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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图上活色生香的画面,钰儿不禁邪恶地想起,婉约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当男人跟你XXOO的时候,他什么都愿意听你的。
咔!难道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就要付诸这种交易吗?钰儿悲从心来,不过想想这是为了哥哥的幸福,牺牲一下下也值得,不就是来个女攻男受吗?谁怕谁啊!
于是趁桑晋南回来之前,钰儿用两个时辰火速地洗了个花水澡、恶补了一下春宫图里的各种姿势、还找出那瓶花妈妈牌秘制春|药来,以备不时之需。
于是当桑晋南披着夜色推开房门的时候,先是闻到了屋内一股撩人的奇香,然后是只穿一身茜纱中衣的钰儿,正拿着玉梳坐在床上缓缓梳头,更让他费解的是,她一边梳头还一边唱着《长相思》的歌谣,状似很陶醉的样子。
哈!立在门口那么久没动,是看痴了吧,果然有效果!钰儿暗暗一笑,故意将小腿露出来一截,拨开长发装作才看到他的样子,“啊,夫君,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然后,然后,就看到桑晋南瞪着一双火星眼朝自己走来,钰儿小心脏紧张得狂跳,搞错木有,这么快就要扑上来,我春|药还没用呢,千万别太……
还没YY完,就见桑晋南把外衣一脱,盖到她身上,“夜里凉,穿这么点想感染风寒吗?上次谁吃药吃到想哭的!”
不顶用……钰儿只好再主动一点,俯身往他怀里一靠,“夫君,我确实是,有点冷,你……抱紧我好吗?”
桑晋南果然一颤,不过他是被吓的,心想钰儿突然无事献殷勤,绝壁非奸即盗。
咔!这么引诱你都木有效果,夫君,难道你真的发育不全?钰儿只好使出杀手锏,双手忽地环住他脖颈,实则从袖管里掏出那瓶春|药,正要擦点药粉到指腹上给往他鼻子处抹一抹。
不料桑晋南却不合时宜地抽了抽鼻子,纳闷道,“什么东西,那么香?”说罢“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惊得钰儿把那瓶□失手摔到了地上。
“小心!”桑晋南到底是练武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被子往地上一扔,将那药粉捂了个严严实实,然后抬头质问钰儿,“这是你弄的?什么怪药?”
钰儿脸一红,急得快要哭出来,只好原原本本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他听了遍。
“原来是想帮陌尘和梨芷,你早说嘛,何必费这么大工夫?”桑晋南哭笑不得。
“因为,因为你都好久不愿意跟我说话了,我以为,你不会轻易答应。”钰儿语带酸楚。
桑晋南没想到自己竟一手把自己跟钰儿的关系搞得这么僵,看着她伤心,他不免自责,双手环抱过钰儿,轻声安慰她,“都是我不好,我早没生你的气了。”
“是吗?”钰儿倚在他怀里,哀哀地问,“既然如此,夫君,为什么你迟迟不肯要我?是嫌弃钰儿不好吗?”
