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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如此有趣的东西……”王怜花摸了摸腕间红珠,瞥了何红药一眼,笑道,“这般宝物,即便它要附上一个女鬼,我王怜花也认了。”
何红药不笨,意识到王怜花的言下之意,她拒绝道:“我不要跟着你!”
王怜花笑眯眯地打量了何红药一下,何红药只觉他那双眼忽然变得淫‘猥之极,令她浑身不自在,便飘到他背后去,冷声道:“看什么!”
王怜花晃晃左手腕,笑道:“唉,无奈为今之计,也只有委屈姑娘跟着在下我了。”
好在这女鬼的身材凹凸有致,可圈可点,只要不看她的脸,还是能容忍得下的。
3第三章
“你说你精通五行八卦,那总该知道用什么阵法能把我送回去吧!”
白雪覆盖的密林中,有一处猎人小屋,屋下有一条地道,走过这地道,便到了一间又宽敞又明亮温暖的大屋子,屋内的陈设华丽而不花哨,布置得当,让人看了十分舒服,足见此间主人的风雅和鉴赏力。
一个绯衣少年卧在屋中软榻上,懒洋洋地翻着一本画满奇怪符号的古籍,少年姿态慵懒悠闲,皮肤白里透红,精致俊雅的面容不经意流露出风流妩媚,简直养眼得很。
如果……没有一个白衣女鬼在屋里飘来飘去,这个场景就美得可以入画了。
“我说,你能不能安安分分地坐一会,”王怜花打了个哈欠,道,“合适的阵法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这件事急不得。”
“我急!”何红药想着夏雪宜还在那山洞中挨饿受冻,他有伤在身,又没了武功,温家的仇人如果寻到了他,那该如何是好?虽然她恨他负心,但要她眼睁睁看着他死,她是绝对做不到的。思及此,她不由在空中跳着大叫道:“我急得很,我要回去!你快点找!”
她这一急,音量又提高了,王怜花耳朵一疼,连忙摆手道:“好好,我马上找,你别叫了行不行,真是头都大了。”
何红药冷哼一声:“谁让你心不在焉。”
王怜花干脆放下书,支着脑袋笑道:“小红药啊小红药,你可得有点良心,我好心将你带出那死人地方,又费心帮你寻找回去的办法,你要对公子我好点才是。”
一会的当儿,他居然已经改称她为“红药”了。
何红药冷冷地指出:“你明明就想让我魂飞魄散。”
王怜花也不脸红,直言笑道:“纵使在下有怜香惜玉之心,也不愿天天被个女鬼缠着。”
“我已经说了,我不是女鬼,”何红药不耐地在王怜花面前飘来飘去,焦躁道,“它告诉我只是暂时不能有肉身而已。”
王怜花问:“他是谁?”
“我不知道,”何红药皱眉道,“我在那间墓室醒来之后,有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它说我是因为机缘巧合才来此,但由于两个时空的差异,我必须以魂魄的形态存在一段时间,之后自会有肉身。”
“时空?”王怜花咀嚼了这个新名词一会,又道,“你没问它如何回去?”
