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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香睁大眼睛,泪眼朦胧地望着何红药,又望望她手上那条小金蛇,咬着下唇,想了想,终于怯生生地指了指何红药的身后。
顺着安香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何红药看到的又是那张锦缎大床。
“帐……帐子……”安香指了指,小声道。
帐子?何红药朝那张大床走去,摸了摸那织锦的帐子,沉重又厚密,她有些不解,回头看了一眼安香。
“扯下它。”安香小声道。
何红药点点头,用力一扯,突然一连串“叽叽咯咯”的声响,自床下面断断续续传了上来。
“咯”的一响,床竟似在动。
再“咯”的一响,床倏地翻起,露出一个大洞。
下面的朱七七听见上头一阵“叽叽咯咯”的声响,随后自己坐着的那张床突然往旁边移动,一个大洞突然出现,正好在床原来所在的位置上。朱七七往上一抬头,就看见了何红药。
朱七七兴奋地直挥手:“我在这!我在这!”偏偏她的脚上有伤,一瘸一拐,身上又裹着一个大棉被,本已经像条肉虫子,还要在那儿蹦蹦跳跳,分外滑稽。
何红药忍不住微笑,道:“你安静一会,我想办法拉你上来。”
“等下!”朱七七急急道:“你,你能不能先,先给我找套衣服?”
何红药一愣。
“我……我的衣服都不见了。”朱七七说着就红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小红花么,幼儿园的好孩纸们,来来,老师给你发小红花啦,就这样纸~
想看王怜花VS夏雪宜?不好意思,请等俺的番外,“嘿嘿无语”同学说的对,精神体呀,怎么可能带王怜花!那手镯不是这种用途的外挂~
另,我知道“压轴戏”是指倒数第二场,可我想不到怎么形容,大家做倒数第一场的意思看好了~
49章
何红药起身;回头问安香:“可否拿套衣服过来?”
安香摇头:“这里只有几套公子的衣服,没有女子衣物。”
何红药问朱七七:“王怜花的衣服;你穿么?”
朱七七不由皱了眉:“他的衣服……”别说穿了;碰碰都觉得恶心。
何红药补充道:“这里没有别的衣物。”
“姑娘,不如让朱姑娘穿安香的吧。”安香主动道。
“那你呢?”
安香的脸微微泛红;她道:“我;我穿公子的就好。姑娘;姑娘记得待会把安香打昏;不然,公子定会怪罪……”
朱七七听见两人对话;拼命点头:“好,这样好!”她可以不用穿王怜花的衣服了!
何红药微笑:“这样也好。”
朱七七在下面换了衣服;安香穿上王怜花的衣物;显得很不合身,何红药按照安香的要求将她打昏,然后跳下洞口,用轻功将脚上有伤的朱七七带了上来。
朱七七被何红药搀扶着,两个人走出那间少女闺阁一样的房间,发现外面居然是一条长长的地道。两人走在地道里,何红药闻见朱七七身上有一股极淡的香味,这香味没什么不对劲,但她潜意识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便问:“你用的什么香?”
朱七七奇怪:“我没用呀。”她抬起袖子,闻了闻衣服,道:“好像是这衣服上的香味。”
那就是安香所用?何红药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地道里又昏暗又潮湿,还很安静,这朱七七忍不住想同何红药说话,好壮壮胆子。
“谢谢啦,你又帮了我一次,”朱七七笑道,“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何红药不可置否,微微笑道:“我总不能看王怜花那家伙又得逞吧,救你出来也是举手之劳。”
听这语气,是很不待见王怜花了?朱七七又问:“你怎么会也被王怜花囚禁在这里?”
何红药哼道:“谁知道他怎么想的,我在客栈里好好的,突然就晕过去,醒来就到了这里。”
朱七七小心翼翼看何红药一眼,问:“红药,我叫你红药,可以的吧?我想问个问题,可不可以?”
何红药颌首:“你尽管问。”
“你也不喜欢王怜花吧?可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还……还帮他说话。”
“我帮他说话?有么,”何红药奇怪,“这人我讨厌还来不及,怎会帮他说话?”
难道你自己没感觉?朱七七一时语塞,只好转而道:“那你为什么要跟他在一块?你没有想过离开他吗?”
何红药含糊道:“我已说过,我和他有约定,我要留在他身边。”
“什么约定?”朱七七好奇。
何红药怔了怔,道:“不能说!”
“哦……莫非,莫非,”朱七七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道,“莫非他想让你做他的﹑他的……”
何红药一下子反应过来,顿时怒了:“他的什么?他的女人么?呸,下辈子我都不会答应!”
朱七七失声道:“啊,那他,他有对你这样说过?他轻薄你了?那色魔是否有……有对你行不轨之事……”若非只她们两人在地道,朱七七是决计不会把这样露骨的话说出口的。
何红药微怔,忿忿道:“你也知道,那人惯常就是轻浮的性子,见着女人都要调戏一番,他随口说的话岂能信?被他轻薄,也是有过的,不过我会抽他!打他!”何红药一手扶着朱七七,另一手在空中挥舞,演示着自己是如何打击报复王怜花,气势汹汹,霸气十足,看得朱七七是目瞪口呆,她呆呆地问:“他,他不会报复回来么?”
“报复回来?”何红药想了想,道:“他轻薄我,我打他,他干嘛要报复回来?他已占了便宜呀。”
“也,也对哦,”朱七七点点头,红着脸道,“那,那你让他真正得手过么,你知道的,我说的就是,就是那个意思……”
何红药一愣,忽然想起那次赤着身子﹑被他从浴桶中抱起,立时也红了脸,否定道:“怎么可能!”
