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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撑起自己的身体,坐在地上,哀怨地抚著高肿的脸颊。「大蛇丸,有事吗?」
纲手下手真是狠毒,竟一口气把他打飞来这里。
「不,只是你挡在路中央,碍著我的路。」注意到自来也脸肿起的模样,知道对方又被纲手毒打。
过了这些年,这个蠢蛋不但不沈稳,还是那麽毛躁,到处乱跑,尽惹些事端。
不过,看著他老做些蠢事,在被这些蠢事追著跑,也是挺有趣的。
「唉!我也不想啊,我哪知道纲手会做出这种事,又不是跟她吵架,是跟她告白欸,竟然把告白的人一口气击飞出去,她还是人吗?」自来也按著刺痛的脸,痛极的感觉,害他差点夺泪而出。
女生通常被人告白,不都是含羞带怯地接受,不然就是一脸歉意的拒绝,唯独纲手就是如此於众不同,直接把他打出眼界范围,当作没看到。
狭长的眼目眨了下,快速闪过莫名的光芒。「你跟她告白?」
乍听到自来也口中的话,胸口突然出现窒闷的感觉,那是一种极不愉快的情绪缠绕著他。
「是啊。」自来也叹口气,站起身,迎上蛇目的视线。「大蛇丸,你以後想跟女人告白时,千万要挑对时机,不要像我一样,挑对方去完赌场,赌输不爽的时候。」
他想说择日不如撞日,既然遇到对方,自己也有告白的意思,就直接告白了,哪料到纲手才去完赌场,正要找人发泄怨气。
想到纲手听完後,立即甜笑说她对他没这意思,随後握拳的模样,全身不自主发颤。
唉~世上温柔的女人这麽多,他怎会喜欢上这个可怕的女人。
看到对方一脸泄气,哀怨的表情,连向来灵活有神的眼瞳静静闪著黯淡的光芒,狭目幽幽闪著光,不发一语。
「咦,大蛇丸,你怎麽一直盯著我看,都不说话,你起码也说些安慰我的话,像天涯何处无芳草,或者是下一个女人会更好,聊表下心意也行。」
自来也觉得自己今天很倒楣,被喜欢的人揍,还被死对头看到自己落魄的模样,虽然这个死对头还是他的同伴。
「我只是在想,看著不动的东西,因为自己,动了起来,会很有意思,但看到动的东西突然静止不动,而这个原因是为了别人,不是自己,心里头就有些不快。」眼目眯起,审视著对方,思索平静的内心,为何会因为对方的话和眼神产生异样的情绪反应。
揉著脸颊的手一顿,困惑的眼眸对上大蛇丸。「什麽动的东西、不动的东西?大蛇丸,你讲得话真是深奥啊,我完全听不懂。」
他承认大蛇丸真的很聪明,只是讲这种让他无法听懂的话,只会使他脑筋打结。
见大蛇丸只是瞅著他,毫无解释的意愿,叹口气,不想再跟他聊起会让自己头痛的话题。
「大蛇丸,我先走了,我去找能抚慰受伤心灵的圣品。」转身後,随後喃喃低语。「不晓得澡堂现在有没有美女在洗澡。」
听到他的低语,闪著幽幽光芒的蛇目,顿时亮了起来,紧盯著对方的背影不放。
* * *
跟纲手告白後的几个月,半夜突然传来猿飞老师率领暗部,闯进大蛇丸家中,想逮捕大蛇丸,却被他逃走的消息。
他连忙起身,冲向村子的边界,想拦住大蛇丸。
见到大蛇丸的身影在远远的树枝上奔跑,快速追上去,心急如焚朝他呐喊:「大蛇丸——停下来。」
快速前进的身影顿了下,缓慢了下来,他追了上去,有些气闷、有些疑惑。「大蛇丸,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为何不留下来跟猿飞老师把误会解释清楚?你知道未经通报,擅自离开木叶,就是叛忍了。」
