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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他那个兄长是有名的讨厌男人,如今却不但跟个男“人”交合,而这个倍受伤害险些连命也丢了的孩子竟然决定留下来,每个月承受龙冰的虐待——那绝不是普通交合那样愉快的,那根本就是无止境的痛苦,对那么小的商九歌而言,没有可能从中得到快乐。
'不成,这样你会死。'
龙焰断然拒绝商九歌的要求,就算他对龙冰抱有那种他怎么也理解不来的“爱”也好,他不会眼睁睁看自己的兄长再犯多一次杀孽。他想起身离去,选择不听商九歌的疯言疯语,但很快他发现他站不起来。
他的袖子被商九歌用力抓住,紧紧地,紧得那只失去血色的手指关节露出青白颜色——商九歌是那么地用力,仿佛用尽他一生的力气也不让他走开。
'成全我!我只是想继续留在他身边,无论他对我做什么也好……成全我……只要他对我做的事让我不会死,我承受得住就好……对不对?'
胳膊的用力让背后好不容易停止流血的伤再度迸裂,商九歌咬紧牙关企求龙焰。
他不会放弃,这也许是他唯一的机会,天可怜见,他一直那样地希望龙冰能多看看他,如今是上天怜惜他,让他有可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他不会这样轻易就被击退。
他听过水荣于说过从龙冰那里听来的母亲的事,明明死去的母亲凭借最后一点意志生下了他,他身上有遗传自母亲的执著——就算是死,他也不会对自己的选择后悔。
'你……你放手……'
龙焰虽然杀敌无数,却哪里见过这样执著的人类?人不都该贪生怕死吗?为什么面前这个紧紧抓住他的少年眼中有视死如归的勇气?
因为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爱”。
'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火魔帝……魔界有促人成长的药对吧!我从水嬷嬷那里听过,只要用了那种药,我可以在一夜之间成长到十七八岁模样……我……那样我就不会死……'
'你疯了!那种药会折去你一半寿命,本来你该当个老爷爷,却只能命丧壮年……你……'
龙焰开始觉得自己也糊涂起来——他何必跟这孩子解释这么多,直接把他记忆消除丢出魔域就好——但看着他的模样,他总觉得自己这么做,将会被这孩子一生仇恨。
'呵……你开始想帮我了!火魔帝……九……九歌求你……'
商九歌苍白的嘴唇蠕动着,说出最后一句话之后便无力地倒了下去,而他小小的脸上竟还带着笑容。
'啐!我这是找来个什么麻烦!'龙焰愁闷地将手指插进发中抓揉着——这孩子与龙冰之间一定有什么羁绊缘分,注定要牵扯一生,才会连他也跟着卷了进去。
'罢!反正这是你要的!我只是成全你。'
龙焰咬牙,走出麒麟殿,抓住站在门外守卫的火魔兵吼叫。
'给我把长老找来——我要他的神药!'
3
'你服了药,会一日之内生骨,两日之内生肌,三日后你将成长若十六岁男子——'龙焰将红色丹药交到商九歌手上,'你确定要?用过这种药,虚长三年岁月,却要你一半寿命。'手已放在商九歌掌中,龙焰依旧迟疑,久久不肯松手。
'若是不想做,九歌便根本不会讨药不是?不过一半寿命,已是好得超过我所想,总不至于我的天寿还不不到两年——原本我想就算只有一年光阴也好,只要顺遂心愿,命长命短我不在乎。'
商九歌微微笑着回答。
他背上的伤已几乎完全好了,这大约距他受伤那日不过七天,龙焰寻来长老,讨得促进成长的丹药外,更要来一瓶专治抓伤的精华——龙冰所造成的伤害并非寻常,若不是有长老的精华辅助,莫说七日,就是七个月也未必能痊愈。
龙焰终于放开手,那将讨去商九歌半数天寿的丹药便滚落在商九歌小小的掌心。
丹色火红,竟然透明,仿佛玉石水晶一般光芒闪烁。
龙焰转身离去——他始终也是不明白,为什么商九歌非得如此不可。便是再怎么想与龙冰一道,连自己性命寿数也罔顾了,他是不可能了解如斯情感的。
更况且,商九歌不过是个活了他年纪中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岁月的小孩儿呢?
