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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海满香+番外 作者:步蟾(晋江2012-06-23完结)-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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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虞牧话锋一转,边说着,放在文静腰上的手臂更加用力,直接将文静揽至怀里,坐在他大腿上,一副暧昧的模样,“公主当初在米那国受尽委屈,被迫下嫁给一个病弱书生。如今见到本王,仰慕本王威武,愿改嫁本王为妃,本王亦仰慕公主天容,愿与公主结为连理,与南月修好……美人儿,你说,对吗?”

文静躺在他怀里,一颗心几乎要害怕得跳出胸腔,却越害怕时,越是镇定地保持着面不改色,学着文渊嘴唇上扬,不说一句话。

生性嗜杀,能征善战,好色无厌。

还有一个聪明的脑袋,庞大的野心。

虞牧见文静没有反抗,哈哈笑着,扬手发令,“逆臣虽胡为,但念在他们为南月国与尼西修好有功,加官三品,俸禄翻倍,厚葬之。来人,准备,本王今晚洞房花烛夜!”


 



第38章 软禁
文静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虞牧为她准备的宫殿里,四周她早查看了一番,门外是人,窗外是人,她根本就是插翅难飞。

幸好她之前表现出来的全是顺从,没吃什么苦头,反而处处受到优待。虞牧精明,肯定不会不防她只是表面顺从,而心有不甘。

到底怎么能逃走?

这……真的是个……很好的问题。

文不能文,武不能武。斗智斗不过,斗勇斗不过。

该认命吗?

晚上,虞牧掀开毡帘进来,见她还乖乖地坐在房里,哈哈一笑,大步踏上前来,“美人……”

文静忍耐着没躲开,任他抱着。

当遇到强暴时,无力反抗,就顺从吧,至少能减少痛苦。

安全教育里的铁律。

但是入警训练里要加一条,顺从的同时,降低对方的防卫心理,瞅准时机,全力反抗,一击而中。

在文渊身边那么久,那些曾经的自我保护以及斗争意识似乎都悄悄隐没了。文渊的美好无害,让她几乎都忘记了外面的残酷。尽管文渊身体不好,却完全为她撑起了一片温馨宁静又美好的天空,让人流连不舍离开。

病弱书生?哼,我家相公就算病弱,也比你所谓的强壮不知要强多少倍!

“哦,美人儿……”虞牧凑着酒味的嘴上来就要亲她。文静伸手阻在脸颊旁,娇滴滴地作委屈状,“大王说话不算话……”

虞牧愣住,“本王何时说话不算话?本王说今晚洞房,就今晚洞房,本王答应给你恩宠,自然不会少。”

“大王说愿与天香结为连理,可是,大王不下聘,不遣媒,无主婚,无证婚。知大王者,知道大王心意,可是不知者,还以为妾身不知羞耻……”

虞牧微微皱眉,很快又回答,“那是你们南月国的风俗,入乡随俗,尼西不兴这一套。只要本王发话,你是本王的妃子,那就是本王的妃子。”

“可是妾身心虚。妾身被掳来尼西,以俘虏的身份被大王收留,大王若不……”见虞牧脸色逐渐不耐烦,文静心一颤,连忙改口,“妾身也不奢求以南月国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抬妾身过门。妾身命薄,只希望能在夫家安然度过余生,至少,希望能被夫家人接受,不然……”

“其子虞绍更是智勇双全。”文渊曾这么说过。虞牧有个儿子,今天在大厅,没见过这么一个人。说到“洞房花烛”,也不见虞牧有提及这么一个王子,估计不在附近。文静没办法,只能拖得一时是一时。

“大王若真疼惜妾身,至少希望大王能当着家人的面,给妾身一个正式的仪式,让妾身不羞于与他们比肩。”

虞牧眉头锁起,盯着文静只是瞧。文静面色平静,目光坦荡,看不出任何情绪。良久,他松开手放开了文静,“早听闻南月国礼仪繁琐,讲究颇多,本王若执意先与你洞房,难免让你感到委屈。为表明本王诚意,本王答应你,三天后,我儿虞绍平定北方各族凯旋。到时欢庆宴与婚宴一起,看你还有何话说。但同时,你若有揣着什么异心,也别怪本王到时候翻脸无情。”

文静点头唯唯诺诺,突然想到不该这样,于是抬头朝虞牧轻笑,“多谢大王体谅。妾身既然来此,自然一心想着大王,怎会还有其他异心?”

