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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表面上便越是云淡风轻,但是窦泓韬那法子,确实是让他有些生气的,他自然能够看破窦泓韬的用心,原来那句喜欢是打算单独说与窦雅采听的,眼下时机地点都不对,本是不该说的,但是他又怕窦泓韬再做出什么事情来,索性还是说了出口。
偏偏她不肯配合,还故意说那样的话气他,这会儿赶走众人,再无人横亘在二人中间,时光长的很,他们就来好好的说道说道。
窦雅采这会儿正勾着脑袋抱膝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想心事,忽而感觉有黑影沉沉的压过来,一具湿凉的身体压住了她,缓慢却坚定的将她压在柔软的被褥上,并且凉透了的大手攥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夏侯懿,你要做什么?”
他捏着她的下巴很疼,力道很大,连带着她说话都很困难,这变调了的声音根本就不像是她说出来的,他又将她禁锢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他身上的湿凉几乎隔着中衣深深的透进她的心里。
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眉眼还是能看的清晰的,听了她的话,夏侯懿微微挑了眉尾,大手移到了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半晌,冷然笑道:“越子耀亲的哪里?这里,还是这里?嗯?”
她的下巴还是很疼,而且他身上还是湿的,这样压着她贴着她实在是很难受,他眸中的冷光和这冷言冷语也让她很不舒服,昨夜的那一场亲吻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她自己也是很后悔的,这会儿见夏侯懿这样说,心里头就有些难受,小脸儿垮下来,眼底不自觉的红了一些,低声给他解释起来。
“昨天的状况很混乱,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他就……那样了,你也知道的,我在席间喝了不少酒,我酒量不差,但是也不好啊,虽然含了艾叶给的醒酒石,但是也没有很大的用处,后来他亲了我,我还惊的把醒酒石给吞下去了,这会儿胃里头还难受的很呢!……越子耀他肯定也误会了,你别生气啊,回头晚上我去翠湖跟他放河灯的时候,就跟他解释清楚的,好歹我也是你的王妃,我总不能红杏出墙去,何况我又不喜欢他……”
窦雅采有些委屈,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好似她做了多大的错事一样,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啊,要不是当时酒醉还未醒,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她怎么可能不躲着呢?现在倒好,大概越子耀也误会了,如今夏侯懿还生气了,真是……
夏侯懿听到后来,眸光沉郁的越发厉害,眸中那一抹浅浅的亮光也湮没在瞳眸里了,只剩下晦暗不明的幽暗黑色,沉声道:“他还邀你今晚去翠湖放河灯?你还答应了?”
“你还真敢去啊?!窦雅采,你究竟搞没搞清楚你是谁的女人?”
他动了怒,拧眉望着她,幽寒眸中俱是暴戾的怒意:“看来本王是太纵容你了,本王今夜就让你知道,到底你是谁的女人!!”
他话音未落,便狠狠的吻了上来,一接触到她柔软的脸颊,娇嫩的红唇,体内叫嚣的怒意越发四处乱窜,一想到她被越子耀亲过了,他就愤恨难平,他都还没下手呢?那个该死的越子耀倒是过来横插一脚,这不是找死么?
心头怒意滔天,越发失了力道,肆/虐的狂吻衍生到哪里,就在那里狠狠的咬上一口,他咬的力道极大,上唇见了血,下唇也见了血,脖颈间红痕遍布,有些红痕出了血,窦雅采被他这狂热的吻吻的心头颤动,又被咬的疼的难受,这一番折磨,又让她红了眼眶……
一室的亲吻声中,突兀的响起衣裳撕裂的刺耳的声音,夏侯懿狠狠扯开了她的衣襟,撑着身子在上方敛着怒意看着身下的她,她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那么,他就在今夜要了她!
