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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把这件是告诉琏二奶奶,到不如说是直接把王熙凤拖下水,让她想个招该怎么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所以,这不还望着琏二奶奶能搭把援手,让小庵能过了这劫,静虚实在感激不尽。”话音刚落,静虚就已从袖中取出几张银票,身子挡着烛光,趁机塞到了平儿的怀里。
“这件事还得等我回禀了奶奶,等她的主意才是,只是这边,师太还是看紧些,这外面的风声奶奶也听到了,这才差我来探探。可这风声毕竟是风声,当日有不少人都是亲眼见着林姑娘没了的,也没人把那些传言当回事。”并没有接过那几张已经在她手上了的银票,而是反手一推,还给了静虚。“风声是假的,可师太要把事情给它演真了,这样别人才不会起疑。”知道奶奶对这件事自会有计较,她也只能让一切都先保持原样吧。
乍一听棺中并没有林姑娘,她就知道傻大姐口中那个上门寻亲的事情,□不离十就该是林姑娘了。可这心却并没有因此落下地来,反而抽的有些生疼。
说真心的,林姑娘,你若回来再趟这趟浑水,倒还真不如当时就清清白白的离开人世。平儿无奈的想着。
府里的水越来越混了,若是黛玉回来,下场与未来确实不好。而对她的性子深有了解的平儿又岂能不知道,要是她回来了,府里就彻底乱了,而黛玉的处境也怕是难过的很。
在静虚一次次的保证下,平儿发红的双眼最后看了眼黛玉的牌位,转身走出了屋子。
“你替我照看着些吧,有什么缺的,就来府上找奶奶,其他的事情不能保证,可凭着昔日里奶奶和林姑娘的这份姐妹情,也会保林姑娘一个体面的。”想想还是觉得刚才所见实在太寒酸了,即使知道林姑娘还活着,但平儿心里还是难受。就从袖子里拿出了些银两,递给了送她出门的智善。
“姑娘是个宽厚的,我也记下了,一定换上些好物什,也会时常去看看。前几日,你们府上的宝二奶奶也曾打发人送来了些银子,嘱咐我们一定要妥帖着些。”智善接过银两,不暇多想便应下了这件事。“正巧,我这也有件事想要摆脱姑娘呢。。。。。。。姑娘,姑娘你在看什么呢?”见平儿正愣愣的盯着某一处,智善不免有些心慌,也循着视线看去,见是没人,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啊。。。。。。。?哦,没瞧什么,只是觉得刚才有个影子闪过,被惊了下。”再看了几眼眼前方堆砌着乱石的小河边,确信是她看花了眼,这才回头答话。
适才,眼角里划过一道人影,略带了几分熟悉的感觉,正想弄个明白,可一回头定睛看去却又不见了踪影。也许只是她昨儿个哭花了眼,今天又起个大早,眼睛太累看花了吧。
“这件事其实本也不该求到姑娘的头上,可我也着实认不得几个人,熟的就更少了。思来想去,还是厚着脸皮来求姑娘帮忙了。”伸手拉着平儿走到了一处偏僻之地,“还不是我那个顽劣的师妹,那时候竟然犯下这么大的错,被赶出了庵子。可就她一个人在外面孤苦漂泊着,也没尝过外面的险恶,我也时常担心记挂着她。还请姑娘多费费心思,就算不能把她找回来,能得个三言两语的消息,我也心安了。”因为这是庵子里的禁忌,智善说的时候,声音极低,却也不妨碍平儿知道要寻的那人是谁。
“这事,你既然求了我,我也便费心思找找,她自小就和四小姐关系最为亲密,说不准找着了她,就能把四小姐找回来了。”想起失踪了十来天的惜春,平儿长叹了口气,“可你也知道,人海茫茫,能找着那固然是好,若是不能,咱们也只能求老天保佑她们平平安安了。”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疲惫神情尽现,带着几分失魂落魄踏上了回贾家的路。
见平儿走远了,智善看着不远处的歪脖子树,朗声喊道:“听了听了,见也见了,还不出来?真不知道,你这天生的小姐命又何苦留在这种地方被人奴役使唤呢?”