大蛇丸回过头,望著身後的人,笑了下。「呵~自来也,你还是这麽迟钝啊,不过多亏你迟钝,没发现我私底下做了不少事,现在事迹已经败露了,我当然得快点离村。」
他知道自来也很迟钝,不过迟钝到事情都发生在眼前了,却还无知的要他回去,真是天真到一个极限呐。
「什麽意思?你做了什麽事?我们不是木叶的三忍,不是应该要留在木叶,一起保护木叶吗?」自来也愣愣看向对方,注意到对方看著自己的眼神,炯亮得惊人,彷佛将他摄入眼底。
「你喜欢美人吧。」淡淡的口吻,似乎叛忍的事不及这个话题。
听到大蛇丸岔开话题,谈论他的喜好,有些不悦。「你在说废话吗?每个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个喜好,你在紧张的时候谈这件……」
「自来也,就算人拥有再美的美貌或再高的忍术,也抵不过岁月的残酷,只会日渐衰耗,直到消褪。」唇角的笑扬高。「你不觉得这样有点可悲吗?」
「这是很必然的道理,怎会可悲?」自来也完全不懂大蛇丸话中的意思,语带纳闷。
「我就是想打破这个必然的道理,自来也,假如我换了具身体,灵魂却是我,你认得出来吗?」
虽然不了解对方的意思,自来也沈思了下,「……若灵魂是你,假如你的言行、态度都没变的话,我应该认得出你,不过,你这麽问有什麽意思?」
听到满意的答覆,狭长的眼目闪著极亮的光芒。「我这个意思,你往後就会知道了。」
见到大蛇丸没有往前逃窜的意思,反而越来越走近自己,以为对方想回村,毫无防备站在原地。
忽然,一道白烟从大蛇丸口中喷出,来不及闪躲,全身无力,坐倒在原地,错愕看著对方。
「大蛇丸你!?」
「自来也,你知道吗?自你向纲手告白的那一天起,我做了件自己从不做的事。」挑高的眼角,深深睇视坐在地上的人,意味深长笑著。「我念著你的名字自慰,幻想我们两个抱在一起的模样。」
自来也震了下,不敢置信望著对方。「可是……我是男人,大蛇丸,你搞错对象了吧!?」
「是吗?你是男人,这很重要吗?动物虽然有分雄或雌,人也分男或女,可是呢,分了雌雄後,还不同样是动物,人亦是,只差在性别不同而已。」大蛇丸缓缓把衣服脱下,全身赤裸在他的面前。
自来也别过眼,不想看到对方的身体。「大蛇丸,你真的疯了,我跟你说,我不爱男人,别碰我!」
「本以为我看著你,只是为了趣味,没想到我会对你如此感兴趣,进而爱上你,假如我现在抱了你,这个爱会缩减,还是会增加,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不趁这个机会,我会後悔。」
略薄的唇瓣高扬,贴上对方的脸,感受对方剧颤,想躲避,不慌不忙将对方推倒在地,附耳低喃:「因为我不会回木叶了,自来也。」
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人剥开,无力地抓住对方的双手。「大蛇丸,快住手,我不想恨你。」
「恨我吗?那倒也不错,其实我早知道你这个人不会永久喜欢一个人,只会见一个爱一个,很难有人能在你内心长久驻留。」舌尖微抚底下的唇,看到对方眼底的怒意,莫名的淡笑浮现在脸上。「若你恨我,能长久将我停留在你内心,我还感激不尽,恨我吧,自来也,我不会因为你恨我,就停止接下来的事。」
他看到大蛇丸将手指深入嘴,沾了下唾液,往他身後探去,剧烈的疼痛从下面传了上来。
「可恶!大蛇丸,你这个疯子!」他勉力挺起上半身,张嘴狠狠咬住大蛇丸的肩膀,血红的液体从牙齿尖端冒出流下,低吼道:「我告诉你,就算你不回木叶,我也会到处找你,我要杀了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好心前来劝他回木叶,他竟然对自己做这种事。