“怎么会。”桑晋南将头埋进她发丝里,“我是想等你心甘情愿,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抱有目的。”
钰儿抬起头来看他,“可是夫君,我已经对你心甘情愿了呀,真的。”
是吗?这一刻,桑晋南也好希望怀里拥着的人是一心一意只有自己的,可是他觉得,钰儿还不懂真爱,他还需要时间。
“乖,会有那一天的,你跟我生一大群孩子,快快乐乐的。”桑晋南抵住她额头,轻吮她的眼睛,如往常一样,极尽暧昧却又不会深入。
“今天累了早点休息,梨芷认亲的事我来安排,你不必操心,我也想早些喝到小舅子的喜酒呢。”说罢将她抱到床上,另寻了一床被子,小心给她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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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晋南办事向来高效率,第二天就把梨芷认亲的事搞定了,既然认了这门亲,桑府便是梨芷的娘家人,桑晋南特别准备贺礼,跟苏陌尘一块儿到俏红楼跟花妈妈商量婚期。
花妈妈心知梨芷盼着嫁给陌尘那是盼了好久,于是二话不说,把婚期定在本月十五,再次引领闪电结婚的潮流。
相比之下,另一个人办起事来可就磨蹭多了,他,就是耶律齐。
因为弄丢了那幅钰儿的画像,他只好重提笔墨,花了整整一个月把画画好。之后又为和亲杀猪宰羊,预备送去朝廷当贺礼,这一忙,又忙了一个月。再后来使者入朝途中屡遭江湖盗贼侵犯,一路走走停停,到京城时,便挨到了本月初八。
这一天文武百官都被召入朝,新科状元苏陌尘也在朝堂之列,皇上要以中原最热忱的礼节,欢迎突厥使者主动前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奴才札穆朗,奉可汗之命特来拜见皇上。”札穆朗双膝叩拜,将准备给皇上的厚礼一一奉上,然后慢慢将话转入正题——
“皇上,这次可汗派奴才来,其实是为了与贵朝和亲一事。”
“哦?”皇上扶着龙椅,露出微笑,“朕也早有意与你突厥和亲,没想到可汗竟与朕想到一块儿去了。中原美女甚多,明日朕就召开一个选美大典,为这次和亲斟酌人选。”
“皇上,其实您不必如此劳心劳力,我族王子耶律齐,早有心仪的人选了,而此人就在京城。”使臣道。
“原来是有备而来?”皇上了然一笑,“不知王子看上的是哪家姑娘?”
使臣当然不能说耶律齐数月前私自入京结识的苏钰儿,于是展开那副耶律齐的亲笔画道,“我族王子偶得一中原女子画像,自此日夜思慕,不能忘怀,于是特遣奴才前来京城,求皇上赐婚。”
听了这话,满朝列官纷纷伸长了脖子往那画像看去,见画上女子容貌清丽,个个不由得发出赞叹,只有四个人不动声色,仍然挺立在原地——陆沉风、莫何如、苏陌尘和桑晋南。
让咱们来看看这四人在想什么——
陆沉风:擦,当时让耶律齐接近苏钰儿可是我想出来的主意,不过到头来没能帮上我莫老弟,反叫那耶律齐自个对钰儿打起主意来了。
莫何如:耶律齐果然还对钰儿念念不忘,不知道他晓得钰儿已经嫁给桑晋南后会是什么反应,千万别伤到钰儿才好。
苏陌尘:听妹妹说那个耶律齐凶神恶煞的,不是什么好人,幸好妹夫及时出手把妹妹给娶了,不然真要落到这个耶律齐手里可就惨了。
桑晋南:哼,钰儿早是我桑晋南的女人了,做梦去吧你,要是你还敢打钰儿的主意,信不信我带兵踏平你突厥!
☆、48章
第48章色女诱夫
廷尉武大人不认识钰儿;看了那画像便奉承道,“突厥王子果然有眼光,这画中女子一看就是个娇俏美人儿。”
有见过钰儿的人便捅了捅他袖子,示意他别乱说话。
谁知那武大人竟犟起性子来;嘟囔道,“我没说错嘛,我虽没见过那突厥王子,不过听人说过他长得傲树临风;想来跟这画中女子定然十分般配!”
话说到这份上;旁边的人不禁咳嗽起来;知道这画中人是桑夫人的臣子也纷纷朝桑晋南这边看来——
见众人都看桑晋南;皇上还以为他们在探究桑尚书的看法,于是皇上曼声问道,“桑卿,关于这幅画,你怎么看?”
桑晋南从容一笑,昂首对那使臣道,“这幅画上的女子,竟与我桑某的夫人颇为面似,不知贵族王子可知这女子的姓名,我好核对一二。”
那使臣不明就里,大声道,“据说这女子名叫苏钰儿,是苏氏女子瘦身坊的老板,还弹得一首好琴。”
桑晋南笑得更开朗了,“苏钰儿,不就是我桑某的夫人么,想来贵族王子得到这幅画像时尚未细细查究过吧。让王子白白受了这相思之苦,桑某真是过意不去啊。”
那使臣听罢脸色大变,王子交待的时候没说那姑娘已经嫁人了啊,这是怎么回事?要是她真嫁人了,那自己要怎么回突厥去跟王子交差?
