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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虎 作者:我爱尖尖(起点2014-01-01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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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我周身轻快了许多,便是沉重的衣裳、头饰压着也不觉得怎样难受,我暗道:他之所以喜欢玉瑶,不只是她的美貌,还有她的性情与才华。
  玉瑶淡泊,纵是有父皇的宠爱也未见她如何跋扈,反而对谁都和和气气的。我呢?便是没有玉瑶的这些,可爱文博的这颗心总是不差的,玉瑶如此好女都甘愿在文博身后与他共剪窗烛同话巴山,难道我不能吗?
  便是让我弃了这所有的一切随了文博我也是毫不犹豫的。
  孟家从未想过我,怕是碍着我的身份,文博从未想过我,怕是因着我的刚强。若我什么都不要,只做缠绕着玉树的一株菟丝,那孟家又当如何?文博又当如何?
  我被自己的念头蛊惑了。
  

五一章 朱楼会
更新时间2013…9…17 16:06:29  字数:2543

 五一章朱楼会
  于是当我坐在席中,背着母亲、孟夫人、众女眷悄悄命香锦去前院请文博到后花园东角朱楼上一叙时,连我自己都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可是事不宜迟,若我再犹豫,文博就成了王二娘子的佳婿了。看着香锦惊疑的眼神,我狠了狠心,低声道了声:“快去。”
  随后我对尚卿道:“若是母亲问起,就说我吃酒吃得头晕,出去散散,就回来的。”
  尚卿低低地说了一句“您谨慎些”,便也不再多说。我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朝她点点头,便趁着众不注意,溜了出来。
  正是初夏,园子里桃红柳绿的霎是好看。可今日我哪顾得了这些,三步并做两步,匆匆上了朱楼。
  这朱楼共两层,盖在花园的东南角,逛园子累了随便歇歇,或是倚在二楼的栏杆上闲看满塘的荷花是最好不过的。只是母亲一心向道,莫说是今日饮宴这样大的排场,就是平时也很少来,这朱楼倒是冷冷清清的。
  我凭栏远望,却只能看见前院那随风而动的垂柳。
  从前院到花园并不用过后院,只须从角门绕过便可,可任是我看遍了百花却依然不见文博。
  二楼的隔扇大开着,有风吹来,适才吃进去的酒发作起来,我倒真是有些头晕了。临窗的地方有一张美人榻,榻上安置着隐几与枕屏。
  我坐到榻上,斜倚着隐几,看着窗外一池还未着花的田田荷叶,想着自己抹了脸儿来邀文博,文博却久久不致,心中确是感慨万分。不由得倒叹了口气。
  却听得身后有人也是一声长叹。
  我一惊,随后明白过来,竟是文博悄无声息的上了楼来。
  我忙起了身,整了整衣饰,这才转过头来看他。
  文博今日并未着官服,只穿了件宝蓝的道袍并丝履,腰里挂了荷包并金三事儿,看着不像是官拜三品的左常待,倒像是个太学院的太学生。
  可能是饮了酒的缘故,人也不像平常那样清冷,看着倒是更温暖更让人亲近些。
  我看他,他也在看我。且并不似以前那样低眉敛目,却是看得十分仔细。
  我叫了一声:“孟常待。”
  文博微微一笑:“长公主有礼。称臣的字便可。”
  不知怎的,原来准备的一肚子话,现如今却一股脑儿地涌到嘴边,想说又说不出,想咽又咽不下。我只是对着文博笑,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文博倒是很大方,他问我:“长公主召臣来可是有事?”
  我本想说“还记得蔡地外书房外的那一墙蔷薇吗”?可一张嘴却成了:“还记得蔡地常待是用何说辞解了我的麻烦吗?”
