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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楚王说明了难处,谁知楚王居然说,如果无法完成这个任务,那还有另外一个任务等着他——去云贵蛮荒之地替朝廷查探一番,那里的官吏是否有贪腐的情况!
施浩然已经是上了五十的人了,又一贯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哪里能有那个体力和精力去云贵?恐怕是不用到半路,他那条老命就一命呜呼了!
施浩然本来是不知道楚王为什么无缘无故的针对自己。他回到家中说了楚王的刁难,却发现施三夫人神色有异,一番追问之下,才知道原来竟然是施三夫人做出了那样的蠢事!
他自然是不会放过她,也不顾两个人多年的夫妻,竟然是狠狠的踹了施三夫人两脚,又动了鞭子!
施三夫人今日就是被施三老爷和安国公老夫人逼着到这里来向楚王妃请罪的!
111 婚事,人人都在算计(万更,求月票)
柳静菡再没想到司徒俊居然瞒着她做了这样的“傻事”。
一方面她觉得他有些幼稚,另一方面她又隐隐感觉到了一丝的甜意。
她如今也有些拿不准司徒俊的心思了。
她早先总以为那些偷偷在心中萌生的某种情愫应该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因为——柳静芸才应该是他的最爱。
可是如今他背着自己故意拿安国公府上的作伐子,又明显是在为她出气。
难道竟然又是她误会了?
施三夫人见柳静菡突然沉默不语,心里越发没了主意。她生怕是自己的愚蠢想法真的得罪了楚王妃。
她现在无比的后悔,居然听信了大嫂的鬼话,意图隐瞒薛文敬和施雪儿之间的歼情。她的大嫂口口声声说如果薛文敬真的能尚了公主,那么就连施三夫人也会在安国公府上水涨船高,越发的有了底气。
可是如今呢?
不但因为薛文敬在宫中失仪而使得娶公主的妄想成空,就连她这个做姑母的每次出去应酬都觉得脸上没光。
最可怕的是,庄妃娘娘还特意宣召了安国公老夫人进宫——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把一方帕子摔在了老夫人的脸上。
老夫人回来之后,也同样把帕子摔在了施三夫人的脸上。
两个人都没有料到这方帕子又是怎么到了庄妃的手中!
如今这件事情已经败露,是断然不可能再瞒天过海的了。
再加上施三老爷莫名其妙受的刁难,安国公老夫人立刻联想到了楚王妃。
施三夫人怎么也没想到楚王妃那样一个看着端庄和气的人居然有这样的手段。
于是乎,她这第二次单独再见柳静菡的时候,心里头真是忐忑不已。
她小心翼翼的说道:“王妃,一切都是我的不是!可否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在为难我家老爷了!”
柳静菡淡淡说道:“施三夫人这话也是可笑。咱们这些后宅妇人哪里有资格去干预前朝的事务?更何况我也不相信我家王爷会做什么假公济私的事情!”她可不会因为这个女人的几滴眼泪就动了恻隐之心。
施三夫人赶紧说道:“是……是我失言了。今日本就是我因为做了荒唐事累及了您的兄长,这才过来请罪的。其他的……其他的都是我着急说得昏话,您别生气。”她虽然觉得柳静菡年纪轻轻却如此滴水不漏,实在是奇怪得很,但是如今人在屋檐下,又怎能不低头?
柳静菡却是继续不以为然的说道:“嗯,三夫人的话,我都放在心里了。您请回吧。”
施三夫人见她听了半天却是没有留下一句准话,心里急的不行,想要再次挽留,却看见柳静菡已经拂袖而去,而且丫鬟们也已经进来了。她总不能再跪着挽留人家,好歹她还想留点脸面——当着王妃一个人也就罢了,如果当着下人的面低声下气,她实在是做不出来。
“施三夫人,请这边走。”青鸾低眉顺眼的请施三夫人离开。
施三夫人只能是垂头丧气的跟着她走了。
约莫走到二门的时候,施三夫人眼珠一转,突然笑着说道:“姑娘必定是王妃身边的得力人,还请姑娘帮着我美言几句。”
说完她就摸了摸手腕上带着的镯子,心思一动,到底还是把一个水头不是那么好的和田玉镯子褪了下来,塞到了青鸾的手里。
青鸾貌似为难的说道:“这……奴婢又有什么能帮得上您的呢?”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那镯子。
施三夫人一看有门,就立刻主动把那镯子套在了青鸾的手上,接着说道:“到底还是该姑娘这样年轻貌美的,戴着这样的好东西才不算是明珠暗投了。”她认为就算是王府的丫鬟,见了这样的好东西也总该是动心了吧。
“这……我可不能做些于我们王妃有妨害的事情。”青鸾想要摘下那镯子。
“你放心,好姑娘,我又不是大歼大恶之徒,不过就是想让你劝着王妃大人大量饶了我们而已。就是几句话的事情。”
果然,青鸾轻轻摸了摸手上的镯子,说道:“那奴婢就却之不恭了。夫人的事情,我会留意的。”
施三夫人终于是眉开眼笑,乐呵呵的上了马车离开了。
青鸾这才抬起了头,看着离去的马车,她的脸上都是冷笑。
她匆匆回到柳静菡的院子,立刻就把方才施三夫人说的那些话对柳静菡复述了一遍。
柳静菡皱了皱眉头,说道:“她就说了这些?”难道她真的就是为了施三老爷的事情过来?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青凤拿起了那个镯子对着阳光看了看,撇着嘴说道:“这样的破东西也想收买人,真当咱们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傻丫头了。”
说完就随意的把镯子扔在了镯子上。
“你这丫头口气越发的大了。这东西好歹也值个几十两银子,到了你嘴里就成了破东西了。”柳静菡知道,这样的次货估计是施三夫人戴在身上,专门用来赏人的。否则一个安国公府的三夫人哪里会用这样的次品?