龙焰重重地,在关上门时叹了口气。这声落在商九歌耳中,变得悠远绵长起来。
福?还是祸?
这一时之间的错乱,竟能与那人结下月月不断的联系,即便是痛他也不后悔——只是不敢想龙冰若是知道了会作何反映。
那人生性最是高傲,断然容不得人欺瞒于他,到那时,怕是连他的命也保不住了罢。
但他却晓得自己若是不做则一定会后悔,他必定会悔得心都揪成一团,会不知自己究竟生而为何。
涩涩地想着,十三年前龙冰拣了他,只怕从那时起,他已是属于龙冰的了罢!
龙冰讨厌男人,他一贯对男人只是礼上往来,或是君臣下属之间关系,偏偏他生就是一副男儿身,却将一颗心陷在龙冰身上,也是活该要被践做泥尘。但如今却有了一丝丝的希望,这就仿佛暗地里见了一点的光,虽不知光的那头将是什么等着他,不知是好是坏,会不会是另一重更深的黑暗,总是要去追逐这一星的光的。
追了……便不计较得失,只因为想被那人多看一眼,多说一句,他宁愿品尝无边痛楚。
吞下药,蜷起身体,商九歌用被将自己包裹。
一日……
两日……
三日……
三日很快就过,到那时,他将带着这个秘密,到龙冰身边去。
而他,会不会注意到他的成长?
就算是他一点私心,即便是仿佛看笑话一般看他突然长大也好,他也想被那人——稍稍重视……
'水老头,你看到了,这孩子自己选了这样一条辛苦的路,我已是没了法子,只能把他交给你。'
火魔殿中,龙焰身边是一位穿着与火魔宫环境截然不合的老者——一身的蓝证明他来自龙冰执掌的水魔宫。
他正是水涉,活过三千多年,他已是水魔宫群臣之首。
'我是看到了,他吃了长老的丹药,三日后就将长成大人模样,而你……则要我安排他在龙冰左右。'
'是,就算龙冰厌恶他也非如此不可,这是这孩子一点心愿,我总要替他做些什么才好。'
龙焰皱眉,他最讨厌跟水涉这样的谋士打交道,这些人肠子仿佛总比别人的弯多些,每句话都在揣摩他人的心思。
'怕是总觉得要替他做些什么吧!'水涉轻捋长须,看着龙焰略略一笑。
魔域最是英武手握重大兵权的火魔帝,却也是脾气最为火暴的一位,素来说话做事直来直去,如今却为了个小娃儿找他最讨厌的谋士来商议一同欺瞒龙冰,还要他协力将商九歌弄到龙冰身边去。
正如他所说的,这位对感情之事尚不开窍的火魔帝,怕是被商九歌那纯粹的情感弄得昏了头脑罢。
不过,就算是他……也想看看龙冰被那孩子的情感所改变的模样呢!
水魔帝龙冰——执掌着魔域一切谋略之事,如水一般冰冷的男人——太理智,总是让人觉得不甚亲切,就连跟了他三两千年的他都觉得厌了!
有个凡事太规矩的帝便总是为难他们这些臣子,这却是个改变龙冰的大好机会,世间万物之间总有丝丝联系,牵一发而动全局便是说的这个,而龙冰也不过是这个自然中的一环,饶是他力量再强,只要这世间所存在的,便非得遵从这一规律不可。
如今龙冰跟商九歌这孩子之间已有了肌肤之亲,便是他自己并不记得,但他的魂魄却已跟这孩子有了交集,若是他算得不错,七情不动的龙冰怕是已经对这孩子有了非同寻常的情感。
'你怎么总是这么罗嗦,'龙焰气恼地吼起来,'一句话,这忙你帮是不帮?我那兄长身边只有你说话管事,他偶尔听你的,若是别人,便是帮也无用。'
'火魔帝,莫要急着恼怒么!老夫既然受你抬举……就帮这孩子一把!'
