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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很不愿意承认这种情绪。
“你路上可得小心着些。虽然太子才是真正拿主意的人,可是你也需要防着有些人故意拿你作伐子。”说完她居然主动倒在了司徒俊的怀里。
司徒俊心里一动,就不由自主的又黏腻腻的说道:“你这么关心,不如先关心关心我现在的病症!”
柳静菡就感觉有一个异物在自己的臀下顶了一顶。
“明知道不能,你又何苦自己为难自己?”柳静菡嫌弃的说道。
“不用那里,也可以用其他的地方!”说完他就拉着柳静菡的小手钻进了他的亵裤里。
柳静菡的手就碰到了一个膨胀得几乎一手难以握住的兵器。
“对,就这样,你帮帮我。好好摸一摸。”
随后司徒俊则是溢出了一声舒服到了极致的呻/吟。
柳静菡好像明白了司徒俊的意思,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到底觉得不该让他这么憋着。从一个大夫的角度来说,长期的欲望得不到抒发,也是于身体无益的!
她只能按照他的要求,上下不停的动着有些发麻的手,而司徒俊则是闭上了眼睛,静静享受。
过了足有盏茶的功夫,柳静菡突然觉得手中的长枪微微颤动,随后一股热流就喷到了她的手上。
“我这攒了二十多年的精华就送给了你,你该怎么谢我?”
(给点小肉渣,让大家开点荤。)
127 离别,这事情不对(求月票)
虽则司徒俊说了不日就要随着太子离开去巡视海河,可是柳静菡觉得这事情筹备起来必定是需要一些时日的。
就算是准备太子的仪仗,只怕就需要个半个月时间。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不过是过了三四天,司徒俊居然就偷偷和她说,再过几天就要出发了。
“这怎么可能?太子的仪仗想要弄全了,恐怕就得礼部准备十天帮个月的。更何况还要拨侍卫跟着你们一起出行,这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啊!”柳静菡觉得司徒俊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司徒俊摇了摇头说道:“这次是轻车简从。父皇不想过分张扬。除了相关人等,寻常官员和百姓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内情的。”
柳静菡心里有些不踏实,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妥当。
“何必如此呢?如果被有人心利用,岂不是很容易对你们不利?”
司徒俊皱着说道:“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这是父皇的意思。毕竟河流泛滥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还要找明月道长。”
这两件事情,哪一件都不是可以公然宣扬的。
“那你们什么时候走?”柳静菡也无奈了。
“应该就在这两天,具体时间还没有定。”
柳静菡想了想,到底还是从自己的妆奁匣子里拿出了一个锦囊,交给司徒俊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这东西还是现在给你吧。”
司徒俊看了这个金色的、有些过分普通的锦囊,奇怪的看了柳静菡一眼。
“明月道长,仙风道骨,可是性格却甚是倔强,只怕是不会轻易跟着你回来的!我与道长有过几面之缘,却是相谈甚欢,他曾答应过我,会帮我一次忙!”柳静菡紧身的挑拣着字眼,小心翼翼的不让司徒俊起疑心。
司徒俊虽然知道她曾经去过那清风观几次,可是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得了明月道长的青眼,居然还曾经有过交谈。
“此话当真?难不成他不肯听父皇的皇命,反而会因为你的要求而回来?”
柳静菡倒是不慌张,笑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话:“你不明白。有道是言浅交深。我们虽然只不过是交谈了一二次,可是他说我像他的亲侄女,又说我有血光之灾,所以才给了我一个心愿,帮我渡劫。他是个守信用的人,必定不会失信的。”
“血光之灾?”司徒俊更糊涂了。
柳静菡戳了他的额头一下,说道:“你个没良心的,可是忘了之前我给你挡箭的事情?”
“原来是这回事!可见这老道是真的有几分道行的。那我就收着你的信,到时候若是真的派上用场,也算是功德一件!”司徒俊见她说得有鼻子有眼,有加上那挡箭之事确实发生过,越发觉得她所言非虚,也就欣然接受了。
柳静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能帮他的也就是这些了。
…………………………
几天后,柳静菡才知道自己又一次想错了。
前一日,司徒俊去太子府饮宴,彻夜未归。
柳静菡的心里隐隐就有些不好的预感。
谁知道当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太子府里突然派了一位体面的嬷嬷过来,说是太子妃给楚王妃送东西。
柳静菡赶忙把人叫进来。
那嬷嬷穿着体面,模样也很周正,看样子应该是府里颇有权势的。
她对着柳静菡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就递给了她一个信封。
那信封上空无一字。
柳静菡有些奇怪的看了那嬷嬷一眼。
“楚王妃只管看就是了。”嬷嬷笑了一笑。
柳静菡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却发现是一张信纸并一枚同心结。
她的心咯噔一下,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赶忙打开信纸,就看见上面写着:
“静菡吾妻,
吾与太子业已启程,勿念,保重!
夫”
柳静菡慢慢合上信纸,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她怎么也没想到,皇上居然会让太子和司徒俊连夜启程,而且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
看来皇上是决意彻底隐瞒此事了。
她勉强笑着说道:“真是多谢嬷嬷了。也多谢太子妃想得周到。”
“那老奴就此告辞了。”那嬷嬷也不停留,直接就躬身退了出去。
柳静菡愣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强自振作起来了。
她从花厅回院子的路上,一直沉默不语。
他这么一走,她还得帮他守着这个偌大的王府。可不能让他出门在外还心中惦念。
她自嘲的一笑,心道,果然动了情就多了事。若是放在以前,只怕她是不会费心多想一分的。管他惦记不惦记,操心不操心?
