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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说,移陵是你的主意,岂不是证明那乌童子魇镇之事,正是你的手笔?就是为了将先皇后移出皇陵,好给你腾位置,是不是?万小娥啊万小娥,我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说你笨?再说了,你只说了移陵,并没有说捡骨。移陵又不必开棺?!只要不开棺,就没有人知道阿紫蒙冤的真相!谁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居然平地一阵怪风,将棺材盖掀开了,才让阿紫的冤屈大白于天下……”
永昌帝说到这里,已经眼泛泪花。抬头看着远处的天空,似乎在回忆先皇后欧阳紫的音容笑貌。
万贵妃抬头,看见永昌帝这幅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阵浓浓的厌恶之感,只想往那个男人脸上啐一口。
啊呸!
当初欧阳紫活着的时候,可没有见你这般深情……欧阳紫死的时候,你连她最后一面都不见,我好心去看她,到现在却成了我最大的罪证!
果然好人做不得!
万贵妃后悔得紧。
当年在那般恶劣的情况下,她都能设计追杀身怀六甲的欧阳紫。如今却被一个死欧阳紫倒打一耙……
若不是她出手。欧阳紫怎会生下她小儿子不久。就撒手人寰?
想到这里,万贵妃又隐隐有些害怕。
难道真的有报应这回事?
欧阳紫虽然不是直接死在她手上,但是跟她却有最大的干系。
如今莫不是欧阳紫真的回来报仇?所以才在移陵的时候出了意外?
但是又说不通啊?
万贵妃最清楚。欧阳紫不是被她毒死的,她也没这么大本事,在当年被欧阳紫把持得铁桶一般的国公府给国公夫人欧阳紫下药。她更没本事,给死后的欧阳紫披发覆面、口塞米糠……
可是所有人都信誓旦旦,说先皇后欧阳紫是这幅样子下葬的,棺材盖儿一开,大家都看见了。还有那中毒的骨殖,也是经由大理寺的仵作和陛下的御医数次检验过的,并不是死后做的假、投得毒,而是那尸身确实是中毒而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除了她。还有人想欧阳紫死?
万贵妃的目光移到一脸悲怆的永昌帝脸上。——难道是陛下?
难道是陛下毒死欧阳紫?
万贵妃一阵心悸,用手捂在胸口,气喘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真的是陛下当年所为,如今整件事拆穿了,陛下是一定会找一只替罪羊的。——自己娘家万家,岂不是最好的替罪羊?
“陛下……陛下……臣妾死都不认毒杀先皇后这件事!哪怕陛下现在就赐死臣妾,臣妾也是冤死鬼!”万贵妃一咬牙,打算跟永昌帝斗智斗勇,能拖一时是一时。
“难道真的不是你?还有别人?”永昌帝很是诧异,惊讶转身回头盯着万贵妃,似乎在评估她说这话的真实性有多少。
万贵妃低下头,避开永昌帝的眼睛,“陛下,您手下那么多能干人,就让他们查一查呗……比如那个出来指证我的婢女,除了人证,也应该有物证吧?否则空口白话,谁都能说是凶手了……”
这话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永昌帝有些犹豫。毕竟是跟了他多年的女人,这样一下子就突然斩断所有的牵绊,他还是有些舍不得……
“陛下……臣妾的礼儿早死了,若不是惦记欢儿的终身大事,臣妾也早就不想活了……陛下……臣妾只是不想背着这个黑锅,屈辱地死去。”万贵妃满脸凄楚地看着永昌帝,将自己早逝的儿子,和刚刚出嫁的女儿都拿出来求情。
永昌帝终于拂袖转身,吩咐道:“先把万小娥废为庶人,押去冷宫,好生看守……万家那边,暂时不要动。让大理寺仔细查处先皇后遗骨的事儿……”声音越来越远,万贵妃却听见了最后几句话,刚才紧绷的心里终于有所放松。
虽然她不再是贵妃,但是好歹保全了万家一家人的性命。
剩下的事,以后再说吧,她实在是好累了……
万贵妃闭上眼睛,倒在地上。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睡在冷宫的土炕上。
冷宫里灰败肮脏,还结着蜘蛛网,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放在不远处断了一条腿的小方桌上。
万贵妃只觉得嘴里干得发苦,忙挣扎着爬起来,去够那桌上的粗瓷碗。
咣当一声,那粗瓷碗跌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水……本宫要水……”万贵妃喃喃地叫起来。
一个胖胖的宫女蹭进来,鄙夷道:“你是本宫?我就是娘娘!——都被贬为庶人了。还敢称本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给!”说着,重重地将一碗水墩在桌上,一甩辫子。又出去找人说话唠嗑。
万贵妃苦笑,“想不到我万小娥,居然有今天……”她处心积虑了一辈子,到底还是折在欧阳紫手上,她到底是该认命呢?还是怨天?
太极宫里,千金公主跪在永昌帝面前苦苦哀求,“父皇……父皇……母妃是被人陷害的,父皇一定要明察!”
永昌帝大怒,“陷害?谁陷害她?——若不是她挑事,弄个‘乌童子’来魇镇朕。她怎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千金公主打个寒战,不甘地道:“那‘乌童子’怎会是母妃所为?——明明是先皇后……”
“你给我住嘴!”永昌帝怒不可遏,上前给了千金公主一个耳光。打完还不解气,下旨道:“拟旨,降千金公主为郡主,食邑收回!”