…
咳咳,之后还有更的~~争取进入啪啪啪前/戏~
众人围观来算计
众人围观来算计 窦雅采被他粗暴的撕去衣衫,露出大片雪白的胸前美景来,里头绣着大团新荷的浅绿肚兜露出肩带来,夏侯懿微微眯了眼眸,盯着肚兜里高耸的绵软,眸光终是起了变化,手下用力,攥着她的手腕都有了深深的印记,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盯着她看,幽沉眸光在她身上游移。
见了血的红唇,遍布红痕的脖颈和精致锁骨都吸引了他的眸光,昨夜他在王府啃咬的那几个红痕显然是旧了,如今新痕压着旧痕,衬着她雪白娇嫩的肌肤,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眸中肆虐的都是男/性狂野的欲/望,也丝毫不掩饰在看到那美丽时眼中所有的惊艳和痴迷,身下的女子这样娇媚的模样,哪个男人看了能不心动?难怪越子耀把持不住自己,夏侯懿心里太清楚窦雅采模样的好看了,何况越子耀还在她身边多年,怎么忍得住?
如今娇媚的容颜染了点点鲜血,越发刺激了他嗜血的冷意,不过凝了她片刻,大手就已经抚上她的高耸,狠狠揉捏抚弄,感觉到身下女子的轻颤,他带着一眼的席卷一切的狂/虐俯身热吻她的雪肌,处处点燃她的火焰,大手过处,身下俱是点点颤栗。
窦雅采此刻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抖着身子却不能动,被他咬出血的地方疼的厉害,被他亲出红痕的地方又辣又麻,而被他的大手包裹揉捏的地方,更有那陌生又熟悉的酥麻感阵阵袭来,她的身子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无意识的扭动着,喉间溢出的低吟都被他的热吻如数吞入腹中,只有点点喘息响彻内室……
身子被迫接受这样粗/暴肆/虐的爱/抚,五年来她的身子从未被任何人这样触碰过,唯一的记忆就是五年前的洞房花烛夜,如今还是同一个人,身体很快就恢复了记忆,好似并不排斥夏侯懿的靠近和抚触,可是她的心里却是百般滋味交杂其中,她知道夏侯懿生气,可是夏侯懿这样待她,让她心中满腹的委屈越发的加重……
红了眼眶,水眸中溢出点点水光,好容易等他放开了她的唇,那原本娇嫩的红唇如今都被吸/吮的肿起来了,她也顾不得唇上的异样灼热,只望着他哑声道:“……夏侯懿……你又欺负我……你只会欺负我……明明我跟越子耀也不是我情愿的,我又不喜欢他,跟他去翠湖也是为了跟他说清楚啊……你还欺负我……这又不是我的错……”
“你还说你喜欢我……哪有你这样喜欢人的?你喜欢我还欺负我……呜呜……”
她心里头委屈,越想越是委屈,也不管他的滔天怒意了,兀自苦着脸呜咽起来,眼中真有眼泪流出来,哭的小脸儿清水样的惹人怜爱,抽噎空隙还吸了吸鼻子,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也是可爱的很。
夏侯懿将她这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在眼里,眉心微微动了动,眼中肆/虐的暴戾冷光倒是消散了不少,裹着冷然的眸中染上一丝怜惜,口中却道:“把你冷落了五年,放你在府中五年,你还没被放够?做什么要哭?”
“本王何时欺负你了?这样就算是欺负人了?”
他耐着性子与她解释:“本王喜欢你,才会要与你做那件事的,怎么能是欺负呢?何况五年前又不是没做过,快别哭了,你不是怨本王丢了你不管五年么,如今本王要你,你还不情愿了?你是本王的女人,早晚都有这么一遭的。”
窦雅采还是抽抽搭搭的,只觉得自己被他狠狠的欺负了,想来想去就是想哭,又听出他话中有一丝软意,心里头就存了一丝希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软声道:“我不情愿,你这次放过我,好不好?”
