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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血月的来临代表着一个文明的结束,古有记载,血月现,国之将衰,气尽,如堕狱!伴随的是祸乱,比如:荒,战,冤,邪等。
不过这个真实性无从考证,只是书里留下记载,在月圆之夜出现红色,属大凶之兆!
大凶之兆么?
凉月真矢起身,拿起雨伞走出房间,夜间部的成员并没有阻止,凉月真矢顺顺利利地出了黑主学园。
凉月弦之介和凉月由衣并不知道女儿此刻的处境,很难得的,今天两人都正好放假。从繁忙的工作中解脱出来,两人干脆一起出门看了一场电影,又去西餐厅吃了一顿烛光晚餐,如同刚热恋的情侣一般享受着甜蜜的约会时光。
凉月真矢站在喷泉边,对面的凉月弦之介买下一枝玫瑰花递给妻子,凉月由衣惊喜地接过来,笑靥如花。
再见,爸爸;再见,妈妈。谢谢你们十五年来的照顾,还有,我爱你们。
凉月真矢转身离开,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回到学园时天已经黑透了,月全食还未发生,月亮依旧莹白如玉。凉月真矢走进月之寮,意外地发现黑主优姬正坐在沙发上,眼眶微红,若叶沙赖则在一边安慰她。
“发生什么事了?”凉月真矢问道。
“理事长受了重伤,生命垂危,”若叶沙赖代替优姬开口,指了指楼上,“绯樱沙要对他进行初拥。”
“我先上去休息了。”黑主优姬红着眼眶,凉月真矢和若叶沙赖很体谅地没有阻止。
一时判断不出这件事对她们的影响,凉月真矢沉思了片刻,“黑主灰阎怎么受的伤?”
“似乎是因为血猎协会和元老院发生了冲突,”若叶沙赖提供着自己掌握的情报,“蓝堂英、架院晓、星炼和远矢莉磨被玖兰枢派到外面,阻拦一切想要靠近学校的吸血鬼和血猎。早园瑠佳和支葵千里在自己的寝室里。”
是错觉吗?大部分绯樱沙的死忠都被派出去了,凉月真矢皱眉,“守门的是谁?”
“是锥生零,”若叶沙赖似笑非笑;“是绯樱沙自己亲自指定的哦~”
“那个叫月的人和锥生一缕呢?”凉月真矢觉得这个叫绯樱沙的纯血种一定是脑子被烧坏了,如果血族会发烧的话,这不是明摆着洗干净了脖子对别人喊“快来砍我哟我现在很虚弱毫无自保之力哟~”
“这我就不清楚了。”若叶沙赖摊手。
干坐了片刻,还是想不明白绯樱沙的用意,突然凉月真矢皱眉,“不好,优姬……”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朝楼上冲去。
作者有话要说:红月一段摘自度娘。
☆、灵魂之花
一打开绯樱沙的房间门,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就传了出来,一脸愕然的黑主优姬正拿着一个纯白的十字架吊坠,表情很是难以置信。锥生零一手搂着绯樱沙,一手抓着黑主优姬的手,似乎是想夺回十字架。
绯樱沙的胸前是一大片血迹,看样子受伤很严重,粘稠的鲜血流得满地都是。
凉月真矢有些呆愣,这是什么状况?
吸血鬼们被血味吸引,纷纷赶过来,看见房间里的状况皆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愤怒的表情,蓝堂英更是直接冲了上来,冰箭直冲黑主优姬的心脏!
黑主优姬虽然发愣,但面对危险还是下意识地避过了要害,“嗤”的一声,冰箭没入了她的肩膀。这么一瞬间,凉月真矢和若叶沙赖已经一左一右护住她,摆出了随时攻击的姿势。
“优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锥生零的声音里满是痛心。
“呵呵……看来……锥生零……你……爱上我了……”绯樱沙断断续续地开口,虽然一副虚弱之极的模样,却一反常态地笑了起来。
“爱?”锥生零彷徨地看着绯樱沙惨白的嘴唇,为什么,为什么看着你受伤,我会这么心痛?难道这就是爱……吗?