气氛瞬间尴尬,皇上也不自在起来,这时桑晋南便拱手向皇上进言道,“皇上,无端让这位使臣为难,臣也颇为过意不去,此事既是因微臣的内子而起,不如就让微臣为皇上献上一策。”
皇上面色稍霁,抬手道,“爱卿快讲。”
桑晋南从容道,“王子既是因画思人,想来也只是对此等相貌颇为倾心而已,我朝美女如云,相貌在臣内子之上的不乏其数,不如就依皇上方才的意见,办个选秀大会,挑相貌最佳者送去突厥,想来王子感念我朝诚意,定然会是满意的。”
皇上点点头,“爱卿之见甚得朕心,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着文武百官,每府必出一女参与大选。”
皇上金口已开,那使臣也奈何不得,只好叩首谢恩。莫何如等一众知情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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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桑晋南回到府中,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跟钰儿讲述白天在朝堂上的经过,那神情、那语气,就跟公老虎打败了竞争对手赢得母老虎一般骄傲,额,等等,怎么能把钰儿说成是母老虎呢……咳咳,还是把镜头转向他俩,看看他们在说些什么吧。
“娘子,你觉不觉得我今天表现得十分霸气?”桑晋南看着钰儿笑问。
“嗯,夫君好帅!”钰儿十分配合地点头奉承。
“要不是我,你早被抢去突厥当压寨夫人了。”桑晋南俯近她脸颊。
“是啊,娘子这厢谢过夫君了。”钰儿俏皮一笑。
“就会嘴皮子卖乖,你应该好好报答为夫才是。”桑晋南心想,上次她帮自己缝的鞋面儿到现在还没绣好呢。
钰儿却在心里想,嘿嘿,报复的机会到了,谁叫我上次主动献身你还不要的,今天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于是钰儿故作温柔一笑,“好啊,夫君,现在我就报答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受报答还得答应条件?”桑晋南微耸剑眉。
“你到底答不答应嘛?”钰儿撅嘴。
“好吧,随便你,就不信还有我为你做不到的事。”
钰儿把他按到床栏上,一边拿绸布蒙住他的眼睛一边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啦,就是待会你不许乱动,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挣开这些绸布。”说着还拿绸布把他一双手臂绑到床栏上,虽然知道以他的力气,这些绸布根本绑不住他,不过既然有言在先,就不怕他乱动了。
“娘子,你到底要玩什么花样啊?”桑晋南一头雾水。
“待会你就知道啦。”钰儿一面把绸布打上紧结一面哄他,“记得哦,大丈夫一言九鼎,不可食言,要是你待会乱动了,就罚你到晚上睡地板!”
“娘子,我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啊……”桑晋南话音未落,就听得钰儿“嘶”的一声扯开他的衣服,那英俊的一张脸,马上就变绿了。
然后,便是柔软的指腹,在他身上游走,挠得桑晋南顿时热血沸腾,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糟了,我竟要被自己的娘子给强了,这往后自己的脸可得往哪搁啊!
钰儿按着春宫图里学到的敏感穴道,翘着兰花指给他刺激,虽然觉得此举太损毁自己小清新的本质了,但为了报复,牺牲一点点又怕啥,于是她胆子更大了些,从他腹肌处抚摸至胸肌,果然,就见桑晋南跟触电了似的,微微颤抖起来。
天,胸肌男颤抖起来可是会性感得要人命的!钰儿于是俯□,伸出舌尖往他乳晕处舔了舔,刹那桑晋南发出一声不能自持的呻|吟,声音也明显嘶哑了好几分,“娘子,你,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