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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么说巫师,即使这样,我也只是想和你们在一起。妈妈,你也是女巫阿,为什么连你也不要我了?请住口。求求你们住口吧!
西弗勒斯的目光呆滞,他没办法保护自己不受那语言的攻击。主人,救救我,主人,他在心中向那唯一可以求救的人呼喊。
他什么都没有看见。托比亚·斯内普返回了房间,出来的时候手中是一把战争年代遗留下来的来福枪。托比亚匆忙地装上了子弹,枪的光滑触感增强了他的信心。他上好膛,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扣动了扳机。
子弹飞向了西弗勒斯,一发,第二发,两枚子弹一前一后透胸而过,西弗勒斯只觉得两道刺痛得冰冷感,他闷啃一声,向后倒去,依然恋恋不舍地把无神的眼睛对这那两个应该是他父母的人。
温暖的怀抱接住了他,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他听见了黑魔王的声音。“阿瓦达索命——”
斯内普夫妇被葬在麻瓜最廉价的墓园里。在那之后,每一年的这一天,他们的墓前都有一束不属于那萧索的墓园的白色郁金香,散发出神秘而凄凉的香气,笼罩着没有铭文的黑色墓碑。
Story5 必须坚持
“钻心剜骨——”
一道红光击中了被锁链缚住的男巫,他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大睁着的眼睛立刻布满了血丝。牙紧咬着嘴唇,血沿唇流开,触目惊心。男巫很坚强,在钻心咒下,他一声不啃。
西弗勒斯在走廊的一头轻轻叹了口气,向那群审问者们和那个受审者走去。他没有带面罩的苍白的脸在闪动的烛光下变成阴晴不定的蜡黄色。几个食死徒们都停下了手上的拷问工作,转向西弗勒斯,灰色的面罩与兜帽的缝隙中露出略带敌意的眼神。
西弗勒斯不屑地转过头打量这次的受审者。男巫的头已经垂了下去,身体也不再颤动,像是失去了知觉。长袍有被鞭子撕裂的痕迹,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皮肤。
“你来这干什么?”终于有个食死徒忍不住问。
“我?”西弗勒斯头也不回,依旧看着男巫,冷冷地反问,“不能来吗?”
其他几个食死徒被西弗勒斯的高傲彻底激怒了,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回应,一个个都恶狠狠地瞪着西弗勒斯。
“他是谁?”西弗勒斯看着那男巫,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刚才那个食死徒很响地哼了一声,学着西弗勒斯那独特的孤高的语气说:“关你什么事?”
“喔?”西弗勒斯嘴角卷起一个胸有成竹的笑,转头看着那个食死徒。只是对视,那食死徒却觉得一阵惶恐,极力想把目光从对视中解放出来。但西弗勒斯的双眼,黑色的,就像磁铁一样掌握着主动权。
只不过短短几秒的对视,西弗勒斯转过头去时,那食死徒满头大汗。西弗勒斯胜利地笑了,他的读心术比不上黑魔王,但也不是那群没用的食死徒可以对抗的。他总算明白了那熟悉感的由来,弗兰克·隆巴顿,新晋傲罗,是西弗勒斯在霍格沃茨同级的校友。西弗勒斯真正认可的格兰芬多很少,那以波特为首的整蛊四人帮让西弗勒斯一度非常厌恶格兰芬多。然而隆巴顿是个正派的人,他的成绩不是最好,但一直是优秀的;虽然没有当过级长或找球手,但也没有做过任何违反校规的事。西弗勒斯甚至还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布莱克欺负一个斯莱特林女生时,隆巴顿挺身而出。
隆巴顿是一个好人。西弗勒斯很清楚,他通过读心术知道了这个新傲罗是如何被抓的。一个食死徒易容成孩子向隆巴顿求救,他没有犹豫就紧跟少女走向了陷阱。
你不适合做一个傲罗。西弗勒斯在心中对隆巴顿说。
“你想干嘛?”另一个女食死徒扶着刚才那个,一边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问:“斯内普,别以为黑魔王宠信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还有工作,这,显然与你无关。”
“用读心术不就行了吗?”