玖兰枢从锥生零手上抢过绯樱沙,动作轻柔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脸上的忧伤浓得几乎无法化解。怀里的人,是他最珍惜的,最想守护的人,但她却在自己的臂膀之下,受了伤,致命的伤。看着她胸口的血洞,玖兰枢的觉得自己的心也完全空了。
夜间部忌惮凉月真矢手上的雨伞,一时间无法靠近,若叶沙赖低声问道:“优姬,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黑主优姬回以茫然的眼神,“我只是想要这个十字架而已,谁知道她突然攻击我,我就下意识地亮出指甲,结果她自己突然直直地迎了上来……”
“你胡说!难道沙大人会主动送上门给你杀吗?”蓝堂英暴怒,要不是一边的架院晓死命拉住他,可能他早已再度冲了上来。
“没错,心脏是我们的要害,你的意思是沙大人想自杀吗?”双马尾的远矢莉磨怒目反问。
“信不信随便你们。”黑主优姬也无意多做解释,反正身边的好友听明白了就行,伸手握住肩膀上的冰箭,顺势往外一拔,顿时血流如注。
“优姬!”凉月真矢担忧地看着她。
“没关系,纯血种的愈合力比贵族更快。”黑主优姬丢掉冰箭,“有了这个十字架,我们就可以逃出去了。”
“贱/人,竟然敢伤害沙!”阴冷的声音从楼道里传来,玖兰李土走进房间,脸色阴沉得可怕,异色的双瞳带着死亡和恐惧的气息。
“呵呵!支葵学长,告诉我绯樱沙的弱点的,不正是你吗?”黑主优姬丝毫没有害怕,冷静地直视对方可怕的双瞳,“那么你现在做出这副样子,又是装给谁看?”
“原来如此……”绯樱沙从玖兰枢怀里站起来,她的身体依然很虚弱,却拒绝了蓝堂英的搀扶,而是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冷冰冰地看着玖兰李土。
“我只是想让你留下来,”玖兰李土张狂地大笑,“可是没想到你居然被一个卑微的蝼蚁伤成这样,沙,你真是令我失望!”
“是吗?真的很可惜……”绯樱沙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哀愁,映着白色和服上鲜红的血迹更显凄美,玖兰李土和玖兰枢同时警惕了起来,“可惜,你们的愿望,无法实现了。跟你们在一起,我好累,所以……”
“不行!”玖兰李土大喊,他直觉绯樱沙就要离开了,不禁大慌,“你要是就这样离开,我一定会杀了你在乎的人。如果你想让他成为第二个绯樱闲……”说完,玖兰李土已经瞬移到了床边,利爪抵在黑主灰阎的脖子上,摆明了威胁。
绯樱沙见状,竟焦急地咳了几口血,一边的玖兰枢立刻俯□,以亲吻的方式将自己的血喂入绯樱沙的口中,看得一边沦为打酱油的三人反应各异,凉月真矢是面色绯红地转过头,黑主优姬是一脸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怪异,若叶沙赖,好吧这孩子看戏看得很爽。
“求你,留下来……”玖兰枢的眸带着深刻的哀愁和期许,以及满满的深情和爱意,浓得可以将人融化,以纯血之君说出一个“求”字,那是何等的卑微?
