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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雅采,这是你自找的!”
男人开始不顾一切的攻城略地,他肆意的做着他想做的一切,在酒意的作用下尽情的释放他的精力,每一下都没入了顶端……
身下喝醉了酒的女人呜呜的低吟,鱼/水之欢,本就有温柔的缱绻的缠绵的疾风骤雨的狂热的激烈的,各式各样的都有,这两个喝了酒的人,一个是心里想要,借着酒意大胆的索取,一个是存心惩罚,借着酒意放纵的进取……偏偏两个人都在这激烈火热中尝到了极致的快乐,两个人都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屋外,冬夜的寒冷似乎也被满城的酒香给驱散了一些,四王府里,因为女主人不在的缘故,倒是依旧静谧,只是廊上透着朦胧红光的纱灯给这样的夜添了几分暖意。
上官麟在湖边又耽搁了一会儿才回了府中,但他并未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径直去了窦雅采居住的院落,没来由的就是想去看看她,结果刚到庭前,却瞧见先他回来的宝钏脸色微红的站在庭前,离那房门倒是远远的。
不由得诧异:“怎么回事?”
宝钏红了脸,她回来的时候走到门边就听到了异样的声响,大着胆子瞧了一回,脸都红透了,她年纪也不小了,自然也知道男女这档子事儿,她又是个丫鬟,不能就走,只得离房门远远的立着,预备着屋中人的吩咐,这会儿看见上官麟过来,脸红的同时倒是微微有些诧异。之、梦。囵^坛
“主子是要见瑞王爷么?这会子只怕瑞王爷不太方便见客呢,也已经……已经天晚了,王爷和王妃已经睡了。”
睡了?
上官麟微微眯眼,她喝了酒还会闹腾,能睡得着?
他站在这里,盯着紧闭的屋门看了许久,自然从宝钏支支吾吾的模样和那红透了的脸颊读出了一丝信息,心下了然,又站了片刻,嘱咐宝钏好好服侍,便噙着淡笑走了,眸底隐有不似不甘,却隐藏的极好。
……
屋中爱意缠绵,皆是欢爱酴醾的气息,这一场疾风骤雨直至凌晨时分才鸣金收兵,凌乱的床榻上,酒醉了的女子瘫软在被褥里,低低的喘息,星眸半眯,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雪白的身子上现在一处完好的地方都没有了,红痕咬痕抓痕遍布全身,她的酒倒是醒了大半,只是脑子里还是晕晕乎乎的,身上又热又辣,某一处地方更是火热的很,整个人就像是被重重的东西碾过一样,浑身不舒服。
“夏侯懿,你太狠了……”
寅时都过了,卯时初刻,这……他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什么都摸尽了看尽了,里里外外都吃干抹净了……
歇了半晌,她终是攒足了力气来说这句话,说完之后,又继续喘息,只觉得帐顶的纱帐好似都在晃动似的,身上那些痕迹隐隐的疼,还热热的,辣辣的感觉。
“不狠不足以平我愤。”
他倒是心满意足的,俊美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瞟了她一眼,对她身上的那些痕迹很是得意,“你下次要是再这样,本王一定变本加厉,将你压榨的干干净净的,把你锁在小黑屋里,不许你再出门!”
她双手捂脸,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下次打死也不喝酒了,一辈子都不要喝酒了……”
一喝酒成千古恨,被他折磨的好惨,而且他的手段还不止这些,偏偏她对这样的压寨又爱又恨的,但是放纵过度之后的后果她是有些难以承受,比如这一身的痕迹,羞死人了,他真狠,连屁股都咬,屁股火辣辣的疼呢……
他闻言嗤笑:“我才不信你,下次遇到好酒,你又会馋,到时候又要尝尝,这一尝肯定要出事,喝酒倒也罢了,只是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喝酒,要是再让我看见……”
他威胁性的哼了两声,到底是没有把话说完,但是那话中未尽之意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了。
她又捂脸,捂了半晌觉得热,又把手拿下来,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夏侯懿幽幽的道:“懿,我方才喝醉了不知道,由着性子去了,这会儿酒醒了我想起来了,而且,而且我看出来了,你说的没错,好像四王爷是真的挺喜欢我的,怎么办啊?他会不会想法子拆散我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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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不肯说?
你还是不肯说? 她酒醒之后,昏沉半晌,总能记起酒醉之前的事情来,这回跟夏侯懿颠鸾倒凤了大半个晚上,又休息了半晌,余韵散去,她就记起自己喝了玉髓酒醉了之后在乌兰湖边的事情来了。
当时上官麟那般幽深的望着她,她只是不知,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心惊肉跳的,那种眼神,就算越子耀都没有这样看过她的,那明显就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
她虽然看见上官麟笑会脸红,但是那也只是一瞬的自然反应,她并不喜欢他,又加上夏侯懿屡次三番的告诫过她,她又不是那等水性杨花的女子,既认定了夏侯懿,自然眼里心里也不会再有别人,往常脸红也是七分真三分假,这次答应夏侯懿,知道他很在意,自然拼死也要控制自己的自然反应,只可惜喝醉了酒还是没有办法啊……
酒醒官前醒。她更是未曾料到,上官麟不知怎的,竟真的对她上了心了。
夏侯懿听了这话,睨了她一眼,微微抿了唇角:“喜欢又如何?那是他的心思,本王虽不喜,也不能挖了他的心肝不让他喜欢你。只是你日后当真要贞静一些,总要闹清楚再热情洋溢,这世上,又不是人人你都能招惹的。”
她知道她有错,他口气略有些严厉,她只好听着,听了之后心情反倒沉重了,翻了个身望着他:“那怎么办呢?那他会怎么打算?”