可是现在呢,她却是自动自觉的就替人家忧心起来了。
她又拿出了那枚鲜红的同心结,轻轻的攥在手心,直到那同心结被她的体温暖的越加的耀眼。
进了院子 ,回到内室之后,她才又把那同心结好好的藏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
…………………………
第二日,皇上才下了正式的旨意,说是太子与楚王一同到地方暗查。却是并没有说出所谓暗查的地点。
一时之间,各个地方官员都是人心浮动,忐忑不安,生怕那二位皇子来的是自己的地界,又怕自己曾经做过的勾当被揭发。
有道是“十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又有哪个官员敢说自己没有犯过一点错,两袖清风没有污点?
所以,大批的金银送到京城,挖门盗洞找关系,就是为了知道太子和楚王的真实行踪。
太子妃那是早就不问世事,轻易不肯出府的,别人就是有心,也没那个胆子去打扰她——如果一旦把她气个好歹,那可不是能担待得起的。
于是,柳静菡作为楚王妃就成了最后的线索。
不光是府里的三个女人旁敲侧击,想尽各种办法打听,就连她到了宴会之上,也有各式各样的官夫人过来小心谨慎的打探。
柳静菡真是不胜其扰,可是又偏偏不能恶言相向,更加不能实言相告。真真儿是把她折磨的头疼!
她只能是学着太子妃,称病躲在家中,以图躲过这些纷纷扰扰。
可是,她刚刚松了一口气,在家里消停了两天,却又有烦心事从天而降。
她哥哥柳慕风找上门来了。
“妹妹,你看看,这是什么!”柳慕风急头白脸的走了进来。
柳静菡一看哥哥这副着急的模样,也吓了一跳。
柳慕风的性子温和,行事也端庄,很少这样没有仪态没有规矩的——当然了上一次司徒俊骗他柳静菡怀孕的时候,他也是这副模样。
由此可见,事情一定是非常的紧急。
柳慕风还不待坐定,就急切的从袖子了掏出了一块洁白的手帕。
柳静菡不解,接过帕子细细一看,顿时大惊!
“她是疯了不成?”柳静菡气得柳眉倒竖,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这可如何是好!她这人一向是个刁蛮任性的,必定会说到做到。要是她真的把事情捅到皇上跟前,再胡说八道,别说是我的前途,只怕连你都会受牵连!”其实更加容易受牵连的是柳牧,只是柳慕风习惯性的把他忽略了。
“四公主的确像是能干出这样事情的人!”柳静菡真是不明白了!明明上一次都已经把事情告到庄妃那里了,怎么司徒丽人还是这般的肆无忌惮,甚至是丧心病狂!
她居然给柳慕风传信,约他在一家绸缎庄见面!如果柳慕风不去,她就要把和柳慕风私定终身的事情直接告诉武德帝!
“我一定不能去的!如今已经纠结不清,甚至连露儿都受了牵连。如果这次再和她有什么瓜葛,只怕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是若是不去,她连庄妃都不怕,会不会真的去找皇上?”柳慕风对于司徒丽人真的是无计可施。
说不得、骂不得,更加打不得。他反反复复如何解释,她也只是沉浸她个人的想法中,丝毫不肯改变那偏执的念头。
柳静菡听了柳慕风的话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冷静了下来。
她转了话锋,突然问道:“这些日子,她可曾和你联络过?”
柳慕风一愣,赶忙回答:“这倒是没有!”想到这里, 他也有几分奇怪了。
“说起来,这好像是足足有半个月时间没有与我联络了。以前最多三天,她必定是要给送送东西,或者递个书信的。”虽然这些他都没有收下过。想必也是因为知道他不收书信,所以司徒丽人才把要传递的消息写在帕子上,免得柳慕风连看都不看就直接退回去。
柳静菡重新又细细的看了那帕子一眼,
“慕风,妾心悦你,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若你尚念情分,请于三日后于京城天幕阁绸缎庄一晤。不见不散。若君无情,妾亦无义。妾决意将你我之事禀告父皇。丽人上。”
她闭上了眼睛,细细的思考了一阵子,又联系了宫里传来的消息。
“这事情不对!”她猛地睁眼。
(很抱歉,今天应该是只有一更了。这几天有事情要忙,明天应该也是一更。大家等些日子,20号之后我会连着万更三天,补偿大家的。)
129 设局,好恶毒的心思!(求月票)
天幕阁不愧为如今平京风头正劲的绸缎庄,门面富丽堂皇,大红的楼梯,绿色的琉璃瓦,本来大俗的颜色,却因为设计的独具匠心,而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协调,却又格外的扎眼,绝对的吸引眼球。
一进到大厅,您就看见这天幕阁的大厅里摆着十数个木头假人。许多颜色绚丽、材质各异、款式多样的衣服就这样穿在木头人身上展示着,既直观又特别,倒是和现在的各个商家都不相同。
可是,今天,店中的客人虽然依然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令人眼花缭乱、五彩缤纷的绸缎或者成衣上。
人们的眼睛都不约而同的集中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男人并不应该出现在绸缎庄——男人也要穿衣服,虽然不常见,可是也不至于引起别人的侧目。
“呀,这位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容颜如此的俊美?”
“是啊,你瞧,我看他一定是神仙下凡呢!”
“对了!难道他就是前阵子京城里传说的‘莲花柳郎’?”
“你说的太对了!一定是的!”
一阵阵的窃窃私语声响起,讨论的不过都是那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