  文博微微一愣,随后笑道:“自然记得,当时不过权益之计,您是知晓的。”
  “这个自然。只是前几日我闻得一言,也不知真假,又不好命人寻了常待来问,又不好问别人。在心中盘亘数日,只是不安。这才趁太后饮宴之机请来常待,也好解我心中疑惑。”
  “臣定当知无不言。”
  此时我的心绪稍平静下来,我走到座前,也示意他坐下。这才道:“听闻金人欲与我大楚联姻,不知皇上是如何打算?”
  文博显然没料到我竟知道了这事儿,更显然没料到我能直接便来问他。他沉吟了一番,这才道:“事关国家大事,本不该向人道的。只是您是皇上的心腹,又非一般女子可比,想必也是无妨。”
  他顿了顿,这才道:“金人确是曾向皇上求娶长公主,只是皇上怎能让您去受苦,一口便回绝了,只说再在宗室之中寻找合适的。”
  “但不知回绝金人的理由是什么,可是同蔡地的那个是一样的?”
  “这个……
  长公主明鉴,那金人比杜氏兄弟更为凶残狡诈,若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缘由他们又怎么肯罢休,这也是不得矣而为之。”
  “不得矣而为之?听常待这样说是为我好了?可是常待想过没有,原在蔡地那样说,或许还能遮掩过去。可如今用这个由头回了金人,怕是举国上下都知道我要适谦父了。
  常待、文博、兄长,我视孟学士为舅父,你就是我的长兄,若你也将我看做是婉娘,你又当如何?
  便是一时的说辞免我受辱,可将来呢?真真假假,便是你我分得清,可世人分得清吗?将来我又如何面对天下悠悠之口,我又该如去何从?”
  “……
  长公主,事情突然,也没有更好的法子。确是委屈您了。”
  “文博”,我轻轻唤了一声,眼睛里虽有泪意却还不至落下来,神情却是极委屈的。
  他看了我一眼,赶紧低下头去。
  我便撇了嘴:“长兄……”
  文博还是无言。
  我又道:“长兄,我自然知晓这是无奈之举,我又何尝怪过谁怨过谁,要怪只怪自己不好,只怨自己命苦罢。长兄,若我是婉娘,您也这样撒手不管吗?事已至此,好歹为我想个法子,那李谦父心狠手辣,连结发之妻都能杀了,我是死也不能和他在一处的。”
  文博想了想,这才道:“这只是权宜之计,若您不想适他,倒也不难,或是对外称自体不适,或是在宫中出家做道士。只要等上几年,过了这个风头,再做打算也不迟。”
  听得这话,我心中一凉,这个孟文博,还真是没将我放在眼里,莫说是男女之情,便是骨肉之情也是没有的,若真是婉娘如此,他还这样说吗?
  对外称病或是做女道士,话得好听,只是此时我已经十五岁了,已经及笄了,真要再等上几年,真要落得个体弱多病或是看破红尘的名声,那我还能适何人,何人还敢尚我?
  想到此,我冷笑两声:“兄长的主意倒好,只是女子的名节何等重要,你师从朱夫子,想必对他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是深有体会的。放眼整个大楚,对失了名声的女子,哪怕她地位尊贵,却也是美玉有瑕。便是人前不说,人后也是要遭嫌弃的。
  既然这主意是兄长出的,兄长自然明白其中的原由,兄长真的忍心我从此称病不朝与世隔绝或是青灯黄卷枯座坐守吗?”
  “哪有您说得那样,我大楚的好男儿但凡知晓这其中的缘故必然都会敬您,哪里会有嫌弃之说?”
  我嘿嘿一笑:“要说好男儿,兄长是当时状元,哪个能越过你去?若说知晓缘故,这主意便是兄长出的,谦父这个人也是兄长与我定的,整件事便再没人比兄长更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了。
  我倒要问一句,兄长可曾如你所说敬我,不嫌弃我?”
  可能是天热,也可能是酒饮多了,我竟看见文博的鬓角有微汗。
  他似是想吃茶了,可楼上并没有人伺候,自然也没有茶盏。他舔了舔嘴唇,这才道:“长公主哪里话来,文博向来敬重您的为人、胆识,又何来嫌弃?”
