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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宇正要礼貌地应上两句,突然听到耳朵里传来NM01的报告声道:“许定,谯县人。魏国大将许禇的哥哥。曾与许禇一起率领一群乡勇击退黄巾贼。后来与许禇一起侍奉曹操,官至振威将军,都督檄道虎贲。由于此人不甚出名,在《三国志》中仅有两句介绍,《三国演义》和各种三国游戏都将他怱略不计了。”
虾米?我晕,我倒,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小老虎的姐姐?孙宇的汗水哗哗的流,不是吧,哥随便爬个小山也要碰上历史人物,虽然算不上有名,但也算是在史上露过脸的,哥的运气没这么好吧?
孙宇不想随便张扬自己的身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里距离徐州很近,孙宇就决定随便冒充一个徐州人,因此向许定回礼道:“我们是徐州军的小校,怀里抱这个女孩是我家主公麾下的……”
NM01道:“主人,可以让童渊冒充陈应,史书记载陈珪有二子,一个叫陈登,一个叫陈应。陈应并不出名,见过的人应该很少,岁数也差不多对得上。”
孙宇赶紧道:“这个女孩是我家主公麾下谋士陈珪的二女儿,名叫陈应。我们本来在向县,结果袁术的败军攻打县城,逼得我们逃到这里来了。”
徐州陶谦仁名广传,许定听说孙宇和调皮萝莉是徐州的人,心里安心了不少,至于袁术败军什么的,她在这山里所知不多,也就不放在心上。双方说了几句久仰大名,闻名不如见面一类的客套话。
孙宇问道:“陈应将军路上受了点风寒,听说葛坡坞里有大夫,特来求医,还请许壮士行个方便。”
许定听了这话,倒是很干脆地一挥手道:“小事一桩,请将军这就随我去见大夫吧。”
科学家回忆录:
后来,每当我回忆起从当涂前往陈留的这一段旅程,我都会戏称之为“千里走单骑孙宇版”。
在后世的历史里,关羽千里走单骑,但其实他不是一个人走的,还有随从,还有两个婶婶相伴。而我的千里走单骑……一直是由调皮御姐在陪我。
她是一个很有趣的人,真的,我很喜欢她那调皮捣蛋,可爱又可气的性格。
我想,如果她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拥有一具属于她自己的身体,我也许会很爱她。然而现在……她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虽然她看起来活生生的。
每当我与她说话,与她一起练枪法,与她一起并肩迎敌,我都忍不住深深地担忧着一件事——有一天,她会离开我。
是的,她一定会在某一天离开我,因为她并不是一个人,她只是一把枪,或者说是一把枪的灵魂。总有一天,她必须把身体还给赵云,回到冰冷的枪里去,到了那一天的时候,我和她必将分离。
这将会是一场生离死别这将是无可避免、无法解决的难题
我无限地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因为我知道,每过一天,就少一天
孙宇
忆“逢魔元年”冬季,千里走单骑
279、寻医葛坡坞【3/3】
279、寻医葛坡坞【3/3】
许定领着孙宇在葛坡坞里左穿右穿,绕了许多道防御土垒,这个葛坡坞还真不是吹的,为了抵御不知道什么“强敌”,这个坞里真是复杂非常,走三步就有一个防御用的箭楼,再走几步又有一道土墙,层层叠叠,就像迷宫。
许多乡勇拿着刀枪在葛坡坞里来来回回,将各种战略物质搬上搬下。
孙宇的好奇宝宝病又开始发作了,忍不住问道:“许大姐,你们这葛坡坞的敌人究竟是谁啊?我看你们这里都快赶上反董卓联盟军的第一线营寨那么紧张了。”
许定叹了口气道:“除了黄巾贼还能有谁?”
“黄巾贼?”孙宇大奇:这可真好玩,哥和黄巾贼那真是说不完理不清的关系啊,走到哪里都有黄巾贼出没。
许定道:“咱们这葛坡坞的南边原来有一伙很强大的黄巾贼,由刘辟、龚都两个渠帅统御着……”
刘辟、龚都?孙宇大汗,这两人不是已经被哥收成手下了吗?
