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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里的李沫纯不在意,只是从车窗里伸出脑袋四处张望,寻找严述的身影,今天严述没有来接她出院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平时享受惯了严述的宠溺,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不被人重视的感觉,不就唐一峰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吗?不就是白晓驰也来赶脚闹场吗?觉得严述差劲了,觉得严述小气了。
转了几圈没有发现,李沫纯气哼哼的缩回脑袋低头抠手指。
“怎么了?”李沫良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痞气的斜了一脸郁闷的李沫纯,心里暗爽。
“下雨天真烦!”李沫纯仰脸一笑,把脑袋抵在车窗上,蹭了蹭小脸,闭目养神的不吭声了。
李沫良见李沫纯不想说话,他也懒得逗她,反正后面他都是是恶整她的手段,李沫良笑得奸诈,一想到李沫纯要是发现他是她军训教官的模样他就乐。
排成长龙的车好不容易才从医院的停车场消失,被遮挡在某个不易发现的角落里,严述才从车里走出。
依旧是冷峻的脸、深邃的眼、健硕的身躯,一尘不染的着装只是唇边难得的笑更加难以寻觅,看着李沫纯的车消失在车水马龙的路上才上车离开。
昏暗的酒吧里严述坐在吧台边,手中的酒跟白水似的往肚子里倒,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他的神色,只是一闪而过的眼神透出他心底的阴郁。
“出来吧!我们谈谈。”严述冷淡的对着某处道。
唐一峰从角落走出手里夹着烟,走向严述的步伐却是很缓慢,像每走一步都极为的难。
“我以为你不来了。”唐一峰没有看严述的眼,只是扔掉烟头用脚尖轻碾,直到它熄灭。
“去哪?”严述自行开了车门上了车。
“随便。”唐一峰坐在副驾位上不语。
两人均瞪着前方不语,使狭小的车里异常的闷热,严述将车子开的很快,像要冲出地平线一样。唐一峰只是夹着烟一根一根的抽,对急速的车丝毫没有反应。
一路飞驰严述才将车停酒吧门口,雨依旧下得密集,站在车外没有几分钟衣服就湿透了,可严述和唐一峰都没有动。
等他们走进酒吧的时候两人的衣服都潮湿了,可不影响搭讪的美女看男人的水准,可也是的被严述骇人的眼神给吓跑了。可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怕死的女人,紧紧挨着旁边,趁机挪动身子故作不小心的接触,一碰还假意娇羞的连说对不起。
严述冷冷的瞥了一眼,满眼的讥讽,酒还是不停的灌。
长久以来凡事都在严述的控制下按部就班,可遇到李沫纯以后事情就变得多变而不可控制,就连一向自豪的自制力也消失无影了。
最近一桩桩闹心的事情,每一件都是打破底线让他失控,李沫纯是心头丢不掉的宝,可这宝着实让人揪心。
你掏心掏肺的对她,她感觉不到,理所当然的受着;你真情真意的爱她,她也懵懵懂懂的不懂,但顺其自然的接了。
李沫纯心里那点小遗憾严述懂的,长久以来她总是觉得没有竭斯底里的恋爱过;没有被人轰轰烈烈的追求过;更没有随心所欲的自由过。
严述的爱藏在心底,他不会开口闭口说‘我爱你’,只会用生活中的点滴表达他缠绵不竭的爱,用他独特的包容宠她疼她。
可这样的手法对李沫纯那迟钝的女人来说是无用的,不然她也不会闹出这么多的事。
纯纯,思及那女人,严述的心又痛了。
严述抓着快要见底是酒瓶又开始倒酒。
“别喝了。”一旁的唐一峰一把按住酒瓶。
“哼!你有什么脸面来管我?”严述连头都没抬的冷哼,推开唐一峰的手。
唐一峰自讨没趣的摸摸鼻子不语。
严述坐着灌酒,他就同样喝酒的呆着。虽说唐一峰和严述是哥们,可怎么说唐一峰还是个小人,心里阴暗着呢!
眼里看着严述焦虑,他心里乐着,能看到严述颓废的表情还真***不容易啊!
