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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恒霜从床脚拿起一根细细的小红蜡烛,从帘子里探出头,伸手揭开夜灯的灯罩,将那小红蜡烛放到灯上点燃了,用手拢着进来。
萧士及闭着眼睛喘气,思考着要如何解开自己的绳子。
杜恒霜却举着小红蜡烛,来到他的腹部处。
那图上画的,是用小红蜡烛滴毛发最重的那里,杜恒霜到底不敢,只是在犹豫,是不是滴在他肚子上,烫一烫他就完事了。毕竟杜恒霜以前也被蜡油滴过,知道不算忍受不住的疼痛。
萧士及的双手摸索着要解开绳子,动作大了一些,杜恒霜正跨坐在他腿上,被他身体的震动影响了,手一抖,那蜡油不偏不倚,正好滴在萧士及的小腹处。
虽然不算是撕心裂肺的疼,但是那里的皮肤本来就比别的地方要嫩点儿。
萧士及“嗤”了一声,睁开眼睛看见杜恒霜手里捧着蜡烛,吓出一身冷汗,忙道:“霜儿,你要做什么?”
杜恒霜挑了挑眉,问道:“疼吗?”
“疼!疼死了!”萧士及连忙道,其实一点都不疼,他只是以为这样说,杜恒霜就会放过她了。
杜恒霜却点一点头,“疼就好。”说着,手往下倾斜,又滴了几滴下去。
萧士及的小腹处发出嗤啦几声,居然还冒出几缕青烟……
“这还差不多。”杜恒霜觉得心里的闷气似乎都被那青烟消融了不少,暗忖自己原来能这么狠心……
将蜡烛吹熄了放回去,杜恒霜拿了巾子过来,给萧士及那里仔仔细细擦净了,才扶着从容地坐上去。
萧士及本来双手绕着正在解绳子,杜恒霜一坐上来,他脑子嗡地一声就糊了。
“快把我解开!”
“不要!你躺着别动就行!”杜恒霜声音里带了几分掌控的威压。
两个人最隐秘的部位连在一起,别的地方却不让他碰触。
萧士及很是着紧。本来他要是用足了力气,也能挣脱,但是又怕用力太猛伤了手腕,就不能拉弓射箭了,只好强行忍耐,同时内心深处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他想看看杜恒霜还有什么花样,动了两下,就没有再挣扎了,只感受到自己回到了那久违的紧致暖热的天堂。
杜恒霜半仰着头,挪动着身体寻找着让自己舒服的姿势,完全不顾萧士及的感受。
这一刻,她只想让自己快乐。
因两人只有一个地方相连,别的都没有碰触,两人反而都更加敏感。
所有的触觉都聚集在那一点上,蒸得两个人都轻颤不已。
杜恒霜在上面只摇晃了一会儿,两人就一起到了。
这一次的**来得又快又急,两人的脑子都有些发晕。
杜恒霜伏在萧士及身上,听着他剧烈的心跳,伸出手去,在他胸前心窝的地方狠狠掐着,一直到哪里掐破了皮,流出血,出现一个小小月牙形的痕迹,她才收手。
萧士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绳子挣脱了,他两只手臂抱住趴在他身上的杜恒霜,猛地吻住杜恒霜的唇,粗重的声音在杜恒霜唇齿间回荡,“霜儿你真这么狠心,想要掐死我?——嗯?”
杜恒霜被他堵住嘴,说不出话,却一点都不胆怯,反而将丰润的胸脯蹭到他胸上,一圈一圈挤压戏耍。
萧士及解开手臂上的绳子,却腾不开手去解脚上的绳子。他略动一动,杜恒霜就缠了上来,两条腿圈在他腰上,让他恨不得溺毙在她的温柔乡。
他想再要她一次,她却不肯了,只在他身上挨挨擦擦,却不肯再让他入港。
萧士及急了,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放。
一放之下,他才感觉到异样,低头一看,那里居然被剃得干干净净,一点毛发都没有了。
那东西剑拔弩张地支在那里,实在难看死了。
“你?!”萧士及真是有些怒了,“你怎么能这样?”