“问了,”何红药更加焦躁道,“它说那个世界暂时……暂时不需要我,等到该回去的时候自会回去。”
王怜花听了,随手将书一扔,笑道:“这不就结了,你之所以留在这个……时空,是因为时机未到,到了时辰,你自然会回去。”
王怜花觉得何红药的这个解释就跟地府与人间的差别一样,那个“它”就是索命的黑白无常,估计这女鬼在地府住了很长时间,也不知犯了什么事,竟然被遣回人间,不能回地府。
何红药失落道:“可是夏郎还在等我,他,他……”
“这人不是负心于你么,”王怜花从何红药之前的只言片语中推测了个大概,便笑道,“不想你这女鬼倒还痴情,死了也不忘挂念你的负心汉,也不知……”
也不知你这副模样他怎么看得上,难怪要抛弃你。王怜花笑了笑,没有将下面的话说出来。
“你不说话会死么!”何红药尖声道。
王怜花耳朵又是一疼,只得摊手道:“好好,我不说行了吧。”语罢,他竟枕着手臂卧在榻上,真的不再和她说话。
何红药记挂着夏雪宜,因此她此刻心绪极乱,这屋内的陈设她没有一样可以碰触到,更别提坐下,便只有在屋子里飘来飘去,脸上表情不停地变化着,口中念念有词。
遇着这么个神经质的女鬼,王怜花深觉倒霉,难得叹了口气,随手拉响了塌边的铃铛。
“公子。”随着铃铛的响动,一名长相妖娆﹑身材火辣的白衣美女端着酒菜出现在门口,对着王怜花盈盈一拜。
王怜花眯了眯眼,仿佛已经透过美女的白衣看到了她诱人的胴‘体,色迷迷地笑道:“怜儿,过来公子这边。”
怜儿一听,美丽的脸蛋上立时飞起两朵红晕,她一边将酒菜往桌上摆着,一边嗔道:“公子,你,你……”
王怜花笑着起身拉过白衣女子的手,只那么轻轻一拽,怜儿就顺势嘤咛一声软倒在王怜花怀中,王怜花低头吻上怜儿的颈,双手抚上她胸前柔软,轻笑道:“怜儿看来想要得很,这几天该是憋坏了,公子可得好好疼疼你。”
他一双手掌之上,竟似有着种奇异的魔力,怜儿只觉他手掌所及处,又是酸,又是软,又是痒,又是麻,但那一股酸软麻痒的滋味直钻入她骨子里,却又是说不出的舒服。
“公子……”怜儿的衣衫已被褪下大半,她眼含春水,轻轻唤了王怜花一声,这一声娇媚入骨,带着对情‘欲的渴望,酥酥麻麻地钻入王怜花的耳中。
王怜花拉开她胸前最后一件遮挡物,将她放在榻上,俯身笑道:“公子这就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嗯……”怜儿扭了扭已然潮湿的身子,又软又媚地叫了一声。
王怜花掀开了她的裙摆。
一时间,屋内□无边。
——“哼。”
就在王怜花要与身下女子更近一步之时,一声极其不合时宜的冷哼骤然出现在屋内。
王怜花一怔。
但怜儿却毫无所觉,她娇媚地唤了一声“公子”,羞涩地敞开双腿等着迎接那件她心心念念想要的物什。
王怜花却摸了摸左手红珠,在心中念道:“你出去。”
“你以为我愿意看活春宫?我已经试过,能出去我早就出去了。”
王怜花一笑,心中又想:“也罢,被你看见也没什么,且让你瞧瞧我的能力。”
“你真不害臊。”何红药冷眼旁观,恨得牙痒。刚才她就想出去,却又被那股力量给扯了回来,她离他不能太远,因此就得傻乎乎站在这儿看他玩女人么?何红药冷笑一声,道:“如果这个女人知道这屋子里有个魂魄在看着她和你欢好,不知会不会吓得魂飞魄散。”
王怜花一笑,捏起怜儿胸前珍珠,轻轻揉弄,柔声道:“怜儿,公子我怎么觉得屋子里有鬼在看着我们啊。”
“嗯……啊……”怜儿欲‘火难耐,被王怜花折腾得又是难受又是舒服,身子都像是要融化了一般,哪里听得他在说什么,只娇声道,“怎么会有鬼……恩啊……公子你快进来……怜儿,怜儿受不了啦……便是有鬼,那……那也随它去好……”
王怜花挑眉看了一眼屋角站着的何红药,勾起唇角,挑衅般地笑了。他俯身轻咬怜儿的胸前紫珠,低声笑道:“公子这就让你舒服。”
“嗯啊……进,进来……”怜儿在王怜花的身下娇吟,整个人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何红药纵使曾经历过人事,却从没亲眼看见别人交‘合的一幕,她虽是魂魄状态,但也觉得臊得不行,似乎身体在隐隐发热,而眼前这个男人,似乎真是准备要在她面前做完一全套的春宫图。
何红药暗恨自己怎么会和这种男人牵扯在一起,却因自己是魂魄,什么都做不了,眼看最让人喷鼻血的一幕就要在眼前上演,何红药咬咬牙,心一横,忽地飘到王怜花面前,面对面瞪着他。
王怜花一怔,立时摸住手腕的珠子,心道:“你做什么?”