虞牧点头,“若是如此甚好,否则……哼!实话说,本王还未曾将南月国放在眼里。这几天你就住在这里,没有本王的允许,只要你乖乖听话,没人敢来骚扰你。”

虞牧说完,甩袖出去。文静一口气撑不住,瘫倒在床上。

三天,多了三天时间。够不够呢?

第一个晚上,文静没有做任何努力,躺下睡了一个大觉,恢复她这一路颠簸而来虚弱的身体,养足体力。

第二天醒来,一派安静祥和的气氛,阳光从窗子里照进来,照出一室静好。颠簸多天的身子在床榻上睡得再差也比马车舒服,

“文渊,我想多睡会。”

话未毕,文静已然清醒,刚才温馨安静的气氛,一时间,竟让她生出了错觉,以为还是在齐御王府里,文渊来叫她一起去溯津阁当值。或许也是夜里那个梦的关系吧,梦里的文渊在叫她啊。

文渊,文渊。她被掳到这里来了,文渊会知道吗?雪儿他们能查到她不是被马贼掳走了,而是被尼西兵抓来了么?他们会来救她吗?什么时候来?

不管什么时候,她等不了他们了。只有三天,在这里,她只能靠自己。逃出这个宫殿,逃出这个城市,逃出这个国家,逃出那片荒原……

文静突然有些泄气了,她……做得到吗?

做不到也得做!

文不能文,武不能武。但至少,她还有一个优势,这个借来的优势,她必须好好运用。

文静起床来,望着窗外经过的人,还有站岗的侍卫。朝自己笑笑,握拳给自己加油。甩着头发,回到房里,对着镜子开始梳妆。

敲门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个脆生生的女孩的声音,“奴婢梅雅服侍公主梳洗。”

文静起身开门,一个衣饰简单的女孩端着水站在门口,十五六岁的样子,笑眉弯弯,很是机灵,一看就是一个手脚麻利的姑娘。文静朝她温柔一笑,侧身让她进来。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这三天里,文静被关在这座华丽的宫殿里,最多只能在院子里透气,再往远一点,就有侍卫拦着她不让过去。任凭文静软语相求,硬话威胁,毫无结果。无奈,只好又回来。

这三天,虞牧也遵守诺言,没有任何人来骚扰她。可是,这样的结果就是,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连梅雅一个小丫头,服侍她梳洗,照顾她一日三餐,然后就不见踪影。

这……这分明是软禁她!

文静气急,却又无可奈何。这两天,她脑海里无数次回想着所有看过的书,看过的电视,以及所有训练中的任何蛛丝马迹的办法,希望能想出法子逃过这一劫。可是,就现在这情况,她实在是束手无策。

最后,文静恍然大悟,虞牧分明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作为她刁难的惩罚。

已经是第三天了,若再想不出办法,就真的来不及了。

文静在房里走来走去,她藏在靴子里的刀早就被收了去,到时候就算自杀,都不一定自杀得了。若用那所谓的咬舌自尽,她实在是怀疑自己有没有那个勇气。

远远地望着前面被替换过的侍卫,文静心里再次咒骂不已。虞牧对她的防范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就连她之前想出去时接触过的侍卫,也马上被替换,然后再没出现过。

至于如此疑心戒备吗?她有这么奸诈狡猾吗?