心里开了花,嘴上怎么也得说几句人话,本想好好安慰一下的,可被严述一句话给堵了,好不容易挤出的良知又灭了。
严述不停的喝着闷酒,唐一峰也无趣的喝酒,气氛一下冷了几分。
没有多久严述就喝得醉醺醺的,唐一峰看不下去了,夺过酒瓶狠狠的摔在地上,不就是为了个女人吗?至于搞得这样吗?
可那个死女人还真***的烦人,时不时的从脑袋里闪出搞乱他的神智,唐一峰也郁闷了,连同怀里丰盈的女人都觉得碍眼了。
不是一个人,就不是一个味。
“***!”唐一峰自行抓着酒瓶也倒了起来,也难得赔礼了,“严述,我***的对不起!”
“哼!你小子还知道理亏?”严述嘲讽冷冷的瞥了一眼唐一峰。
“***!是兄弟我的错,你要揍就给个痛快,别跟没气似的,看得我心烦。”唐一峰抓着严述的手直往身上拍,一副甘愿受死的架势。
严述甩开手,冷冷的哼了一声,无语。
“不过我跟纯纯之间纯属于误会。”
唐一峰那厮还真不是个东西,事情闹到这地步他还不忘要洗洗身上的骚v味,要保持跟严述的良好关系。
严述等于他的金主得罪不得,在说怎么也是相交好友不能为那嘛事伤了感情。女人吗!能甩手时绝不含糊,甩不开手时绝不松手。虽然现在心底已经将李沫纯归为后者,可在正牌面前他还是小意一点好。
唐一峰不说还好,一说就惹来严述一记白眼,外带一拳。
这样的谎言让严述嗤之以鼻,可心里还是有一股说不出的舒坦。
“给我一根。”严述淡淡开口,自己在唐一峰的烟包里抽了一支,徐徐点上。
“抱歉!”唐一峰掐灭烟头,难得轻佻的桃花眼里有了几分认真。
“纯纯不适合你。”严述的声音依旧冷。
“现在很难了。”唐一峰低头看着被雨打湿的鞋,许久想对上严述冰冷的眼,“严述,我想我是认真的。”
“唐一峰。”严述低吼,楸着唐一峰的衣领,认识他这么多年一直希望他能定心的找个女人,可现在他定心的对象竟然是纯纯,而且他的表情是认真的,这点发现让严述堵心。
“严述,我们公平竞争吧!看谁才是纯纯的选择,我知道你的心,可你不也确定不了纯纯的心吗?所以让我们相互确定一下自己,也确定一下纯纯,不要让那来之不易的心动感瞬间消失。”唐一峰抓着严述揪衣领的手,很认真,很专注。
这样的对话似乎前不久真正两人之间最粗浅的沟通,没想到竟然成了再一次是印证的理由。
喧闹的酒吧两个大男人相互揪着对方站着,双眼眨都不眨一下的瞪着对方,希望自己的眼神能看透对方的软骨。
许久严述松了手,冷冽的声音透着一股杀伐之气,“竞争只是你单方面的,而我从来不需要所谓的竞争来显示我的胜利,所以你想试是你自己的事情。”
“严述,你怕了。”唐一峰好心情的大笑,连着烈酒的腥辣一起呛进喉咙里,眯着桃花眼十分得瑟道,“不管你参不参与竞争已经开始了。”
“哼!唐一峰你是不是在医院被感染上妄想症了?我可以免费帮你看看。”严述攥紧手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还有竞争的不只你我,还有一个白晓驰哦!那个死女人怎么突然吃香了,***!”唐一峰似乎暗之的啐一口,又似乎又意识的刺激严述,反正后半句话不高不低的正好飘进严述的耳朵里。
“唐一峰!”那声音一字一顿似乎是咬着唐一峰骨头一样的。
002 密林小约会
省大就是梦想者的天堂,是坠落者的温床。
这里寄托着青春年华对美好的求知,也浓缩了社会真实的写照,不论哪点省大都是莘莘学子人生的一个新起点。
同样期盼多年自由的李沫纯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的梦想,踏进了这所让她魂牵梦绕的大学。
李沫纯步伐轻盈穿梭在绿茵走道上,看着四周洋溢着青春的笑靥,吸着含有阳光味道的空气,恍然间青春骚动的心砰然跳动,那种油然而生的荡漾是无法形容的,就像囚禁笼中的鸟儿突然展翅高飞的。
新学年的新生接待都是由学生会主办,做为新生的李沫纯同样激情高昂的排挤在报名队伍中,眸光闪耀,脸颊绯红,不时的踮起脚尖看看队伍排到多远,又急迫的看看前面还间隔了几人。
其实一溜排的人群中李沫纯是最突出的,不是她甜美的笑容,也不是她柔美的身段,而是唯独她只拿了一份通知书,还是孤身一人的。
其实,严述、白晓驰他们哪里舍得李沫纯一人孤身丽影的,可实在脱不开身,忙什么?还不是都忙着相互下套出黑手嘛!