水涉摇摇头——龙焰这样平地起雷的性子啊!他非得提醒他千万别先把这事泄露出去,龙冰绝容不得受骗上当这等事发生在他身上——这却就等同于在做一个赌局一般,谁也不知结果,若是商九歌输了,或要赔上的赌注,正是他的性命。
4
'帝……为何起得如此早?'
一名女魔揉眼坐起,半身赤裸,浑圆双乳尽露于人前,昭示她前一夜与水魔帝共度春宵并非方才做的春梦一台。
'早起是因有事要做。'
邪邪一笑,龙冰走到床前,伸手挑起女魔下颌。
女魔们的体温一贯较高,夜晚暖床正是刚刚好——他上次失神已过去十余日,到是顺顺利利地一路过来,却不知怎地,怀中抱着女魔却无法觉得如往日一般满足。
原本他最喜欢跟女魔交合,尤其在现下魔域的风季,空气总是比平日里来的寒凉一些,就如现在,他也总觉得有点冷起来。
龙冰微微地皱眉。
他最厌恶冷,虽是水魔帝,他这魔宫中最多的却是取暖用的各种用具,若是太冷,就会让他觉得极不舒适,甚而无法好好思考。
不过——幸而他总是不缺女魔陪伴,他每夜也会换个床上的伴侣,不断更换,才不会让对方为自己动了心,而他也可以怀抱温暖入眠,但他往常总是大早就打发对方离去,今日里却冷得很,于是他才留下这不知姓名的女魔,在他觉得身体凉起来的时候便与她再度交欢,从她身上获得更多能量。
'你的名字?'
伸手探上女魔左乳,换来一声娇喘,龙冰微眯起一双金黄色的眼——他并不喜欢这些女魔,只是这女体天生高过男子的体温总是吸引他要将之拥抱,当他的身体与柔软女体交融,他便能从中获取更多温暖。
'妾……妾是罗刹族的夜星……'
被龙冰灵活的手指捏住乳尖玩弄,时而拉扯,时而轻弹,女魔扭动娇躯,双手如蛇一般缠上面前的男人。
她眸里含春地望着他——他是水魔帝呀!却怎能如此俊俏飘逸,而在床上,又是如此地多情火热?她晓得他素来一夜便要换一个陪寝的,但当昨夜他点了她的名时,她依旧觉得心花怒放。
魔域的女人并没有所谓的贞洁束缚,她们只要追求自己想要的就好,更何况对象是水魔帝龙冰,就算他已经换过无数女人,但只要有一个,一个便够了,她们中任何一个真正得到了他的心,便是给她们的族人带来了福音。
龙冰所爱的女子,一定会福泽同族,更况且得到这个从来不动心的男人的心又将是多大的成就?
她眼神迷蒙地,攀爬到他的颈项上去,而惹火凹凸的身躯则紧紧地贴住男人壮实身躯摩挲搓揉。
他仿佛很喜欢与女人的身躯尽量接触,昨夜里也是,他几乎将她按进他的身体里去。
'帝……'
喃喃地叫着,她控制不住开始幻想自己成为龙冰的唯一的可能——也许她是龙冰的“注定”?他是不是对她有了特别的感觉?她一早听说他的习惯,他素来在自己起身后就将女人们请出房外,而现在她却依旧在他床上……不,是在他身上。
他似乎很享受她的挑逗,即使这一切是因他自己的动作而起,他好象想再要她一次……
女魔卖力的动作换来的是龙冰闭目享受,她的兴奋让她的身体发热,这让他觉得很是舒服,更多一些,他不介意与她再度交欢,他与她各自索取想要的不是么?她可以跟其他女人炫耀,她得到了他两次。
女魔的发让他鼻端发痒,他忽地发现自从上次失神以来,他所点来暖床的女魔都是黑发。
一抹奇异的感觉从龙冰内心渐渐升起,但他并不愿细想,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