文静忍不住嘲笑,却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虞牧。眼瞅着时间越来越紧,太阳逐渐西沉。望着那重新换上的侍卫,文静心一横,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支着下巴,坐在宫殿的台阶上,歪着头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地沉没于西山之下,最后收起一片金黄的余晖。文静拍拍屁股起身,状似散步地走出宫殿,在院子里四处打转,最后转到宫殿后面,在那个角落,她早就瞅好了一个侍卫。

这个侍卫是新来的,之前并没有见过。在他站岗的这个角度,与相邻的两个侍卫都有一段距离,若再往里面来一点,是个死角,左右都看不见。

文静瞅准这点,便作势走过去,装模作样地拉下一根树枝,捏着一片叶子好玩,然后再放开去,树枝弹回树上,哗哗的声响,惊起一阵鸟鸣。文静瞅着那树枝直发笑,笑声若银铃般,清脆悦耳。那侍卫听到,果然微微侧过头来瞅了她一眼。

是的,文静如今要用的,就是天香公主的美貌。既然她这无妄之灾因她的美貌引起,那么,借来利用一下又何妨?

文静见那侍卫回头,留给他最后一抹笑容后,意犹未尽地收回,正色地朝他颔首以示礼貌。那侍卫也神情肃穆地回礼,然后转过头去。

“哎哟!”文静往回走两步,踩到一颗不知道哪里跑来的石子,脚下一崴,站立不稳,顿时摔倒在地,疼得哼哼叫着,想要站起来,却怎么都站不起来。

“公主?”那侍卫见状,犹豫一会,眼神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忙。

文静迟疑地看了他一眼,又作了一番努力,实在是站不起来,方才放弃,“麻烦军爷了。”

那个侍卫果然不做任何怀疑地就过来要扶她起来,文静暗自高兴,装着娇柔无力地扶着他的胳膊起身。

白打之道,以退为进,当己收力,彼自发力。

武术上,双方对攻时,若要引诱对方上当,需卖个破绽,以示虚空,则对方自然补上。文静这几日在极度紧张的环境里,无数次地希望自己能像武侠小说里的古代侠客,飞檐走壁,武功高强,这区区的几个侍卫自然不在话下了。无聊思考对策时,那些曾经学武时老师教的对敌策略,竟如开闸的水龙头一般,一点一点地涌现在脑海里。

原来,万般皆一理,文武贯通。她以退为进,不主动求那侍卫来帮她,他反而认为她需要帮助,而他主动提供的帮助,收了戒心,自然不会有遗留,比她能要求的反而更多了。

那侍卫将她扶起来,文静道谢,随即放开,跳着一只脚往宫墙去。那侍卫看了她一眼,似乎不太放心,“公主……”

文静皱紧眉头,露出痛苦的表情,但还是微笑着摇头,“多谢军爷。”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那侍卫上前两步,伸臂在旁,文静看了他一眼,犹豫一会,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扶着宫墙,眼神瞟着地面,却斜盯着他腰间的大刀,心里暗自计算着,该如何发力,才能做到最快、最准、最凑效。

“你叫什么名字?”文静用那堪比春风的声音柔柔地发问,就连寒冬腊月的北风都为之酥软。

“回公主,卑职宗彦。”

“宗彦是吧?好,我记住了。谢谢。”

文静话音刚落,宗彦就倒在了她身边。文静站直着身子,反握着那大刀,看着倒在她脚边的人。心有余悸地扶着胸口,倚着宫墙喘气。

她还是下不了决心杀人。原本她完全可以收起倒落,挥刀直接割他喉咙,干净利落,可是,她终究还是下不了手,最后只用刀柄,用力杵他颈动脉。颈动脉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遇到巨大撞击时,人会因此而陷入昏迷。文静这一杵,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在此一搏。虽然知道她若逃走了,宗彦也必定不免一死,终究也是她害死他,但尽管如此,她还是为他留了一个希望,万一能侥幸不死呢?

不过,文静不知道的是,以军人常年临敌的警惕,若有刀锋袭来,条件反射地第一时间必定躲开,她若真用刀锋杀他,还不一定能凑效呢。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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