杜恒霜咯咯地笑,轻轻将自己的身子又偎过来,在萧士及背上蹭了蹭,“这样不是挺好?你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也是未雨绸缪。”
萧士及心里一动,回头看着杜恒霜秾丽如牡丹的容颜,还有她面上因有了雨露滋润而白里透粉的脸色,一把将她拽过来,放到腿上,掀开她的袍子,啪啪打了几下,道:“让你也尝尝我的厉害。”不过到底是他从小宠到大的女人,他没敢用力,只是摸着她柔软挺翘的丰臀,又有些心猿意马。
杜恒霜背对着他坐到他怀里,笑着回手攀住他的脖子,又和他**一次。
这一次,持续得时间格外长久。
等最后两个人都到了的时候,两个人都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都是倒头就睡。
第二天天还没亮,萧士及就醒了。他睁开眼,看着蜷在自己怀里嫩蕊一样的小女人,发现她不知不觉间,已经长大了。
这是他成亲以来跟杜恒霜渡过的最神奇的一夜。虽然起初的时候,他并不是很舒服,而且有种被玩弄的错觉,但是因了这种感觉,他开始重新审视杜恒霜,才发现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他为所欲为的女子。
外面的天还很黑,萧士及却知道他要走了,可是他依依不舍,抱着杜恒霜不放手。
杜恒霜醒过来,看见萧士及抱着自己出神,吃吃笑道:“怎么啦?是不是还想要?”
正文 第486章 冷眼
杜恒霜刚刚醒过来的眼神还带着点迷蒙,红唇丰艳,贝齿雪白,轻咬下唇,看得萧士及咽了口口水,转身笑着摇头,“你厉害。我再不能了,你是完全把我榨干了。”说着起身穿衣。
杜恒霜索性抬起身,用胳膊支着头,靠在枕头上默默地看着萧士及穿衣。跟萧士及这么久,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自制力还是很强的,而且不喜欢的女人绝对不会碰,更不会因为身体需要,就一定要找个女人弄一弄,但是如果攻破了他的心,他还有没有自制力,杜恒霜发现自己完全不敢往下想……
萧士及走到屏风后面,将自己的衣裳穿戴起来,一边道:“我这次出去不知道要多久,家里若是有事,你记得要找人帮忙,不要一个人硬扛。岳母、雪儿,还有……海西王那边,你都可以找,当然还有素素,她现在是国公夫人,当年你们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情份,她必不会见你有事不帮忙的。”
说到诸素素,萧士及就想起昨天去诸素素的医馆见了穆夜来,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道:“我昨天已经去跟穆夜来解释过了,说她断腿的事儿肯定跟你无关,让她好生养伤,不要找你的麻烦。我不在家,恐太子妃还要生事,我也去东宫警告过他们了。但是如果事情跟东宫有关,你也不要忍着,我在外面拎着脑袋打仗,如果太子妃还要借机生事,你大可以把事情闹大,让人看看太子妃是什么嘴脸,同时也给太子施加点儿压力。”
杜恒霜只听见前面萧士及去见了穆夜来的事儿,马上就怒了,从床上撑起身子,带着愠怒道:“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不再跟穆夜来有来往?!不会再有下一次的?!”
萧士及的手顿了顿,看了杜恒霜一眼,皱眉道:“你不要混为一谈。她受伤了,于情于理,我都要去看一下,只是说了句话。再说,我要不去,难道让她们乱传这件事跟你有关么?——你何苦背这个坏名声。”
杜恒霜瞪着萧士及,觉得跟他简直说不清道理。
萧士及走到床边,看见杜恒霜盛怒的样子,反而比平日里更增丽色,笑盈盈地要伸手摸她的脸,却被杜恒霜一下子侧头避过。
转眼就把她说的话抛诸脑后,杜恒霜很是气愤。明明答应过她不再见穆夜来,就算做戏都不行,居然还去见她!