她根本没想过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心里头慌慌的,生怕自己会‘失/身’给他,他这样突然的一表白,把她的心都弄乱了,现在脑子里一团糟,什么都没有想明白,他就这样……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她觉得自己应该冷静的想一想,最好是一个人想一想,她心里是这样想的,却不知道软下来的自己在他的眼里是何等的惊艳和吸引……
夏侯懿岂肯放过她?冷眸中星光点点,听了她的话,忽的便是狂狷一笑:“你说呢?”
他打定了主意要她,怎么会轻易听了她几句话就放开她不要她了?简直是笑话!
他便要俯身又去狂吻她,打定了主意将她带入他的世界之中,却有几声突兀的敲门声响起,夏侯懿稍稍分了神,窦雅采便立刻脱离了他的钳制,直接钻进被褥之中,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警惕的看着他
夏侯懿哂笑一声,倒是没再管她,直接从榻上起身,走到门边,刚把门打开,窦芙茹便端着一芍药红的团花盖盅走了进来,将托盘放在桌案上,目不斜视的望着夏侯懿道:“王爷姐夫,不好意思啊,芙儿打扰了,主要是你们都浸过了那河塘里的冷水,娘就吩咐煮了姜汤送来,爹已经喝过了,这一盅是送来给你们的,你记得和姐姐都喝啊,特别是姐姐,她要多喝一点,她身子弱,病了就不好了!”
夏侯懿浅浅一笑:“嗯。”
窦芙茹随即抿唇一笑,又飞快的冲着夏侯懿眨了眨眼睛,故意笑道:“那王爷姐夫你记得一定要让姐姐喝啊!这个很重要的,我走啦,不打扰你们休息!”
夏侯懿早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只不动声色的一笑:“不送。”
窦芙茹知道夏侯懿聪明绝顶,不会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所以送了姜汤,便心满意足的出了屋子。
如今这样一折腾,外头已是接近黄昏傍晚了,只是雪时停时落,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窦芙茹出了窦雅采的屋子,体贴的关好房门,将门帘放下,唇角噙着笑意往外走。
那边廊檐下,廊下微弱的灯色里,廊柱后头悄悄闪出一个小小的人儿,故意哑了声音喊道:“小姨——”
窦芙茹闻声,回头看了一眼,脚步一顿,片刻之后还是慢慢走出了院子,然后不过片刻,又悄悄猫着腰,在庭前那些植物遮挡下,轻手轻脚的又进来了,慢慢走到廊柱下,蹲下来用极低的声音道:“沅儿,不是叫你在外面等着么?你跑进来,不怕被你父王发现?”
夏侯沅无声窃笑一声,看了那边窗檐一眼,没有丝毫的动静,他才指了指墙拐角处对着窦芙茹低声道:“没事,不止我一个人在这里,小姨你看,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来了呢!”
窦芙茹一听,慢慢挪了身子过去一看,可不是么!
墙拐角那里,陈氏和窦泓韬甚至拿了小折凳坐在那里,见窦芙茹看过来,两个人都是一笑,窦泓韬忙问道:“芙儿,东西送进去了?情况怎么样?能成不?”
窦芙茹听了这话脸一红,陈氏看在眼里,心下了然,忙对着窦泓韬道:“就跟你说了,不要让芙儿送进去,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了,进采采的屋里像是什么话,早知道我送进去就好了!”
“那怎么行?你送进去肯定要坏事儿,还是芙儿送进去的好!”
窦泓韬说到这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窦芙茹,试探着问道,“芙儿,你没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吧?”15401176
“哎呀!什么呀!”
窦芙茹低叫了一声,脸还红着,却瞪了窦泓韬一眼,“王爷姐夫穿着衣服呢!姐姐裹在床上的被褥里,我可什么都没有看到啊!我送了东西进去,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我就出来了!不过啊,我瞧着里面的气氛还是不错的,看样子进展的还行,咱们这东西送进去,事儿一定能成!”
她心里却是一叹,屋里的情况比她说的还要乐观多了,王爷姐夫的衣裳凌乱的很,姐姐的脸红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