这种罔顾他意愿,形同背叛的方式……
听到充满恨意的话,感受到肩上的刺痛,蛇目微眯了下,透出苦涩迷离的光芒,嗤嗤地笑出声。「好啊,自来也,我等你来杀我,只要你找到我,站在我面前,我决不会还手,我会让你轻松地杀了我。」
润泽对方後,弯腰,挺入对方,在紧窒的地方开始抽动,狠狠将对方的腰摆起。
「自来也,其实你老认为我聪明,但我知道聪明的人不是我,是你!只要不付出真心,不真心爱上一个人,就不会痛苦,你说你爱纲手,事实上,纲手在你心中只比其他女人重要一点点,所以你才能马上去找女人,马上把那股被人拒绝的心平复,你根本就没有真心,谁爱上你,只会使自己痛苦。」
再次将对方的双腿撑开大放,强烈进出,咬著肩膀的牙松了下来,他看著自来也的身体缓缓落下,无力贴到地面,用著狠厉的眼光瞪著自己。
看到对方终於认真注视自己,而这视线传来的冷冽光芒是自己早预料到的恨意,痛苦疯狂的笑声响起,眼目泛著雾气。
「我早知道你会因为这样恨我,可是呢,我还是想抱你,我天天唤著你的名字抚慰自己,期望你像我注视你一样,看著我,可是你的眼中只有女人,从未真正注视过我,我真傻,假如我在抢铃铛那天,马上收回对你的兴趣,我就不会爱上你……我为何要发现自己的感情!我为何要爱上一个花心成性,视男人如无物的人!」
他一直以为抱了自来也,就能遏止住日渐疯狂的心,恢复平静的自己,把那些嫉妒的丑恶情绪全赶出自己体内,没料到……他真的没料到这些都还在,还让一股更深沈的悲哀包围住自己。
原来……抱了不爱自己的人是如此痛苦,让自己如此难堪。
嘶哑低吼的痛苦声调,幽幽飘在阴暗的森林中,盖掉所有的虫鸣鸟叫声,在两人之间徘徊不去。
摆动越来越快,随著冲击的动作,瞪视大蛇丸的视线也上下摇晃著,在摇动的眼眸中,注意到大蛇丸盈满泪水,却不落泪的现象,瞬时错愕。
「自来也,你不爱我,就杀了我!!唯有如此,我才能长久在你内心,永远不会离去。」
他已经受不了了,面对著对方不会回应自己的爱情,他受不了这种痛苦,他想不出能留在他内心的方法了,光是恨,是不够的,时间久了,自来也还是会淡忘这个恨,唯有……重视同伴的自来也杀了自己。
唯有自来也动手杀了身为同伴的自己,才会永远记著他的手沾满了自己的血,他的内心会永远记著杀了自己的场景。
将身为男人的他深深牢记在心,不断痛苦、後悔、惦记著他,再也无法容纳第二个人。
看到对方为情所苦的模样,分不清内心复杂的感受,别过眼眸,「你这个疯子!你当我会如你所愿吗!?我不会亲手杀了你,我要抓你,让你受到木叶的制裁。」
「那我会逼你,不断逼你,逼你亲手杀了我,只有你才能杀了我——!」大蛇丸吻著抿紧的唇瓣,眼眶的泪水终於滑下,混著自来也的味道,渗进口内,酸涩苦咸的液体,立时扩散到口中。「自来也,你不杀我,我就会让你跟我一样痛苦!我会将你的恨不断加强!让你恨到杀了我!!」
自来也一愣,还未来得及回话,随後下身被人抬高,撞击加剧,体内酸麻疼痛的感觉跟著狠狠擣弄的动作,不断翻搅,双手紧紧揪著地下的草,指尖掐进掌心。
「杀了我吧,自来也,若你不在我做出任何事情前,找到我,杀了我,你会後悔的,你会後悔自己没来得及杀了我。」
在晃动中,像疯了般的低喃不断重复放送,他失神盯著大蛇丸的狭长眼眸,那双向来平静的眼眸正泛著痛苦绝望的光芒。
整个人被那股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