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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个时候,却是王喜领着王路来了。
王喜一进屋,看见满地的狼藉,又看见苍松那一脸的阴沉,也知道这位小道士是因为明月道长之死而发火。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也是人之常情,虽然在宫中有些不太妥当,可是在这个时候,也不好有谁不开眼的来挑这个理。
王喜也没惊动苍松,就自己一个人往那停尸的内室走了过去。
因为人刚死没有多久,所以也并没有那些难闻的气味。
王喜轻轻走了过去,就看见明月道长安详的躺在那里。
他神态安然,脸色甚至还带着一抹红润,衣饰和头发都是一丝不苟,显然是已经经过了一番的整理。
这样看来,竟然像是刚刚睡着的模样,哪里像是已经过世了呢?
王喜不由自主的就走上前去,把手指放在了明月道长的鼻子下方。
的确是没有了气息!
真的是死了!
254 灾民,退无可退,无需再退(8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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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见这情况,心中疑惑。
可是想了片刻也就释然。
自古以来就那得道高僧坐化的事情屡屡发生。那圆寂的高僧不也是各个面容安详,宛若熟睡?更有甚者那坐化之时连姿势都不曾有过任何改变,或者是遗体数年不曾腐化。
如今,这明月道长到底是不是得道升天了,他不知道。
不过这样的说法总算是比被闪电劈死要好听得多了。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别让武德帝过来看了,倒是可以先把厉长清大人叫过来再次确认一下,也算是让皇上安心了。
想到这里,他把王路叫了进来,吩咐道:“去,把厉长清大人请到长春宫里来,只说是皇上请他来看看”254
王喜见这情况,心中疑惑。
可是想了片刻也就释然。
自古以来就那得道高僧坐化的事情屡屡发生。那圆寂的高僧不也是各个面容安详,宛若熟睡?更有甚者那坐化之时连姿势都不曾有过任何改变,或者是遗体数年不曾腐化。
如今,这明月道长到底是不是得道升天了,他不知道。
不过这样的说法总算是比被闪电劈死要好听得多了。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别让武德帝过来看了,倒是可以先把厉长清大人叫过来再次确认一下,也算是让皇上安心了。
想到这里,他把王路叫了进来,吩咐道:“去,把厉长清大人请到长春宫里来,只说是皇上请他来看看,明月道长的遗体可有其他的不妥之处。”
这话说的很含糊,不过王喜详细依着厉长清那份老练,也应该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了。
王路看了一眼那边宛若熟睡的明月道长的尸体,心中也有些发寒,可是想起之前被人特意叮嘱的那些话,也就不敢多言赶忙去了。
苍松见王喜是一脸的苦大仇深,心里也不舒服,就有些不那么礼貌的问道:“公公,什么时候能让我扶灵送我师父回乡?”
王喜听了这话,心道,这到底是不是死了,都不是咱们能说了算的,现在哪里有心思理这些?
他便强笑着说道:“小道长别着急,我这就去回了皇上,看看到底怎么办才好?”说完他也不想看苍松那双能杀死人的眼睛,就匆匆忙忙的告辞了。
王喜独自一人回了龙乾宫,却是不敢没得了厉长清的准话就去回禀。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就看见王路领着厉长清直接过来了。
他赶忙起身,拱手行了个半礼,笑着说道:“劳烦厉大人辛苦这一趟了。”
他看了一眼略微有些放晴的天色,笑着说道:“方才大人出来的时候想是天色好了许多吧。”
说了一些废话,他见厉长清也不过是皱着眉头,并不搭自己的腔,王喜也不好啰嗦,就直接入了正题:“大人,依着您看,明月道长……”
“嗯,如今的确是没有了气息。”厉长清沉声说道。
王喜松了一口气,却是没有注意到厉长清话中的古怪之处。
厉长清自己也同样感到放松,就轻轻一拱手,说了一句:“这事情就劳烦公公直接禀告皇上!下官家中还有妻儿,还需要回去照顾……”
王喜自然是立即叫了人送了厉长清回府。
王路揣摩着王喜的意思,小心翼翼的说道:“公公,小人瞧着那道长的尸体……只怕还是要尽早的弄出去,否则这刚刚下了大雨,只怕是本来就容易有大灾。万一,有什么瘟疫……”
他这话音一落,王喜的心就是扑通一跳。
不错,王路说的不错,如果真的弄出个什么,到时候自己也得跟着吃挂落!
…………………………
也不知道是王喜如何的说服了武德帝,还是武德帝本就不想明月道长的尸体在京城久留,总之不过是刚刚放晴的第三日,灵堂也没设,也不准许其他人拜祭,武德帝就准了苍松立即扶灵回乡的要求。
虽然大雨刚过,路途肯定是不好走的,可是武德帝却像是去了心头一个大患一般,催促着苍松即刻上路。
苍松心里鄙薄。
用得着的时候三催四请,等到用不着的时候同样是三催四请!
不过他也知道,若不是师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只怕他们师徒二人也没有这么容易脱身!即便是如此,他也知道这一路上未必就见得太平!
到了离去的时刻,却是没有任何过来送行,只有一辆孤零零的马车和苍松自己!
相比较当初归来之时的趋之若鹜,更加显得此刻的寥落和孤寂。
苍松出了京城走了几里路,就已经发现身后应该是暗暗跟着几个人。
他也不说破。知道这些人必定是武德帝派来监视他的。他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等到又走了十几里路途,那些跟在他身后监视的人就想要撤离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前面出现了几个黑衣人,竟然是突然出手,干净利落的直接抹了那苍松的脖子,又把他和明月道长的尸体直接抢走了!
