥斯顿,他站在客厅的中央手里捏着一根魔杖,脚边是一张翻到的茶几,满地都是茶壶茶杯的碎片,我顿时心慌起来。“泥巴种,我等你很久了。”“我爸爸妈妈呢?”
奥斯顿笑了,他仰起下巴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一步步朝我走来。“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泥巴种,不会忘记自己做过些什么吧,纳费尔家宴的耻辱我要你一次还来。”“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爸爸妈妈呢?”我掏出魔杖指向他,加尔夏挣破笼子飞在我头顶山锵锵有声。
“样貌能变,你的声音我可记得。哼,就你这点小魔力怎么抵抗我。”奥斯顿笑的无比猖狂,我握住魔杖的手不由地紧上一分,不确定我父母安然无恙根本无法出手。该死的,布鲁克怎么搞的,居然让陌生巫师进到家里来。
裙子的下摆动了动,我后退一步保持警戒盯紧奥斯顿的所有动作,不像是他在搞怪。裙摆又动了,这次比较用力。我心中大喜,是布鲁克,它一定知道父母的下落。
“昏昏倒地!”“除你武器!”几乎同一时间,两道光芒自我和奥斯顿的魔杖射出击中对方,我飞出去背撞上墙面时奥斯顿也昏倒在地上。与此同时布鲁克显身了,
它死命用头撞墙哭泣没有照顾好主人令大家都受了伤。
“爸爸妈妈在哪里?快点送我去。”
再一次长途移形换影加上背伤,我见到昏迷中的父母后直接倒地再也起不来,能撑住不晕就是个奇迹。加尔夏在我身边盘旋,我抖着手指指向父母那边,它嘶鸣几声转而飞去,晶莹的泪滴落在几处伤口上,瞬间皮肤破裂处迅速愈合中只留有一点血渍,我吃力的叫来布鲁克沾了自己唇角边的血在水泥地上画魔法阵。“照着这个阵法…画一个大的,我们离开…”慈悲的上帝能带着我们这些不幸的人离开这里去到一处不分巫师和麻瓜的世界吗。
“布鲁克…拜托你…了…”眼前发黑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心碎的私人天堂
我醒来身处在一座纯净到不可思议的美丽花园,无边无际的蔚蓝天空不见半丝云彩,各处都栽满叫不出名字的花朵,她们簇拥在一起绽放却不会互相争奇斗艳,只静静地展现出她们最可爱的姿态。我穿过花丛往中心亭那边走去,每一步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只因我不想惊动到亭中的少女,她是那么的恬静可人宛如世间上最美丽的精灵。
从背影看这个女孩子应该我大几岁,当我绕到她的面前,她正转头看着亭外没有察觉我的到来,我近距离打量起她,侧面看皮肤很白,鼻梁挺直,从下巴至脖子的曲线柔美动人。头发是浅棕色的,身上穿着宝蓝色的带帽外衣和黄色的喇叭裤,外衣里面是白衬衫配红色毛衣,与我身上的红格子长裙形成鲜明的反差。“你好,请问你一直在看什么?”她听到我的声音转过来抬起头,我从未见过如此明媚又干净的蓝眸,她眼中划过一丝诧异。“你是怎么来的?”
不知道,我摇头,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要请她多多关照提点了。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欢迎你的到来,你看上去比我小多了,真令人难过。我叫苏茜,我在看我的家人们。”
家人?那是什么东西?我顺着苏茜指点的方向什么都看不到。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就是我,不需要什么名字。
“不记得了,你给我起一个吧。”我挨着苏茜的肩膀坐下来,很自然地紧靠她的手臂,她身上冰冷得和我并无二致,这点让我很高兴。“叫你琳茜好么,我有个小妹妹叫琳茜。”我再次点头,依偎在她身边,苏茜以后就是我的姐姐了。
苏茜一直坐在中心亭,脸朝外面,似乎发呆也似乎在想心事。渐渐地我发现四周的景物会随着她的心情有所改变。高兴时百花齐放,处处都飘散着沁人心脾的花香;悲伤时淅沥小雨终日不停;控制苏茜心情起伏不定的就是她的家人,我看不见的那些在她心中占据重要位置的人们。
“给我讲讲你的家人好吗?或者说说你自己的事情。”一直坐着太久,久到我又开始困乏。我挽紧苏茜的胳膊闭起眼睛想听睡前故事。
“我叫苏茜·沙蒙,被杀害时14岁,死于1973年12月6日。”稚嫩柔软的嗓音叙述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往事,我终于认命自己已经死去的事实。
14岁的苏茜出生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她是家中长女,下面还有妹妹和弟弟,极为
幸福的一家五口。14岁生日那天,她收到父亲送的相机从此喜爱四处拍照简直到了痴迷的境地,更在一个月内拍完24卷胶卷惹得她父母大为头疼洗胶卷的钱,她却不在乎这些,只是享受捕捉精彩美好事物的瞬间。其实苏茜还有一个最爱,她一直倾慕着一个高她一年级的混血帅哥。
“早恋不好。”我不记得这是谁说的,只是脑袋里潜意识记起这句话就脱口而出。“我和雷约好星期六在商场见面,在约定的前一天晚上我死了。”苏茜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说道:“死在玉米地里…身体折断成几截塞进一只小小的破旧保险箱内,爸爸一直都找不到我,那些警察也是。”
苏茜说话间有一丝停顿,我猜她可能跳过某些更不堪的事情,她这样一个正值青春期含苞待放的花朵会遭受到什么样的摧残已经不言而喻。“那个害你的人是谁?”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我家人的杂碎,必须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他是住在我家街尾的邻居,哈维,我多想告诉爸爸告诉那些警察,哈维就是凶手。”
中心亭外下起小雨,雨滴落在地上飞溅起来,花朵们蔫成一团。我又是遇到什么样的不幸才会来到这里,也许和苏茜一样也是死在哈维手上也未可知。
眼皮越来越沉重,我挪动身体改趴在苏茜的腿上,用她的膝盖做枕头。“一会儿叫醒我好吗?我太困了。”希望睡醒又是阳光明媚的日子。“睡吧,琳茜。”苏西弯腰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睡着了,因为我正在做梦。梦里我看见许多警车停在一座绿房子前,貌似警察的人正在敲门,我听不见敲门声,这个梦境是无声的。门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中年男人,有点秃顶,穿着毛线衫,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瞧着老实巴交的。警察向他询问着什么,他做出思考状,很久后遗憾的摇头摊手,警察又问几句才离去,中年男人阴沉着脸目送警车驶离他家门前。
画面转变了…我从一栋房子的二楼望进去,白色的窗帘粉色的墙面,单人床上铺着可爱的碎花被单,典型的少女卧室。有个妇人坐在床上痛哭,她手里捏着一个相框,照片里的女孩子笑容甜美,眼中闪耀着自信的光芒,照片中女孩的脸像极了苏茜。
周围的景物渐渐淡去,我站在一大片玉米地上,苏茜出现了,和中心亭的打扮一样,宝蓝色的带帽外衣和黄色的喇叭裤,内里是白衬衫配红色毛衣,不过头上多了一顶从没见过的编织帽。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鬼魅般的出现在苏茜面前,他笑容和蔼
正在对她游说什么,她很犹豫,中年男人面露可惜神色又说了几句话似乎打动了她,她还是跟着去了。
玉米地下,含苞待放的稚嫩少女遭到令人发指的蹂躏,完事后他割开她的咽喉,我看着她的灵魂跑了出来,和着她的血液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