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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的时候,以及不下雨的时候。”孙宇坏笑道。
魔女皇帝听得一楞,心中暗想:也不知道车外有没有下雨!咦?等等,下雨的时候,不下雨的时候,这两种情况岂不是包括了任何时候?她脸sè大变,缩成一团又往软榻的角落里退去:“别……别过来……求你了……我……我真的不能碰男人……”
看她害怕的样子,孙宇心里升起一股痛快感,哼,你当初高高在上地威胁我,问我要被阉还是要被杀,现在你知道怕了?对于你这种坏女人,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别想我对你有好脸sè。
孙宇哼哼了几声,不打算再理魔女皇帝,不料她却主动开口道:“那个……你身边放那个日记本,还给我行吗?”
原来孙宇看了《魔女日记》之后,随手放在了自己身边,魔女皇帝看到日记本被孙宇拿到了,顾不得害怕,鼓起勇气来找他讨要。孙宇将《魔女日记》随手扔给了她,结果她像拿着宝贝一样,抱着日记本又缩进了被窝里。
算了,别理这家伙了,孙宇扬声对马车外面叫道:“王越、小云、张任、陈宫……现在马车已经逃远了,安全了,放我出去吧!”黑盒子马车虽然封闭得很严实,还用铁皮加固,但隔音效果也不算很完美,大声说话的声音还是可以传出去的,他这一声大叫,外面的几个妹子顿时听了个清清楚楚。
小赵云开心地拍了拍手:“寻真先生在车里说话呢,咱们现在安全了,放他出来吧。”
“不行!”张任和陈宫几乎在同一时间开口道:“现在不能放他出来。”
王越大奇:“为什么不能放?他不是咱们的领袖吗?”
陈宫严肃地摇了摇头:“他不光是领袖,还是我的男人,没有人比我更想放他出来。但是……他曾经被曹阿瞒抓住过,也就是说,寻真很有可能中了‘篡国’,如果咱们把他放出来,他说不定反而会趁着我们不注意,把我们全部抓起来,送回曹营去。”
“啊?还有这种可能?”王越大惊。
“没什么不可能的!”张任也严肃地道:“一旦中了‘篡国’,他就会将曹丕视为皇帝,将曹阿瞒当成太上皇,成为曹家的忠臣,在他心中,我们还是他的部下和臣子,但却是叛国臣子,他不一定会杀我们,但却一定会把我们视为敌人。如果将他放出来,他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袭……”
王越默然。
陈宫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们暂时忍一忍,不论他说什么也别信他,直接将黑盒子马车拉去见主公,让蔡琰姑娘弹琴解了他的篡国,再放他出马车。”
几个妹子商量完了,陈宫扬声对着马车里面道:“寻真,我们现在不能放你出来,只能带你去见主公,你在车里忍一忍,我们会在车厢上钻个洞,把吃的东西放进来。”
“晕,不是吧?”孙宇大郁闷:“干嘛不放我出去?”
陈宫将“篡国”的事认真地解释了一遍,然后道:“寻真,我们不能确定你有没有中‘篡国’,所以不能冒这个险,这几天就委屈你了。”
“没关系的啦,咪咪眼是好人,我和她只是在演苦肉计。”孙宇对着车外大声解释。
“我们不能相信你。”陈宫很认真地道:“你中了‘篡国’,当然会帮着曹阿瞒说话。”
呃,孙宇抹了把汗,换了是自己救出一个被敌人抓走的武将,说不定也要考虑她是否中了“篡国”,陈宫她们的小心谨慎是没错的,我不论怎么解释,她们都不会相信了,唉,算了,反而南归也用不了几天,就在车里呆些日子吧。
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孙宇白天参与龙凑大战,晚上又一直没休息,tǐng困的,想躺下来休息,但是魔女皇帝抱着日记本在旁边缩着,他想起魔女皇帝从枕头里抽出刀来捅自己的一幕,哪敢就这么睡下去?要是睡着了,她mō过来一刀,那我不是完了?
孙宇左瞅右瞅,发现软榻边有一根长长的绸带,哈哈一笑,拿起绸带向魔女皇帝靠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别过来……唔……”魔女皇帝被孙宇一把揪住,拿绸带捆住手脚。
可怜的女皇陛下以为孙宇是要捆好她行那龌龊之事,吓得眼泪狂飙:“不要这样对我……呜……别碰我……求你了……”
孙宇不为所动,继续仔细地捆她的手脚。
魔女皇帝脸sè惨白,用尽全身勇气地道:“如果你实在是非泄yù不可……我……我愿意用嘴,李儒教过我,用嘴也可以的,牛金将军不就是用的嘴吗?你留给我一个清白的身子吧!”
