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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笑 作者:桃魇(晋江2012-07-03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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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想来以前在九州的时候冲顶了也只能算个仙子。到人间界走一趟,也算成了顶级人物中的一员了。也算不枉此行!
  
  “姑娘,你不高兴么?”香儿见我意兴阑珊,开口问道。
  
  “高兴,怎么不高兴。姑娘我就快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了,能不高兴么!”我吐掉葡萄皮,凶声恶煞地拿手比划着:“要是以后宫里面哪个公主妃子敢调皮不听话,皇后娘娘我就把她关小黑屋里,叫容嬷嬷拿针扎她,或者用竹签挑手指甲。”
  
  “娘娘你“凹凸”了,”香儿翻白眼:“现在哪个还用这么古老的手法啊,现在后宫里的刑罚流行的是欲仙欲死,欲死不能的极品手法。”
  
  “哦,快告诉我。”我一听两眼发光,这女人对付女人的手段。还是要算这些从小接受仕女教育的贵族小姐们,可谓是宅斗、宫斗地个中高手啊。香儿四处看了看,见没人便伏身过来和我咬耳朵:“这般,这般,如此这般………………………。。”
  
  我听的惊叹连连,果真是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高出几倍!
  
  待香儿走了之后,我还沉浸于yy之中。连云渡卿何时坐过来的我也不知道!
  
  云渡卿一边捡着葡萄吃,一边好笑地看着我。
  
  突然我觉得眼前一花,眼前赫然出现一个神似手掌的物体。我微微回过神,两眼呆滞地看着云渡卿。他扑哧一笑,葡萄皮从嘴里掉了出来。他用手接住,仍在桌上。做好这些,他突然一甩衣袖装出一副文弱书生样儿:“如此良辰美景,姑娘因何事思绪蹁跹?”
  
  我奇怪地看着他:“你心情很好,找我唱戏来了?”
  
  云渡卿摇头叹气:“孺子不可教也。” 
  
  去,懒得理你!
  
  云渡卿见我不理他,顾自拿过桌上的茶杯轻唆了一口:“诶,听说你未来夫君一娶三女。一个正妃两个侧妃呢,啧啧,这艳福可不浅啊!”
  
  我冷笑:“你要一次娶七都成。”
  
  云渡卿立马打断我,还一脸梦幻:“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公子我不需要美人。只想觅一知音红颜,两人结伴打马而行江湖路,江湖多少事都赋予笑谈中。且浪漫,且忧伤。”
  
  我被他这囧囧有神地空幻想法华丽丽地雷到了!
  
  这货一点都没有身为男主的自觉,我这女主马上就要牺牲小我去和亲了。 他倒好,却在这里一脸空幻地说起他对女人和未来生活的想法来了。
  
  这楼歪的不一般呐!
  
  我暗自想了想,就算歪楼了,也得给他掰回来。
  
  于是我低头使劲儿挤了挤眼睛,好不容易挤出一把辛酸泪。便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深情凝视云渡卿,用极度委屈的口吻道:“冤家,也不曾想想奴家这是为了谁,才落到如今这般地步?”
  
  云渡卿一脸震惊:“这。。。这是唱的哪出?”我再加了把火。死命扯着他的衣袖,哭的幽怨凄凉:“君当做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云渡卿惊恐了,他全身发抖,伸出手指着我一句话也说不来。我暗自得意,小样,还怕搞不定你,我的亲亲师兄。
  
  云渡卿咬牙切齿,硬生生挤出一句话:“你这是在调戏我吗?”
  
  我垂下眼睫,娇羞无限:“奴家对公子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此时不调戏更待何时?
  
  云渡卿一口浊气闷在心底,生生憋出内伤来了。他临死挣扎:“算你狠。。。。。。。”
  
  我含笑:“承让,承让。”
  
  云渡卿吐血三升,阵亡!
  
  眨眼数日便匆匆已过,明天就是我整装出发去兰国的日子了。老皇帝赐了很多宝贝下来,云渡卿做为我名义上的兄长自然也是大出血。
  
  有时候世间发生的事情总是很奇妙,在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一个黑衣刺客偷偷溜进了瑞王府,把正在焚香沐浴地瑞王爷砍了一刀;伤口于心脏擦边儿过。当我们赶到的时候现场就是一副“美人浴血图”。云渡卿衣衫凌乱,长发披散虚弱的靠在浴桶边上。鲜红的血液从他胸口滴落,染红了半个身子,像一朵妖异的罂粟花一般。
  
  “你来了。”云渡卿面色苍白,嘴角勾出一抹虚弱的笑容。
  
  “恩,我来了。”我走过去,小心地检查他的伤口,这刺客技术不错,伤口整齐入皮三分可见内功深厚:“子瞻呢?”我头也不抬的问,子瞻是云渡卿的影子,怎么今日有刺客的时候却不见他了?
  
  “我派他去办事了。”
  
  我点头。
  
  我懂的!
  
  剧情需要嘛,不然哪能这么容易就受伤了呢。
  
  既然是剧情需要,我也不能这么淡定了。于是我伏在云渡卿身上,哭的梨花带泪:“渡卿,你可别死呀,你死了我肿么办?”
  
  云渡卿伸手拍拍我的头,笑的狰狞邪恶:“别哭,爷还没死,不用你陪葬。”
  
  我:“。。。。。。。。。。。。。。。。。。。。。。。”如此不浪漫,我这是为哪般?
  