却见得一缁衣女尼缓缓踩着步子从树后走了出来,只见她样貌清秀,而一对明眸亮眼却红肿如核桃:“回去又能如何,不过是再回到那个肮脏的惹人厌的地方活受罪,当日出来,就不曾存了回头的心思。”
每每听到这句话,智善都撇过头去,不知如何应答,这馒头庵本就不是什么清静的地方,私底下有多少龌蹉事,她也都知晓。心里存了几分不忍心,这才想借着今天这个机会,让眼前这人‘意外’的被平儿发现,然后即使师傅再阻拦,也不得不碍于荣国府的面子,让他们把人带回去。
可谁知眼前这人倔强的不肯退步丝毫,但是又求着她办事情。“你求的事情,我也都给你办了,那个丫头的心一直在凡尘,找回来又能如何,她一直想逃出这里,现在出去了,你又何必再多此一举把她找回来?”与刚才求平儿相助时表现的真切不同,现在的智善在说到这件事的时候,话中多了几分似真似假的冷意,甚至还夹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感。
“这是何物,怎么长着如此奇怪的颜色,青不青,红不红的?”被穆归背在背后的黛玉,在进院子的时候,一个不留神,撞上了院子里的果树上结着的又大又硬的果子。
揉了揉不免有些发红的额头,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点了点那个奇怪的果子。她一碰,果子就摇,再点一下,果子又晃动几下。
难得见她多了几分童趣,穆归也乐的配合,驻足不再向屋子走去。
“这是柿子树,时候还没到,莫约再过一个多月的时候,这树上一准结满了又红又大的柿子树,我也不喜欢吃这些,有时候就拿到村子里分了,有时候就让村子里的大婶做成柿子饼拿去卖,换点铜板使使。”
“怎么可能这是柿子?”用手捏了捏那个比桌子都硬的果子,黛玉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个叫穆归的人一定是在胡说八道。
“你摘一个下来,我给你捂熟了,过几天保证还你一个红彤彤的柿子,那时候你再瞧瞧我有没骗你。”世人大多数见到的柿子都是成熟之后的,手感极软,同时易烂,就是手劲稍微大点,都能让柿子被挤压的只剩下一滩泥水。可却很少有人知道,未成熟的柿子坚硬不已,掉在地上都能发出清脆的声响。
绝对不信那个邪的黛玉顺手就摘了一颗柿子,兴致盎然地拿在手里把玩着,这才让穆归大步向屋子进屋。
一开门,扑面而来的热气让他们两个早已被冷风吹麻木了的人长长松了口气,见韩三还在躺从隔壁大婶家借来的棉被上呼呼大睡着,在床边把黛玉放下后,探视了下韩三的情况,穆归知道是没什么事了,这才放下了心。
“你再睡会吧,折腾了那么久,也该累了,等会我给你弄完姜汤驱驱寒。”穆归低着嗓音说着,而且他还得给老三煎上一副药,别看老三看上去强壮,但其实根本受不得冻,昨晚那么一闹,怕是得要好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两个病人,真是让他头大,虽然用那本旧书换了点银子,但也撑不了多久,最重要的是,他曾经答应过师傅,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把那些古籍现于人前的。那时候,他曾就这件事问了师傅很多次,也没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久而久之,他就把这个归结为,师傅老人家视这些古物为生命。直到后来,当师傅因为几样古物就把性命丢了的时候,那时他就打定主意无论这些东西在世人的眼里是多么值钱,他都只会把它们当做垫桌角的破书。
然而,事情却远不如他设想的那样简单,也许,一切皆是命中注定吧。
“哦?那这么说就是真的了?”王熙凤听完平儿的回话后,诧异地从炕上站了起来,就连一直裹在身上的披肩掉在了地上都未曾察觉。
平儿赶紧上前弯腰,捡起披肩拍了拍沾在上面的灰尘后,重新披在了她家奶奶的身上,“我也觉着不可思议,也许真的是林姑娘福大命大,这才在生死关走了一圈又回来了。”
“噢,噢”确实是真心为黛玉感到高兴,这些日子久病缠身的王熙凤听了这个消息后,脸色红润了些。
“二奶奶,宝二爷来看你了。”还没来得及静下心来细细谋划一番,帘子外就响起了婆子的通报声。
灵光一闪,一个绝妙的主意浮上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累,要考试了,却完全复习不进去,就先码字了,这章挺肥的说,额,可惜是过渡章,明线暗线不断。大家可以猜猜1。 那个馒头庵最后出现的人是谁?2。 智善要平儿找的人是谁?话说这人和秦钟有关3。王熙凤的主意是什么?大家随意,因为文还在处于埋线阶段,有时候写着写着自己都忘了前面写的什么,这样也算是提醒自己的一个方法吧。终于,都二十来章了,我们的“宝兄弟”终于出场了。大家给点掌声了,毕竟是重要人物来客串我这部低成本剧。至于柿子,哈哈,老家的院子里种满了柿子树,一个多月前,老爸老妈回去的时候,带来好多没熟的柿子,就是文中描写的那样。。。。。后来是捂熟的。某人一个也没吃到。。。。。。话说,写古籍的时候,男主师傅啥的也有透剧诶。。。。。突然发现某人绝对不适合到什么联邦调查局工作。。。。。。。。。还有一点,原著没提黛玉被暂存哪个庵堂,我选了水月庵,也就是馒头庵,因为这两天看资料的时候,有说,馒头庵也是有一个关于情的批文,好像是“情不止’还是‘不了情’,原因也有几,以来,张金哥的情案由此引起,秦钟最后‘情终’也与此息息相关,所以我特地选了这个地方来发展情节。至于度婶上说,惜春出家的地方是“栊翠庵”我个人感觉不像,因为一来,原著上说她是跟着馒头庵的两个女尼走的,二来,栊翠庵就在大观园里,当时她失踪了,贾家人都在找,怎么可能在栊翠庵还找不着,最后一点,要是在栊翠庵,抄家了,还是流离失所。咳咳。。。。。。周三周四绝对没更,周五就要看考的怎么样了,有心无力啊。。。。。某人现在大脑都已经停止运转了。。。。。。。。。。。。。。
☆、痴傻宝玉求玉归处,各人肚中辛酸泪
话音刚落,一股冷风忙不迭的顺着门缝遛了进来,却见宝玉直愣愣地站在门口,神情呆滞,泪水隐隐在眼眶中打转,八成又是想起了昔日的情景。自打得知黛玉没了的消息以后,宝玉总是一半的时候清醒,一半的时候迷糊,若不是亲近的人还真看不出来两者有什么不同。迷糊的时候,痴痴呆呆不认人,清醒的时候便是满院子的找姐姐妹妹。从元春到惜春依着个的找,当然寻的最多的还是念念不忘的林妹妹,当翻遍了屋子也没找着人,那时眼神空洞的他才状似‘恍然大悟’地来上一句‘我倒是忘了,院子里的姐姐妹妹们早去那个干干净净‘清白’之地享福了,徒留我一人在泥潭子里挣扎,早知,我也该跟了她们去。现在,留下我一人,生有何趣,死亦无妨?”
每每听得宝玉竟这番疯人疯语的,因为元春黛玉之死缠绵于床榻半旬的史老太君,当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