孙宇:“……”
神经病!被你这么一说,我本来没那个意思,结果***都产生反应了。我是不是太心软了?就这么把她啪啪啪了其实也很爽的啊?唉,算了,看在《魔女日记》的份上,我忍。
孙宇没好气地将她捆好,往旁边推了一点,然后和衣往软榻上一倒,拉过一chuáng羊绒被盖在身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马车南归的速度极快,张任、王越、陈宫等人都是久经战阵或者江湖的,一晚上不睡也精神抖擞,跟随在车边的白马义从们也个个都是精锐,全队人无一拖后tuǐ,飞也似地向南。
第二天入夜的时候,马车居然在雪原上狂奔出了两百里之遥。
离曹军越远,越安全,车队终于停在了一个靠小河的雪原上休息,白马义从们扎好帐篷,在营地中间升起火堆,好好休息一晚。
张任、陈宫、王越、小赵云四人正围着火堆取暖,研究着张绣的处理办法。
“别从她嘴里打听情报,她肯定也中了‘篡国’,咱们要是问她问题,她肯定会故意误导我们。”陈宫很认真地道:“其实我们也不需要什么情报。”
张任点了点头:“我看不惯这个叫张绣的女人,直接杀了往河里一扔了事吧。”
“不妥。”陈宫摇了摇头:“赤壁之战时,张绣毕竟和寻真……呃,你懂的!如果杀了她,寻真会不高兴。”
“那要怎么办?一直带着?”张任扁了扁嘴:“要看守这个俘虏也很麻烦,她武艺高强,不能交给白马义从,必须我们亲自看着,很麻烦的呢。”
众人一时默然。
这时小赵云突然嘟着嘴道:“寻真先生一个人被关在黑盒子马车里,好可怜哦。小云就不喜欢一个人,我喜欢和小统、小庶、小到大家在一起玩,不然就会寂寞。”
“马车里不只一个人吧?”张任皱眉道:“董卓可能也在里面。”
“不可能!”陈宫道:“曹阿瞒又不傻,董卓和寻真都是重量级的俘虏,不可能关在同一个监狱里,你想想,如果你抓到曹阿瞒和董卓,会把她们两人关在一起吗?不怕她们两人联手东山再起?寻真既然被关在黑盒子里,董卓可能早就被曹阿瞒杀了,或得关在别的地方了。”
“嗯,有道理。”张任点了点头:“寻真一个人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马车里,确实很寂寞,很难过啊。而且还要关好几天,直到咱们找到主公的大军为止。”
“有了!”陈宫一拍手道:“咱们把张绣扔进马车里,让寻真拿她解闷吧!”
774、逃宠把我睡了【2/2】
“什么?”张任大惊:“把这女人扔进马车?不安全啊!她要是暗算寻真怎么办?还是我们中间选一个人进去陪他吧。”
陈宫摇了摇头道:“不能用我们的人,万一寻真在“篡国,的控制下挟持自己人做人质,怎么办?”
“我是这样考虑的,张绣是董卓的武将,为什么她会帮着曹阿瞒看守马车?证明她肯定是中了“篡国,的。接下来,寻真也是中了“篡国,的,这么一来,他和张绣现在都是曹阿瞒的臣子,互相之间应该是不会有敌意的,不用担心她暗算寻真。,…
张任和王越恍然大悟。
陈宫又道:“另外,咱们把张绣扔进去之前不会处理一下么?先洗白白,录光她的衣甲,光溜溜地捆好,再扔进马车里,要是这样寻真都会有危险,那他早就死过无数次了。”
“有理!”张任猛点头:“不愧是军师,果然思虑周道。”
陈宫最后又补充道:“其实这么做略有点不合礼法,唉,但是我陈宫早就做过不守礼法的事了,就让我破罐子破摔吧。”
“主人,现在外面是夜晚,车队驻扎在小河边。,NMO1刚刚飞出去转了一圈,正回来向孙宇报告。
孙宇点了点头,从软榻上爬了起来,在又香又软,极度奢华的软榻上睡了一天,全身都睡得有点酸麻了,他忍不住要站起来抖抖手脚,做点伸展〖运〗动。
魔女皇帝在旁边流着泪看着他。
“哭什么哭?我又没怎么了你。”孙宇不爽地嘟哝了一句。
“你你把我睡了!”魔女皇率哭得超级伤心。
“喂,别说这么容易让人误解的话,我什么时候睡过你?”孙宇大汗。
“你和我睡在一张chuáng上一整天,这不是你把我睡了是什么?”魔女皇帝哭得很惨很惨的样子:“我已经不清白了我苦苦求你,用嘴代替,你居然不肯还是禽兽不如的睡了我。”
我晕,我只是挨着你睡了一觉,这程度远比让你用嘴服shì我来得轻吧?你到底是用什么思维方式在衡量轻重?孙宇感觉自己的逻辑思维能力有点混乱了,和不靠谱的女人共处一室果然很危险她就算不用刀子捅你,也可以用逻辑思维异常化的方法来打击你的大脑。
“求你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吧”魔女皇帝哭着道:“只解一只手也行!”
“要做啥?”孙宇大奇。
“我想……写日记……、”
孙宇:“……”
孙宇郁闷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妥协了,《魔女日记》让孙宇想起自己的《科学家日记》所以一听到日记两个字,他就没来由的心软,只好解开了魔女皇帝身上的绸带。
只见魔女皇帝悲伤地翻开了日记本用颤抖的手在上面记下:“逢魔三年…深冬今天我被逃宠睡了我不住地求他,想让他饶过我,甚至愿意用嘴来服shì他。
但是他不为所动用绸绳将我捆住然后扔áng上,紧跟着他也爬上了chuáng醒过来的时候,我哭了,但是逃宠居然不认帐,他说他没有睡过我要么多无耻的人才能睁着眼说这样的瞎话啊?”
“停!”孙宇大汗:“你在记些什么东西?这样记下去,别人看到一定会误会的。”
“我的日记我高兴怎么记就怎么记。”魔女皇帝将日记本紧紧地抱在怀里:“就算我现在落在了你的手里,而且被你睡过了,你也别想控制我的日记!”
“我晕,你说得没错,你的日记确实是你爱怎么记就怎么记,但是你好歹应该记的是真人真事啊,别给我乱七八遭的记些东西在里面。”孙宇大汗。
“这里面的哪一句话不是真人真事?”魔女皇帝流着泪道:“我才不会乱记日记,它里面的每一句都是真心诚意地记下来的。”
孙宇仔细一想,这篇日记虽然让人看了各种误会,但还真的全是真事,我晕!
这时魔女皇帝的脸突然翻起了一抹红潮:“你转过身去行不?”
“干嘛?我为什么要转身?你打算给我背后一刀么?”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