好在地道里光线昏暗,朱七七看不见何红药的红脸,何红药也看不见朱七七的红脸。
何红药提高音量的回答,吓了朱七七一跳,她连忙道:“那,那就好……诶,你怎么不走了?停下来干嘛?”
何红药皱眉,道:“没路了。”
两人在地道里走了一段时间,前面终于已没了路。
“怎么会没路?”朱七七指着前头堵住的土,急道:“莫非我们走错了路?”
何红药道:“这里明显只有一条路,出口既然不在前方,必然在别处。”话音刚落,就听见地道上头传来“咯咯”的声响,忽然出现一个圆圆的洞口,然后从上面跳下一个人来。
即使地道里光线不好,那人神采奕奕的眼和那淡淡的、懒散的笑容却像是永远不变一样,朱七七惊呼一声,撇下何红药,跛着一条腿就朝那人扑过去,扑到他身上,朝他又踢又打,但动作却放得很轻,似乎唯恐弄疼了他。朱七七将头靠在那人怀里,嗔怒道:“沈浪,你怎么才来!”
沈浪找到此处密道,跳下来之后就见着了朱七七,看她完好无损,不由松了口气,朝走过来的何红药笑道:“何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何红药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得“扑通”一声,上头又有一个人跳了下来。那人身长八尺,浓眉大眼,腰畔斜插着柄无鞘短刀,手里提着只发亮的酒葫芦,正是熊猫儿。
“唉,你真在这儿啊,沈浪说跟着那马走,老马识途,一点没错!”熊猫儿见朱七七在,也松了口气,笑着拍拍她的肩,道:“没事啦,哭什么哭?”
“我才没有哭!”朱七七狠狠捶了熊猫儿一下,瞪他道:“我哪有哭!”
熊猫儿投降:“好好,你没哭,你坚强。”
沈浪笑了笑,扭头问何红药:“何姑娘,你怎么也在此?”
朱七七替何红药回答:“她在客栈被王怜花迷晕,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多亏她救我,我才能够走出来。”
沈浪道:“何姑娘,王怜花为何要把你迷晕?”
何红药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对了,你们是怎么找到此处的?”
熊猫儿长叹一口气,道:“说来话长,反正这一次,我们被王怜花狠狠坑了一回。他给江湖豪杰们下了毒药,嫁祸给沈浪,然后又派人去送解药,给自己博得一个好名声。沈兄说老马识途,我们跟着那两个人的马,就找到了此处。”
闻言,何红药微微蹙眉,有些不解道:“那王怜花的人呢?他去哪了?”
沈浪问:“他并不在此地?”
“他若在,我们能这么轻松逃出来么,”朱七七得意洋洋道,“沈浪啊,你也变傻了吗?”
沈浪恍若未闻,却也皱了皱眉头,问:“何姑娘,你何时在客栈晕倒?那时候王怜花可在客栈?你何时醒来?醒来之后再也没有见过王怜花?”
何红药道:“突然晕倒,大概就是丐帮大会开始前半个时辰吧,那时候他在的。醒来么,大约在一个时辰前,除了一个服侍我的侍女,就没有人了,没见过王怜花。我可以肯定,那个侍女不是王怜花假扮的。”
沈浪陡然变色:“不好!快走!”
朱七七不解:“为何?”
沈浪边说边往回走,道:“距离丐帮大会已过了有一段时间,以他的个性,必然不会让我们顺藤摸瓜找到此处,该早早来此带走你们,可是……”
熊猫儿道:“可是他直到现在都不见人影,丢下朱七七就罢了,连何姑娘也不管,其中必然有诈!”
“啪啪啪”,洞口上传来拍掌声,王怜花从上头探出头来,他脸上带笑,春风得意,道:“不错不错,其中自然有诈,不过此时才发现,会不会晚了点?”
熊猫儿厉吼道:“王怜花!拿命来!”说着就第一个跳出洞口,可不待他在洞外站稳,就觉一阵眩晕,身子直发软,熊猫儿暗道不好,指着王怜花道:“你,你做了什么?”话音刚落,他就轰然倒地,不省人事。
王怜花抱臂站在一旁,见熊猫儿倒了,不由朝洞口下望去,笑嘻嘻道:“沈浪,熊猫儿已晕了,你还能支持多久?”
朱七七急了,她指着王怜花,跺脚大吼:“王怜花,你这个恶魔!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王怜花笑道:“这都要多多地感谢你呀!”
朱七七莫名其妙,怒声问:“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浪在下面也好不到哪去,他直觉脚步一阵阵发虚,知道是中了软骨散一类的迷药,却想不通王怜花是何时下的药,但沈浪毕竟是沈浪,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能笑得出,他道:“王怜花,这一次算你赢了。”
王怜花大笑道:“客气客气……阁下此刻还笑得出来,果然不愧是好角色,果然不愧为在下生平所遇最好的对手,只可惜,阁下却已再也不会有与在下交手的机会了,明年今日,在下必务香花美酒,到阁下墓上致祭。”
沈浪微微笑道:“你不敢杀我的。”
王怜花狂笑道:“我不敢……为什么?”
沈浪道:“没有原因,你就是不敢……”
笑容还未消失,人却己倒了下去,就同熊猫儿一样,“砰”地倒在了地上。
朱七七奔过去,抱住沈浪,轻拍他的脸,急急道:“你怎么啦?”这时,她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拉住了她,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