见她被自己吓住了,夏侯懿沉沉笑起来:“什么怎么办?你担心什么?我与你是太后赐婚的,且那两份懿旨都还在府中搁着,就连皇上下旨都不能拆散你我,他又能如何做?他要是敢强抢,我又岂能让他如愿?何况他现在一心想回京城去,储君之位对他来说远远比你重要一些,他心里,只怕是想着先回了京城,取了皇位,再来强要了你,那时他是皇帝,我是必要从命的,只可惜他不知我的心思,也不知我的筹谋打算。”
耐着性子与她说了许多,最后总结道,“所以现在,不用担心那么多,他只是起了心思,这一段时日,他还不能对你怎么样,何况追郎节已过,再过一两日,咱们就回京城去了,到时候天长水远,他又能怎么样呢。”
他只是不喜上官麟的心思,并非不能对付他,若是上官家当真叫他生了厌烦,提前发动政/变也不是不可以的,十年筹谋,点滴在心,许多事情早已成熟在胸,只是为求稳妥才一拖再拖罢了。
窦雅采听他如此说,也就放了一颗心,自己细细想了半晌他的话,只觉得句句都说的在理:“你说的也是,他现在一心想回京城去,倒是顾不得我的,对了,懿,你回去之后便要筹划想法子让他回京城吗?那需要多久时日?”
“不知道。”
他吐出三个字来,他确实是不知道,并非有意隐瞒,“这件事,不能急于一时,总要等了合适的机会再提出来,我总不能让太子和皇上对我起了疑心,那反而不好了。”
窦雅采呵呵笑起来,她问这件事也并非是想知道如何筹谋,她为的是另外一件事,当下便望着他笑道:“当初从邺城过来,四王爷便只带了我和几个人轻装简从的过来,将四王妃留在邺城驿馆了,我起初还以为是他怕四王妃旅途太过劳顿,以示体贴之意,如今才知道,他原来是怕自己在骊城住不了几日就会返回京城去,他把四王妃留在邺城,也是想着让她不必白跑这一趟,如今你这样一说,只怕他们夫妻分离日子长了些呢!”
夏侯懿看了她一眼,勾起薄唇一笑,凑近了她,故意坏心的对着她的耳垂吹了一口热气,复又离开,轻笑道:“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还真跟沅儿说的一个样,她一有什么鬼主意,就会眯着眼睛笑,像一只狐狸一样,歼诈的很。
窦雅采被他的热气弄的心口一烫,水眸荡漾,娇嗔的看了他一眼,自己凑了过去,悄声道:“四王爷想来是房中寂寞的很,咱们回去的时候经过邺城,就去告诉四王妃,让她赶紧动身来骊城,好好陪伴一下四王爷,也好让他瞧瞧自个儿的妻子为他辛苦怀孕生子,他的眼睛怎么能落在别人身上呢?而且回京城之事本就颇需时日,四王妃老是住在邺城驿馆像什么话,她是应当到骊城来静养的。”
“这说的也不错,回头咱们回去时,派人去邺城驿馆说一声便是了。”
他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只是听了她的话,心中一动,大手一伸将她捞在怀中,轻声道,“听你这语气,其中似有惋惜之意,你是想起从前生沅儿时,我不在你身边的事情吗?”15461438
那时节,他一心只想着谋夺帝位,成日除了打仗便是研究如何一步步的得到军权,一步步的嘴暗处积蓄力量,瓦解上官家的统治,用最微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程度的胜利。
所以府中诸事,他皆不上心,沅儿出生时,他时年二十一岁,不得抽身回来,提笔书信更不知该说些什么,每日行军根本不在一处,与窦雅采也不过只有一面之夜,根本是两个不相干的人,他又如何去说自己的境况,如何去问素未谋面的亲生儿子的事情?
有时候有心,却不一定能开口。
那时,他心里头想的事情,他心中思绪,何止千万,却不能随性而为,只能搁下了。
现今听她说起怀孕生子辛苦,想要上官麟多陪张氏,她心里,大概又是由人及己,想到她自己了罢。
他心里也是惋惜的很,他竟没亲眼看见他的长子出生,也没有在他呱呱坠地之时抱过他一下,他对夏侯沅,是有亏欠的,如今夏侯沅长成这样,他又是欣慰的,可见上天待他不薄,给了他一个这般像他的好儿子。
窦雅采不过是随口感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两个人自相互坦白心迹以来,已经日趋心意相通,她心里自然也知道他在意的是什么,当即望着他柔声笑道:“从前是从前,你都无需挂怀,只要以后你在身边就足够了,我想,我们或许不止会有沅儿一个孩子的,我还会怀上,那时,那时你再补偿好了。”
她又不是不能再生,像他这般如狼似虎的,她总是会再怀上的。
夏侯懿眸色渐趋柔和,当下也笑起来:“嗯。”
她还要再生,他自然是喜不自胜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腹,眸光稍有些迷离,低喃道,“看来日后要努力一些,不然什么时候才能怀的上呢……”
她被他摩挲的身子有些热,心里头一团火有被点燃的迹象,她自然也看见他眸底暗涌的幽光,她已是被折腾的没了力气,纵使有心也无力承应了,便一把握住他的手,有心想要扯开话题,心念才动就想到了一件事,忙笑道:“懿,咱们过几日就要回京城了,回去之后,太后必定要我进宫去医治太子,你希望我怎么做?”
是他下的毒,让太子如此,他定是希望太子死的,可她偏偏是个救人性命的大夫,她心里,其实是不希望太子死掉的,太子虽然品行不端,但好歹是一条人命,她知道此事她不应过多插手,但是心里终究有些不忍。
“太子素昔喜欢夜明珠,我瞧他寝殿穹顶嵌满了夜明珠,我曾问过小安子,小安子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