许定继续道:“这刘辟、龚都本来是和汉军作对的,最初一直和曹操过不去,后来又曾与董卓军和袁术军较劲,从来不会骚扰附近的百姓。然而几个月前,刘辟、龚都二人带了几千弟兄去了河北,说是去投靠什么河北公孙氏。”
孙宇点了点头,心中雪亮,这就是去投我了嘛。
许定郁闷地道:“我本以为刘辟、龚都走了之后,这附近会太平了。没想到……一大群不愿意跟着她们两人去河北的黄巾贼重新选出了两个首领,这两个首领分别叫何仪、黄邵。”
NM01立即报道:“何仪,黄巾军首领之一,拥数万军队占据汝南与颍川一带,曾响应袁术军作乱,《三国演义》第12回,何仪在葛坡坞被乡勇军首领许禇活捉,献给曹操,被斩。”
“黄邵,黄巾军首领之一。《三国演义》中误记为黄劭,他与何义、何曼等人共据汝南、颍川一带,《三国演义》第12回,黄邵与李典交战,被李典生擒活捉,后被曹操斩杀”
许定接着道:“这两个叫何仪、黄邵的家伙与刘辟、龚都大不相同,她们不再反抗董卓和袁术,反而勾结袁术,横行无忌,经常抢劫附近的百姓。咱们葛坡许家为了自保,只好建了一个坞堡起来,将附近的百姓都收纳入堡中,日夜操练,好对付这伙匪徒。果不其然,不久前何仪、黄邵两人率贼攻打葛坡坞,我率领乡勇拼命将她们击退。此二人心怀不忿,隔三差五的就要来攻打我这里一次,烦不胜烦。”
孙宇一听,汗这两家伙在另一个平行世界,就是死在葛坡坞的,这个世界里,这两个傻货又来找葛坡坞的麻烦?也不怕被许禇一刀给砍了……咦?等等
孙宇大汗,许禇……许禇在这个世界变成了一只小老虎了,哪有可能跑来葛坡坞,这个历史是肯定要变化了,别说许禇不在这里,就算在这里,她没有解锁,也拿何仪、黄劭这样的家伙没有办法。
哥既然把小老虎收回了家去,理应帮一帮葛坡坞,把原本该是许禇做的事,帮她做了才对
孙宇正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许定已经将他领到了一个茅屋前面,两人一起推门进去。
这是一个很宽敞的屋子,打扫得很干净,阳光从窗户射进来,原本应该是一幅美丽的画面才对,然而此时屋子里躺满了伤员。
伤员们有断手的,有断脚的,有身上被枪捅了个窟窿的,有手臂被大刀砍了一条口子的,总之各形各色,伤得重的还在轻声呻呤,看起来十分凄惨。
孙宇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一屋子伤员,至少也有七八十个,看来都是葛坡坞的乡勇义士。
许定叹了口气道:“都是和黄巾贼战斗时负的伤,倒是让将军见笑了。”她扯开嗓子,对着屋子另一边叫道:“楚大夫,这里有位小将军染了风寒,麻烦你来看看。”
吼完这几句话,许定向孙宇抱拳道:“小人还要去处理坞里的杂务,将军请自便,若有什么需要,只管来坞前找我便是。”
孙宇赶紧谢过。
许定刚走,屋子角落里站起一名老人,穿着一身文士衫,苍苍的白发,白胡子,手边提着个小药箱,头上用布巾包了个头。这样子……一眼就让人感觉是个靠谱的好医生,比起华佗那家伙的造型靠谱多了。
老医生走到孙宇面前来,行了礼道:“小老儿楚云,这位小将军……”他的眼光落在调皮萝莉身上,仔细地看了两眼。
此时调皮萝莉正在昏昏沉沉的睡觉。