“他可是有防御的,斯内普!不像我刚才……”刚遭受读心术的食死徒气愤地咆哮着,很快又气喘吁吁地萎顿下去,显然没有完全恢复。
“我来审问吧,你们现在都退出去!”
“这是我们的工作,不是你的,是黑魔王……”
女食死徒不满地说着,但西弗勒斯粗暴地打断了她。“相不相信我可以立刻向黑魔王要求由我来审问隆巴顿?”他的话快速而响亮,不容插嘴,“到时候他会明白你们无能到连审问都干不了的。”
食死徒们安静了一会儿,女的那个还想说什么,但她的同伴制止了她“我们无话可说,斯内普,但我们会向黑魔王报告的。”
“你们可以离开了,我的审讯法不能让外人知道。”
食死徒们不甘心,但依旧选择了离开,只是临走时不忘用他们那仅露的眼睛瞪西弗勒斯一眼,仿佛在说:“走着瞧吧,总有一天你会倒霉的。”
“好了,隆巴顿,快快苏醒——”
墙上的男巫在苏醒咒的作用下醒了过来,还一会儿才抬起头,瞳孔还没有焦点,他对着西弗勒斯坚决地说:“不论你们做什么,我都不会出卖邓不利多的。”
“不是‘你们’,隆巴顿,只有我一个。”西弗勒西向前跨了一步,让隆巴顿可以看清自己。
“斯——斯内普——”隆巴顿吃惊地看着黑袍黑发黑眸的西弗勒斯:“你,是食死徒啊?”
“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西弗勒斯微微欠了欠身:“我不想看见昔日的同学遭受折磨,放弃大脑封闭术吧,让一切都结束,我会给你自由的。”
“我不会出卖邓不利多!”隆巴顿有些气愤,每说一句话,嘴唇上的血就往外流出。西弗勒斯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尝试着让隆巴顿看着自己的双眼。这下,他不得不诅咒刚才那些食死徒,钻心咒令隆巴顿目光涣散,更本不能“盯”着什么。
“你也曾是他的学生,为什么要……要……”
“你问我为什么要当食死徒?”西弗勒斯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因为,我没有其他选择。”因为他是黑魔王!
隆巴顿有些迷惑,但疲惫让他抬不起头来。“你可以做的有很多。”他轻轻地说。
但你知道吗,隆巴顿?只因为我的主人是黑魔王,只因他。西弗勒斯没法回答,他举起魔杖在空中挥动,把束缚隆巴顿的铁链解开。隆巴顿直直倒向地面。西弗勒斯退了几步,又挥动魔杖,让隆巴顿轻轻躺倒在地。
“你快死了,”他的语气就像北极的冰一样冷,毫无感情。“我不打算救你,那么,你有什么遗愿吗?”
“好像再看——艾莉斯一眼!”
“艾莉斯?”
“我的——未婚妻。”隆巴顿轻轻笑了,混乱的思维让他沉浸在梦幻的甜蜜中:“我们已经订好了,今天结婚。”
“我已经被困在这里三天了!她,会为我担心吗?”泪水涌了出来,西弗勒斯眼前,那个在钻心咒下都无所畏惧的男人软弱地哭泣着:“对不起,艾莉斯,对不起——”
“不想死吧?那么为什么不愿把邓不利多的基地说出来呢?你死了,艾莉斯会伤心的。”西弗勒斯一贯的冰冷中有一些动容。
“因为——因为我有我必须坚持的。”这么说时,刚才那个软弱的隆巴顿又坚强起来,隐隐有中威严,即是他倒在地上。
西弗勒斯无言。隆巴顿傲然地说:“你这种食死徒,是不会明白,有些东西,必须坚持!”
“不!”西弗勒斯笑了,笑得像个刚得到糖果的孩子:“我也是因为有必须坚持的东西才走现在这条路的。”他要坚持,在黑魔王身畔,不论什么样的黑魔王,他都要坚持下去。
他从腰间的袋子中取出一瓶魔药在隆巴顿眼前晃了晃。“强效复原剂,用凤凰之泪调配而成。你看,婚礼还能在今天举行吗?”