杜恒霜本想大吵,只是好不容易记起爹的话,让她盛怒的时候不要吵架,免得说出一些太伤人心的话,以后后悔都来不及了,便转身躺下,不去看他,让萧士及快走。
萧士及坐到床边,笑着推了推她的身子道:“小没良心的,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我马上就出征了,你不起来带着孩子去送我?”
杜恒霜置若罔闻,侧着身子一动不动,再说她昨夜实在累了,今日放下所有希翼和幻想,很快又睡过去了。
“好了好了,时候不早,我要走了。你快起来收拾收拾,记得来十里长亭送我。——陛下也会去的,这一次出征的将领家里人听说都会去。我在那里等你啊!”萧士及没有时间再哄她,匆匆忙忙往外屋行去。
杜恒霜没了心事,舒舒服服睡了一个回笼觉才起身。
天亮的时候,知数和知钗过来叫她,见她早已起来了,坐在妆台前照镜子。
知钗去打水让杜恒霜洗脸,然后帮她梳头。
知数去收拾床铺,看见了那些很久没有见到的东西,顿时放下心来。
侯爷昨儿晚上回来了,在外屋值夜的大丫鬟都知道。
但是她也知道,侯爷和夫人已经有一阵子没有敦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一次闹了别扭,到现在都没有好的缘故。
不过昨晚两人似乎很是热情,看床上被单上的东西就知道了。
知数笑着给杜恒霜换了床上的铺盖,将那堆东西抱出去给院子里的婆子洗干净。
平哥儿和安姐儿一大早就醒了,闹着来上房找杜恒霜。
看见平哥儿和安姐儿扑进来,杜恒霜笑着道:“吃早食了吗?”
“没有呢,要跟娘一起吃!”安姐儿笑着抱住杜恒霜的腿。
平哥儿眼睁睁地看着杜恒霜哀求:“娘,咱们去送送爹,好不好?”
杜恒霜早上刚醒来见到萧士及的时候,本来有些松动了,打算还是带着平哥儿和安姐儿去十里长亭送送萧士及,但是后来因从萧士及嘴里得知他又去见了穆夜来的事儿,正满是怒气,更不想去了。
可是平哥儿和安姐儿又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想到稚子何辜,她又不忍心说不去,只好道:“这样吧,你们吃了早食,给我背出五页书,写一百个大字,然后射几角弓,射中了那靶心,我就带你们去。”
杜恒霜认为这个要求非常苛刻,就算他们俩能做到前面的,后面要射中靶心这个要求,是很难做到的。就算他们俩用的是小孩子射箭的靶子,也是很难的。
杜恒霜知道,这俩孩子才开始跟着萧士及习箭不久,应该还没有能力射到靶心。
平哥儿和安姐儿却对视一眼,转头对杜恒霜异口同声地道:“好!娘一定要说话算话!”
杜恒霜点点头,让他们下去吃早食去了。
吃完早食,这俩孩子让自己的丫鬟去先生那里请假,然后回房里温了温书,就到杜恒霜房里来,道:“娘,我们可以背了。”
“这么快?”杜恒霜挑了挑眉,“我说的是你们还没有看过的书,不是你们素日熟悉的书。”说着,从自己的书架上取出一本诗集,翻出五页,道:“喏,背这五页。”
两个孩子接过书,一人翻看一会儿,杜恒霜出去喝了碗粥,就听两个孩子出来道:“娘,我们可以背了。”
“这么快?”杜恒霜有些惊讶,先叫了平哥儿,“你是哥哥,你先背吧。”
平哥儿背着手,在杜恒霜面前摇头晃脑地背起来,果然五页书翻过去,他背的一个字都没有错。
“你们先生教过这个?”杜恒霜狐疑地看着平哥儿,这书可不是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学的,如果先生果然教过,她可要跟先生谈一谈了。
平哥儿和安姐儿一起摇头,道:“没有,先生没有教过。”
杜恒霜看了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