孙宇就将她大冬天洗冷水澡的事说了一遍,楚云大夫给调皮功莉把了把脉,点头道:“她是染上了伤风之症。我这里治风寒的药还有许多,我这就给她熬上一碗药喝吧……若她是受伤,我这里反倒无药可治呢,治外伤的医已经用完了……唉”
孙宇知道中医里的“伤风”,就是后世的“感冒”,这病在这个时代虽然是会死人的,但也不算很难治,只要有药,通常都能药到病除,心里就安稳了下来。
楚云叫来了一个小童,吩咐道:“桂枝两钱、白芍两钱、生姜两片、炙甘草两钱、红枣十枚,加六碗水用大火煮成两碗,速速去弄来……”
那童子应命去了,不一会儿凑齐了药材,拿了个土锅在屋后熬起药来,药香扑鼻而来。孙宇将调皮萝莉轻轻地放在屋角,静等感冒药熬好。
就在这时,葛坡坞里突然响起了梆子声,“啌啌啌”的声音烦人之极,回荡在孙宇的耳边,扰得他心里一片烦乱。
孙宇不用猜也知道,该死的何仪、黄邵这两个家伙又跑来攻打葛坡坞了。孙宇忍不住想道:哥真的变成名侦察柯南那个惹事包了,不论走到哪里,都会碰上打仗。
昏睡中的调皮萝莉也醒了过来,她张开无神的大眼睛,轻声道:“好像是梆子声哦,要打仗了哦,有好玩的事……情了哦,我也要去玩哦。”
我晕,你就不能少“哦”两句,听你说话比听梆子声还要让人郁闷。孙宇将手掌捂在调皮萝莉的额头上,柔声道:“好好养病,一会儿喝了大夫开的药再睡一觉,明天醒过来你就可以玩了,我去把来犯的敌人解决掉”
调皮萝莉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孙宇拜托楚云大夫看好调皮萝莉,自己提了铁枪,出屋想骑上小白马,结果小白马一撅屁股,把他给掀了下来……宝马识主,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骑的。孙宇摔了个屁股蹲儿,又不好和小白马一般见识,只好哭笑不得地步行向葛坡坞的正门口走来。
这时坞门已经进入备战状态,数百名猎户拉着猎弓,瞄着堡外,孙宇也想挤上墙头去。乡勇们知道他不是敌人,也就让他上了墙头。只见坞外人影晃动,大约四五千黄巾贼围了过来,将葛坡坞的正门堵得水泄不通。
黄巾贼前有两员大将,两人都是四十来岁的健妇,一个长得像母长颈鹿、一个长得像母河马,反正那样子都是足以打马赛克的。
母长颈鹿走到葛坡坞前,大声喝道:“许定,还不如来受死?你姑奶奶又来了”
葛坡坞门大开,许定提了一把长刀,步行出去,大叫道:“黄邵,今日定斩汝头。”
两人的对白都没什么营养,孙宇无聊地打了个喝欠,心想:这样的废渣敌人,我一出手就可以干掉,我先看看戏,一会儿出去装B踩人打脸。
这时黄邵身上红光一闪,头顶上跳起“山贼”二字,挺起一把仆刀冲向许定。许定身上也是红光一闪,头顶跳起“刀将”二字迎了上去。
两人在坞门前翻翻滚滚地打了起来,红光乱飞,一时半会打不出个结果。
孙宇心中暗叹,这个许定比起许禇来差了十万八千里远啊,难怪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许定一点名气都没有,太没劲了。照这个势头,何仪一出手,许定就得败退回坞来,然后变成两边的士兵大混战,又弄出一堆伤员。
果不其然,那边的何仪看得心烦,身上也是红光一闪,亮出“山贼”二字,挺着把仆刀要来双战许定,许定心中一慌,拖刀就退,坞顶上乱箭射下,帮着许定断后。
何仪和黄邵只是红色将领,面对几百把猎弓乱射也不敢轻易冒进,便退了几步