  我点点头,笑道:“既然如此,既然兄长敬重我的为人与胆识,既然我如今的境遇又是拜兄长所赐,那兄长何必再假他人之手?解玲还需系玲人,你便禀告了皇上,对那金人道:长公主早已与孟常待有了婚约,只待时日一到便要成婚的。想那金人也无话可说。
  如此我免受金人与谦父之苦,你施的计谋也得了圆满。咱们各取所需各得其所,岂不胜过我一人大好年华虚度在青灯黄卷之中?”
  注:金三事儿:金子做成并用小链子连在一处佩在腰间的的小剪刀、掏耳勺、剔牙仗叫三事儿。五件的叫五事儿,以此类推。

五二章 表心迹
更新时间2013…9…18 11:21:18  字数:2529

 五二章表心迹
  月美人团圆,与谁共婵娟?
  清辉情脉脉,沉酿意甜甜。
  心香得一瓣,佳景奉眼前。
  与我多几票,早晚好流连。
  祝亲们中秋快乐。放假三天,会坚持更新,但或早或晚,时间不好确定。--------------------------------------------------------------------------------
  说罢了这番话,我长长地出了口气,暗对自己道:玉虎,说得好,若是声调再柔软些,再哀怨些就更好了。
  可能是心中太得意了,两只手竟不听使唤,一个劲儿地抖。我紧紧把着椅子扶手,这才好些。
  我不知此时我脸上是何种表情,委屈、哀怨、兴奋亦或是期盼?
  出乎我意料,文博听了我的话却并不错愕,甚至一丝意外之感也没有,倒像是他早就料到早就知晓一般。
  他很从容地掸了掸袍子,又清了清嗓子,这才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道:“原还以为您是向我兴师问罪的,却原来竟是倒唱凤求凰。”
  这厮,这话说得虽是一针见血,可听起来怎么却如此别扭?
  “您那样爽直的人,弯弯绕绕说出这一篇话来,是费了不少心思吧。”
  这一篇话我确是打过不少次的腹稿,原也没指望自己能说出来的,只是文博鬓角的微汗给了我鼓励。谁知文博听了后竟是这样的反应。
  似笑非笑,从容镇定。
  倒不像是在说我与他的事,倒像是在说两个不相干的人。
  纵是我此前告诫过自己要表现得温柔,要顺从,要羞怯,可见他如此,不由得不恼羞成怒了。
  一个女子,对一个男子说出这番话来,不管他接不接受,乐不乐意,可最起码的尊重与感谢是应该有的罢。更何况我还是一国的长公主,他还是一国的左常待。
  想到此,我冷笑一声:“正如兄长所说,我为人爽直,对此确是费了不少心思,倒不像兄长,眨眼之间,便能谋定,且将人的命运玩弄于股掌。”
  文博听我这样说他,竟是笑了,他道:“长公主,您可知道,您最让人称道的便是这份爽直,最让人钦佩的却是对事情的执着。道远不才,自问学问也做得许多,唯少的便是您的这份爽直与执着。
  如此可贵,却不是道远能担得起的。”
  我心中冷笑,什么爽直,什么执着,意思就是说我又傻又拧了。倒难为他将意思说得如此婉转。
  我知道,此时我应该含了轻笑,从容又大方含羞又带怨地对他说一句:兄长说担不起,那天下还有谁担得起?兄长便眼睁睁看着玉虎落入虎口吗?
  可我哪里会啊,便是会,他这副神态,我又哪里肯啊。什么菟丝缠玉树,什么丝萝倚乔木,我全都忘了。只是恨自己的话说得不解气不伤人。
  于是纵是我心里想的是一样,可从嘴里说出来却变成了:“兄长说担不起,那就定是担不起了。可主意是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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