  后来乘云渡卿睡觉的时候,我悄悄使了个法术让他的伤口愈合了一大半。但从外面看过去,他胸口的伤仍然狰狞可怕。
  
  作弊嘛,自然不能让人摸到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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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头看看天,夕阳已经落下,夜色为天空中挂上一幕深沉的黑。我叹了口气,唉,明天就要去和亲了,心里不知怎地有点小惆怅总觉不踏实,隐隐约约感觉以后总会发生些什么不详地事情。难道是我想太多了?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以为是香儿又拿着什么水果过来给我吃。我用手支这下巴,有气无力地说:“放桌上吧。”
  
  良久之后,也不见香儿回答我。我疑惑地转过脑袋,原来是石厥。石厥今天换了件浅青色地衣裳,他神态悠闲地站在我身后,也流露出几分风流倜傥地韵味来。我一见是他,连忙笑逐颜开的拉着他的衣袖:“石厥,石厥。”
  
  石厥唇角一勾,轻轻往我旁边一坐。我眼巴巴的看着他,石厥于是一笑,他好整以暇地替我拢了拢衣裳。抬眸看着我,淡淡地说:“我在的。”闻言,我一怔。静静地凝视着他幽深地黑瞳,心底微微触动,牵引着某个柔软的角落。仿若夜色中都弥漫着一股恬淡地芳香,连月儿都要醉了。
  
  我在的,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如春风般地平和了我杂乱无常的心,使它归于安宁。
  
  我忽然绽开笑颜,乐呵呵地说:“小厥子对哀家真好。”
  
  石厥垂下眼睨我,我朝他吐吐舌头:“口误,纯粹口误。”唉,突然有点怀念他还是小南生的时候,多可爱,任我欺负。
  
  石厥微微失笑,把我散在脸颊上的发丝别到而后:“她快醒了。”
  
  “谁?”
  
  石厥神情微敛:“雅微。”
  
  我呆了一呆,半响才找回舌头:“她…她…不是…。”
  
  石厥眉梢一挑,似笑非笑:“你忘了是谁刺了你一剑的?”
  
  我心理踉跄了一下,娘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合渊兄台一直都在替雅微小公主背黑锅?其实是我记错了,让我魂飞魄散地那背后一剑,是雅微这么一位看似柔弱实则“阴险”的女子刺的?我揉揉脑袋,我到底还忘记了多少事情啊?
  
  石厥沉默半响,又扔给我一个晴天霹雳:“水上兰的相好是雅微。”
  
  我面色有些难看,这才把石厥说的话连在一块儿。得出这么一个结论,香儿所讲的那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昏迷了十年的少女就是雅微。那么和当年有关系的神仙都下来了,更悲催的是我这当事人完全不知所谓。桐轩啊桐轩,你是有多么的无聊,才能把这么神仙都聚在一个本子里。枉我一直以为你乃一清隽有内涵的公务员,你其实就是一披着羊皮的狼。拿笔杆子祸害大众的妖孽!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抹了一把幸酸泪,这文卡了好几天了,终于在今天给我掰出来了。感谢主赐予我灵感呀!这文后面大概还有三万字左右的内容吧,算是快要完结了。以后隔天更新一章的!第一次写小说,也没几个人留言说说好不好的。不过第一次写小说,只要不tj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哟。正文写完了之后可能会写几个番外什么的吧。




☆、和亲

  翌日
  
  三更天的时候我就被香儿和喜娘从被窝里扒拉了起来:“姑娘,该起床打扮打扮了。”香儿死命的拉着我,不让我躺下去。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求饶:“好香儿,再让我睡会儿好不好?”
  
  “不好。”香儿回答的斩钉截铁,“哟,姑娘,今儿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贪睡。”旁边的喜娘拿捏着嗓子,咯咯娇笑。我勉强睁开眼,喜娘啊,你这般销魂无限的嗓门,敢不敢不要讲话?奈何,喜娘木有读心术。
  
  我被两大力女子,拉到镜子面前坐着。
  
  喜娘拿着一把大红色的梳子笑的像菊花似的,开始给我梳头发。一边梳一边还念道:“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香儿在一旁捧着凤冠一脸羡慕的看着我,我眨眨眼睛,看着镜中倒影出的身影。镜中依稀可辨的人儿,一袭鲜红嫁衣映着精致娇媚的容颜。嘴角微微上挑,勾出一抹慵懒随意的笑容。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镜中倾羡绝世的笑靥,纤细的手指在那一方镜面上徒起了一阵涟漪。如果是八百年前的“乐歌”现在要嫁给合渊,一定会欣喜若狂的吧。可是八百年后“虞伶”却只能在繁华的花期之后让仅剩的一缕情丝随风万里。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喜娘梳完头,接过香儿手中的凤冠给我戴上。我立马觉得头上沉甸甸的像压了一颗十几斤的冬瓜似的。香儿惊羡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姑…姑…娘…真…美。”
  
  我露出一副你果然上道的表情:“今儿才发现你姑娘我美貌如花,也不算太晚哈。”
  
  香儿突然眼泪汪汪地拉着我:“我舍不得姑娘。”
  
  “哟,今儿个大喜的日子快别哭。”喜娘连忙扯出别再前襟的绸帕给香儿擦眼泪,我拍拍香儿的脸,故作轻快的说道:“别哭了,姑娘我是去当皇后娘娘的。是不是不甘心不能帮娘娘我拿针扎后妃呀?”其实同香儿相处了这么久,我也有点舍不得这个可爱的丫头。
  
  香儿破涕为笑,朝我翻了个白眼:“姑娘你真是的。”
  
  “嘿嘿。”我笑道。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地鞭炮声,喜娘拿过旁边的红盖头给我盖在头上:“姑娘,吉时到了该上轿了。”
  
  我觉得眼前明晃晃的都是一片红色,只能垂下眼睫看着自己的脚尖。香儿扶着我出了门口,忽然手被一只宽大温和的手握住。我感受着从他手上传来的温度,心里一阵安稳祥和。
  
  我知道这是石厥的手,只有他能给我这种温暖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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