千金公主顿时哑了声。没想到没有给母妃求好情,却把自己公主的份位降成郡主。千金公主不敢再劝,灰溜溜回府去了。
柱国侯府里,杜恒霜也在跟萧士及谈论此事。
一夜之间,万贵妃倒台,废为庶人,关在冷宫。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
“这可是素素常说的,不作死,就不会死了。”杜恒霜长吁一口气,淡笑着摇摇头。
萧士及凑到她身边悄悄笑道:“那还不是你的锦囊妙计!——生生把一件说不清、道不明的冤屈扭转过来,反手栽到那始作俑者头上。妙啊妙啊!连王爷都赞不绝口呢!”
杜恒霜收起笑容,低下头道:“这件事你都知道了?”
“当然。怎么?我不能知道吗?”萧士及奇怪。
杜恒霜脸上再无一丝笑容,低声道:“这件事……干系太大。我现在有些后悔。如今王爷他们是大获全胜,可是将来要是想起此事,未免不心里膈应,到时候,就是你我的……死期到了。”她那时候也是太大胆了。这种话都敢说,后来想起来她就后怕,生怕将来有一天,毅亲王会翻脸,对他们兵戎相见。
萧士及明白过来,忍不住笑了,抱起杜恒霜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都想些什么呢?——你放心,没有的事儿。”
“什么没有的事儿?披发覆面、米糠塞口,还有中毒的骨殖,桩桩件件,将来应景就是大逆不道……”杜恒霜别过头,心里很是不舒服,又道:“ 也不知王爷做了怎样的手脚,才将那遗骨种上毒?”
杜恒霜以为毅亲王是后来将先皇后的遗骨种上毒的。毕竟先皇后当年的死因,不是死于中毒,而是死于产后的极端虚弱,是正常病死。当然,为何会产后虚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萧士及叹口气,将她的下颌拨过来,低声道:“那遗骨本来就是中毒而死的骨殖,怎说是种的毒?“
“啊?难道先皇后真的是被人毒死的?!”杜恒霜瞠目结舌,不会这么巧吧?
萧士及忍不住笑,“当然不是。先皇后不是被人毒死的,而那骨殖,是真正中了毒的骨殖。”
杜恒霜完全想不明白了,瞪着大眼睛看向萧士及。
萧士及最受不了她这眼神,忙道:“好了好了,都告诉你……其实,凤棺里面不是先皇后的遗骨,是我替毅亲王找的一具中毒而死的女子的遗骨,放在里面唬人罢了。”
正文 第428章 蜜桃(12月粉红1140+)
“啊?——居然是你做的?”杜恒霜惊得用手捂住嘴,差一点就尖叫出声,半晌看看左右,才低声道:“你也忒胆大了。可有别人看见你没有?”
萧士及笑而不语,并不作答,半晌道:“你放心,这件事,你出主意,我动手,帮了王爷这个大忙,总之王爷、王妃都承我们的人情。”
杜恒霜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脸上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微扬了下颌,红唇在萧士及面前如花般绽放,“你真是的,也不早告诉我,害得我担了这么久的心。”
萧士及忍不住低头在那红唇上啄了一啄,“你担心什么?有你男人在,你自然吃不了亏。”
“又说大话!”杜恒霜推开萧士及,伸出手,握住萧士及的双唇捏了一捏,“你又不能天天在家。指望你,我们娘儿仨吃得亏还少嘛!”
说得萧士及讪讪地,将头靠在杜恒霜的颈窝处,深吸一口气,竟是不知该如何回应这句话,只好将杜恒霜抱得紧紧地,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杜恒霜被抱得喘不过气来,使劲儿挣了挣,嗔道:“你轻点儿!一身蛮力,把人的腰都弄折了……”
萧士及心中一荡,在她耳边耳语两句,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往她裙子底下钻去。
虽然生育过两次,除了胸更大,臀更翘,腰肢却依然纤细。
楚楚纤腰不盈一握,萧士及一手把住她的纤腰,一手已经分开她的双腿,往那**处投身而去。
修长白腻的双腿从松开的裙子处袒露出来,露在半空中,进而被最大限度的分开,几乎支成一条直线。
萧士及大手一挥,帐帘从青铜帐钩上迤逦垂下,遮住满床*光。
很快床帐就有节奏的晃动起来,伴着吱吱呀呀的床板撞击声,在暗夜里分外动听诱惑。
没多久,晾在半空一起一伏的柔嫩小脚突然抖了一抖,脚背瞬间绷得直直的,而贝壳般粉红莹润的脚趾却向内一松一紧地抓来勾去,像被穿在铁钎上的一尾鱼,在烈火中被翻滚着反复炙烤,火热却煎熬,每一寸肌肤都在火中燃烧,流出热热的汁水,甘美而缠绵。
那粗硬的铁钎整个儿着了火,被温热的汁水一浇,如同火上加油一般,越发要往里深入,深入到最里面,寻找能灭火的花心,探之采之,杵之桩之,揉来掰去,辣手摧花,恨不得将之揉碎捣碎,全数吸到铁钎里面去。
一股酸意如同闪电般瞬间蔓延到女人全身上下,再由酸变作软,变作酥,变作痒,痒到难以忍耐。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柔弱的花心里顿时爆发出一股绞吮之力,紧紧地吸住那硬挺滚烫的铁钎。
至柔处,可克至刚。
一吮一吮如鱼嘴吐泡,瞬间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水**融做成一处。
良久,那急速抖动的床帐终于停歇下来,空气中浮起一股若有若无的膻味儿。
萧士及还是紧紧抱着杜恒霜,伏在她上面,全身还止不住地抽搐着,如同刚打过摆子一样,脸上的神情畅意到有些狰狞。
杜恒霜一动不动,如同死过去一样,在萧士及身下软成一滩泥,让他如卧绵上,舍不得离开。
“乖乖,你好些没有?”萧士及终于喘过气来,低头在杜恒霜额上亲了一下。
杜恒霜如小猫般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低沉细微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