“看活春‘宫。”何红药抱臂在胸前,冷笑一声,凉凉道。
王怜花轻笑,不甘示弱道:“那小红药你可就看好了。”语罢,他将怜儿的双腿盘上自己腰间,蓄势待发。
何红药居然真的一眼不错地就站在那里看着,甚至轻轻哼起了小曲。
听不出那曲中唱得什么,只觉得欢快无比,很是好听。
但在这种情景下,实在是不合时宜得紧。
何红药越唱越高兴,居然“啦啦啦”地一边唱一边转起了圈,足踝上的金环两相撞击,清脆作响。
王怜花的身子僵了一僵,终于忍不住道:“真是败给你了。”
他这句话说出了口,怜儿也听见了,她满脸潮红,又是渴望又是茫然道:“公子,什么败?败给谁?恩啊……你……你为何还不进来……公子,你,你怎么……”
就在怜儿说话的当口,王怜花已经起身整理好了本就不凌乱的衣裳,他对怜儿道:“出去。”
怜儿一愣,不甘地低头咬唇,随即娇媚地缠上王怜花的身子,酥肩半露,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软语道:“公子,怜儿……怜儿想要么……”
王怜花却含笑道:“乖。”闻言,怜儿不停晃动的腰肢不由一顿,却无计可施,一边收拢衣服一边不甘道:“是。”
看着狼狈逃走的白衣美女,何红药觉得胜了一仗,心情大好,直接翘起了二郎腿,竟以坐着的姿势在空中飘来飘去。
王怜花瞥见何红药的模样,意外不明地笑了一下,指尖运气,又以捏碎珠子的指力按住了那颗红珠。
“啊!”何红药一声尖叫,痛得抱头打滚。
“红药,”王怜花语气温柔,但说出的话却冷得人发寒,他道,“你要搞清楚,谁是你的主人。”
主人要做什么,你管不着。
何红药忍住剧痛,猛地一个跃起,凄厉地仰头尖叫起来:“啊!!!”
王怜花只觉大脑“嗡”地一声,竟被震得往后退了半步,运气的手指也不由松开。
何红药立马感觉到不痛了,她对着王怜花,也柔声道:“王公子,希望你搞清楚,这里谁都不是主人。”
王怜花冷冷地盯着何红药那张丑陋的脸,忽然笑了出来,他道:“那我们走着瞧。”
何红药不甘示弱,亦笑道:“好呀,那就走着瞧。”
4第四章
“你又来这里做什么?喂,跟你说话呢……”何红药讨厌这座缚了她多日的古墓,却没想过了几日,王怜花竟然又带她来此,而且这一次走的不是暗道,而是古墓正门。
这些日子,何红药都跟着王怜花,所以她知道他自从那次离开古墓后就再没有来过,也未曾听他吩咐过属下要掘开古墓,但今日却见多了一个进入古墓的山洞,不由奇怪道:“莫非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也发现了此墓?”
王怜花披着一件黝黑的斗篷,裹着全身,举着火折子在洞中七拐八拐,驾轻就熟地钻来钻去,时而侧身贴壁时而躬身前进,避开每一处机关要道,何红药的抱怨他听了一路,却理都不理,如今总算听到她说了句不一样的,便笑道:“怎么不继续抱怨了?”
何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