那层窗户纸基本是捅破了,可也不影响李沫纯在各自心里的重要性,像严述好不容易守得云开做了李沫纯的老公,哪里是会被几个跳蚤似的男人给轻易刺激退缩的,遇到这样的事情,还不发了疯的要下黑手整死他们啊!整不死也要扒成皮,扒了皮也要他们半死不活的。
而像白晓驰、唐一峰他们本就是插足的外来户,对李沫纯这个还是锅里的女人都急迫的想弄到碗里来,明争暗斗各显神通,一个下绊子,一个设套子,一个捅刀子,明不见刀光剑影,却也是血雨腥风的。
男人们暗地里斗上了,李沫纯在省大却处于真空地带,男人们对这样的情况就放心啦?放心才怪!可他们对李沫良放心,那魔王级别的妹控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异性生物的靠近。
可智者千虑也有一漏,还是漏了李沫良现在的居心。
“你好,我叫李沫纯,中文系的。”李沫纯递上录取通知书给接待她的学姐,笑容恬静,水灵灵的眼眸如一汪清澈见底的泉,灵动纯美。
只稍一眼,就是让人喜爱的女孩,可接待的学姐却在听到李沫纯的名字时,蹙了蹙眉,半晌才挑了挑精致的柳叶眉抬头,这学姐恰巧就是喜欢欧阳宇的安可。
“李沫纯!”安可瞥了一眼含笑的李沫纯,却没有接过通知书,而是神情高傲的微仰下巴,腔调中带点嗤之以鼻的味道。
站着等待的李沫纯依旧笑意盈盈,似乎对安可没有接她手中的通知书不知一样,眸光流转看着四周陌生的同学脸后,才道:“学姐登记好了吗?好的话我就让给其他的同学了。”
安可略比李沫纯高半头,所以她起身是带着无比的优越感,睥睨的眼神看着李沫纯,可瞥见远处那抹秀颀的身影时,眸光一转刹那间优雅如斯,“欢迎李沫纯同学来到省大就读。”
“谢谢!”李沫纯接过新生相关资料微点了点头离开,没有过多的停留,便寻找下一个登记处,对安可直接无视。
“纯纯!”远处欧阳宇秀颀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青春朝气的脸,阳光灿烂的笑靥,清澈的眼眸里只有人群中低头探索的李沫纯。
“欧阳!”李沫纯抬头迎上欧阳宇的笑脸,瞬间眸光如星,笑得甜蜜,娇嗔的用手中的资料指着欧阳宇的胸,“最近你哪去了,也不联系我?”
“和朋友到下面去度假了。都登记好了吗?走,我带你到宿舍去,正好帮你领用品,不然一个人还不知道来来回回要跑几趟呢!”欧阳宇拿过指着胸前的资料,直接拉着李沫纯离开拥挤的人群。
“宇!学生会这边还等你接待呢!”安可适当时的出言,清扬的语速,优雅倾斜的探首,那姿态那神情瞬间迷煞一群新学弟们。
“安可,你先帮忙顶着,我陪纯纯办理好手续就来。”欧阳宇简单交代一下,便飞速的拉着李沫纯离开了。
“宇!”安可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