“我说过了,我不会……”西弗勒斯没有让他说完,他用魔剂堵上了隆巴顿的嘴。
“其实,你这个人真得不错。”他小声地说。
魔剂很快见效,身上的鞭痕渐渐消失。在西弗勒斯温柔的笑意中,隆巴顿站了起来。他对魔药有一定了解,当年N。E。W。st他也过了这门课。他衷心赞美斯内普配置魔剂的高超技巧,复原剂几乎是完美的。
“我们从密道出去,城堡的外围是一片黑森林,出了森林你才能幻影移形。”西弗勒斯转身带路,让隆巴顿跟在他身后,他们在走廊里走了几步,西弗勒斯推动了墙上一块普通的砖,一扇魔法门出现在他们面前。推开门,是一条细细的通道。
“莹光闪烁”
“莹光闪烁”
他们点亮了魔杖,门消失了,他们置身于通道的中间。“后面通向哪里?”隆巴顿好奇地问。
“秘密。”
隆巴顿郁闷地闭上了嘴,跟着西弗勒斯在不断出现的岔路中穿行。然而没过一会,这样的无声又被打破了。“既然你已经决定背叛神秘人,为什么还要帮他保守秘密呢?”
“背叛?”西弗勒斯突然停住了,隆巴顿差点撞了上去。“我并没有要背叛他,隆巴顿,放你走是因为我的确认为你是个不错的人。”
“难道,你不打算和我一起离开?”
“当然不会。”西弗勒斯说得斩钉截铁:“我只是带你出去而已,还会回来的。”
“你疯啦?”隆巴顿紧张的用手扶住西弗勒斯的双肩,颤抖地说:“神秘人不会放过你的。”
“哦!”西弗勒斯毫不惊慌的点点头,就像听到晚餐菜谱一样。
隆巴顿认真地说:“你不走,我也不走。”
“你还真是好人呢!”西弗勒斯叹了一声:“但好人也没有这样的,你完全没必要,隆巴顿。”
“斯内普,对我来说这是必要的!”
西弗勒斯也严肃下来,认真地推开肩上的手,一个字一个字坚定清晰地说:“我留下,正如我对你说的,我也有我必须坚持的东西。而你,你有未婚妻,而且你也不能保证黑魔王一定不会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信息,至少,他可以用你要挟写邓不利多。”
隆巴顿明显迟疑了,他看着西弗勒斯,好像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但西弗勒斯没有给他时间。转过身,西弗勒斯继续向前走去。
隆巴顿下定决心,更了上去,一直到他们走出密道和机关重重的黑森林,他没有再说一句话。最后,当西弗勒斯在森林边界向他说再见的时候,他点了点头,毅然的离开了。
Story6 让加隆决定
这里可以被称作是黑暗的核心,在黑魔王阴森诡异的城堡中最为重要的地方——黑魔王的书房。当闪电穿过笼罩在城堡上头的浓厚乌云,划过书房的窗口时,书房中两个人的脸一霎那间变成明亮的银白色,之后又归于那昏黄的烛火中。
“西弗勒斯,你有本事再跟我说一遍?”黑魔王懒洋洋地坐在书桌后那宽阔的扶手椅中问。
站在桌前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心虚地咬着嘴唇,不敢直视他的主人。他的目光游弋不定,最后停在书桌角那精致的蛇形雕花上。
“怎么不开口了?我亲爱的孩子?”黑魔王的话语中充满戏虐的语气。
“主人!”西弗勒斯伏倒在地“我说的是真的,弗兰克·隆巴顿对我用了昏睡咒,然后……”
黑魔王咧开嘴笑了,他站了起来,不让那宽大的台子挡住他的视线,“他怎么会有魔杖呢?你知道为什么吗,西弗勒斯?”
“这个……”冷汗顺着西弗勒斯的额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