“也罢,她既然没有多说,咱们就静观其变吧。”
…………………………
施三夫人有些忐忑的回到了安国公府。
她刚刚回到自己的院子,还没来得及换身衣裳,老夫人就派人过来叫她过去回话。
她只能是匆忙就过去了。
她一过去,就看见施大夫人钱氏跟在老夫人跟前,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生怕这个大嫂又背着她在老夫人面前嚼舌根,赶紧上前说道:“老夫人,我回来了。”
“哎呦,真是辛苦三弟妹了。这一趟走得可顺利啊?”施大夫人的话里都是讥讽。
施三夫人听得心头火气,奈何实在是自己理亏,她根本没有立场反驳。
更何况,经过这些日子的风波,老夫人早就剥夺了她掌家的权力,并且交给了大夫人,否则对方也不会如此的嚣张跋扈、肆无忌惮了。
她只能强忍下心中的羞恼,不理会施大夫人的刁难,对着老夫人回话:“媳妇过去之后,楚王妃倒是显得很惊讶,看来倒不像是她教唆楚王发难的。”
老夫人如今对这个不靠谱的三媳妇真是没有丝毫的耐心。
她冷笑着说道:“我竟不知道你还有看人的本事了!算了,我对于你的感觉实在是不敢苟同。你且把方才她说的话一一道来。”
看到三夫人听了老夫人的话之后,那副如同吞了苍蝇一般的表情,施大夫人心中乐不可支。
这么多年被这个践人压在头上,她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是啊,弟妹,你我怎么也是晚辈,哪里比得上老夫人见多识广,还是不要妄自揣测,你就老老实实把事情经过说一遍就是了。”
施三夫人此刻恨不得就这么直接撕了这个可恶的大嫂!
她虽然目露凶光可是却在遇到老夫人那冰冷到极致的眼神的时候化成了一声叹息。
她只能是乖乖的把和楚王妃的对话又说了一遍。
老夫人心里赞叹。这样小的年纪,又是那样的出身,行事却是这样的有章法,而且不留破绽。看起来倒像是比这两个虚长几十岁的媳妇要强了许多。
她没有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反而对着大夫人说道:“老二家的,这两天怎么样了?”
施大夫人一愣,没想到老夫人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问到施二夫人的头上去。
“她那个身子您是知道的,风吹吹就倒了。也不过是老毛病,大夫来看了,也说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你还是过去看看吧,我也不放心。老二毕竟不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如果他媳妇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如何交代?”老夫人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大夫人却明白,这是她想要自己回避。
施大夫人内心不忿,但是今日不同往日,三夫人早就没有了老夫人的信任,量她也使不出什么诡计来。
她笑意盈盈的回道:“媳妇儿明白了。老夫人一片仁慈之心,我一定会转达给二弟妹的。”说完她就施施然的里去了。当然了,走之前,她是还给三夫人递了一个示威性质的眼神。
三夫人视而不见。
她觉得老夫人居然能把大嫂赶走,必定是事态又发生了什么预想不到的变化。这样一想,她还哪里有心思和大夫人争风?
果然,大夫人刚刚跨出了门口,老夫人就皱起了眉头。
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红纸,又招手示意三夫人上前。
三夫人走近细细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这……这是……”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赶忙跪下谢罪,“老夫人,这可不是我的主意 啊。我已经和那王氏断了联系了。”
老夫人也不叫她起身,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事情你不说我也知道。我谅你也没有那个胆子再继续瞒着我胡作非为!”
施三夫人好歹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老夫人手里刺眼的红纸,就不由自主的说道:“这东西?”
“这是柳牧柳大将军昨日特意派人送过来的。”安国公老夫人怎么也没有想到,柳牧非但没有埋怨她们欺瞒,反倒是主动上门。
“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试探咱们府上的态度?还是说他是在想要拿这事情做借口,威胁咱们?”不是施三夫人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柳牧的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人不解。
“应该不是。我已经找人打听过了,这确实是柳家二少爷的生辰八字!”
不错,安国公老夫人手里拿着的那张红纸正是一张定亲所用的庚帖!
而上面的生辰八字正是柳慕风的!
“不会吧!如今雪儿已经这样了,咱们府里还有哪个小姐……啊!难道……”施三夫人自顾自的说着,说到后来也突然想到了关节处。
老夫人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对方求娶的乃是露儿!”说完她轻轻拍着手中的庚帖,似乎也是有些不解。
“可是露儿……这是京城里人人都知道的!”到时候如果那楚王妃又借机刁难施三老爷……施三夫人简直不敢想象了。
“老夫人,不行,咱们不能答应这婚事!否则不是等于又给楚王妃送了个借口整治咱们?谁知道他们柳家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施三夫人赶忙劝阻,生怕老夫人动心。
老夫人斜睨了她一眼,早就洞悉了这个儿媳妇的那点小心思。她今日让施三夫人过去楚王妃一则是谢罪,二则是一番试探了。
可是如今听了施三夫人回来的描述,那楚王妃似乎是对柳牧上门提亲的事情,毫无所知。怎么这对父女到底是在搞什么把戏?
这门亲事自然是you惑极大的。
安国公府自从上一任老国公爷五年前辞世之后,就已经一蹶不振了。虽然还顶着个国公府的旗号,可是内里早就空了大半。
原因就是——皇上迟迟不肯确定继承国公称号的人。整整五年,不管是吏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