离去之前,其中还有人恶狠狠的叫嚣着:“鞭尸”“报应”等语!然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的无影无踪!
监视之人顿时措手不及!
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料定这必然是明月道长的大仇家,连人死了都不肯放过!
他们赶忙回到京城向武德帝禀告实情,奈何时间拖延太久,等到更多的人来到之际,早已经连一丝的痕迹和踪影都不见了!
这事情虽然蹊跷,可是武德帝哪里敢多声张?只能是命人私下里细细查探,然后足足过了半年,依旧是无果,武德帝也只能作罢了!
…………………………
“苍松,苍松!你醒一醒!”
苍松觉得睡梦中有人在喊着自己的名字。
怎么是师父的声音?
难道说自己的师父一起下了阎罗殿了?
他微微睁开眼,就看见明月道长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他迷惑的摇了摇头,再一侧头,就看见司徒俊和柳静菡也站在一边!
他顿时懵了。
可是随即又立刻清醒了过来!
“师父!你没死!你原来真的没死!”他一把抱住坐在身边的明月道长,又是哭,又是笑。
明月道长见他真情流露,也是心里感动。
他安抚般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然后又对着司徒俊说道:“多谢王爷和……王妃相助!”
苍松此刻也不好意思的抬起头,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必定是司徒俊和柳静菡帮着明月道长演了这么一出戏!
“你们不必担心了,皇上虽然心里疑惑,可是还是信得过厉长清和王喜的。更何况,只怕他是本来就想着要除掉你们的,如今不过是提前了而已。”柳静菡分析道。
“没错!皇上虽然早晚会发觉有问题,不过有了这片刻的犹豫,就足够你们逃离的了。从此,天高凭鸟飞!天下之大,必然有其他的容身之地!你们也速速整理行装,去吧!”司徒俊从怀里掏出了一摞的银票,递到师徒二人的面前。
明月道长也不矫情,直接接过,拱手说道:“多谢二位相助之恩。大恩不言谢!”
说完,想了想到底还是说道:“贫道虽然道行浅薄,可是对于观人却也有几分愚见。王妃,还请小心,只怕近日将有一件大喜事,然而随之就是一件大难事!务必小心!”
柳静菡和司徒俊都是心中一惊,待要细问,却发现明月道长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模样,也只能是疑惑的对视一眼,不再做声。
师徒二人换了一身普通农户家的衣裳,又特意在脸上涂了一些烟灰污泥掩饰,看上去就像是两个家中贫寒的父子。
二人又一次同柳静菡和司徒俊道谢,然后就小心翼翼的上路了。
柳静菡和司徒俊手挽着手,心中感慨万千,却是都不愿意说出来让对方难受。
两个人站了片刻,看着师徒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远方,随后就走出了那藏身的密林,重新上了马车,走回官道,准备回京。
他俩是借口要到京郊的庄子去查看水灾的情况。
所以,这一趟庄子还是要走的。
可是,不知道怎地,柳静菡上了马车突然就觉得有些头重脚轻,晕晕沉沉,司徒俊见状顿时心慌,也就不肯让车夫再往庄子那边颠簸,吩咐着让直接回府。
本来柳静菡不愿意就这样给人留下纰漏之处,可是自己又实在是难受的紧,便也不和司徒俊多家争执了。
走了一段时间,马车突然猛地停住,差点就把柳静菡颠的摔了一跤!幸而司徒俊始终搂着她,迅速的将她扶好,才算是没有受伤。
司徒俊顿时大怒,恶声恶气的说道:“你是猪油蒙了心?怎么连马车也不会赶了?”
那车夫却是声音颤抖的说道:“王,王爷,不是,不是小人的过错!您自己看看!”
司徒俊心里疑惑,这车夫也是自己身边的老人儿了,不至于些些小事就惊慌失措。
于是,他扶着也同样疑惑的柳静菡掀开了帘子,往外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车的外面已经聚集了大量的人。
他们三三两两,每个人都是一副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模样!
看样子,多是一家老小走在一处,他们都是步履蹒跚的朝着京城的方向走去!
也是因为他们洋洋洒洒、规模庞大的占据官道的主要路径,才使得马车压根没法顺利的通过,否则只怕是要撞到人的!
而且不只是他们一家,路边上还同样停着大大小小的数辆马车,大概都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被迫无法前行。
司徒俊只得命令车夫将马车也同样停到路边,等到这一大批人走过去再说。
奈何两个人今日出来,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所以身边都没有带伺候的人。
司徒俊想了想,还是让车夫过去打探一番,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柳静菡虽然胸口阵阵的憋闷,可是脑子还算是清醒,她坐稳了之后,才说道:“我瞧着那模样,怎么看着倒像是灾民?”
司徒俊也赞同的点了点头:“我听说,这京城周边地区的确是水灾严重,可是这才几日,怎么就有这么多的人集中着往京城去了?这行动也未免太快了一些。”
“不错,只怕这其中还有什么玄机也说不定!”柳静菡说完这话,到底还是不太舒服,就又把帘子掀开了一道缝隙,想着让新鲜空气吹进来一些。
谁知这一掀帘子,她居然看见了一个熟人。
那面马车上同样掀着帘子往外看的可不就是安国公府的施露儿小姐?
柳静菡还待要细细看一看,就发现对方果然就冲着自己微微一笑,越发的就确定是没有看错人。
两个人互相点头示意。
然而,这外面人多口杂,又多是些惊寒交加的灾民,她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