绯樱沙似乎被玖兰枢震撼了,良久,她认真地看着玖兰枢,“求我?你拿什么来求我?”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全都会给你。”玖兰枢欣喜不已,抬起绯樱沙的手绅士地印上一吻,“即使是整个世界,我也会为你夺过来……”
绯樱沙转移视线,看了看锥生零,又瞥了一眼黑主优姬,“我要他们的血……”
玖兰枢大喜,如此简单的条件……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早已忘却少年时许下的保护妹妹的誓言,唯一的信念就是沙想要,那么锥生零和玖兰优姬就必须献上来,仅此而已。
“太猖狂了。”凉月真矢低声说,黑色的眼睛里凝聚起一股不易觉察的杀气。
“凉月真矢,”绯樱沙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站起来,胸口上那个血肉模糊的大洞,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着,“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可惜你都不懂得珍惜,那么我只好,连你一起杀掉了。”
樱花花瓣化成一条粉红色长鞭,蓦然袭向凉月真矢,凉月真矢立刻调转伞柄朝鞭子切去,不过鞭子的目的并不是凉月真矢,而是黑主优姬——手上的十字架。
纯白的十字架再度回到绯樱沙手上,绯樱沙露出一个令人惊艳的笑容,对气喘吁吁奔入房间的银发少年说,“一缕,我把闲还给你,好不好?”
锥生一缕瞬间瞳孔放大,沙大人怎么又开这样的玩笑?这一点儿都不好笑,闲大人已经回不来了,只有沙大人才是真实的存在……
“只要收集到世界上最肮脏的血,然后再用我的血加以净化,闲就会回来了……”绯樱沙喃喃着,走到锥生零面前,手指轻轻地摸过他的伤口,带起他的血液,涂在了十字架上,“背叛的血……”
然后走到玖兰枢面前,用手指轻易地在玖兰枢的脸颊上划出一道伤口,将血液抹在十字架上,“贪婪的血……”
接着是玖兰李土,绯樱沙看着他依旧不曾松开抵在黑主灰阎脖子上的手,叹息一声,拿出先前那枝由血鞭变成的玫瑰,“这是狂邪的血……”
最后,绯樱沙将目光放在了黑主优姬的身上,“真的是不想触碰你的血液啊,但是你的血又不可或缺……”
“无知而肮脏的血……”绯樱沙正欲动作,若叶沙赖突然笑起来,绯樱沙不悦地看着她,“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在笑创造出你这位女神的母亲,真是太极品了~”这装逼的情节和天雷的台词,也不怕樋野茉莉半夜一脸血地出现在她梦里,难怪情报部的人天天闹着要调职。若叶沙赖笑得很是愉快,伸手打了个响指,夜间部众人包括锥生兄弟、玖兰李土以及黑主灰阎同时惊骇欲绝地发现自己居然瞬间被定住了。
“当啷”一声,已经变为深红色的十字架落在了地上,绯樱沙痛苦地捂住胸口,后退几步,愤恨地盯着黑主优姬,“玖兰优姬,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纯血种败类,居然下毒!”
“我没有下毒!”黑主优姬从突如其来的逆袭中回过神来,冷淡地回答,随即冷笑,“即使是我又怎么样,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吗?”
“绯樱沙,你错了哟~”若叶沙赖笑眯眯地摇手指,“毒确实是通过优姬下在你身上,谁叫你要故意受伤呢,但是最开始却是我交给优姬的哦~”
“什么时候……”黑主优姬的目光扫过自己的手指,猛然灵光一闪,“难道是……“
“没错,就是那个指甲油,”若叶沙赖托起黑主优姬的左手,手指纤细修长,指甲是粉嫩的珍珠色,然而偶尔的反光可以看出,黑主优姬的指甲上涂着一层透明的指甲油,“这个可不是普通的指甲油哦,里面的含有的蛋白酶是从毒蛇身上提取的,会分解人体肌肉组织中的蛋白质,使肌细胞溶解,它还能提高神经群的敏感度,让人感受到十倍以上的痛苦,但是同时又能刺激大脑皮层,使人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药效,怎么样,能够把这三种效果完美地结合起来,是不是很厉害?”
恶魔!
夜间部众人同时在内心冒出了一个词,他们想要解救绯樱沙,无奈全身动弹不得,只能心痛地看着他们心目中高贵圣洁的沙大人瘫倒在地,绝美的脸上露出痛苦至极的表情,凌迟的目光纷纷射向若叶沙赖三人。
黑主优姬满脸黑线,好恐怖的毒!
似乎是看出了黑主优姬的想法,若叶沙赖笑眯眯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